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偷看女孩子洗澡的人都是大色胚、变态,我觉得这话不完全对,至少我不是,所以能不能先把这玩意解开?”
审讯室里,白苏举起被拷住的双手,一脸乞求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
“当场抓获,你还想狡辩?”
坐在左边的少女拍桌站起,此刻的她满脸怒容,像白苏这类人渣她恨不得当场打死。
“什么狡辩,我这是在跟你们解释,都说几遍了,我通关夜观天象得知她是我未来的老婆,我看我老婆洗澡有什么问题?”
言罢,他理直气壮的翘起二郎腿,脸上露出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无耻之徒,我看你是想牢底坐穿”
看着白苏的模样,少女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然而面对少女那愤怒的目光,白苏却淡淡的笑道:“小妹妹,那么大火气干嘛,我偷看的又不是你”
没等少女回应,他继续道:“你看看你,面色黑而黯淡,肯定是营养不良且睡眠不足,再这么易怒可是会内分泌失调的,到时候月事一次来三十天”
“你...”
少女气的紧紧攥着拳头,这时她旁边的男子立刻按住她肩膀,示意她坐好。
缓过神的少女意识到失态,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苏后便老实坐下,毕竟旁边的男子是她队长,作为实习警员的她就算有气也只能先忍着。
不一会,男子停下手中的笔,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白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想撒谎,我们能查的出”
“这位大哥,你少忽悠我了,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想回家年过,你们懂的”
听到这话,少女再次拍桌站起,然而白苏却丝毫没有理会她。
......
事情还得从一小时前说起,当时白苏刚从异世界穿越回来,由于落地时冲击力太大,家里的地板瞬间被砸穿。
他自然而然掉到了楼下,当时楼下有个小妹妹正在浴室里洗澡。
面对突然出现的白苏,她下意识发出了尖叫。
不一会就有两三个妇女冲进浴室,白苏还没想好怎么逃跑就被团团围住。
再然后他就被带到了警局。
对于这种事他知道如何解释,只要说地板质量不好无缘无故塌陷就行了。
反正楼上是他家,这种事一查就能查到,只要不是故意偷窥,他解释清楚就能回去。
可是刚进警局没多久,眼前的少女对着他就是一顿语言输出,本想好好配合的他直接原地摆烂。
反正他不着急,只要等勘查的人回来这误会就能解开。
......
半小时后,被口头训斥了一顿的白苏走出警局。
根据勘查到的信息警察相信了他的解释。
走了大约三百米,他立刻呼叫系统。
从刚开和警员的交谈中他得知了一件事,现在距离他穿越到异世界才过去了半天。
可他分明在异世界生活了数十年,这时间线就非常不对劲。
更让他惊奇的是自己的样貌就和刚穿越时没两样。
要不是在异世界获得的一身武力和小部分能力还存在,他甚至怀疑穿越到异世界只是一场梦。
对此系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让他别忘记穿越回来的终极任务就行。
此事系统不愿告知,他也不强求,现在只能先回家,然后为接下来的任务做计划。
没错,他穿越回来是有任务的,和他穿越到异世界时一样,也是拯救世界。
只是当初他穿越到异世界时系统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目标。
这次却不一样,这次系统只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世界会遭遇毁灭性的灾难,而他要做的就是阻止灾难的发生。
可具体是什么灾难系统却说不知道,灾难来临的时间也不知道。
......
十几分钟后,白苏回到家。
那个被他砸出来的大坑还在,只不过楼下那家人已经用东西从下面遮住。
他没管这些,反正在警局时已经跟别人商量好,到时候修补的钱全由他出,对此楼下那家人也不再追究。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先睡一觉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正是他穿越前使用的手机。
再次听到那本该熟悉无比的铃声,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直至半分钟过去才想起来接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道有些许苍老的声音,那声音哪怕过了数年白苏依旧记得,正是在夜市街开烧烤档的张大爷。
他大学期间可是隔三差五就去张大爷的烧烤档兼职,毕竟夜市街离他家不远,再者张大爷给的工资也不低。
这次给他打电话是询问他能否过去顶个班,因为有人请假,现在人手不足。
虽然现在不缺钱,但白苏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原本世界的时间只过去半天,但在他的记忆里可是很多年没见过张大爷了,他权当是过去看望故人。
......
半小时后,准备好的白苏打算出门,这时外面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那声音很是轻柔,不急不躁,霎那间白苏就猜出了门外的人是谁。
打开门,一个身穿牛仔短裤,蓝色印花T桖,扎着头发的少女正站着。
看到白苏那一刻,她微微一笑,脸上顿时露出两个酒窝。
“浅浅你来了,先进来吧”
说话间,白苏将门完全拉开,同时让出一个身位。
少女名为白浅,就住在白苏隔壁,和白苏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学至大学都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甚至在高中之前一直是同桌,直到分文理科时两人才没分在一个班。
“白苏哥哥你要出去工作了吗?”只是简单看了一眼,白浅就猜到白苏要去做什么。
“嗯,刚才张大爷打电话过来,说是那位烧烤师傅今天请假了,让我过去顶个班”
“真的没问题吗?”
白浅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几天前白苏的爷爷刚过世,她怕白苏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
看着脸上有些许担忧的白浅,白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他爷爷离世对别人来说只有几天,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他早就不会因这件事而伤心。
见白苏的心情不似低落的样子,白浅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本想过来好好安慰白苏,现在看来是完全不需要了。
见此,她习惯性的挽起白苏的手臂:“今晚没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