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嘭!
握着的矛一股穿透岩石的重量感、
速度太快了、我来不及收回魔素的释放。
瞬间放出了一层最大限度的屏障包裹自身、
同时加大了握着矛的魔素。
——— 嘭!!
屏障直撞上了岩石表面、
逐渐减缓的停了下来、
在屏障以外的矛陷入了岩石里。
一不做二不休、
我回想起了释放光球的时候、
开始缓缓的往矛的前端注入魔素。
一股开着碰碰车的手感从矛上传达过来了、
岩石上的裂缝逐渐扩大、
基于下层的岩石表面迸裂开来、
有两米宽的光球出现在了黑暗的裂缝之中、
我继续附加升空、
消失在打开的黑暗裂缝中。
「这样消耗太大了」
魔素被禁锢在光球之中、
眼睁睁看着那只充溢魔素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向那个两米宽的、
充斥着虚无的空间突进、
碎落的岩石不停划过我的屏障、
无尽的虚无弥漫着打通的道路、
令人窒息、仿佛连呼吸都成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仿佛将要沉睡过去、
我抬头仰望魔素一针针的光亮。
魔素一点点被矛吞噬、
我没法得知前方还有多远、
也无法测量我偏离了多少路线。
我心跳得很快、
不过我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
「还剩下......」
一针针光亮渐渐减少、
我的手脚也开始乏力、
没法保持注意力、
身形滞空的同时不自然的摇晃。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注入的魔素、
看来第一次就到此为止了、
我将光球的范围缩小、
直至可容纳矛的宽度后、
再等了一会儿就收回、
倾斜矛横卡在两侧的岩石上。
我脑海中构想的方案轻易成了、
内心却难以恢复平静、
我的双手吊在矛上、缓缓喘着气。
做了一个引体向上、
接着就爬到了矛上、像坐在单杠上一样、不过这单杠并不怎么稳定。
一端在以几厘米的状态断断续续的在向下移、
我给这一端的矛附加了屏障抵消其锋利。
可是恢复魔素、不应理会任何消耗、
对了、直接给墙上打个洞不就行了。
想到这我抽出矛、
灌注魔素在矛的前端上、
朝下方的一侧挥出、
直接打出了一个凹坑、
在往下掉落时抓住了凹陷的边缘后、
爬进凹坑中。
足够容纳自己的身体、
不过、我频频的喘气、
看来这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了、
原因我能想到几点。
我必须尽快到达看不见的出口、
虽然体力已经撑不住了、
但光球还可以维持释放。
休息了有两三分钟了、
可大脑没有循环足够的氧气、
视野开始泛白、
我就连拍掉身上灰尘的力气都要没了。
情况在以我预想不到的速度变糟、
怎么办?往回返、从这下去吗?还是用那个吗?
我微微一怔、
还真没想过自己在这个世界死了会怎样、
在以前的世界、
要是我被逼的山穷水尽了也没有任何办法的被世界所杀死、
那我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以前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可如今、也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我心中仍留有不舍、
并且反抗现状、
因我不过头脑的行动让艾卡也陷入了绝境。
稀薄的生存本能触动在了心底、闪过一道力量。
在我的身体表面、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想法一样、
清晰的看到其凝练出了魔素、
我看着我的身体很惊讶。
「这是、通过魔素操控身体?」
想到这里、行动的同时、
身体突然变得虚幻起来、
原先的乏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上难以为继的呼吸感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愣在原地。
想象了一下艾卡调侃的表情。
这是盲点呀、
网游自动维持的被动、
我竟然忘了、
或者说是、我不知道运用的方法。
我伸手握紧了另一只手臂、
一股柔软的触感传到了手指之中。
感知其上的魔素很奇妙、
对于没有习惯的我来说、
简直是一种瘙痒、却让人心情舒畅。
那股难以言喻的魔素波动、
让我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
让人难以忍受......
仅仅只是触摸都会让人上瘾的危险性。
(—— 叙事层的不可抗力)
我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
抬起矛向前端凝结魔素后浮现出了一枚银白色的光球、
散发出的璀璨光芒照亮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除了岩层什么都没有。
我用空着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跳出凹坑、顺着矛朝着上方飞了上去、
我一边飞行一边抬头看着矛上方凝聚的这枚月、
维持升空状态的每一波魔素都飞行了很远、
这枚月、仿佛和我一起跨越了千山万水的距离——
▼
『原初之森』
突然、我看到一瞬闯入的光芒、
随即眼前豁然开朗、
仿佛从未陷入过死寂的深渊、
重新回到了光明世界之中......
我睁开双眸、环顾四周、
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不过每棵树木都细高的异常、
用是白垩纪的树木来形容恰如其分、
树木葱郁的遮盖住了阳光。
「这里是哪?」
我低声呢喃、有些微茫然。
来到了树木的最上方、天空的光照覆盖住了月的光芒、
我并没有收回魔素、而是继续升空。
屏障隔绝了一阵阵拂过的清风、
我毫不慌、
因重见天日而喜出望外、
反而在纤细洁白的手指上注入更多魔素。
我远离了树木的最顶端后、
抬头朝更远方看去、
断断续续的山脉浮现在天边短时间内不可能到达、
剩下的地方除了树还是树、
想到一个几十年前的游戏的开场界面、也是这么一个场景。
「没人烟呀」
有些失落。
然后、
照着天继续升空、
眺望的远方不断地浮现出了难以识别的新景色、
心里涌起了一股新鲜感、
就跟从飞机窗口上由内而外所看到的景色一致。
紧接着、
看到了网游里最高的一些标志性的建筑。
>白塔
>逆生命树
>多佛恶魔船
浮现在地平线。
看到这些熟悉的景物、
心情好了起来、
我确信了、这里......就是游戏里的世界。
飞入云层、这里的景色更深邃一些、
除此之外和在飞机上看到的没什么不同、
一卷卷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
没什么生物会飞到这个高度。
到达临界线了。
我尽管还是清醒状态、但这很像是熬了通宵后的清醒、不适感并没有消失。
矛不时的摇晃、月也开始忽闪忽现、在魔素维持不住散去的时候、
——坠落
颠倒的世界。
照这个势头、
会掉到树上。
这里树枝交错、
就算落下去、也有足够的时间重新抓握层层树干。
我维持住屏障、
勉强睁开眼、看到了许多不知名的树木、
坠到衍生的树干上后、
我的眼皮沉重起来、
躺倒了。
我的意识陷入了混沌。
◆◇◆◇
——轰隆隆
天空中传来雷声、
再次睁开双眼、
雨如千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
——哗哗哗
雨声逐步加大、
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我的身上、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穿的很单薄。
身上只有一件点缀精致装饰的黑色连衣裙、
裙边渐变的紫色配上黑色色调、
无穷的可爱中多了几分甜美柔软、
这种令人着迷的反差感、
给人远在其外的神秘。
「太可爱了、简直是天使」
在电脑前的我大概会这么说。
说起来、
最开始就觉得奇怪了。
下面的话 → 喂!
凉飕飕的、
我摄手摄脚的将连衣裙的一角提了起来。
「不会真的是真空吧?」→ (叙事层的不可抗力)
此时我感到了一种奇妙的触感、
这是什么?
在连衣裙下、
还有着细长的拉链。
「这是?怎么会在这」
我注意着余光喃喃自语、
将拉链拉开、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
连衣裙慢慢的滑下。
此时、
我被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的瓢泼大雨精准打击、就像电影里那样。
我的眼睛顿时被雨水模糊、
不得不闭上眼、
再睁眼的时候、
连衣裙往下方飘走了、
自动的仿佛被风雨吹拂下去了。
它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引、
原以为连衣裙会停留在任意树梢上、
没想到它却被一阵又一阵风雨卷入下空、
飞速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愣愣的战立着、
抬起头、
看着阴沉沉的天空。
就这样、
连衣裙飞入了我视野之外的树木下方、
是光照强度不足以光顾的地带。
在阴沉的雾雨中、
消散于无形。
我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不应该对灰红色的天幕有太多奢望、
我只能够呆呆的站在雾雨里、
收回屏障的庇佑、
任由那狂暴的雨水责怪我浇灌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才能够表达现在的感受。
不过并没有不适、
这里的雨清澈的和现代城市里的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抬起头看向通体棕红如发光珍珠一般的星体。
之所以抬高了视线、
是因为我处于‘天体运动’的状态、
我那如瀑布一样垂直的银白长发被淋湿、
紧贴着身体披散到腰际、
那种冰凉和优柔的触感、
让我觉得很舒服、
双手还习惯性的抱在胸前、
这种姿势在平时没什么问题、
但感受到的触感对童贞来说却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可现在我不能乱想 → (叙事层的不可抗力)
只是短暂的余光、
却已经足以让我沉沦了。
她看上去好像是被换下衣服的小精致娃娃。
再加上她那双柔软的手、
和雪白的双腿、
皮肤白皙细腻如雪、
似乎有一种神秘的魅力、
能够轻易地将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看起来就像是天使一般圣洁无暇、
宛若神迹般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她是天使!
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仅是因为她是天使的缘故、
还有她正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前、
这是她一处相对突出的部位、
邪气眼胸围探知发动!
可惜、她的胸部实在太平坦了。
天使贫胸这种事是很普遍的......
「噫!」
莫名的感到了一股杀气、
是错觉吗......
不过这样下去就不妙了、
虽说在这附近没有感知到人类、
可问题并不在于此、
而是要找沉入灰幕中的连衣裙仿佛大海捞头发。
且不说除此之外我还没有想到别的办法、
只能祼体去找了。
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雨势消停下来了、
和刚开始下雨那样的微弱雨势一样。
我将光球保持在身前、
这里位于树木上方、
向下望依然看不到地面、
因此我从树干上跳了下去、
将光球置于一旁、
覆盖屏障减缓下降的速度。
几秒后就降到了地面、
再次抬头时、
已经看不见顶了。
除了照亮的范围、
这里就像是在深山的竹林里一样暗、
不禁让我想起了童话故事里的深夜森林、
要是主人公在这森林里掉了什么东西、
不借助外力怕是找不到的吧、
比方说魔女什么的、
我也不是魔女、
倒是可以打扮成魔女的样子。
我望向地面、
层层树叶像雪一样铺满了地面、
还有一些水洼、
我要是不覆盖屏障在脚底、
也会陷进树叶丛里。
而连衣裙搞不好早已陷入树叶丛里了、
不由得心疼起来、
要知道丝绸在雨天后的泥地里滚个几圈要洗干净是很费劲的、
我做出了家庭主夫一般的思考开始在地面搜索起了连衣裙。
一两分钟后、
大概检查了下百米内的地表、
除了树叶还是树叶、
还有树叶丛里的蛇偷看我、
莫名不爽、打死!
蛇死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找不着了、
连衣裙可能飘了很远的距离、
至少一千米内都有可能。
在这千米内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倒是有希望、
但我实在没耐心了、
要是光照充足还可以坚持找下去、
这里这么暗、
还要找一件同色的衣服简直是难上加难、
虽然很舍不得、
但也只能放弃找这件衣服了。
要是有魔女就好了、
魔女的话一定有办法的、
她会通过魔法阵将想要找的东西召唤到眼前(原理不明)
边想着幼稚的事边举起矛准备升空。
对了、
等下、
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魔法阵!
(道具箱、打开!)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本书。
▼
《P》
把这本书呼了在手、
原作者是佩蒂亚 → ‘NPC’
我迅速翻阅了起来、
停留在一页记录上、
翻开的两页中的右页、
上面描绘了一个魔法阵、
一旁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很多文字、
不过我都看不懂、
网游是直接翻译成简体的。
之所以停留在这页记录上、
是因为左页用灵魂的笔触画了许多只鸟、
看起来就像幼稚园活动里展出的儿童画一样。
这些鸟还特地用红色的墨水勾了线。
没错、
这是——
『红鸟召唤』
简要的解释是、
通过魔法阵连接岛上预先设置的传输装置。
说是召唤其实并不是那么复杂的事、
并不需要弄契约什么的。
在书的开头她记载了、
>每个被召唤的生物都是没有选择的、
>在它们诞生在岛上前就注定了会被自己当作工具使唤、
>所以从不给召唤的任何生物取名而是用‘种族名’称呼。
佩蒂亚只是通过传输加上洗脑的组合做出了装置罢了、
她将传输装置改善成了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存在、
可以看出费了一番苦心、
岛上的生物也只是将传输装置当作了会偶尔带来好处的兔子洞、
以至于岛上的所有生物都没有意识到、它们终会踩进乐园里的落穴。
◆◇◆◇
我向矛贯注了魔素、
照着书上描绘的魔法阵、
将其刻画在了我前方的一颗树上。
我对自己的临摹还算有自信、
遗憾的是魔法阵的圆形依旧被画的弯弯扭扭。
这样继续也不要紧、
这是因为佩蒂亚的魔法阵也画的不怎么样、
她的魔法阵对精度的要求不高。
一是因为传输装置的特殊性、不依赖魔法阵的精确度、
二是佩蒂亚的魔法阵不依靠《基础魔法召唤理论》
佩蒂亚是野路子出身、
所以画的很简单。
一般会有稳定性和时效性的问题、
这些也都在她预设的科技装置里处理到位了。
魔法阵很快出现在了树上、
我转而来到树后将魔素导入魔法阵、
接着就像放出宝可梦一样、
红鸟一只接一只的出现。
红鸟出现的数量由导入的魔素以及魔法阵召唤限制的框数决定、
佩蒂亚的『红鸟召唤』框数为——12
>不管召唤者的水准如何、
>召唤数的上限在十二个框架内。
我每一个框能召唤两只、
佩蒂亚在召唤上的研究远远强过绝大部分玩家、
且精通‘生物魔素融合与分离’的领域、
总之、佩蒂亚应该能比我多召唤几只。
我躲在树后探出头、
十六只红鸟有序的停在了树前、
它们拍打着翅膀就跟蜂鸟一样可以悬停在空中。
我顿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之后该做什么、
红鸟是依靠嗅觉找东西的......
红鸟们循着魔素转过身看向我、
莫挨老子!!!!
——咕!嘎!!!
我打的红鸟们鸡飞狗跳的发出惨叫、
它们争先恐后的朝着四面八方逃了出去、
顾不得一切姿势那般大动作的追求着速度的拍打着翅膀、
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给我等等!!」
这不会是洗脑失败了吧......
正当要把锅甩给佩蒂亚的时候 → (佩蒂娅:
突然意识到了。
我和红鸟们语言不通呀、
面对这情况有好几种办法、
而最简单的办法现在已经有了、
那就是——『莉露露颈环』
>无论对话的对象是谁、都能准确转换并传达出相应话语的氪金道具。
>仅限智能生物。
>当然也会有转换不了的情况因为‘莉露露颈环=人工智能机翻’
>迄今为止也出现过几起没法翻译的情况、多语种应用本来是网游的卖点对玩家来说却不过是麻烦而已。
(道具箱、打开!)
▼
『莉露露颈环』
颈环呼了在手。
不过我并不打算将其戴在脖子上、
将黑色的颈环系在我左手充当手环。
接着得简要的向已经没影了的红鸟们发号施令。
「COME BACK——!!」
都听到了吧?
过了会儿、
红鸟们看起来就跟饿了几天的狗等到了饲料一样回来了、
其中几只唰的擦过了我的屏障撞上后头的树、
我见状苦笑。
「——厉害过头了吧?」
在心里暗自赞叹的同时发现其中一只的喙上挂着我的连衣裙就这么回来了。
「啊????????????????」
我奔向那只红鸟一把夺过连衣裙穿上。
「...明明...我都没有闻过」
红鸟慌张的拍打翅膀。
我将矛置于身前、
这时候周围的电磁都疯狂的朝着我的身前汇聚了过来。
这一瞬间、
整个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一般、
身前爆诞出一道道白色的气浪、
我不断裂变的电磁镭射、
最终形成了深不见底的白洞。
白洞在我的控制之下、
消失了、
下一刻出现在了逃跑的红鸟身后、
蕴含着极其强大穿透能力的白洞瞬间迸裂——
◆◇◆◇
「能看到边缘了」
距离地面上方几百米的高空、
我一边骑在矛上飞行一边自言自语。
「好吵」
是的、
能听到有一阵阵吼声、
应该是在这附近。
那么、
再上升一段距离、
嗯、
能看到了。
「是在打呀」
从森林地带边缘分割出去的草原地带上、
有着密密麻麻的人类和亚人、
在与一大群魔物交战。
魔物每个的体型都很接近、
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发动了能召唤集体怪物的卡牌、不过这里不是游戏王。
既然有人类、
那就等于这附近有城镇、
看来已经飞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了、
在为了确认前往的方向而升空时、
选择了逆卡巴拉生命树的方向、
我想要的宿主也在那。
方向是确认好了、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
逆生命树是一个夸张的存在、
不是建筑物也不是植物、
它就只是作为一个无法估量其高度的存在屹立在那里而已、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离了一个小半球那么远、
只要升空的足够高都是可以发现逆生命树的。
这可能会是一场漫长的旅途、
为此需要这附近的地图、
世界地图的话道具箱里倒是有、
暂时还用不上。
范围圈的太大了不够详细。
想着这些事的同时、
我打算降低飞行的高度再绕过战场、
战场上可能有玩家但没法分辨、
玩家显示的‘ID’至少得在游戏窗口内缩放屏幕到十米的范围内才能看清、
如今则是得要接近到十米的范围内才能分辨、
在战场上分辨出玩家一想就知道很麻烦、
这个选项就排除了。
顺着魔物们来到战场的方向看去、
看到了一个像欧洲中世纪的堡垒一样的建筑、
从上空看的话、
城墙围成了四方形。
我接近后往下看、
人类的尸体随意的散落在城墙前、
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不由得想起了抗日神剧里的死法。
城墙上随处可见凹坑、
等比例放大的话就跟月球上的陨石坑一样、
为了知道堡垒里发生了什么、
我飞越了城墙、
城墙顶端的过道上四只魔物以相隔四分之一的城墙距离徘徊着。
堡垒里随处可见人类尸体、
已经感知不到有人活着的气息了、
另外还有从刚才开始就在地表上一直盯着我的魔物们。
没有发现玩家、
玩家大多是奇怪的服装裁剪风格、
我降落在堡垒内的一处庭院里、
等级不超过十的魔物们在自以为安全的距离外将我围了起来、
它们警戒着我、
还未发动进攻。
这些杂鱼不敢轻举妄动也是当然、
会飞的人类它们从未见过。
在变得吵起来前、
我向它们瞬发了几道镭射。
这是拿红鸟练习的成果。
安静后。
我两三步走到地上躺着的人类尸体面前。
「不行」
这人的斗篷上全是血污、
话说回来、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很奇怪?
一地尸体却没什么特别的触动。
嘛、算了。
多半是她的影响。
比起这些事、
最好是能在这里找件斗篷、
和网游不同、
我想要换个健全些的衣服再去打听情报是很正常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下面还没有穿、
至少换条南瓜裤也好呀、
因此用斗篷隐蔽我这惹眼的身形、
再随便去有衣服的地方拿些能用的衣服就成了当务之急了。
拍了拍我这身连衣裙上的泥、
叹了口气、
倒不是对这身穿着不满意、
可要自己穿这身还是算了吧。
◆◇◆◇
总算找着了干净的斗篷——
在几百米远的一颗树荫下、
一个人类背靠着树坐着、
靠近到几米内后发现、
这人的手上拿着一朵赤色的花、
这奇怪的既视感、
是在模仿哪部轻小说主人公死去的插图? (/ω\)
我小心翼翼的取走了他穿的斗篷。
其实我是...
对于接触别人的东西有排斥感、
不过这次是特殊情况就穿上了。
这斗篷对我来说有些太大了、
不过这样正好全身都可以掩盖、
将斗篷上的系带改到了我的脖子上、
这样就跟兜帽一样了。
想着她穿上了应该会在原地转一圈这些事、
我在换上斗篷的原地注视了一会儿斗篷的原主人后就飞离了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