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被摧毁了一半,坍塌于河中,钢筋水泥编织而成的造物根本无法抵挡一位六印的一拳。
伴随着卡莉近乎濒死的昏迷,真实也随之的消散,六印的破坏力也随之解放。
用了足足一秒,这些西装暴徒的残党直接化为了碎片,蕾耶莎没有黛丽丝那不杀的仁慈,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小心了,有些大家伙来了。”
早就躲得远远的司秋自然不可能将声音传播到这里,司秋的言语从耳机中传出,蕾耶莎也紧紧的皱起眉头。
“他们怎么这次团结在一起了?”
以往的黑暗势力汇聚在一起往往要内斗一番,因为象征城市七种欲望的化身,他们之中并没有力压所有人的超格者。
“嫉妒的化身,波菲斯虽然坏但却是一个不错的预言家,研究所那边早已经有了血洗这座城市所有污垢的想法,那群污垢自然要联合在一起变得不那么容易洗。”
充满蔑视的语言从耳机中响起,配合他那稚嫩的幼音,总有一种装大人的小孩儿的感觉。
暴怒的象征·西装暴徒
贪婪的象征·黄金沙漏
色欲的象征·完美躯壳
嫉妒的象征·波菲斯
暴食的象征·吞世之翼
怠惰的象征·沉眠者
傲慢的象征·旧王遗蜕
这些都是伴着城市而生,既保护了这座城市,也为这座城市带来无边恐惧的黑暗,如果魔法少女是这座城市光的一面,他们就是浓郁的暗。
“你能感觉到来了多少吗?”
阴影中漆黑的羽翼闪现,瞬息之间出现在身旁,蕾耶莎迅速的反应的过来,向着旁边躲去。
在蕾耶莎原本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空白的大坑,整整齐齐的正方形,最先出手的是吞世之翼,那是一头来自深渊深处的恶魔。
饥饿是他们的本能,凡触碰之物皆被吞噬,在人间界中依旧有着不小的名声,但成长到传奇的极其少见。
“吞噬之翼,波菲斯,完美躯壳,旧王遗蜕,西装暴徒,没有黄金沙漏跟沉眠者的痕迹。”
蕾耶莎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不明白针对研究所的围剿怎么又变成自己的了?
但事已至此,还是先打把,先让他一招,把怀中的卡莉用金色的琥珀包裹,防止接下来的战斗让她本就脆弱的身躯瞬间崩溃。
吞噬之翼羽翼摊开,世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将一切的可见光全部吞没,给那无尽饥饿的肠胃填补一丝毫无意义的慰藉。
在无穷的黑暗之中,炽热的光仿佛是此世唯一的太阳,重重的砸了上去,这近乎3000多度的高温将触及到的一切全部融化。
下一瞬间,闪亮的琥珀色从已经化身为大火球的吞噬之翼身上显露,紧接着黑暗消退,重物落地。
吞噬之翼的整只翅膀都不翼而飞,而取代吞噬之翼原本位置的蕾耶莎也只不过受到了些轻微的烧伤痕迹。
“怎么只有这一个?”
蕾耶莎有些疑惑不解,耳朵上的耳机早就已经用不了了,在那样的高温下和超凡力量的冲击周围的磁场早就混乱了。
凭着感觉向着远处看去,蕾耶莎瞬间就明白最其他的黑暗存在在干什么?
司秋的旁边站着一个身穿得体的燕尾服,打扮的像是一个管家,形态和人类相近但不同的是头是一只羊头。
羊角很锋利在黑夜之中闪露出幽冷的寒光,这位并非来自于深渊,而是地狱。
故事早已遗忘于历史,所有人只知道他善于预言,是这座城市嫉妒的象征,波菲斯。
当然在司秋身旁的不只有波菲斯,旧王遗蜕也在,但并没有发现完美躯壳,蕾耶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是这么发现他们的,我就说你的感官怎么比我还敏锐。”
耳机不能用了,两人之间的对话蕾耶莎也就不打算隐藏了,司秋面具下的脸也黑了起来。
“所以你有办法救我吗?,旁边那来自地狱的贱种别管,你能打得过吗这条山村老尸吗?”
哪怕被劫持,司秋的嘴皮子也没有软过一下,被骂贱种的波菲斯没有任何反应,旧王遗蜕却散发出了恐怖的杀意。
“不怎么行,短时间内赢不了。”
蕾耶莎也和旧王遗蜕战斗过,怎么说呢,七个之中排名第二,比一般的魔法少女还要强大,瞬间解决是不可能的。
“切,不就是块尸体吗,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晒太阳不就搞定了。”
司秋这旁若无人的交谈看的波菲斯眼角直抽搐,在这交谈的期间吞噬之翼也再度的站了起来,就像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样。
“两位小姐,可以听我一言吗?”
波菲斯朝在旁边看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什么,语气玩味的插入两者之间的话题。
“你这地狱里的贱种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话,摆弄你那低贱的预言才能?”
司秋是真的没有人质的自觉,也就是波菲斯脾气好,不然就是个当场撕票的结果。
“当然,对于您而言我的预言粗糙的确实可以冠以低贱来称呼,但就算是再低贱的预言,也是来自命运的启示,你们不妨听一听。”
蕾耶莎视线看了一眼波菲斯,又看了一眼司秋,微微皱起眉头之后示意他有话快说,反正正好拖延时间。
那三位后辈虽然不能完美的掌控力量,但合作的情况下救下司秋的概率比单打独斗的好。
“世界有光就有暗,你知道亚兰蒂斯以外其他城市的是什么样的情况嘛?,又有多少人能够存活?”
这个问题蕾耶莎倒是没有想过,毕竟在这座城市殴打黑暗势力已经费心费力了,蕾耶莎也没有关心过其他的城市。
“庇利安已是一片死地,厄里斯十不存一,昔日还算辉煌的12座城市,除了这里以外,也就晨龙状态比较好,但也不过是死缓而已。”
蕾耶莎有些听不懂波菲斯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也并非是以聪慧而闻名,当即就反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这个亚兰蒂斯之所以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害,是你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