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拉莱耶有些疑惑了，什么看板娘？，我有这么想看板娘吗！，海拉说拉莱耶可以理解为她在发癫，但面前这个外神化身是怎么回事？
“没事，不是和你说话。”
芙罗艾拉立刻反应了过来，也不顾拉莱耶那迷茫的眼神，开始要迅速把话题转移过来。
“100枚破坏点，应该够了吧？”
“先不说你那破坏点我到底能不能利用，但100张转化的收益最多也只是第六印记的材料，这完全不够。”
拉莱耶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讨价还价上，虽然拉莱耶有点儿心动，但嘴上必须要强硬，脑海中残破的记忆里，海拉的嘴就是这么硬的。
“好吧，再赠送一枚螺旋结晶。”
芙罗艾拉没有任何深度探讨的意思，右手出现了一枚不断向内螺旋伸缩的晶体，材质为金色，在内部却有一种拉莱耶无法理解的颜色。
那是超越世界的颜色，拉莱耶却看的越来越入迷，那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那是真正根源的色彩，这种色彩来源于宇宙最初的种，传说中名为奇点的崇高存在。
“这种色彩来源于我的最初，没事不要盯着他看。”
拿着螺旋结晶的手轻轻一捏，瞬间，这张结晶就被压扁了，随后芙罗艾拉又拿出了一张破坏点卡牌，轻轻对着卡面一刮。
卡面上就出现了螺旋结晶与破坏点，哪怕压制成平面，那抹色彩依旧存在，拉莱耶感觉如果这枚螺旋结晶拿在外面，
相信有很多艺术家为之疯狂，其中也包括科学家。
“好~”
拉莱耶回答的非常果断。
“那么请说吧，拉莱耶大导师~”
平静的看了一眼芙罗艾拉，拉莱耶语气平静的反驳道。
“导师就不用称呼了，我们只是金钱利益关系，况且我也只是讲述一些神秘界的常识。”
“嗯嗯~，真正的导师也得收拜师礼，拉莱耶大导师~”
好吧，现在拉莱耶内心中充满的不自在，现在什么情况，看着面前这个城市混乱的罪魁祸首，这么亲近的称呼自己，拉莱耶只感觉到一点反胃。
外神，拉莱耶总算理解了他们的定位，这是一群强大但不要脸的混乱邪恶的怪物，而面前这位仅仅只是披着人皮。
不过承诺就是承诺，交易已经达成，拉莱耶就不打算食言。
“我们的世界，神秘是值得敬畏的，语言是有力量的，而我们的超凡体系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于此。”
“第四印记和第五印记的区别就是，第四印记是凡物，而第五印记是半个神话生物。”
“人类的体内流淌着神话的血，第三印记与第四印记只是将这神话的血激活，而第五印记就是将其整理起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神话生物模板。”
“第五印记是正在整理的神化生物，而第六印记就是已经达到完美的神话生物，那么我们世界还有一种力量，能让我们有资格踏上第五印记的道路。”
“芙罗艾拉，你知道什么叫人心所向吗，你理解八条超凡力量的本质吗？”
拉莱耶突然的提问让芙罗艾拉陷入的沉思，看着拉莱耶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芙罗艾拉也选择将自己的一些理解说出来。
“我不知道人心所向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种，但你们这个世界的本质，那八条超凡道路其中一条像是情绪的本身，剩余的七条同样也是情绪又像是欲望。”
芙罗艾拉停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贴切的描述。
“想象一朵花，他有七朵花瓣，七条道路就是上面花瓣的象征，而支撑花瓣的本身就是铸之道路本身，无论他们差异多大，他们本质上是一体的，是紧紧相关的。”
看着陷入沉默的拉莱耶，芙罗艾拉的话也停顿了下来，语气有些细微的问道。
“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
“没有，反而意外的贴切，甚至关于力量本质的描述也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是什么新的想法？”芙罗艾拉好奇了起来。
看了一眼芙罗艾拉，拉莱耶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这是另外的价钱。”
“好吧，拉莱耶你简直见钱眼开，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芙罗艾拉整个神仿佛都灰暗了下来，物理意上的那种，现在原本光鲜亮丽的神，渐渐变成了光鲜亮丽的石雕。
“话题回归，我之前讲到哪里了，对了，人心所向，对吧。”
没有等待芙罗艾拉点头回应，拉莱耶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功业，就是人心所向，当一个人完成了一场震惊一个城市的事件他也将获得成为第五印记的门票，人心所向之下他的事迹将不断被神化。”
“人们的语言是有力量的，人们的想法能够诞生出奇迹，待一个人被神话之时，要么被污染成为傀儡，要么成为人们口中的神话，行走世间的尘世之神。”
“所以第五印记，就是半个神话生物，身体的血脉深处的基因也将彻底显现，所以第三到第四印记是下位，而对应第五到第六印记的是上位，当然这种称呼往往对标在邪祟身上。”
“所以，你明白了吗？”
芙罗艾拉对此疯狂的摇了摇头。
“不，我什么都不明白。”
拉莱耶也叹息了一声，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讲的这些谁也明白不了，拉莱耶选择将话题简洁整理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白银之神也是同第三印记走到具名者的，沿途他也必须完成功业，这会是他的助力，也会受到功业的影响。”
“所以，历史正确的典籍，里面的神话人物只要现在还存在，那准确率就往往极高。”
“长生者是众生的王，但众生也是丝线，操作着王走上王位。”
“而具名者，在成为神之前，也是长生者，也有过第七印记的阶段。”
“现在你懂了吗？”
芙罗艾拉这下明白了过来，随后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将卡牌从自己的桌面推到了拉莱耶的面前。
“我懂了，你们的超凡副作用可真是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