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笼罩的山林之中,一个身影敏捷地穿梭于天地之间,如一颗流星划过黑暗的天幕。
月色温柔,清风徐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无声的低语,夜色中奔跑的少年,打破了山林中的那份宁静,同时也给这片黑暗带来了生机。他的衣服在夜风中飘动,脚步踩在凋零的落叶上,他的目光坚定炯炯有神,仿佛可以穿透黑暗,看到远方的光明。
一任浮云遮半掩,听凭晚风的轻抚。
“应该就是这里吧?”夜无明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直跳,这一停,顿时感到满身是汗。
在月光的照耀下,瀑布变得更加生动。水流从高处落下,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像是一条白色的绸带,在夜空中舞动。水流的轨迹在月光下显得历历可辨,如同一条银色的巨龙,在夜空中蜿蜒飞舞。
水流的声音也变得清脆悦耳,每一滴水落下的声音都如同柔和的乐符,在夜空中回荡。空中绽放的水花,在月光下显得色彩绚丽,像是一朵白色的白莲花,在夜空中开放。水雾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像是一片星空,让人感到神秘而又美妙。
周围的景象也变得更加清晰。树木的剪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突出,草地上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月光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瀑布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水流在月光下变得流光溢彩,声音变得宛转悠扬,周围的环境也变得更加神秘。在这样的景象下,连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借着观察打量的功夫,夜无明的气息已经不再那么急喘了。他望着眼前的瀑布,没有一丝迟疑,一头扎了进去。
急速的河流压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水将夜无明浑身上下都给淋湿透了。
瀑布之中真如卷轴上所写的那样,别有洞天!
夜无明扛着水流,疾步前行,走了几十步,水流渐渐小了下去,望着洞穴更深处的黑暗,他沉默了。
在夜无明低头思考的瞬间,他看到了泥泽上的脚印,看得出来,赶在他之前进入洞穴的是两个人,一大一小的脚印,应该是一男一女,两双脚印一直蔓延进洞穴深处。
“原来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便在此守株待兔也未必有用,寻常的暗器根本打不中筑基以上的修士。若要借助苍雪铃的话,倒是有几分胜算,不过,终究还是差些火候。”
只是几息的时间,他便想到了应对之策,只见夜无明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三柱香,用手搓了个小火球将其点燃,然后用灵力把香气往洞穴深处赶去。
夜无明在前几个月的时候,用天仙子煮了一锅水,天仙子有着解痉止痛、安神定痛、清热解毒等功效,同样它还有毒,不宜过量饮用。夜无明点燃的这几炷香,在煮的水中浸泡了几天,它现在散发出来的香味,有着和天仙子同样的效果。
夜无明等香烧了三分之一后,将其拿起,然后屏住呼吸朝幽深的洞穴深处走去。
......
齐才云和魏锦欣一人握着一个火把,站在石壁前,时不时的用手划过石壁,似乎是想找寻打开石壁的机关。
“找遍了整个洞穴,都没有找到什么机关,刚才用手敲的时候,石壁里面确是空的,现在看来,只有强行将其破开了。”齐才云的抚摸过石壁,朝着一旁的魏锦欣说道。
“齐师兄,这样动作太大了,要是引来其他人就麻烦了。”魏锦欣有些担忧的说道。
“其他人?林沐和青岚宗的那两位,对待魔宗的人向来不心慈手软,定然会将其直接斩杀,至于林沐那小师弟,你指望他一个炼气期杀筑基期?别做梦了,就算魔教余孽深受重伤,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弟子能对付的。”
说着,他握起拳头,一拳砸在石壁上,然后用力一踹,哗啦一声,洞口顿时扩大,行成小碗大小。
齐才云看向旁边的魏锦欣,忽然发现对方今日格外的好看,他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对方胳膊,魏锦欣也顺势趴入齐才云的怀中。
齐才云轻车熟路的解下少女腰间的系带,他右手顺势而下,拽住魏锦欣的衣领,用力一扯。
衣衫顿时破裂,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
两人此时都已失去了理智,嗤嗤嗤的。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已尽数褪去,只剩下一些可怜的残破布片,露出大片大片牛奶般白嫩的少女肌肤。
火把早已熄灭,齐才云将魏锦欣推倒在地,魏锦欣忍不住的张了张小嘴,脸蛋泛起一抹潮红,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幽深的洞穴中不断传来溪水被踩踏的声音,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后庭花盛开,花瓣雨纷纷。
黑暗中闪过一抹寒光,夜无明手中的香早已熄灭,事实上在他听到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动静后,手中的香就被他熄灭丢入了泥泽之中。
夜无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眨眼的功夫,手中的几根银芒就被他丢了出去,精准的命中了齐才云和魏锦欣。
银针如毛发般粗细,正在办正事的二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或许是运动能促进人体血液循环的关系。这次夜无明只等了六息的时间,洞穴深处便没有动静,就连溪水被踩踏的声音都停止了。
夜无明走到两人身前,为了保险起见,他手中的赤诚剑直接斩断了两人的头颅,猩红的血液顿时流淌了出来。
夜无明的双眸闪着幽幽的冷光,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轻盈的步伐像是踏在水面,地上的血泊荡漾着水波似的纹路,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反胃的血肉味和一丝燥热。
他刚才有想过杀了两人会有什么麻烦,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他给掐掉了,要杀人就杀人,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亦或者正如夜无明刚才所说的:本尊杀人,何须向旁人解释,想杀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