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夜枫一脸自责。
“就不必解释了，是我命令她做的。”沐颜挥手止住了刚想开口的夜枫。
“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沐颜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凌砚雪，“你要不要跟着我们？”
凌砚雪皱眉微微后仰，却靠在后面的石壁上，她不习惯这样和人说话。
沐颜心中一笑，对嘛，高高在上的人很少这样吧？不过，以后会让你习惯的。
“凌砚雪，现年十八岁，乘风高级，原冰神宗宗主之女，几年前对外宣称死亡，实际改名换姓来到玄冰宗，为的就是躲避你的叔叔……”
凌砚雪不置可否，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对方竟然连这种秘辛都知道，看了真是做足了准备！
“玄冰宗的人、你的贞操、附近凡人的性命…这些筹码足够让我成为你的主人吗？”沐颜威胁。
夜枫心中一堵，前两项是身为修仙者必经的风险，拿来要挟无可厚非，但对凡人来说这可是无妄之灾，这对他们不公平！
不过经过先前的相处，夜枫对沐颜的性格也有些了解，知道后两项很大可能是虚张声势的。
原因是因为她父母都是凡人，自己却是修仙者，对仙凡的界限深有同感，她只是魔门，不是邪修，做事多少有点底线。
至于贞操，沐颜和她说过了，她喜欢“美”的东西，不会让“美”受到玷污，同时不允许她喜欢男人和亲近男人。
那么作为东洲闻名的美人，凌砚雪很可能也会受到和她同等的“待遇”。
凌砚雪银牙一咬，不出声。玄冰宗众人她本就不喜，现在不救虽然有点愧疚，但也免得他们将来祸害其他人。
至于贞操，大不了事后一死……
凡人，假如这个少女真的如此残忍，那自己加入就是助纣为虐！
“不够？”沐颜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凌砚雪这种意志坚定的人不会像夜枫这般好对付的。
“那再加上她呢？”沐颜指向夜枫。
怪不得我千方百计地不想来，她都不许，原来还有这层考虑！
夜枫无奈一笑，用脸上的悲苦告诉凌砚雪：不用管我，我活该的！
“据我所知，你们小时候关系很好吧，她是小时候唯一愿意和你一起玩的，你的母亲和她的师尊更是……”
“别说了！”凌砚雪凶狠地看着她，不许继续说下去，这是母亲的颜面！
“你的母亲不是喜欢秦挽凝吗？女女相爱除了世俗不容，有什么过错。”沐颜执意说下去，“至少在我看来没什么问题。”
凌砚雪脸色一滞，沐颜趁火打热，“我会保守秘密，也不会干预你的婚配，更不会逼你背叛冰神域，最后帮你……”
夜枫听不见她们最后说了什么，只知道凌砚雪脸色一阵变幻，最后看了她一眼，点头答应。
任何东西都有代价，沐颜给出了她的许诺，凌砚雪付出了她的自由！
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她们最后到底说了什么？夜枫在一旁心痒难耐，却也不好直接发问。
“好了，放松精神，脱下衣服……”
一切在夜枫面前仿佛昨日重现，凌砚雪的皮肤如牛奶般丝滑白腻，胸前是一对硕大的沉淀，造型饱满，小腰纤细，双腿笔直勾魂。
一双玉手肆意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作画，凌砚雪眼神迷离，默默地承受着。
沐颜有过经验，于是速度上快了不少，只是对精神依旧有着极大的要求。
她的发丝上流下一滴香汗，滴在凌砚雪胸前的饱满上，沿着弧度流下。
“她都看到了！”凌砚雪心中极为羞耻，极力不想看夜枫，但眼睛余光还是忍不住往那边投去。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是在可怜我吗？还是喜欢我这样？”凌砚雪脑海想法万千，激荡的心情在皮肤化为红色的晕，极为美艳。
“不，不要再乱想了，你不是那样的人！平时的你从来都不会这样，为什么遇到夜师妹就会变得如此不堪？！”
凌砚雪越是不想，就越是想，且都是想着夜枫。特殊的处境，特殊的事，特殊的人，以及朦胧的好感造就了这些特殊的情感。
“我会害了她的，她原本有美满的姻缘，孝顺的儿女……”心中的白色小人说道。
“不，谁能保证男女就能恩爱一生呢，你的父母就是失败的证明！”黑色小人提出异议。
“你喜欢她说不定就是拯救她了呢！而且她不一定对你没兴趣啊，你看看她看你的眼神…”黑色小人嘴巴不停。
“这些都是你的错觉，好奇和关心就等同于爱意和欲望吗？”白色小人反驳了一句，底气莫名不足。
“那有怎么样？你不会努力吗？你不能吸引她改变她吗？只要你保证爱她不会伤害她，那对她也没什么害处啊！”
黑色小人步步紧逼，白色小人被它堵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且可是她捅的你啊，说她连累你沦落到此境地毫不为过！她就该付出代价！”黑色小人薄纱！
“是她逼我的！”凌砚雪脑子里不断回想起这句话，最终下定决心。
一个恶魔羊角图案缓缓成型，在沐颜的最后一笔落下时，惊人的魅惑从中散发。
凌砚雪察觉到自己的灵魂注入了新的东西，那是一道道不可违抗的指令。
“以后好好跟着我吧，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沐颜疲惫而兴奋。
“是…我的主人！”凌砚雪垂下眼帘。
淡淡的吸力从沐颜体内升起，早已布置好的聚灵阵发出亮光。
突破？又是突破！夜枫震惊得瞳孔放大，短短半月竟然连破两集，而且这一次还是大境界的突破！
她羡慕地看着沐颜，这种修炼功法何其了得！就像传销发展下线，每个种下的魔印都会给其灵力反馈。
要是能无限种下去，何愁不能天下无敌！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这种功法像现在这样已经是逆天，而且肯定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缺点存在。
沐颜在突破，凌砚雪在沉默，夜枫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那个，师姐先把衣服穿上吧！”夜枫好心提醒。
凌砚雪头也不抬，语气冷冰冰的，“我要你管？以后你不要叫我师姐了！”
夜枫一时头大无比，好吧，是她的错，尽管自己有一大堆借口，但结果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确实对不起她！
透过发丝的缝隙，凌砚雪看着夜枫纠结的模样，心中的恶魔得逞，发出畅快的笑声。
愧疚吧！越愧疚…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