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知情者那边问过了,神秘之色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存在,而迷途尊我们倒是没有听说过,可能是林地中的某位隐秘存在。”
通过曼珠沙华的象征意义,经过简短的神之尊名颂念之后,德丽莎很快的就接到了拉莱耶的通讯。
听到拉莱耶的解释之后,德丽莎又看向背对的自己,露出白色爱心屁股的傻狍子。
眨了眨眼睛,光这么看的就是只鹿角异常发达的傻狍子而已,要不是搜索出一堆的乱码,德丽莎连关心都不会关心一句。
“神秘之色很珍贵吗,大概有多能打?”
“那不是能不能打的问题,没人会拿一幅世界顶级名画用来打架。”
神秘之色在这个世界上的珍惜程度,那是连半神都会心动的,正要拿神秘之色战斗的话。
那已经不是拿世界名画打架的问题了,那是扛起梵高打架的问题,妥妥的神经病行为。
说实话,就连拉莱耶了解到神秘之色的存在之后,都心动了一下。
但至高无上的道德,让拉莱耶做不出抢劫的行为,至少做不出抢劫己方的行为。
拉莱耶那足够让半神放心的信誉,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那神秘之色的作用是什么?”
都不了解迷途尊的存在,但德丽莎大致听懂了,这个傻狍子异常的珍贵,而且如果靠山够铁的话,是可以养的。
很可惜,拉莱耶的回答出乎了德丽莎的预料。
“我不清楚。”
不清楚怎么看出这东西的异常珍贵啊?
察觉到德丽莎的表情,拉莱耶尴尬的咳了几声之后,声音小小的解释了一句。
“历史上神秘之色就出现过两三次,每一次都极其的短暂,而得到的东西就连大多数具名者都不算清楚。”
这只傻狍子这么神秘的?
又看了一眼迷途尊,这个只看面板全都是逼格的存在,就真的跟条傻狍子一样。
跟同样蠢的二哈互相嗅着,似乎两个蠢东西对于双方的蠢劲儿都很好奇。
嘴角抽搐了一下,德丽莎拿出来了一片羽毛,虚幻而若隐若现,这正是幻梦碎片。
伴随着德丽莎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的意志,虚幻的羽毛消散,但德丽莎感觉到,这羽毛只是变得更加庞大了。
渐渐的,德丽莎明白了这片羽毛的用法。
“虚构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并将其真实化,这就是虚构虚实者的力量吗。”
随后德丽莎思考着,目前自己并不适合晋升第四印记,正面战斗方面能和自己打的同阶很少,但如果遇到打不过的话,需要一些逃跑的能力。
很快,德丽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片羽毛似乎逻辑越通顺真实化的力度就越强。
那么,自己能否为这个世界编织一个看似合理,实则一派胡言的设定呢。
“我一直很好奇,物质界的时间流速似乎和梦境界不一样,小镇只有十年的历史,珀加索斯却有千年出头。”
沉静了一下心神,思考了一下接下来的言辞,下一秒德丽莎开始诉说起自己的奇思妙想。
“梦境与物质对应论:物质界对于梦境界的自已是可轮换的,当物质界躯体死亡时,在一定的时间内,就会有其他躯体代替。”
诉说完之后,德丽莎就皱起了眉头,不是实现不了,而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这只能有一种可能,像这样或者类似的定律这个世界是存在的。
“看来,以后我得多去了解失魂病人了。”
说完德丽莎又开始诉说起第二个要求,也就是主要针对自己保命的要求。
“物质界的躯体死去后,因为其他原因降临躯体的梦境界成员,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很快德丽莎就感觉到,这条定律不通,不过想想也对这几乎是额外给每个梦境界的人提供极其安全的保护。
“修改成,当物质界具体死去时,梦境界成员可以消耗一定的代价,回退梦境界。”
这个倒是通过了,接下来德丽莎就看见,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事物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德丽莎感觉到,自己梦境中的教堂似乎成为了一种中转站,而伊甸之星成为了最重要的中转器。
那是一种无形上的位格上的提升,当然以德丽莎的位格来说,也没提升到哪里去。
不过,也正因为德丽莎在这个阶段有这么离谱的位格,这个定律才可能以此实施。
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可能巧妇自己跳锅去吧,那不得是狂人日记了。
“没有功业的降临,因为这条定律是虚构的吗,还是说虽然梦境界的人能够连接意识海,但单纯帮助梦境界的事物不会被意识海认可。”
而德丽莎的猜测,自然是被一旁看着的拉莱耶隐约一清二楚清楚,虽然现在德丽莎的位格已经可以屏蔽长生者的探查了。
但情绪的波动依旧逃不过长生者的感知。
“不对,功业的下发机制是长久,你造成的事物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保存上万年,而你的这条定律是借助幻梦碎片的,碎片的效率迟早会过去。”
德丽莎理解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疑惑。
“我们,和人间界的你们,在意识海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
“据我所知,在意识海的占比取决于个人的灵魂强度,你的灵魂越强就可以撬动更多意识海的能量,这种能量广泛运用于占卜,以及心灵上的能力。”
思考间,拉莱耶给出来了一个更恰当的比喻。
“传说,在神话中每个种族的意识海,都是心之司晨赠送的,意识海既是心之道路向上攀爬的根基,也是其他道路向上攀爬的保护伞。”
“他就像是绝对慕强的神。”
用慕强来形容一个神,德丽莎总感觉这个描述同样也不怎么恰当,但又不知道从哪里修改。
耳边拉莱耶的话依旧没有停止,只不过变得更加古怪了。
“我刚才问了一下神话中的参与者,他们说,意识海的本质确实来源于心之司晨,但不是赠予,而是刃之司晨在心之司晨身上咬下来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