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昏暗的小房间里,微弱的猫猫叫声不断,隐约间,似乎还有铁链晃动的声音。
走进了,越过滴满火红蜡泪的长方形桌子,走过那些包着铁皮的几何形木桩。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冰冷的空心铁床。
倒在那上面的并不是什么可爱的猫猫,而是一个身体瘦弱,满身伤痕的名叫利姆姆的少女。
她身体蜷缩,四肢被坚硬的铁链束缚,满是鞭痕的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其轻薄程度足以让人将少女姣好的身体一览无余。
灰白色的发丝被弄的糟乱不堪,她的呼吸微弱,让人觉得下一秒,这个美丽的女孩就会与世长辞了一样。
但少女依旧张着干枯的嘴巴,发出一声声微弱的猫叫声。
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讨的那个女人的欢心,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不再遭受折磨。
“那你觉得可能吗?”
那个熟悉的,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利姆姆忍不住发了个颤。
可她还是艰难的转过头,看向床边。
那位穿着简易休闲服饰的女勋爵站在床边,好看的淡蓝色眼眸中带着三分薄凉,三分疯狂,四分愤怒。
少女更害怕了,利姆姆开始更加勤奋的“喵,喵”的叫着。
但女勋爵——阿卡丽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露出舒心的笑容,而是用戏谑的语气说道:“求饶?你觉得现在有用吗?”
她解开衬衫的纽扣,将领结扔到一边,爬上铁床,冰冷的手掌抚慰着少女洁白的脸蛋。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你还会不会逃跑呢?我亲爱的小猫咪~”
“啊!”
少女吃痛的叫了一声,她看到阿卡丽将纤细的手指塞进她大腿上那血淋淋的窟窿里。
她逃进森林没多久就被阿卡丽抓住,但当时玩心大气的阿卡丽并没有急着将自己带回来。
而是不断的召唤出藤鞭来戏弄自己,一旦自己不按照她是指定的路线跑,阿卡丽就会用这些带着棘刺的藤鞭抽打自己。
身上的这些鞭痕就是因此而来的。
但没多久,阿卡丽好像玩腻了,她凝聚出一条粗粗长长的藤鞭,一下子贯穿利姆姆的大腿。
“呵呵,现在还觉得疼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啊。”阿卡丽有些兴奋的说道。
阿卡丽拨开遮住了利姆姆半边脸的灰色头发,看向了她的左眼。
那里生长着一颗洁白的玫瑰,不是装饰品,而是货真价实的白玫瑰。
阿卡丽被称为暴怒的花之魔女,其实力达到了星术师的第四位阶,星之王,她有着可以使任何东西开花的能力,这是她晋升星之王时所获得的。
凭借这个能力,她挖出利姆姆本就残疾的那颗眼睛,用白玫瑰的花种顶替,并用自身的能力来让花种吸收利姆姆自己星源和本身体内的营养来生长。
“现在到了该采摘它的时候了哦,准备好了吗?”
阿卡丽微笑着说道,她一只手掐住利姆姆不断摇摆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慢慢移动到白玫瑰的上方。
“啊!!!”
纯洁的白玫瑰被阿卡丽徒手扒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玫瑰的花瓣整洁,干净,透露着纯洁的气息,可它不长的绿色根茎上却早已被献血所染红。
暗绿色的根茎与血液的鲜红色形成了一种极其妖艳的美感。
“喵,喵……”
利姆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不敢再去看阿卡丽,生怕她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只是,就算如此,阿卡丽也不打算放过她。
阿卡丽拿着洁白的玫瑰,将它放在利姆姆血淋淋的大腿上,沾了沾鲜血,然后塞入自己的嘴中。
“啊,利姆姆的味道,真是,真是太棒了啊!”
她双手紧紧的抱胸,脸上浮现病态的潮红与笑容。
利姆姆偷偷看着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好心收留自己的阿卡丽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多美丽。
她会叫自己用各种各样的花朵编织花圈。
会教自己吟唱一些古老的歌谣,会给自己讲一些她当年在旅行时所见到的趣闻。
那时的阿卡丽绝对不会想现在这样对她。
现在想想,阿卡丽对她的态度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对待另一个人的方法。
而是小孩子对待玩具的方法,一开始拿到新玩具的时候会各种珍惜它,而等到玩腻了,不是将它丢弃在一旁,就是想办法拆开它,弄坏他,从破坏中获得新的快乐。
这就是阿卡丽一直对她的态度。
“小猫咪,我可爱的小猫咪,你要记住,你只能属于我,可千万不要想着偷偷逃跑哦。”
“不然我会更生气的。”阿卡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颗种子,“而且为了能在你逃跑后第一时间找到你,我啊,要在上一点保险哦。”
“不要,好疼的阿卡丽姐姐,不要。”利姆姆惊恐万分的看着阿卡丽手中拿的东西。
她想要赶紧跑开,但是四根铁链紧紧的将她的四肢束缚住,让她移动都困难,更遑论要跑呢?
“没事的,就疼那么一小会。”阿卡丽笑着逼近利姆姆,她按住铁链,叫利姆姆的反抗更加困难。
“来,我要塞进去了,不疼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
小巧的花种被塞进空洞洞的眼眶里,花种迅速的发芽生根,小小的红色花苞慢慢的打开,美丽的红色玫瑰在利姆姆的眼上盛开。
阿卡丽兴奋的看着:“看啊,利姆姆,这就是我们爱情的象征啊。”
还在惨叫的利姆姆没有回应,阿卡丽也没有在意,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放在自己的口中舔了舔,然后…
“唔,啊!”
利姆姆兴奋的叫了起来,痛感与快感在一瞬间分别占领她大脑的一半,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可以随便的叫出生哦,利姆姆,不用忍耐着。”
阿卡丽如同一个恶魔一样,用娇媚的语气诱惑着利姆姆。
“阿卡丽姐姐,我,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利姆姆的小脸越说越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哎呀,搞不懂利姆姆想要什么呢。”
阿卡丽用手帕擦了擦满是唾液的手指,颇为戏谑地看了一眼利姆姆,什么都没有说。
“求求你,求求你阿卡丽姐姐,让我,让我……”
“让你什么啊?利姆姆,姐姐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呢。”
“我想要一直以来都有的那个,求求你了,好阿卡丽姐姐。”
“不行不行呢 完全不懂。”阿卡丽摇了摇头,“我看啊 可能是真的太疼了吧,让小利姆姆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呢。”
她站起身,穿好衣服:“哎呀,利姆姆还是先好好想想,到底是想要什么吧,等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我哦。”
她打开小房间的门,不顾身后利姆姆的哀求,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