诶?喜真呢?周围一片火海,没有喜真的身影,我着急了,他可是一国王子啊,要出啥事儿我可承受不起呀。
“嗯~啊~嗯……”
这时候旁边传来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如此耳熟。
“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芙列雅真是个变态。”
“是,芙列雅是变态。”
原来是我之前最喜欢看的棍之勇者的冒险故事,这里居然可以公然播放这种禁播的动漫,属实是让我大开眼界 ,喜真就站在旁边。
我:“呵呵,隔这么近去看,这么喜欢这种东西吗?”我有点小生气的对他嘲讽道……不是,我为什么要生气呀?
喜真:“不但可以隔这么近看,还可以这样的呢。”他直接用头穿过男主的身体。在我的视野里,男主的身体也因为他的穿透变成了半透明状。
喜真:“还可以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粉红色豹纹呢。”
我:“草,整半天你也是个变态呀!”
喜真:“拜托,我是男人诶,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话,那才不正常好吧。”
我竟无言以对,而且我好像真的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了,反而视野会看向那种东西……果然,我已经从精神上不是男人了吗?不对呀!我和他没有手牵手在一起,说明现在应该不是身体状态,应该是类似灵魂的东西。可是为什么我……会这样呢。
“恭喜你啊,像你这种人渣都可以洗心革面,重获新生。棒极了不是吗?”
(优化)
“这就是大仇得报的感觉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火焰越来越大,慢慢占据所有视野。再次变换场景的时候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和原本的剧情完全不同。
我:“这,这不对吧?”
喜真:“这很对。”他单膝跪地,手持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靠,这是要闹哪样?这都1000多年前的求婚方式了。你搁这儿退化呢?
我:“你,你干啥……”我侧过脸庞,表情略微羞涩,心跳急剧加快。
喜真:“古老式的求婚啊。”
我:“咱俩不都结婚了吗?你还求的哪门子婚?”嘴巴微微翘起,斜眼看向他。(傲娇)
喜真:“我和你一样,对这种商业式的联姻毫无兴趣,甚至厌恶至极。”
我:“那你搞的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喜真:“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吧,反正就是我喜欢你,能不能嫁给我?”
我:“……啊这”但是我对他毫无感觉呀。
他并没有买下戒指,就当成举行这种极为尴尬的仪式。明明在众人喧哗之下成功的概率更高,他却选择在这种幻境里面,二人独处的世界里向我求婚。而且……本来,或许我就没得选,精神有点错乱。
我:“好,好吧,我愿意。”我僵硬地伸出右手。
喜真:“笨蛋,结婚戒指要伸左手。”他温柔地拉起我的另外一只手,将结婚戒指缓慢松动后套在无名指上。
能感觉到我眼中的神色少了一点,或许正在被半机械的身体慢慢腐蚀,就像姐姐1257一样。可我现在连名字都没有。黑子,我们两万个克隆人的名字都是黑子。
喜真:“我可以为你取一个名字吗?独属于我的名字。”
我沉默了,我有名字,但是我却不能说。
我:“……可以。”
喜真:“那你就叫灯灵露好吗?”
我:“嗯,以后我就叫灯灵露。”这明显就是其他人的名字,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他很深情的抱住我,我的手僵硬的配合着他的感情,贴在他的后背。
身边的场景越来越淡薄,逐渐变回原来的模样。
我:“为什么,为什么这就出来了,动漫怎么才持续了这么短时间?”
喜真:“因为你内心想要离开,所以播放就终止了……”
我:“那个……抱歉,我有点事情。任务,对任务,姐姐那边又发来任务了,我要去出任务。”
喜真:“没事你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他闭上眼睛,向下低头。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只能配合,闭上眼睛……
我完全是逃离似的冲出神域基地,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以极快的速度飞行,却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似乎只能,随波逐流。
耳边的轰鸣声,意示着我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似乎不是在飞行,而是在坠落。我关闭了飞行模式,身体在高空中急速向下坠落,示意着我没有这股神力,我甚至无法逃离这个地球,逃离这个世界。
扑通!
我非常幸运的掉在了水里,再加上身体本身就不同寻常。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四周的场景是那样的熟悉,身体的湿润感就好像刚刚我还在和几个好朋友在这里游泳,就在这极大的深坑水潭中。
我沿着记忆中的道路回家,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上。
记忆正在消退,这里变得越来越陌生,仿佛我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街道上还是那么的热闹,周围人的目光忍不住的朝我聚集。在他们眼中,我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拥有毁天灭地的战斗力。
但这真的是我拥有的吗?
即使在万千人群当中,我依旧看到了那一丝曙光——外婆。
和那些小说男主不同,我并没有父母离异,但依旧每天活在绝望的生活之中。
那是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的噩梦,班级里数我最矮,而且成绩不好。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些渣子羞辱和发泄的对象。他们打在我身上的每一拳,踢在我身上的每一脚,都不需要理由。完完全全就是因为看我不爽,或者说他们享受这种压迫所带来的愉悦感。
回到家里,因为妈妈和奶奶的不和。天天吵架。她没有受到教育。另一半也只是在旁边,当做没有看见。而我是她身上所落下来的肉,她可以随意的支配我,所有她在这个家中所受到的怨气都可以在我身上发泄出来。
我就像一个沙包,从记忆开始的那一刻便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由我来决定的。这一切我都只能默默承受。年仅八岁的我就站在了马路中央,等待重生的到来。
:“喂,姑娘,你没事吧?”又是她,我的曙光,希望。
我:“没事,我没事……”我双眼太沉重了,而正好此时又栽在了她的怀里,我睡得如此安心。慢慢回想起了她的记忆——外婆。
又是被妈妈欺负的一天,我太怕疼逃跑了出来,而他在虚情假意的呼喊着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就像魔力一样将我吸回去。
外婆:“乖孙,你没事吧。”
我:“啊?没事……”她把我从发呆中叫醒,后就上去为我打抱不平,并且将我带到了家里。
“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