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怎么了？”
云清礼的声音里带有善解人意的关心，若不是她的手正在诗栀裸.露的香肩上来回滑动的话，想必会很有说服力。
“云清礼，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你的手放在哪呢，你想要干什么！”
从未受过这般屈辱的诗栀有些崩溃，就连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师姐现在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难道这不是我们以前常做的事情吗？”
云清礼的话说的轻飘飘，仿佛就真的是不理解一样。
“什么常做的事情……”
诗栀刚要反驳，云清礼就伸出一根手指拦在她唯美的粉唇前，甚至是轻轻的揉了一下。
诗栀人都要被气晕过去。
这个动作也是她以前经常做的……！
“师姐难不成真的忘记了吗？”
“师姐第一次邀请我到洞府的时候，不就是让我这样子服侍你的吗？”
云清礼的话勾起了诗栀的回忆。
她想起来，在遥远的以前，自己曾坐在灵泉前面，要求云清礼为她宽衣解带，并且全程服侍她沐浴，不准提前离开。
那个时候的云清礼还很单纯，为她褪下衣裙的手会不断颤抖，会别开脸，露出带着粉色的鲜红耳垂，手指触到肌肤后会发出呜咕的声音。
哪里像现在。
感觉到云清礼的手又要动起来，诗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但那一次不是我要沐浴吗？”
在诗栀竭力的反抗下，云清礼最终还是将手伸了回去，语气不无恋恋不舍，“那好吧。”
“可师姐在不是沐浴的时候不也要求我这么做过吗？”
诗栀一时语塞。
云清礼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盯着诗栀眼眸的目光里有十足的兴趣，豪不遮掩。
“我真的越来越好奇师姐这几年的生活了。”
“是什么让师姐面对我的反应会变得这么大？明明以前我都服侍师姐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过不是吗？”
诗栀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真的很大。
她很快想到了原因。
倘若还是以前，就算云清礼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也只会抱着轻松好奇的心态，任由云清礼继续，想要看看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以前她地位高，实力强，站在云清礼面前能比她高出足足一个头，同时还有系统辅佐，获取别人的秘密犹如探囊取物，再清高的女主也逃不过她的威胁。
天然的巨大优势让她可以做到高高在上，即使态度再傲慢也不存在有翻车的可能，一切尽在中。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无论是心态，还是身体实力地位都不如身为反派大师姐时的自己。
若是系统还在，她能直接分辨出云清礼是否认出了自己；若是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她就不必坐在轮椅上，连抵抗的力气都是勉强。
不是面临着被调戏的可能，她甚至连灵力都不会动用。以现在的这具残躯，诗栀连恢复灵力的正常手段都可以说是没有，用一次少一次。
“云清礼，我劝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只要你要是现在直接离开，我还能当你没有来过，不追究你刚才的行为。”
诗栀仍然是态度强硬，尽可能的想找回到当初自己的傲慢与自信。
她明白，现在自己要是再用柔弱的态度来面对云清礼的话，得到的只会是更加过分的待遇。
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能不能让云清礼触发本能反应，再次听从自己的话，
虽然这听上去很离谱，但在很久之前诗栀曾用过类似的招式。
面对已经成为宗主候选人之一，明显不愿意受她掌控的云清礼，诗栀软硬并施，依旧使得云清礼在大庭广众之下服侍她，替她打伞与提鞋。
“嗯……不追究我刚才的行为吗？”
云清礼似是在认真思考诗栀的条件。
就在诗栀期待拉高，眼神变亮的时候，忽然的，云清礼笑了，她笑的很好看，就仿佛是忍俊不禁一般，喷洒出炙热的呼吸到诗栀的脸上。
“师姐，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爱？”
“明明主动权在我手上，师姐为什么还能说出不追究我这种话？”
“云清礼！”
意识到刚才自己又被戏耍了一次，诗栀咬牙切齿，愤愤的喊了一声。
从云清礼进入房间开始，云清礼就像是曾经的她，而她就像是曾经的云清礼一般被从头戏弄到位。
诗栀被气的想要直接站起来，可她才刚用力，云清礼再做动作，抬起左腿压在了诗栀的双腿中间，同时膝盖微微往前顶，直至腿心位置。
诗栀正要用双手去推开云清礼的腿，却是感觉到有种奇异的触感从云清礼的膝盖处传来。
像是电流般的感觉眨眼间传遍诗栀的全身，并不疼，但是让人麻痹，诗栀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伸出去本意推走云清礼的手，反倒搭在了云清礼的腿上，欲拒还迎一般。
一时之间，诗栀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说一句话都需要小喘气过度，“云清礼…你是不是疯了？”
“你竟然敢用电灵根这样对我！”
看着身下因为自己放出电流而变得表情有些迷离，却依旧在嘴硬的诗栀，云清礼的脸上又挂上了甜美的笑容。
“师姐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呢？”
“明明师姐以前都对我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
云清礼将诗栀的手从自己腿上抬起来，双手捂住，然后开始细数诗栀曾经对她的恶行。
“抢走我的修炼资源，让我半个月修为毫无长进，让长老以为我不学无术。”
“亲手推动任务的失败，收买其他人不许发声，让我成为任务失败的最大罪人。”
“还有专门挑着弟子多的时候，让我为师姐捶背捏肩，换鞋打伞……”
如此多的恶行，听的诗栀自己心里都升起了一点愧疚感。
然而她却无法从云清礼的语气中感到恨意，所能感觉到的，竟然是……怀念？
“我现在难道不可以对师姐过分一点吗？”
云清礼轻轻揉捏着诗栀的手指，手法温柔轻巧，可在诗栀的触感里她揉捏的不是手指，而是在自己私密的肌肤部分上跳舞。
“嗯，当然不可以。”
一声轻吟从诗栀的嘴里溜出，好在是她反应够快，并未慌乱，补上一句话让这声轻吟变的正常起来。
“竟然不可以吗？”
云清礼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犹豫，稍后，她竟然真的放开了诗栀的手指。
动作是这样，说出来的话语却让诗栀恨不得把手指塞回到云清礼的手里。
“那好吧。”
“竟然师姐说不可以的话，那我只好把师姐以前对我，对其他人做的坏事，都告诉师姐的女儿了。”
“你……！”
这威胁说的赤.裸，不加以任何粉饰，但也已经足够让诗栀破防的了。
“师姐的女儿看上去真的好乖啊。”
“而且还很喜欢师姐，无论做什么都将师姐挂在嘴边。”
“如果让她知道，师姐曾经居然是最喜欢折磨别人，让别人感到屈辱的坏女人会怎么样呢？”
听着这样的话，诗栀想到自己曾经将云清礼诱骗进洞府之后，也是用这样的阳谋让她屈服的。
区别只是她威胁的是云清礼的修炼，而云清礼威胁的是她的女儿。
诗栀有把握能够让自己的女儿不相信云清礼的话，也有把握让诗夕听了云清礼的话后依旧保持原来的日常相处。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后云清礼还会用出什么手段来对她进行报复。
恍惚之中，诗栀发现，她现在已经和当初的云清礼一样，已经失去做选择的权利。
“我最亲爱的师姐。”
“你也不想要被自己的女儿知道以前的事情，没法过好隐居生活吧？”
看着云清礼脸上的笑容，诗栀明白，自己当年种下的恶果，在此刻迎来了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