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复仇女神回答的非常干脆，不定流体和命运与死亡关联性完全是随机的，在没有使用之前复仇女神也不知道。
但这种优质回答成功了吧迦耶布弄沉默了，过了十几秒才默默的回了一句。
“不定流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迦耶布都准备好终结这个话题了，但复仇女神总是超乎预料。
“这个倒是很好说，一个被污染的拟态权柄，世界将污染的那一部分丢弃过来，将纯净的一大部分重新回归世界，按理来说这一污染部分哪怕分离也很快回归，但落在你的手里大概率是回不去。”
迦耶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懂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意义所谓的神性，一个能跑现实世界没办法被数据面板探查的玩意。
“给我一天的上的时间，我需要思考。”
然后就快速的略过的话题，哪怕复仇女神这种单细胞生物也知道这事不是短时间就能谈妥的。
“那么你该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想见我很简单直接说就行，为什么非要和死河部长打一架?”
说完之后迦耶布自己反而就想明白了，复仇女神这家伙完全就是莽夫，估计可能有一点儿误会。
但复仇女神说的完全和迦耶布想明白的不一样，也更加的复仇女神。
“上次她砍死了我，算是结仇了于是我复仇，但因为我跟她的仇并不算太大，研究所那对我的压制也太大了，所以就这么输了。”
迦耶布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语，整个人一时之间找不到话题，明明之前还有同类之间的默契呢。
结果事实证明面前的这位纯粹程度远超于大学生。
“真的不愧是你，那么第三个问题这决定我们是否能够合作。”
不定流体这种东西迦耶布已经知道它的珍贵了，但直觉告诉迦耶布，这东西其实对自己毫无用处。
研究所内也没几个需要，嗯，不只是不定流体哪怕是一整个权柄研究所内除了本土人物以外估计没谁会想要。
明明是一种能让任何第六印记的异想体渴望的东西，但总有一种随处可见的错觉。
“不，你现在需要我，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天然的盟友。”
迦耶布倒是翘起了二郎腿，做出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员工们成长的速度很快，到那时我不一定缺少队友，ALEPH异想体已经有一位选择站在我这一方，后续肯定会更多。”
复仇女神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似乎在嘲讽着某人的天真。
“员工的极限也仅仅只是五级员工，哪怕你的部长也只是强大的五级员工，在你的认知中对付白夜需要多少个五级员工，我提醒你一句在这里任何一个异想体的实际强度都远超于你所认知的原著。”
迦耶布忍不住开始思考了起来，需要多少个五级员工才能堆死一个白夜?
少说也要四五十个吧?，看到这个数字迦耶布只感觉头有点疼，这里可不是全员都可以训练到五级员工的世界。
是有资质的限制，哪怕迦耶布自己都还有谨慎属性在严重拖后腿，真正意义上全V级首先的也只有两位部长。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那日我面对疫医的洗脑同时也看到了很多东西，白夜在在遥远的过去就早已超脱了这个世界的约束，她曾经是世界的支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世界之外的那些长生者真正降临哪怕将你所知的所有伪神召集起来最终也不会有胜路。”
很难得的复仇女神说了这么多，她的性格向来是有仇必报，同样也绝不服输，但唯独谈到白夜迦耶布看出那一抺沉重。
复仇女神确实永远也不会恐惧，但也并不愚蠢无法分辨出敌我的差距。
“能告诉我白夜为什么要选择与我为敌?，她总需要理由的。”
老实说白夜的强度迦耶布一直尽量往高的地方预估，但复仇女神的说法成功的给迦耶布来了狠狠一击。
复仇女神并不习惯说谎，因为复仇与命运，又或者小红帽时期都没有擅长说谎的设定。
有些人的纯粹程度几乎能让人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复仇女神就是这类。
此刻的复仇女神微微皱起眉头，显然被这繁多的问题问的有些心烦了，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回答了迦耶布。
“三神想要将这个世界重新归于纯净，秋神想要将自己庇护的种族延续下去，它和厄里斯的信仰几乎属于同一类。”
复仇女神讲述的很细致，迦耶布有一种听故事的感觉，但迦耶布可不敢把这个当做故事来听。
“很多人都说成为支柱最重要的是对这个世界有极深的留恋，白夜也是支柱至少过去是，她和三神一样同样想将这个世界重新归于纯净，但他们之间的做法截然不同。”
复仇女神向着四周看去，但除了捆绑自己的锁链以及屁股下面的凳子以外，唯一的物品就只剩下迦耶布屁股下面的凳子了。
复仇女神只能用手指划破自己的皮肤，一些鲜血慢慢的涌出，看的迦耶布有一种心理上的不适。
还没有等开口询问，复仇女神行动力十足的让这些血液漂浮起来，汇聚成一个沙盘模样的东西。
迦耶布对于复仇女神的力量有了大概的认知，伪神以下最强大的那一批异想体，在研究所就像有着一个24小时全天持续沉默领域，
也就只有伪神才有资格在这个领域里完成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复仇女神现在很吃力，但确实用出了属于自己的神秘手段。
“简单来说就是白夜到现在依旧没有放弃，她将希望寄托于种族，但过往的经历告诉她欲望强烈的种族不可信，而这个世界能满足白夜要求的种族几乎没有，于是她就想自己创造一个。”
沙盘之上出现了一盘盘由鲜血构成的怪物，排除颜色的话，迦耶布大概猜测到这是旧约的天使，自己的灵感总是很准。
“所以，白夜打算做什么?”
明明有答案迦耶布也不打算猜来猜去的，复仇女神同样也不是什么谜语人，坦言道。
“肃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让她创造的种族在这片地方生根发芽，当一切的欲望归于静寞，入侵这个世界的污染力量就会自然而然的失去了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