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吗?”沃尔斯说道。
“没有啊,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今天有约了。”天铃说道,拿出了一顶白色的圆顶草帽。同时,在农舍外,叶莲娜也是一副野餐打扮地等在门外。“露露伊斯小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好了吗?”
“就是这样,我今天要和叶莲娜·上德邦小姐去野餐,所以讨伐那只大蛤蟆的委托就只能拜托你们两位优秀的战士了。”天铃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说道。
“........你不是说自己已经不是会喜欢野餐这种小女孩才会做的事吗?”半响后,沃尔斯侃夫才看着这一身打扮着要去野餐的天铃说道。
“喂,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才提起我的年龄啊。”天铃很不高兴地盯了沃尔斯侃夫一眼。
亨特则是说道:“你是认为只要有了你的这两样道具,我和他两人就足够狩猎我们的猎物了,是吗?”他无疑是保持着理性的,天铃会放着‘有意思的游戏’不去而和叶莲娜野餐。
这代表着她另有打算。
“我认为是足够了。那只蛤蟆除了体积大一点,普通利剑伤不了它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比起你日常狩猎的低等吸血鬼还有不如,所以,你们两个足够完成这个任务了。”天铃说道。“安了,如果有到关键的时候,我肯定会出现的,所以放心好吗?”
交代完这些后,天铃就真的走出农场,和叶莲娜有说有笑的向叶莲娜她会散心的小路上走去。今天阳光正好,倒还真似漂亮可爱的女孩们外出郊游的好日子。童话书的作者也会安排笔下的公主与王子也会写在这一天相见吧。啊,虽然今天不会有公主出现就是了。
好啦,现在亨特和沃尔斯侃夫得面对现实了,这一次的任务没有这个古灵精怪的魔女一路随行。
“我们出发吧。”亨特收拾好装备,天铃即使不在队伍里,他也不打算改变今天再去狩猎那只怪物的计划。沃尔斯侃夫也没异议,他大多数的雇佣任务本来也不依靠魔法,而且上一次他在那只蛤蟆的偷袭下吃了亏,可是一直想着该怎么找回场子呢。
魔女会走,但怪物的地穴可不会。亨特和沃尔斯侃夫很快就又来到了山峦碎石处的地洞外。天铃说过她的药膏不能提早就抹在剑刃上,会风干的。所以亨特记得这句嘱咐在进入洞口前才拿出那盒药膏。和他自己常用调配的剑油不同,天铃的这盒一打开,就有股很清新的气味,而且药膏就像是果冻一样晶莹剔透,是淡紫色带着点点的闪光。沃尔斯侃夫见了都不禁说上一句:“这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
接下来就是该使用这个仿佛艺术品一样的药膏,亨特先给套上了一只牛皮手套,然后再从盒子里取了一层药膏。即便是套了一层薄牛皮手套,亨特也能感觉到一阵冰凉感包围了自己的手掌。这药膏还真是不同凡响,所以才是魔女特调吧。
在给兵刃抹剑油这事上,亨特和沃尔斯侃夫就显得出专业与非专业了。
亨特晓得在碰剑油间先套上层牛皮手套,并且剑油顺着剑脊朝着剑漫延涂抹,这样即能让配剑全浸润在剑油的滋润下,也能节省下不少药膏。
而沃尔斯侃夫就一个词,简单粗暴。也不在乎魔药是否可以徒手接触,就伸着长着粗茧的大手在盒子里一抓。明明刚刚还称赞这盒药膏仿佛艺术品一样,现在又像对待普通的草木灰一样大把地糊在斧面上。一下子盒子里大半的药膏都厚厚地附在了他的武器和手上。可惜斧身,哪怕斧柄上沾满了魔药,斧刃却没有多少魔药漫延,真是浪费呢。
如果沃尔斯侃夫是吸血鬼猎手的预备役的话,这样浪费魔药肯定会被自己的导师骂死。
反正这盒魔药是只用来狩猎这一只猎物用的,即使浪费一点也没什么损失。所以亨特没有理会沃尔斯侃夫的浪费行为,等他抹好药膏后,亨特才收起装魔药的盒子,再次深入地穴。
这一次二人都做足了准备,除了各自带好了照明的一盏油灯外,还多备了两盏。而且可以挂在腰间,不需要一只手提着影响战斗。
还是老样子道路复杂的地道,但亨特的记性很好,上一回走过的路途他还清楚的记得,不一会,那个让人恶心的‘怪物厨房’就出现在眼前。
啊,上一次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像蛤蟆一样的怪物给偷袭了呢。沃尔斯侃夫可不会忘记自己那时的失态,这一次他吸取教训,从进入地洞起就保持着高度警戒状态。要是它再一次搞突然袭击,沃尔斯侃夫绝对会毫不客气地反制回一招。要让那怪物好好知道他们矮人的志气。
但这次他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也许是没有赶上这只怪物用餐的时间,打着守株待兔念头的他谨慎地在这里候了良久,也不见那只怪物卷着大舌头出现在此。人可没办法去探知一只怪物在想什么,而且亨特从天铃这,以及他自己的判断,确认这只怪物是用魔法或者一些特殊的材料创造出来的。创造出来的‘非生物’需要进食吗?这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也许正是因为这怪物根本不需要用食物来维持生命,这个厨房才堆积了这么多尸体吧。沃尔斯侃夫见这么迟迟等下去,也等不来与那只怪物再大干一场,当下一提利刃,道:
“这鬼蛤蟆怪物,今天居然改当乌龟了。缩在底下不出来了是吗?哼,就算真是只乌龟,你爷爷我也要在今天将你给揪出来。”说罢,沃尔斯侃夫就要朝着一处往下的洞穴走去。
但是亨特一伸手,拦住了急着要去抓蛤蟆乌龟的沃尔斯侃夫。
“喂,亨特,你干嘛拦我。”沃尔斯侃夫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猎杀那只怪物。”亨特简单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如此说自然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猎手的十足考虑。地下的通路复杂往复,除了亨特所记得的那一两条线路外,其他的都是未知的。未知就是最容易受到偷袭的境地,而且,和那只大怪物交手势必要一个足够宽阔的空间,要是和那大蛤蟆挤在一条小小通道里,腾挪不了半步的情况下,谁能够硬抗那大肚皮的压力?呵呵,这个自以为是的矮人已经亲身试行过了,差点没被那个大肚皮给压得背过气去。同时这里地质并不稳定,在一个可能会塌的平台上和那重物搏斗,不明智。
“那你要怎么把那东西引出来?那魔女可是说这些魔药可是不能一直附在我们武器上的。不是说什么......会风干吗?”沃尔斯侃夫一边说道,一边摸了一把自己的斧头,还好,上面还有凉意。
亨特的剑刃抹了魔药之后就一直放在剑鞘里,这是为了保证魔药的功效不那么快挥发的措施。他当然记得天铃警告他们的话,但是有了能够制胜的法宝就一股脑地往里面乱闯也绝不是他这样一个稳健的猎手会执行的愚行。
“我有一些方法,能试试。”亨特说道。
“........好吧,不过如果引不出那怪物,就只能由着我的方法来了。”沃尔斯侃夫重新放回自己的武器,找了个方便攻防的位置坐下了。“下次还有主意可用就早点说啊,等待真是容易错过时机的做法。”
但也是留够思考时间,可做出正确做法的选择。亨特想到,但没有口头道出,不然又得和沃尔斯侃夫斗嘴。他在自己的腰包里拿出几个浑圆的小球,就像他在对付吸血鬼时的那样。虽然看着一样,但是它们的效果截然不同,不过其差别也就只有亨特他才看得出来了。
但就在亨特要将那几个小球拿出来的时候,腰包里的另外一些物事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些风干了的药草枯枝,被细细的草绳系在一起。亨特不仅认不得这些干草枯枝是什么来头,而且奇在这批草药也不是他放在腰包里的。他这么一个精细慎微的人,自己的腰包里有什么那是一清二楚,这些甘草枯枝是什么时候夹杂在自己包里的,他却真不知道。
“怎么了?”沃尔斯侃夫见亨特突然看着自己的腰包发呆,立即出声问道。
“包里多了东西。”
“多了东西?我从来只听说过会少东西的,不是你自己忘记在里面的玩意吧。”
“我不会犯这种疏忽。”亨特说道,从腰包里拿出了那一打草药。份量不多,汇在一起也不过小指粗细。还不过火柴长短。
倒是沃尔斯侃夫看到这打干菜枯枝一样的小东西,先是一咦,然后嘴里嘀咕了几声。
“什么,这是你的东西?”亨特见他这般表情,于是这么猜测说道。
“不是,我这么一个大老粗,怎么会用那些神婆专用的药香。”沃尔斯侃夫摇了摇头,说道。
“所以你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嗯,我先说清楚啊,这玩意只是看起来挺像,到底是不啊我可不敢保证,要是我弄错了可不能怪我。”沃尔斯侃夫先说明,然后接着说:“这东西挺少见,也难怪你一个见多识广的吸血鬼猎人认不出来,老实说,如果我不是在那些维京人的长屋做过客人,我也看不懂这东西什么的。”
“你知道那些维京人吧,我应该说过,他们彪悍奔放,哪怕他们的女人都是会拿起刀子跟你进进出出的,啊,你真应该来见识见识…………”
“能说重点吗,朋友。”亨特大概不想去听维京女人是怎么怎么样的,于是提醒他道。
“哦,好吧。就是维京人那样即便女人都有不差如男人彪悍气度的部落,他们也有和修士一样的信仰。信仰让他们无所畏惧,战斗时冲锋在前。”
“我知道,‘英灵殿’什么的,对吧。这和我要问的问题有什么相关?”
“听我说,就是因为他们也有虔诚的信仰,所以他们部落里都会有一位专门司神职,就像教廷主教那样的人在。他们一般都叫她‘神婆’,‘先知’,‘占卜巫师’之类的。不过看着更像女巫就是了。比我们身边的这位更像巫女多了。我见过她占卜的样子,除了会用一些让人喝下去会产生幻觉的药水,就是烧你手里这样一束一束的干草,嗯,虽然我没有试过就是了,所以不要问我她是怎么给人占卜未来的。”他是真没说谎,沃尔斯侃夫可真没将那些部落占卜的神婆当魔法师,她们可不会用神奇的小魔杖给他变个魔法瞧瞧,在他眼中,那些神婆就像是把人灌醉弄昏之后好催眠的神棍。他看过那些被‘治疗’后一副神不守舍的维京人的样子。那感觉,就像是哪怕喊他打自己一巴掌都会被当成神的旨意,然后心满意足地执行一样。
亨特没有注意沃尔斯侃夫针对那些神婆的吐槽,他只是听进了这些药草的用途。然后在沃尔斯侃夫还滔滔不绝的演讲中,将其点燃了。
“喂!你怎么直接就用上了!”沃尔斯侃夫见亨特这么高的执行力,直接大吃了一惊。“我们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效果呢!”
但此时再说什么也是晚了,那一小节的干草枯枝在燃点后立刻升起了和它体积不符的惨白色烟雾。味道很呛鼻,以至于亨特在点燃草后就将它远远抛了出去。烟雾蔓延上洞穴顶层,却不下沉,贴着洞穴顶部向四周扩散出去。亨特在点燃药草的时候吸进了不少气体,但他现在还是一副自然的样子,所以沃尔斯侃夫能放心这批草药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出现在他们身上。然而,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那个占着一潭地下湖水的大蛤蟆却在这一刻瞪大了眼睛,庞大的身躯从湖中溅跃出来,带起的水浪拍打到岸上,激起一阵噼啪声。
它就像是受到指令的机器一样,开始向着吸引它的地方纵跃过去。
“我说亨特,你是疯了吗?你刚才还对我说要寻求最稳健的方法,不让我下洞去抓那只怪物出来。现在你又二话不说地点燃一根我们不知道来历的草药?你还好意思说我太莽撞了?”沃尔斯侃夫还是对亨特一时的自作主张很不满,尤其是,每次都是他批评自己的战术不计后果的时候。
但亨特给他的回答是:“我没有冒险,我是认为了那系干草不会对我们造成危害,才做出行动的。”
“哦,你是凭什么确定那东西不会伤害到我们?”
“直觉。”
“直........直觉?.........你说的,是人话吗?”
亨特不理会,其实他倒是在思考出现在腰包里的干草枯枝是谁放进来的。是天铃吗?不,如果是她的话明明可以直接连带着药膏一起交给自己,不必搞这种突然袭击。虽然那位小魔女的性格怪异,但是这么低级的恶趣味早就不再是她的搞怪范围里了。
‘轰’‘轰’一声声沉闷的落地声接连不断地从底处洞穴传来。这毫不掩饰的动作自然引起了亨特和沃尔斯侃夫的戒备,正如亨特点燃药草所想,这是能引出那怪物的不二手段。随着声响愈加靠近,终于在以一个洞口处的腐尸被排山倒海般的架势推到之际,那只大蛤蟆冲进了这个‘厨房’。
两天前给它早成的伤势已然荡然无存,看它外皮那模样,连一道伤口的痕迹都没有找着的可能。也不知它还记不记得给它带来过麻烦的亨特和沃尔斯侃夫,但随着他们二人出现在它的视野中,它立刻就爆发了满满的敌意。后腿发力,大蛤蟆一个泰山压顶就向着两人的头顶罩了下来。
“好家伙,终于可现身了。来来来,这次我要好好洗刷上一回的败绩。”沃尔斯侃夫兴奋地大叫,同时也一个前滚翻和亨特一左一右地让开了这怪物泰山压顶的笼罩范围。
亨特身手矫健,竟然在避开大蛤蟆一扑之际还能作势反击。佩剑猛然出鞘,回手一个反刺,在这只大蛤蟆的背上来上了一剑。这一剑倒不是盼着重创它什么,只是想先试试天铃的魔药功效几何。而事实证明,天铃出品自然不是什么二流道具。只见亨特轻刺上那蛤蟆的那一剑,就立刻显现出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剑口一着那蛤蟆的身体,哪怕并未进入几分几寸,就见那剑面周围的躯体从土黄色变成了灰白色。
好似炭灰一般,而且手上的阻力也是一轻。还记得上一次亨特向它挥出的一剑吗?剑锋反而被这只怪物韧性非常的肌肉给吸附住了。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还有沃尔斯侃夫的斧子,那也是差点直接给怪物给缴走了。但这一次,这怪物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那样的特殊能力,不,应该说是天铃的魔药让它失去了那样的能力。现在亨特只感觉自己所刺的就真只是朽木,炭灰一类的脆物,随手一拔,佩剑不仅收回,被浅刺的那一大片怪物背肤,也呈一大片炭灰碎成裂片一一掉落。好家伙,果然是魔法造物!
见到这样伤口的亨特更加确定了他们狩猎的怪物的真相。
正因为是魔法造物,所以即便真的受了伤,它也不以为意。何况亨特先给它来了一剑,但它还是向将目标定在了沃尔斯侃夫的头上。
它那长舌如枪又一次对着沃尔斯侃夫弹出,瞧它大嘴张开的模样,这一次是要直接一拉一收,沃尔斯侃夫那小身材恐怕还不到它胃口的一半。但上一次吃了这长舌头的亏后,沃尔斯侃夫就痛定思痛,对这蜥蜴头一样的大杀器做足了防备,要是它还是暗处偷袭的话不好说,但这样面对面正面交攻,沃尔斯侃夫怎还会让其得手。当下闪躲之余,还欲给它来上一斧子。这次有了天铃的魔药,要是让这一下给挨上了,这怪物的舌头可就.........不对!好在沃尔斯侃夫在下手之间脑子转了一转,天铃曾交代过千万不要照这怪物的舌头上招呼。他才立刻收手,没有真的命中这怪物的舌头。
此战的情势已然明分,这只大蛤蟆般的怪物就是靠着利器不能伤它的特性才能称雄称霸。但现在,亨特和沃尔斯侃夫的武器不但能伤它,对它来说还是碰也碰不得的剧毒,它还有几分战胜的可能?
真是一分都没有。
就像天铃说所,这蛤蟆相比亨特日常狩猎的低等吸血鬼都有所不如,只要有了伤它的手段,即便亨特一人要狩猎这只蛤蟆也只是时间问题。何况两人?所以也许现在正在野餐路上的天铃才会很放心地让他们两人来狩猎吧。
怪物‘厨房’内嘈杂一片,亨特和沃尔斯侃夫分别寻机找隙给这怪物招呼。渐渐的,这怪物身体上灰白炭化的部分越来越多,行动也不如一开始的有力,亨特的剑术即密且杂,沃尔斯侃夫的利斧且厚又重,都不是好相与的。这怪物最后在肚皮上被狠狠挨了一刺,一板斧后,终于仰天倒下,不再行动了。这个魔法造物用以支撑行动的魔法回路看来是被亨特和沃尔斯侃夫二人给破坏殆尽,应该是没有办法再复原了。以此,也算是将这只怪物给狩猎掉了。亨特收回佩剑,准备取下这怪物的什么东西做凭证,好去找塞拉罕公爵拿赏金。
亨特正拿出随身的小刀考虑着该从哪里下手呢,忽然,又有声响在洞穴里出现。
真是热闹啊,热闹到没完了吗。
这一次是人的脚步声,很多人的脚步声。沃尔斯侃夫也有所警觉,只见他们来时的通道里走出了一队队装甲整齐,重盾长枪的骑士。大概二十五人分两队走了进来,盾牌上印着一个金色庄严的标志。
是此刻他们最不想遇到的人,教廷的圣教骑士。
‘啪啪啪’一个红衣华贵的主教拍着手走了进来,在一干圣教骑士的保护之后。“真的有能击倒这样怪物的勇士,还真是让人惊喜呢?”
“惊喜?”
“呦,教廷的大贵人也来钻地洞耍耍?如果你们的目标也是这只怪物的话,那么你们可能是慢了一步。我们已经帮你们先狩猎它了。就不用太感谢我了。”沃尔斯侃夫知道教廷和这怪物间有关系,但他也相信这些穿袍子的很要脸,不会直言承认这个给汉普郡带来危害的怪物是他们自己饲养的,所以便出声挤兑。
这位主教对于非人种族的歧视也是流露于言表,对沃尔斯侃夫可是一正眼也不瞧,自然也不理会他说了什么。他只看着亨特,这个贝尔蒙特家族的人。亨特也以目光凝视着他,有点奇怪,貌似有什么违和的地方。
这个主教他........并没有因为饲养的怪物被击倒而流露出痛恨的表情。正向反,通过察言观色的亨特可以看出这位主教在看到这个怪物的尸体时,所表露出来的是一种欢喜。就似什么目的达到的欢喜。
这个主教不打算多说什么,手指一伸,说了一句:“把他们拿下。”
他那些忠诚的教廷骑士们一听到主教的命令后,立刻抬盾挺枪,向着他们半包围的两人挺进。这么多装备精良的教廷骑士要拿下两个人还真是搓搓有余,即便亨特是吸血鬼猎手,剑术身手好过常人一倍也是如此。但他们可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两人再次持起武器全神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