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与衣笙来至城墙面前,这城墙高达数十米,厚不可测,墙壁上有一些很诡异的纹路,有点像符文,但又不是。
阿纯伸手摸了摸墙壁。
滋啦!
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墙壁射出,打在他的手掌。
阿纯条件反射把手抽回:“这墙壁怎么回事,竟然还会放电。”
忽然,阿纯抬起头,看向上方。
墙顶,有一个身穿黑色皮甲的人,整个头部都用黑布遮挡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朝下方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
阿纯喜出望外,真是太好了,终于遇到可以说话的生物了。
“我们是路过的!”
那人喊道:“你往右边走三里路,有一道门,你们从那里进来吧。”
“好!”
于是乎,阿纯和衣笙往那门走去。
……
城墙上,刚刚那个黑甲人来到不远处的塔台,塔台上坐着一个强壮的男子,鼻子就跟牛的一样大,毛发胡须旺盛到将他整个脸都遮住了一半,一双碧绿的眼睛像是能射出绿光一样可怕。
黑甲人恭敬上前:“牛牙将军,我已经让他们从大门进来了。”
牛牙将军站起身:“嗯…很好。”
然后与黑甲人一起往大门走去。
途中,城墙上把手的士兵纷纷敬礼。
黑甲人谦卑的问:“将军,这两个家伙来历不明,虽然长得像人类,但会不会是魔渊的家伙假扮的?”
牛牙将军道:“不管他们是不是人类,他们都横扫了那群困扰我们许久的魔兽,而且那个少年刚才使用的力量,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符文。”
“符文?怎么…怎么可能…符文这种东西,早就在魔渊绝迹了啊。”
“所以,我才决定要接触他们。”
…………
阿纯和衣笙来到这扇高达数十米的大门,这扇大门完全由黑色的不知名金属构成,上面刻了两只狰狞的巨兽,栩栩如生。
轰隆隆…
大门缓缓打开,卷起大片灰尘。
灰尘散去,阿纯看到里面站着一个强壮的大汉,满面胡须,身后跟着数十个身穿黑甲的人,手中尽皆拿着三股叉。
阿纯松了一口气,然后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衣笙也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大门又重新关上。
“嘿,你们好啊,总算是碰到人了,我还以为魔渊没有人呢,可差点愁死我了。”
为首的牛牙将军没有说话,而是淡淡一挥手。
“喝!”
数十个黑甲人纷纷围了上来,手中的叉子对准阿纯和衣笙。
衣笙的眼睛微微一眨,在场所有的黑甲人都愣住了,眼神仿佛被衣笙吸噬了过去。
就连牛牙将军都不由得魂游身外。
这就是衣笙带给这些人的震撼,那股脱俗的气质以及高于凡尘的目光,叫他们向往又不敢触及。
看着他们愣愣的样子,阿纯很好奇道:“喂,你们干什么啊?”
牛牙将军第一个醒过来,偷偷看了一眼衣笙,很快又移开目光,直觉告诉他,不可以再看这个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报上你们的来历!否则不管你们多强,都会瞬间变成马蜂窝!”
牛牙将军装模作样恐吓道。
他很清楚,如果对方真的反抗,仅凭这些人根本奈何不了,所以他只能赌一赌,这两个人并非来搞事的。
阿纯说道:“来历的话…嗯,可以这样说吗?我来自于魔渊相连接的世界,姑且成为魔渊外面的世界吧,至于她…你自己去问她吧,因为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
牛牙将军彻底呆住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大呼道:“什么?你来自外面的世界!此话当真?”
“骗你干什么?”
然后阿纯把如何打败红色怪物,如何来到这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真的来自外面的世界,也真的会使用符文,而且,还从那恐怖的死亡戈壁走了出来?”
“是的。”
牛牙将军的眼睛转了转,朝衣笙问道:“那…你呢?”
然而,衣笙却没有说话,淡然的站在那里。
“喂,我问你话呢。”
虽然这样说,但牛牙将军的眼睛却只敢看着她的脚踝,不敢与她对视。
衣笙还是没有说话。
阿纯道:“她就是这样子的,不想说的话,不管这么问她都不会说的,总之我们没有恶意。”
看着阿纯真诚的模样,牛牙将军命令手下退开,道:“刚才冒犯了。”
阿纯无所谓道:“没关系。”
牛牙将军诚恳道:“那个…能不能请你们在我这里做客一阵,我想了解关于魔渊之外的世界以及符文。”
阿纯想了想:“有吃的吗?”
“有!”
“好吧,正好,我也有问题要请教你这个大个子。”然后看向衣笙:“你没意见吧?”
衣笙道:“你去哪,我就去哪儿。”
“那就这么定了。”
牛牙将军喜道:“好,我这就叫人准备住所。”
……
两刻钟后,阿纯与衣笙被安排在完全由石头打造的房子里。
牛牙将军道:“两位可以先休息,等明天,我们再好好交流交流。”
“好的!”
随后,牛牙将军离开了。
阿纯站在房子的顶端,俯瞰着这个围墙内的环境。
这是一座极大的城池,所有的房子都是石头打造的,错落有致,高矮不一,大路上来往着行人,他们都穿着露肩的布衣,刚好过膝的短裤。
但无一例外,他们的长相虽然与阿纯所接触的所有人类都有所不同,但他们也都是人类。
那么疑问来了,为什么在魔渊见到的反而都是人类,那些魔渊的人呢?例如那个甲壳人或者红色怪物那种类型的存在。
他朝衣笙提出这个问题,衣笙的回答很简单,那就是“不知道”。
阿纯伸了一个懒腰:“我还是去洗个澡吧,话说…为什么你风吹雨打这么多天,身上还这么干净?”
衣笙淡淡道:“心中一尘不染,外在的污秽自然不能侵扰。”
阿纯摇头表示不解,自顾自进入石屋的浴室。
浴室不大,只有一个容纳两人的浴槽,旁边还有一口水井,倒也十分方便。
阿纯把水槽倒满水,然后脱下衣服跳了进去。
“啊!爽啊!”
他发出愉悦的感叹,这几天来,受到戈壁恶劣天气的洗礼,整个人都不太自在。
在这个魔渊里,就连包含水属性的符文,变幻的水都是略带黑色的,实在是让阿纯无语。
泡在清凉的水里,阿纯的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想的事情也多了,主要还是凌澜、百尘、狗蛋、阿黑他们几个的事情。
他们到底在哪里呢?魔渊的一切都那么古怪,他们是不是没事呢?
“唉…”
以前在神之国的时候,阿纯孤独惯了,常常一个人无所事事睡一整天或者发呆都不觉得有什么感触,如今,再次独自一人的时候,内心却时常有牵挂。
虽然有衣笙的陪伴,但不在身边的人,总归是不在,这是无法代替的。
这印证了一个道理,孤独都是因有在意的人而存在的。
嘎吱。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
阿纯一愣,只见,衣笙盈盈立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阿纯的身体,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靠!”阿纯不自觉说出狗蛋的口头禅,连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你干什么啊?”
衣笙道:“观察你。”
“观察…”阿纯道:“那也不能在我洗澡的时候观察啊。”
“为什么?”
阿纯道:“因为我没有穿衣服。”
“为什么不穿衣服就不能看?”
即便问出这个让普通人羞耻的问题,衣笙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正经和淡然,让人无法遐想。
“为什么…呃…”阿纯冥思苦想:“对啊…为什么?”
衣笙没有回答,而是走了进来,然后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完美的酮体暴露在阿纯眼前。
圣洁的面孔,雪白的粉颈,美丽的胸部,以及柔美的小腹和修长的大白腿,再配上那超凡脱俗的气质,犹如水中白色的荷花刹那间盛开,任谁也无法抵挡这个画面。
阿纯的心脏不自觉狂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又干什么?”
衣笙跨进水槽,坐下与阿纯挤在一起:“体会你的感受。”
“这这这…”阿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水珠从衣笙的粉颈一直滑落到胸口,描绘出一幅妙曼的景象。
阿纯吞了吞口水,衣笙的肌肤柔软嫩滑,触碰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他抬起眼睛看向衣笙,然而,衣笙也正在看他,两人就这样四眸相对。
衣笙说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她的气息喷洒至阿纯的脸上,教他有些酥麻。
“那你可以离开了吧,我…我要继续洗。”
阿纯暗道不妙,身体竟然有些燥热。
衣笙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说道:“我也继续。”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拥挤的水槽,一丝不挂的男女,肌肤紧贴着,眼神触碰着…
渐渐的,阿纯的脸不自觉靠近她,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而衣笙也没有闪开,依然看着阿纯的眼睛。
嘤咛一声,双方的嘴唇碰在一起。
阿纯感受到了与凌澜接吻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内心一开始的燥热在顷刻之间化为虚无,取而代之的是飘然、空灵,思维超脱男女之欲,更像是两种不同的灵魂在交流,他看到了衣笙更深处的本质,那是遥不可及的空白,衣笙站在遥远的另一端,而阿纯,则在这一端。
咻!
思维倒转,阿纯醒了过来,两人的双唇分开,现实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见,衣笙的玉手轻轻触摸着刚刚被阿纯吻过的唇瓣,波澜不惊的眼神仿佛多了一抹变化,十分细微且很快消失。
阿纯看着她:“你…究竟是谁?”
未完待续,后续更精彩。
凌澜又绿了…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还有,说衣笙是阿纯他妈妈的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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