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苏芸的年龄并不在乎,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自己1852岁时,还是不免有些许震惊。
白素贞也才修行1700年(某电视剧女主角),那里面所展现出来的法力可真是牛逼,水漫金山寺造成一方百姓生灵涂炭,简直不敢想象,我媳妇儿的法力该会有多夸张。
:“所以你都1852岁了,还没有修成正果吗?还是说也需要还情缘?”伸手抱住苏芸,用脸在她脸上蹭。
:“啥玩意儿修成正果?非要说这个的话,应该算是已经修成了吧,我在这边好像是算做山神来着。”
:“山神还吸人生命力啊。”
:“你以为的山神土地是什么好东西吗?不过是妖魔鬼怪到达的一定道行之后,就可以直接杀死上任山神土地,然后取而代之。或者他升职了,在自己管辖范围内随便找一个人来当这个职位。”
:“人?”
:“妖魔鬼怪。”
听完了苏芸的讲解,世界观稍微出现了一点点的崩塌,原来山神土地和妖魔鬼怪没有区别,就纯粹的一个有编制,一个没有编制。
后来我从苏芸哪里了解了很多关于死后世界的东西,往上的就没有了,毕竟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山神的样子,上面的东西还是没法了解得到。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过年当天我似乎就像小的时候一样,还是跟着老爸一起贴对联,厨房里妈妈负责做年夜饭,苏芸吃着红枣雪糕在旁边看着。
:“我说你这大冬天的还吃雪糕,你是真不怕冷啊?”
:“来,你要尝一口吗?可好吃了。”
:“啊~”
:“怎么样.”
:“是蜂蜜,你加了蜂蜜。”
后来苏芸实在太无聊,去找老妈,和她一起做年夜饭。
年夜降临,苏芸坐在门口望着月亮发呆,我从身后探出,拿出仙女棒和各种炮仗。
:“当当当!”
:“咦~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玩意。”苏芸一脸极度嫌弃。
我直接拉起苏芸,将仙女棒塞她手中,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用手护住火苗。
:“你不是说不玩的嘛。”
:“我说过吗?”
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的对话好像确实没有说不玩儿。
仙女棒点燃,苏芸就拿着它转圈,就好像三岁小女孩儿一样。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的确就是。
:“芜湖~哈哈哈。”
看到她如此欢乐的表情,心头暖暖的开心,但始终抵不过好兄弟的变态,我从背后抱住苏芸。
:“苏苏,我……”
感觉到腰后的硬物,再看向屋里的爸妈,苏芸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你……你这变态,爸妈还在呢,而且……而且我怀孕了,你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我将一包杜蕾斯牌巧克力放在她眼前晃一晃。
:“放心吧,我早有准备。”
:“你……你你这分明是早有预谋。”
苏芸心里其实是拒绝的,但抵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
一直持续到年夜饭,妈妈在屋里叫吃饭,这我才不情愿的与苏芸分开。
一家4口,相视而坐,老妈不停地朝着苏芸碗里夹菜。本来就还没有从刚才的运动中冷静下来的苏芸此时更加脸红,然后就哭了出来。
:“诶,苏苏,苏苏你这么哭了。是妈妈菜做得不和胃口吗”
:“不……不不是,就是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温暖了。”确实很久1800多年。
:“那个,苏芸其实是个孤儿,很早前就没了爹妈,所以现在的气氛让她有点感动。”
:“没事的苏苏,以后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嗯!”
年夜饭在一阵欢声笑语中结束,妈妈正在收拾残局,苏芸还在吃,我颇有兴致的双手撑着脸,一直看着她吃完。
:“嘿嘿,我的小宝宝胃口真好。”
这时候爸爸走上前将两个红包递给我们。
:“给,你俩的压岁钱。”
:“谢谢爸爸~”
苏芸刚刚吃饱,所以笑容中脸蛋上还有米饭。
:“嘿嘿,谁说我老岑头没有闺女,以后这就是俺的宝贝闺女了,多稀罕人啊。”
:“老爸,那是你儿媳,不是闺女。”
:“儿媳怎么了,儿媳照样当闺女疼。”
年,就在这样的欢声笑语中结束,日子就这样美好的持续。
来年开春,我带着苏芸回家,一直到车站,爸妈才念念不舍的放开苏芸。
:“儿子,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
:“放心吧,妈,又不是啥大离别,整得这种哭哭啼啼的,多难看啊。”
:“你小子可得照顾好我闺女。闺女!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坐飞机去揍死他。”
:“好嘞,爸”
虽然买的是两张卧票,但是我以冷为理由粘在苏芸身上。
再次醒来时,同房间的其他人已经下车,抱着苏芸的我又起了反应。
:“你……干……嘛~”苏芸在睡梦中被我的动作弄醒。
:“抱抱啊,嘿嘿~还有什么是比报团取暖更”
:“抱就抱,你别动手动脚的啊~”
:“可是里面更暖啊。”
:“等等,你个混蛋你是不是没……
一番激烈运动后,再次就这样拥抱着睡下,一直到到站时,列车员上车检查才将我们叫醒,从未想过这次回来竟是末日。或者说是回老家让我们多安生了几天。
我和苏芸拎着大包小包的,途经检查站时,被保安拦下。
随后苏芸就被赶来的警察带走,在这种关键时候,好兄弟的电话却完全打不通。
我只能先把东西拿回家,随后急速驱车赶到警察局询问缘由,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好兄弟比较熟悉的同事,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放我进去看苏芸。
他带我来到询问室,告诉我只有十分钟时间。
隔着隔音玻璃,苏芸被铐双手,坐在审讯椅上,才过去不足半小时,她已经是一脸的憔悴。
:“媳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被打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们你是孕妇?”
:“我告诉了,但是他们还是打了我,每句话都直逼我对什么什么三人死亡谋杀案的认罪。”
:“不对啊,当时确实是查出来,犯罪者大概率是白头发,但是你又怎么可能会是呢?”
:“不知道……”
:“我……”
我还想继续问,发现刚才放我进来的那个人已经被打了,进来一堆武警将我丢出派出所门外。这些人全都是我见都没有见过的,甚至都不是本地人,十分的面生。
一分钟也不敢休息,我又快速骑车前往好兄弟的住所,但无论我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从楼上的楼梯滚下来啤酒瓶。
等到我上楼之后看到的就是醉瘫在地的张警官,我的好兄弟。
:“张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警察局人全换了?而且他们似乎认定苏芸就是凶手,我回家的这段时间,这边到底是怎么了?”
:“兄弟,哥们儿我对不住你啊,那天我去让人来修理那个机器的时候,那个机器上面就一直显示着你媳妇儿的信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信息只有名字和头像。”
:“你继续说,慢慢说。”
:“直到前一阵我才知道,原来凶手是局长他儿子,他是在路过事发点时,现在三个混混缠上,发生了争执,从小被娇生惯养,送进军校出来的人,下手没轻没重,打死了那几个人。”
:“所以……”
:“而你媳妇儿又有监控拍到他往那边去的记录,又查到凶手大概率是白头发。”
:“所以我媳妇儿就成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