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一声极其销魂的“啊”声之后,狂野的剑圣先生直接被烤成了七分熟,撅着大腚便倒地不起了。
“搞笑,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别拿电击枪不当枪嗷。”
艾琳踩着红毛骚包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喂,你这家伙别装死了,醒醒!”
按理说,他这种小boss级别的人物,项链给的电击枪肯定是电不死的。顶多也就是让他躺在地上一两天起不来。
“卧槽,你该不会真似了吧?”
虽然看出这家伙状态很奇怪,但是艾琳也没想过能把这家伙给整死。
踩着他的屁股,艾琳猫下腰伸手探了探鼻息……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红毛骚包突然一个咸鱼翻身,吓的艾琳连连后退……
好在,这家伙并没有二阶段,他只是像濒死的鲶鱼一样在地上扑腾了几下,然后换个姿势躺尸。
“我出趟门,你这厮诈死是吧!你等会我去拼夕夕摇人再接着揍你嗷!”
“嘭”
刚准备“肇事逃逸”,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来者正是带着艾琳引路的狱卒。
“你……你什么都没看到吧?”
艾琳皱起眉头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碍事的家伙处理掉时,狱卒直接摘掉了她的头盔。
披肩的银色长发从头盔“流”了出来,苍白的肌肤和猩红的眼眸更是表明了她的真实身份……
“卧槽,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戴安娜骄傲地挺起平坦的胸脯:“我一猜你就得在升降机被抓,于是我提前在狱卒之中隐藏好,就为了救你出来呢。”
“我还用你救,你看我这不是单杀这红毛骚包了?”艾琳撇着嘴:“你就自己?伊米尔人呢?”
说到这个吸血鬼萝莉就抬不起头了:“她……她被圣痕感染的太深,反抗不了加利尔的控制……”
“所以她突然发难,打伤你之后就跑掉了?”
“嗯……”
“唉,不怪你,玩去吧。我都猜到了会这样……”
艾琳摆了摆手。
“不过我联系上了其他人,达雅,莉莉卡和阿尔亚莉亚。他们现在都在宗教区等我们呢。”
“没想到哦,你还挺有正事的啊?”
“所以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白毛吸血鬼满脸黑线的问道。
“额,啥也不干只知道**瓶的巨婴?”
“行吧,能理解你。不过我们吸血鬼其实都这样。”戴安娜摇了摇头:“长期吸食动物血液来维生回让我们吸血鬼的意识处于模糊的状态。只有摄入足量的人类鲜血,我们才能正常思考。”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和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就是个大帅宝。然后现在血喝饱了就变聪明了是吧?”
“不是变聪明,是人家本来就这样的啦。我单纯是血没吸够才那副样子的好吧!”
“好好好,那我们接下来……”眼见面前的白毛萝莉就要炸毛,艾琳赶紧转移话题:“话说,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说着,艾琳还跟她学了一下刚才红毛骚包像野兽一样的奇怪状态。
看着在地上躺尸的红毛骚包,戴安娜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艾琳还是头一回见到她露出这种表情。
“这些症状,听起来有些像转化成血奴的反应啊。”
戴安娜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也像艾琳刚才似的猫下腰,观察了一番。
“皮肤红肿且有脓包,瞳孔扩散,指甲快速生长……这家伙,恐怕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接触了吸血鬼种类的圣痕。现在正朝着血奴转化,而且大概率还会失败。”
“哦?这圣痕难道还分不同种类?”
“你不是精灵族的公主吗?这你都不知道?”
戴安娜显得十分惊讶。
“额,我这不是脑子摔坏了嘛。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掉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怎么可能还记得呢。”
“行,那我就给你解释解释。目前为止母树就创造了四种圣痕,分别是将人类转化为吸血鬼或者血奴的血精圣痕,催生精灵诞生的月光圣痕,影响白龙繁育和晋升的**圣痕以及最近不知名的奇怪圣痕。”
她一边处理着地上躺尸的红毛骚包,一边为艾琳娓娓道来。
“据说那些对魔力高度敏感的恶魔就跟这些奇怪圣痕有关,不过也都只是道途听说,具体的我也不懂。”
经过戴安娜一番操作下来,红毛骚包的情况竟然真的缓和了起来。
“嚯,神医啊!那这家伙待会我们怎么处理?”
“不怕,我已经将他转化成我的血奴了,醒来也只能乖乖听我的话了。”
戴安娜双手叉腰,看起来十分的得意:“这个蠢货,他应该是同时使用了多个不同种类的高质量圣痕,导致这些圣痕在他体内爆发了剧烈冲突。即使是成为赢家的血精圣痕降在最后也级为了低质量的血奴水准。”
这个艾琳倒还能理解,毕竟不同种类真菌的孢子都能污染一整颗蘑菇。那想必不同的菌丝之间也定然不能和平共处了。
“话说,他从哪来的圣痕?帝国地下的血精圣痕不是已经枯竭了吗?”
“这就要等会问他了。”
戴安娜也是够狠,见瑞普尔情况好转。抡起胳膊对着他的脸啪啪打了好几个大嘴巴子,没几下他就醒了。
“你!你是谁?你怎么敢打我,卫兵……”
这家伙似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聒噪!”
戴安娜仅仅是张嘴说了一句话,来自灵魂深处的沉重压迫就让瑞普尔吐不出一个字了。
在他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谁扼住了咽喉,捏住了心脏。不仅呼吸困难,就连心跳也要停摆了……
“喂,这家伙是不是要憋死了!”
还好艾琳观察细致,要不然他怕不是就要死于戴安娜的一句命令之下了。(这小子脸都紫了。)
“哦哦,啊哈哈。放轻松,别害怕。”
瑞普尔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随后他的脸上挂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这得取决于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
艾琳笑弯了嘴:“毕竟,是你把你自己搞成快要暴毙的血奴。这么说的话我们都算是救了你一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