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看到有一个穿重甲的人冲进去后,后续跟着冲,当然像我们这种还没解散的小队一般只会在中后期参加战斗。”
查尔远远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市政厅,那是一个纯白色主体为玻璃构成的建筑,至少一眼看下去大多数都是玻璃。
“说实话我也奇怪,这边大张旗鼓的,那边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再也忍不住,查尔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来,看了一眼旁边不远的俩位女士,默默的走开了几步,随后拿出黄铜色的打火机。
咔嚓,咔嚓,咔嚓,连续点了好几次,打火机终于升起了一些火苗,这让查尔久违的感觉到了一丝放松。
“查尔大哥,你说那边会不会是陷阱啊。”
看着远处的市政厅,比蒙心中有些担忧,这简直太邪门了,光是这个区域排除掉普通民众的话,
比蒙目测了一下,光是视野所见的都有快进千人,要知道这里可是包围圈,真算起来估计都有上万人了,这邪教徒多少来点反应啊!
“别说,这里大概率是个陷阱。”
深深吸了一口烟,查尔调侃的说道,但这让比蒙有些茫然不解了起来。
“不会吧,有陷阱我们还冲。”
云雾开始逐渐弥漫,查尔深深的将烟雾从嘴里吐露而出,随后语气平淡的说道。
“这些,就不是我们思考的事情了。”
比蒙一怔,对呀,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种时候听主教就对了。
随后,比蒙开始放弃了思考。
﹉﹉
伴随着市政厅的墙壁破碎,这场古怪的战争就开始了,米斯特林率先冲进了市政厅的总部,原本就接近俩米的身高。
在穿着铠甲的情况下,显得就像一个小巨人。
伴随着米斯特林的一声暴喝,原本厚重的铠甲开始长出新的铠甲来,甲片不断延伸,头盔逐渐长出锋利的犄角。
黑色将整副铠甲染红,就像觉醒的凯爹开启了他的魔凯,米斯特林在这一刻就像是身着铠甲的恶魔,黑色代表杀戮的恶魔。
“杂种们,你爹来了。”
看着里面一些已经开始穿好血红色长袍的罪犯,盔甲下面米斯特林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是那个阻碍神降临这个世界的恶魔,快杀了哈。”
其中为首的真正邪教徒二话不说拿出了准备好的散弹枪,也不顾及前面的罪犯,毫不犹豫的开起枪来。
“恶魔吗?,说的也没错。”
摸了摸自己光滑而锋利的角,米斯特林认可了那个邪教徒的说法,伴随着罪犯的血,散弹枪的子弹重重的砸在铠甲在胸口上。
大量的铁片从铠甲上脱落,跌落在的白色地毯上,但是铠甲开始生长了起来,仅仅在一秒钟之就补全的胸口的缺口。
米斯特别丝毫不在意这些攻击,慢慢的走向那个邪教徒,散弹不断射击,罪徒四散逃亡,信神者不断后退,恶魔狰狞大笑。
“来吧,在你的面前就是一个恶魔,想办法杀了我吧,神的信者。”
铁枪被恶魔投掷出去,狠狠的将身穿红袍的邪教徒定在了洁白的墙上,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墙壁,也为这里带来了红色的地毯。
铁枪如同荆棘,不断的伸出钢铁的尖刺,哪怕是意志坚定体魄强大的吸血鬼,也不由得开始发出痛苦的哀嚎。
但却无力将其拔出,铁刺已经扎穿了吸血鬼的内脏,已经在吸血鬼的体内生根发芽。
恶魔走到身前,伴随着大量的血肉离体,如同荆棘一般的铁枪硬生生从吸血鬼的体内拔出。
看着奄奄一息的邪教徒,恶魔靠近他的耳边,喃喃低语的说道。
“信神者啊,我会将你们的信徒全部屠杀殆尽,让世间再无信你主的人。”
还没等邪教徒说话,铁拳硬生生的砸在了吸血鬼的胸口上,这让原本就奄奄一息的邪教徒瞬间死亡。
一脚再次踢翻了一面墙,看着同样洁白无暇的墙面,这里应该是走廊。
那些罪犯已经全部消失不见,而身后警察们也顺着之前被砸出来的窟窿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入。
也不在乎后面的人,米斯特林慢慢的走在白色地毯上,向着大厅走去,但嘴里依旧超大声的喊着。
“你们都应该听得见吧,我将会把你主的神像倒悬在污秽之物中,让你们的主沦为人间最大的笑柄,成为神话中被我踩在脚下的渺小之物。”
又一面墙的破碎,米斯特林终于来到了大厅,这里的空间很大,目测都能赶得上一个篮球场,大厅的中央是21个身穿红袍的邪教徒。
而周围有数百个拿着枪械同样穿着红袍的邪教徒,不过有一些米斯特林也认识,是监狱里的罪犯。
而中央站着一位大概只有1m5高,有的长长金发的女人。
米斯特林不由的有些承认,这只萝莉颜值完全不下于之前的芙蕾莎,甚至隐约还有些超过。
“客人,我觉得你应该懂点礼貌。”
如果中央的21位红袍邪教徒站位像一个时钟的话,此时站在12点位置的邪教徒开口了。
听这声音像是一位男性,很有一种成年大叔的感觉,或许这些年轻的小妹妹会喜欢。
“在正式参加宴会之前,我想我应该为客人教导教导礼仪。”
这时,站在六点钟位置的红袍教徒同样开口说话了,似乎是一位女性,声音略显稚嫩,看样子年纪并不大。
当然这个猜想米斯特林转眼间就抛之脑后了,血族什么的,能活千年的长生种,这个年纪不大估计都是奶奶份儿了。
“好啊,本人正好缺点礼仪,来,教我呀!”
刚给的恶魔摊开了双手,嘴里发出张狂的笑声,伴随着邪教徒的枪械开火,米斯特林的身后,同样也传来了大量的开火声。
恶魔所在之地,即为战场中央,下一刻,钢铁的恶魔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子弹与子弹之间的对撞,血与血之间在洁白的地毯上编织出地狱般的画卷。
从现在开始,战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