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老弱残三人组之一的老？”见到高大如铁塔德拉主教拎着黄金巨斧走进这片绝望的异空间。
芙蕾莎没有一点恐惧，反而饶有兴趣的对着埃莉诺调笑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这老东西看样子这么能打，现在只希望他不是个样子货。”
往嘴里仍进一颗红色糖果，埃莉诺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手上的火焰已经开始逐渐走向熄灭，看样子似乎是仪式的效果结束了。
“姐姐我也不希望，不过老弱残三人组中你在什么位置，看小妹妹这样，难不成是个残疾？”
“埃莉诺是唯一一个跑出去的病，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是个残。”
不等埃莉诺的反驳，医院的五楼的楼梯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回答了问题，是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铠甲男，旁边杵着一把大的离谱的重型骑枪。
很难想象，这东西是人类能捂得动的，目测都有上百斤重。
“米斯特林，你这个没有你那所谓的神圣五打一战术，跟残疾了没两样。”
“还有，什么病？，你才有病！”
埃莉诺把漆黑的枪口对准米斯特林。
﹉﹉
“城里就四个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全部往一个地方钻了，是真的不怕邪教趁着这段空窗期出来肆意妄为吗？”
站在高楼的楼顶上，周围的寒风阵阵，但仿佛丝毫没有影响提着金色提灯的金发少女。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高的楼层，抬眼望去周围的房屋楼层渺小到难以注目。
金色的堤灯上有一个剧台，剧台上有五个人偶，分别是拿着巨斧的主教人偶，拿着猎枪的魔女人偶，扛着重枪的骑士人偶，以及抱着巨大钥匙少女人偶，他们包围着冰蓝色的侍者人偶。
“城市内到处都是守夜人，街上巡逻的一对对警察，那显眼的教徒们在负责民众。”
圣女选择和学徒一同站在一起，和学徒那一副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不同，圣女露出的这是一副发自内心的信任与开心的笑容。
“你赋予了普通人挑战通晓者的力量，你赋予了平凡者解析世界的智慧，这个国度，乃至其他国度，都因你而改变，都因你而成长，所以请给予他们一些信心。”
学徒将脸颊侧了过去，再次看见城市的灯红酒绿，但在圣女的目光中，却只是摇了摇头。
“还不行，还不够，和我记忆中的故乡相比，这里还是太落后了，就像帝国的人进入一个原始的部落，强烈的反差足够让人折磨到发疯。”
圣女微微眯了眯眼睛，轻轻拂过挡住自己视线的发丝，有些感叹的说道。
“你还是这样的，无论国度发展到在我眼里是多么璀璨的时候，你总是说着不够。”
学徒看了一眼显得有些慵懒的圣女，将提灯挥手隐藏到虚无，语气有些平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你的语气，就像是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自我还没出诞生的时，名为学徒小姐的星辰就在天边闪耀，有无数的书籍因您而诞生，也有人记得您一言一行。”
学徒小姐有些诧异，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了一句。
“还有人这么无聊？”
“但，人们不无聊，后人便无法知道先人们的所思所想，或许千百年后，学徒小姐。”
月华之下，安蒂塔莎目不转睛的盯着海拉，那如同黄金般耀眼的眼睛，在这一刻仿佛就是专门为海拉而闪耀一般。
“你的故事，你的言行，将成为后世受益者唯一向你缅怀的渠道哦。”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会死一样。”
海拉翻了翻白眼，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阳台上，学徒小姐这一次将视线转移到城外，守夜人之墓的方向。
“当然不会，但学徒小姐，您总是要成为悬挂在高天的星辰，司晨之下的具名者。”
学徒小姐将视线看向了星空，漆黑的夜空背景下，群星们闪耀，也有群星暗淡。
与学徒小姐故乡中那抬头便是浩瀚无尽的星辰不同，这个世界的星辰是有数目的，千百年来也很少增长。
“教皇说过，夜空之上有星辰一千零四十一颗，还在闪耀的有113颗。”
看着学徒小姐的视线，圣女适时的把话题转移到星空之上，圣女看这片星空只觉得美丽，学徒却只能在这里看到了虚假。
“有时候失去了，才觉得过往平常之物是现在遥不可及。”
学徒喃喃的说道，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只有离开了，海拉才明白，什么叫做平凡才是最伟大的。
﹉﹉
“夜空耀星百有十三，星辰诸神亦如此，”好久没有出场的芙罗艾拉哼着不知道哪来的酱油诗。
拉莱耶坐在对面，看着城市的投影内心有些苦涩，不过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现在的城市投影仿佛经历过一场大爆炸一样。
数百个区域都疯狂的冒起了红点，有的红点碎裂，而有的红点安然离开不知去向。
“53张贡献点，都挺能干的。”看着桌面上对出厚厚的贡献点卡牌，拉莱耶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还没等拉莱耶想好贡献点的用途时，视线被桌子上的卡牌吸引了，米斯特林的卡牌已经不是处于特殊状态。
“这么快吗？”拉莱耶有一点点疑惑，金色的锁链从眼睛中延伸而出，当触及到桌面上的卡牌时，拉莱耶也开始明白了。
“跨城市传送，那位圣女，很厉害。”过了一会儿，拉莱耶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跨城市传送什么的？
那是拉莱耶完全想都不敢想的层次，毕竟拉莱耶只会跨城市杀人。
“拉莱耶，你们这个世界的星辰很奇怪，每一颗明明都是假的，但是有超越世界的重量，又像是真的。”
面对芙罗艾拉突然而然的问题，拉莱耶也只是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星辰确实是假的，但司晨们却让星辰变成真的，你知道司晨为什么叫做司晨，而不是司辰司命，又或者司空吗？”
芙罗艾拉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拉莱耶也不急，就这么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芙罗艾拉用这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