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如果不知道的话建议去查一下,在公元元年时的伯利恒,鞋匠约瑟夫的未婚妻玛利亚以处子之身诞下了弥赛亚,上帝的儿子。
弥赛亚自幼身负异能,成年后更是自称自己为犹太人的王。在“最后的晚餐”后,弥赛亚被门徒犹大出卖,扭送至了罗马人的手里。最终,弥赛亚在各各他被钉上了十字架,又于死亡之后复活,永生至今;他成为了基督教信仰的象征,同时,在他背负众生罪业而死后,弥赛亚在复活日迎接新生时也真正成为了“法圣”。
这个传说肯定是有大大小小的疑点的。细节上来讲,弥赛亚出生时还没有格里历也就是现在用的西历;人们把弥赛亚的诞生当做公元元年,但从真正的时间的角度出发,应该是公元前六到四年才对。
从信仰的角度来讲,要是不信基督,那这整个故事的槽点就太多了,还是不赘述了。
但是,弥赛亚这个人物的存在还有其作为魔法师顶峰的法圣的实力,不论他的出身的真相是什么,都是无法质疑的。
和他类似的法圣还有什么山洞先知哈希姆,在一个山洞里做梦梦到天使,然后就成法圣了;或者是一苇渡江达摩,对着个墙看了很久就成法圣了。
比起对魔法知识的积累、运用的经验,成为法圣更重要的条件好像是顿悟。如果这世上真有神的话,当然不一定是现存的神话中的那些,那当一个人的精神与其产生联系的时候,那个人通俗得来讲就是入圣了。既入圣,则成法圣。
虽然我和马修他们之间进行着十分愉快的谈话,但毕竟我们还是在警备,所以也不能打开电视什么的;一个又一个话题过去后,我们终于无话可说,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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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最先起来的是雪莉,大概在差十分七点的时候吧。马修这时向我们宣布可以解散了,当然他们估计是要分拨离开的,所以即使两兄弟还在睡觉,马修和亚历山大还是先走了。
我也离开了这个暂时的避难所。
走上街后我看了看路标,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距离我自己的住处不近,但因为我不赶时间,所以还是不行了起来决定去找附近卖早点的地方。
半个小时以后,我走进了一家包子铺里。这家卖的是那种一笼七、八个,个头不大的包子。我带点了两笼屉猪肉的,在店家给我去取的时候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手机只响了两下,就有人接了。
“喂?王兄起得早啊,已经开始上班了?”我用懒散的语气说道。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相当精神的声音:“赵兄,我等你消息好久了啊,哈哈。干我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消息灵通、及时,你就是夜里三点打来我也第一时间接起啊。怎么样?上次帮托的事情有眉目了?”
王大戈,之前找我调查雪莉他们的魔法协会的人。虽然对于他开出的条件很动心,但我这次并没有干活儿;然而,现在我还真有需要他做的事情。
店家端来了两笼屉的包子,还有我另外要的小米粥。我一边倒醋,一边举着手机说道:“有消息是有了,但肯定不是第一手的。王兄你也知道昨天晚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嗯?你说那件啊?”和我装傻。
“就是白色狩猎在普罗希尔酒店遇袭的事情嘛,不是你上次告诉我魔法协会要和白色狩猎交易吗?怎么,没得着消息?”
“哦————”他装作恍然大悟,“是啊,是啊。这事儿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哎呀,白巫还真是猖狂啊,竟然直接就杀过去了;那个艾华德身边的警卫也够薄弱的,就这么被杀了,不知道交易的物品怎样了。’’
王大戈究竟是知道可能是魔法研究协会的人动的手,还是说毫不知情呢?“交易物品?魔法研究协会和白色狩猎的交易还没有完成吗?”
“没有啊,上面好像让等一等,到现在两边都没见过面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这就有意思了。
王大戈见我没出声,就问到:“所以赵兄啊,你这回打给我有什么别的消息吗?不会就这一个吧?”
“当然不是,”我笑道,“我还想拜托王兄一件事。”
“哦?尽管说。”
“我想——见一见魔法研究协会在上海地区的负责人,是最大的那个。”
一时间,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我趁机夹起一个包子蘸上点醋送进了嘴里。我的舌尖先是感到了陈醋在面皮上淡淡的酸意,牙齿将包子要开后几滴油汤就和包子里的肉馅儿一块儿进嘴;这一口下去,我感觉自己的一天真正开始了。
正在我拿起勺子要喝粥时,电话那边来音儿了:“赵兄......你是要见绝艺主吗?”
听他的语气不是很确定的样子,然而我并知道“绝艺主”是谁,于是说道:“我记得你们在上海地区的最高领导是一个法王吧?我就想见他。不要多问,能办到吗?”
“嗯......哎呀,这个这个......我在这里权力等级......倒也有资格申请与分部长见面,但是那位大人时常是......总之要想见到,得等。”
扭扭捏捏的说了半天,表达的还是一个意思:能。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事情要是成了我请你吃饭!还有上次的委托,抱歉啊,没能帮上忙,报酬还真是诱人呢......可惜了。那有消息再联系吧。”
“好,再见!”那边挂掉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继续吃饭。周围的人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被我隔绝了,我们的谈话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
艾华德被刺杀这件事,白巫自然不可能不查,但他们能不能查到是一个问题,我的好奇也按捺不住了。
唉,低调地生活就是有一点不好,见个法王还要找渠道。不过,现在已经确定要和白色狩猎作对了,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平静,能低调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而且,在其他的事情开始之前,还有另一件事我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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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玛先生,我再说一遍哦,到时候你的态度一————定要端正,这次主要看的还是您呢。”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托着脸看向车窗的外面。
对于我的态度,雪莉有些不满:“先生——您这样是要怎么说服安然啊?您不是说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安然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错,在白色狩猎与白巫的新一轮争斗开始之前,我打算先将拖了那么久的我与罗安然间的恩怨画上一个句号。
虽然不可能是句号啊......但要是能有一个破折号或者序号也行啊,现在这样连个标点都没有的长句子太让我难受了。
早知道当初趁着刚杀完人的劲头把她干掉也算了,但现在就算我有时光倒流的本事,回去以后我也不会动手吧。诶?要是真能回去我直接不接那个任务不就好了?唉,然而已经没有马后炮的机会了。
“科玛先生————”雪莉坚持让我回答她的问题。
“你放心吧,这次绝对要做个了结了,这对我和安然都好。”我说道。
雪莉满意了:“好吧,再调整调整心态,应该快要到了吧?”后半句她是对司机说的。
协助者司机点了点头:“过了前面那个弯儿就是。”
心里还是紧张啊,罗安然,你是我的克星。
到了小区后,我们上到了楼上,我让雪莉靠后站着,以免被安然布置的陷阱误伤。虽然在门口布置机关这样的计量她早就不用了(上次也是为了配合之后浴缸里的杀招),但还是要防范啊。
我掏出钥匙捅进了钥匙孔里,然后,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中流出,窜上了我的手臂。
“科玛先生,为什么您的手在抖啊?”雪莉疑惑道。
“因为锁拧不开啊——”我微笑着回答道,同时暗自发力,刹那间,那股流经我身体的电流消失了。
刚才那得有多少伏?不过就算是过来36伏也没那么容易电死人吧?小丫头在想什么————我不好奇,我更想知道她是怎么给门口通上电的。
将门推开,我还是先让雪莉站在了后面,自己先看了看门后。
那内侧的把手上盖着金属外壳,从里出来了一条电线,一直连到了屋里。自学成才啊,我感叹到,反正我是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原理是什么。
这么说这两天她都没有出门吗?这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但肯定不好拆解吧?
不管怎样,我对着电线轻轻划了一下,让它断成了两半。
“安——全了。”我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别的陷阱之后,把雪莉叫了进来。
此时,小丫头正坐在窗台上看向外面,对我们两个大活人视而不见。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裙子,光着腿,连鞋子也没有穿。
我想如果现在弯腰的话,应该能看见安然底裤的颜色,当然这样子我会遭到两位女士的鄙视,所以我没那么做。
“好久不见啦,这两天有好好吃饭吗?”我走过去,伸手捏向她裸露的胳膊,那条白嫩到不正常的胳膊。
她像往常一样毫无表情,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同时避开了我的触碰。
“安然,我又来看你啦!”雪莉无视了我和安然之间刚刚发生的那略带尴尬的一幕,二话不说地就将她搂进了怀里,亲热地问候起来。
小丫头一点也没有躲闪,虽然没有回应,但就这样被雪莉抱住了。
这可不是我魅力不够,像当初我也一度是广大妇女同志的好朋友,也是导致她们姐妹成仇的原因————当然她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和我有仇的。
“姐姐想要和你说说话呢,坐到这边吧。”雪莉继续像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和安然说着话,把她拉到了沙发上。
我在她们不远处的地方靠墙站着。不坐下是因为这是她们两个之间的对话,我要是坐下了就显得我也在谈话当中了。
或许是雪莉真的表现得太热情了,而安然的血则还没有完全冷却下来,她也对雪莉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能感到安然十分努力地试着去展露一些对的上雪莉的热情的情感,但最后还是让人感觉冷冰冰的。
“是这样的。”雪莉微笑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要不要和姐姐还有姐姐的朋友们一起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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