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看看,也许能抓到.......那什么东西。”清楚记得自己有关好门的傲罗提议道。他是觉得再待在这个房间里越发地不安全了。
阿斯苛特点头同意,这所房间已经不太有可能还有什么有益的线索了。他们又和进来的顺序一样依次走回楼下的宴会厅。在这个宴会厅里还连接着另一个大门,连接这里的另一条路上自然有不少的房间。只不过和天铃遇到的情况差不多,不是房间已经破坏的可以,就是没有任何可以调查的事务,但相比天铃只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后就掉头离开,他们还是较认真地一一检查过。有些被门里倒塌的柜子还是其他的什么给阻拦住了,他们也用魔咒一一清理过去。
但他们不是一直没有收获。
在快要到尽头的一个转角的房间,阿斯苛特虽然已经打开过不少这里的旧木门了,但每次还是会小心翼翼地开下一张。要知道,无用的小心翼翼一百次也没有什么大碍,而粗心大意的关键一次会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而就是这一次开门,在观摩到里面是什么样状之前,先是一道刺鼻的气味抢先迎了出来,好在不是过分呛人,也不是什么有毒的气体。然后众人才一睹其后的风采。顿时,他们之中有人轻咦了几声。
这后面的房间应该是曾经某个人的画室,因为在这里存放着不少画具颜料,一张张画架画板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但最让人感到违和的,却是这些留在画布上的颜料图画,居然还保持着颜色。这也是在他们开门的时候发出惊疑声的原因。据他们对这座古宅的估计,少说有几百年以上的历史,纵然不知有什么保存手法使它延续至今而不塌,但其中保存的东西,像书册或画纸羊皮卷上的东西,如果不是有做过特殊的保护,都会褪色发黑。也只有刻在石板上和其他难以磨灭的痕迹能保存较好吧。
可现在入眼所见的,皆是鲜艳的颜料,其色彩和周围,和其他房间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怎能不让人感到惊讶。
而且,这间屋子的使用者貌似不是什么正常人啊。这些鲜艳的颜料可不只是渲染在画布上,连着墙壁,地板,都漫着颜料的色彩。犹似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拿着颜料在故意泼洒一般。但是在一些画布上,又能见到条例分明的构图,与一些油画的雏形。
阿斯苛特领着他们走进这间很不着调的房间。好家伙,周围都满溢着五颜六色的,看着也让人恶心了。胆子小的那位傲罗在走进来后就感到不适,不知自己该往何处站才是,哪还会像其他的傲罗那样对这些画布去端详,品评呢?何况这种气氛,哪怕再资深的评论家也不想在这种画室里久呆吧。他只盼着几位同事能快点检查这里然后跑出这个画室。他自己一个人是不敢离开大部队自己行动的。
阿斯苛特扶起一些倒下的画架,这些画作都似是抽象派的作者绘制的一样,难以琢磨他到底画上了什么。十张倒有七张无法弄清一点头绪,偶尔几张还能看出点雏形。像什么小房子的轮廓,一扇极大黝黑的巨门,周围几笔勾勒了人形在其四周,还有一副像是楼梯的外形。
维克多尔则是对画布外,地板上的颜料在观察揣摩着。尽管地面上的颜料就像是被人不小心踢翻了颜料筒,毫无意义地各种颜色相互混合,交织。但他隐隐觉得,这并不是无的放矢。中间的颜料最是鲜艳,还有仿佛裂缝,仿佛枝桠一般向外伸展,而周围的颜色却都较沉,较暗。
像是什么东西从中破开,或者像是什么的泯灭。
阿斯苛特看过了几张画纸后,回头便将视线看向了这房间的一扇垂帘。这里的画架或立或倒,但是出奇地都没有靠近这落地的白纱垂帘。这样子,仿佛在这后面有着什么重要的物事。
他走到这垂帘的面前,然后拉着一把移开。垂帘后面没有什么多余的,只有另一副裱上了框的画。相比外面的一团混乱,只有这里十分整洁。和帘外就是两个空间一样,连一点颜料也没有侵扰这里。想来也只有跟这个唯一一副挂在这里的图画有关了。
当然了,出现在这里都是抽象派的画作。但出奇的,这一作阿斯苛特好似看出了点端疑。画面上以黑色作为基底,然后绘着5个红色的,穿着长袍纱衣的人影。左右两个身体较,可能是幼童。而中间的却高出一半,同时,中间的人影有长头发在袍子间伸出,应该是个女子。一看到这副图画,阿斯苛特立马不由得想起刚刚找到的那石雕,他感觉两者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关联。
就这样想着,他忽然看到画上那中央的女子似乎动了一下。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神骗了自己。一直看着这副诡异的画卷而出现的幻觉,但是即便他怎么眨动眼皮,都没法驱除这种幻影。并且,这副画上不知被施加了什么魔咒,让人一注目后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那副画上的女人确实在行动,她抬起被兜帽遮掩的面庞。但这并不能让外人看到她的面庞,只有漆黑的笔墨遮盖了这一面对面的对视。而阿斯苛特的耳边,猛然像是幻听一般听到了十分尖锐,凄厉的惨叫声。也就在同一时刻,画上的颜料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往外渗着红色,搅浑了画上的五个女孩的身躯,又破坏了画面上深邃的黑色,就像是有什么要破画而出,又或者,是画里有什么在破坏画中的世界。
“先生,我们发现.......先生?”
一旁找上来的傲罗打扰了阿斯苛特这暂时的幻觉旅程,而那位傲罗看到阿斯苛特脸上那惊鄂的表情,也不禁问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你来看过这副画。”阿斯苛特立马指引他看向让他失态油画。
但这位傲罗看过之后,却道:“这是什么,又黑有红的,混淆在一起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样的一副画居然会单独放在这里........”是的,此刻这副油画的画面上以经没有了方才阿斯苛特所看见的,一排五个红衣女子的图画,有的只是颜料被破坏后的涂鸦。毫无章法。“只是为什么这副画要单独放在这里呢?难道上面有什么魔法吗?”
阿斯苛特也很震惊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一副画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第一反应也是,画布上被施了魔法,故意在让人看到刚才的幻觉之后就会自己消隐。会动的画布在魔法世界有什么稀奇的,霍格沃茨有好几墙这样的油画肖像呢。但傲罗用魔杖在这副画前画过了几圈后,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上面没有魔法的痕迹.......难道这间画室的使用者真的是个疯子?”
接着傲罗之后,阿斯苛特也亲自上前检查了画框,同样没有魔力留下的踪迹。但他依旧保持自己的判断,认为这不是因为它没有被施过魔法,而是上面的魔法自己看不出来。而前几秒在这画上发生的一切则重复地在他脑海中上演,他记忆着画上原有的东西,也许在之后能解开什么谜题。
随后他反问来找他的傲罗,“你刚才是想说什么事吗?”
“哦,对了。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他说着,拿出了一个笔记出来。是的,不是什么很久的书册,从封皮和书页不难看出,这是这个年代的物品。“先生,我们的想法可能没错,这里不久前一定有人来过。”
说着打开了几页,笔记本里没有文字单词,但画着一些简陋的图画。似乎跟这里的一些构造机关有关。如果这不是唬人的玩意,那这上面画着的很有可能是这之前来这里进行探索的巫师,所留下的笔记。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他们要找的黑巫师。
“先生,你看这里的路线,是不是有点像我们刚进来的前厅,这里就是我们上楼的楼层。先生,你仔细看这里,这是不是那个被铁栏给封住的那扇门。”傲罗说道,在他翻开的那页所画的图形上,的确有这样的形状。而不止如此的是,那层铁栏还特别标了一个圈,连接到他们所处的方向更里面的一个房间,似乎是提示有打开它的机关所处的位置。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少的指引绘制成简单的图画夹杂其中。
这本攻略的出现对阿斯苛特他们来说正是如遇甘露,比起他们毫无头绪的一顿乱找,这无疑是提供了合适的方向。
“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阿斯苛特说道,拍了拍傲罗属下的肩膀。
“你们是在哪找到的?”
“在那个桌子的底下,被一堆画板画具给遮盖到了。看来之前找到这里并当成据点的黑巫师能力也不怎样,还不是也被这里的环境气氛折腾得不太精神,不然也不会连东西都掉在这了。也不知道他是撞上了什么东西才这么慌慌张张的。”他是认定这笔记是那黑巫师所留下的了。
阿斯苛特不置可否,但依着这笔记,下一步该如何就简明多了。
他们依着笔记上的图样来到下一个,也就是机关所在的那个房间。只不过这个房间并不完好,如先前的一些房间一样残破的沙石已然堆积了不少进来,一根橼木还顶在门口位置,如果是普通的麻瓜那么这无疑是遇到未制图界面了。但是对会一点魔咒的巫师而言还算不上什么问题。
正好在场的傲罗有人会使阿尼马格斯,还是一只体型较小的鼬鼠,当下便顺着其空隙爬了进去。还好机关所在的位置没有被沙土遮蔽,不然,他此行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当下过来打开机关,隐隐觉得有东西转动的震动声,就是不知到连接的机关内部有没有损伤矛盾。
能波及到那边铁栏的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