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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想变强、
变得可爱成熟、带点小任性、
有可以显摆的恋人、
我想变成那种强悍的女生、
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
等着另一位命运之人来接自己、
我经常被人说待人冷淡、爱板着脸。
因为这种性格、我经常会吓坏刚见面的人、或被问「你在生气吗？」
我其实并没有这种意思。
当我提醒别人「你掉东西了」
对方却吓得连连道歉「呀、对、对不起！」
遇到这种情况、我感到真的难过。
我在感情表达上的确欠缺了表现力。
虽然我不想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但却常常遇到这类事情。
我很难从表情上表露出自己的心情。
但是、只有佩蒂亚不会怕我。
她总是微笑着看着我、真是既可爱又亲切。
所以我——
一定要保护佩蒂亚！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我都会努力把畏缩怯懦的佩蒂亚给守护在自己的结界里。
回忆着这些事、我终于靠近了佩蒂亚。
『艾卡......』
(诶？)
当我来到佩蒂亚的身边、终于看到了她的脸、眼中竟然浮现出点点泪光。
（发生什么事了？）
刹那间、我以为佩蒂亚是身体不舒服、却马上意识到问题了。
黑暗中包裹着佩蒂亚的几根触手正缠绕在她的腰间、我是不会看错的！
知道真相后、我快要被气晕了。
没想到佩蒂亚正处于危险之中、我一定要保护她！
下定决心后、我抓住了黑暗中的一根滑溜溜的触手。
「请放开这孩子！」
听到我的声音后、触手惊得颤动了一下。
『艾卡？！』佩蒂亚惊讶道、我却不在意。
我怒视着黑暗中的存在。
(我不准你伤害佩蒂亚——)
我说道「你碰了这孩子吧」
语气中自然带着强硬。
但是......
随着「啪」的一声、我的手被甩开了。
触手卷缩起来然后弹射向我、
竟然突然展开了进攻。
！
(什么——)
感知到触手的邪恶、我吓得面如土色。
(为什么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还是第一次无法看清对手的动作、
明明有很多办法、我却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
周围一片黑暗、
但我的决心依然没变、却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应对目前的状况。
(我一定要独自面对眼前的邪恶存在吗?)
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指在颤抖。
『艾卡......』我听到了佩蒂亚的微弱声音。
(不行、我一定要保护佩蒂亚......我不能在这里认输)
我虽然这么想......
触手的主人「咯咯咯」的发出怪叫。
(好恐怖！)
唰的一下、其中一根触手挥向我的腹部、正面击中。
『艾卡！』
佩蒂亚一脸刷白地喊道、却是无能为力。
(我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吗？)
在恐怖的支配下、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
这时候、
像是大脑后被拔下了插头。
我这才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摸了摸手指、
然而手上并没有触手的触感残留、
过了几秒钟后、
忽然感到脑袋一阵刺痛、
想起了昨天与诺可的战斗、
之后来了一只鸭子、
在鸭子快要消失的时候我抓到了它、
随着鸭子一起转移、找到了佩蒂娅。
昨晚大家尽情的干杯、喝酒、做愉快的事......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虽然不太记得了、但是觉得非常开心。
有女性朋友真好！
刚要起来、就发现自己头脑昏昏沉沉、
于是掀开了薄被。
「......头、药......」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床上的佩蒂娅和灯抱在了一起。
佩蒂娅看见我起来后、一把将灯推开了。
诶、灯不只是佩蒂娅的女仆吗？
灯不堪地垂下眼角。
难道是被冷淡对待就会高兴的那类人吗？
『哎呀、怎么说呢......那之后自然就......』
佩蒂娅解释道。
我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想到这、我的意识恢复清醒了、于是从床上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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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场合——
「干……干什么啊」
她完全不管不理解状况的我、
以一副难以掩盖内心动摇的表情向我伸出了手。
「那——那个！」
「别过来！」
她反应过来停下了手、像是有不少话想说。
「那一脸脏样、看都不想看」
「鼻涕什么的、擦一下啊」
『啊……嗯、是！ 那个……』
『艾卡……』
『不对……』
『为什么、和平时不同了？』
被佩蒂娅这样询问之后、
我简洁地开始说明事情的始末——
我不是艾卡。
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不断发问的佩蒂娅、
我把原本世界的自己与艾卡的事情都完完全全告诉了她。
顺带把自己不知为何会来到异世界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造成的吧。
我隐瞒了自己原本是男人的事实……就是不想对别人提起这件事。
听到我这番话、佩蒂娅沉默了一小会儿。
『这么说、你也有着艾卡的记忆了？』
「不是」
我摇头。
佩蒂娅看了我几秒钟、突然又问道。
『艾卡...你还记得我吗？』
（艾卡：......
我摇了摇头。
尽管我记得游戏中的佩蒂娅、
艾卡却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
艾卡在这具身体上留存了艾卡的记忆。
而且我能够肯定的是、
这种记忆与我的游戏视角有关、而与艾卡也有关。
但那里却没有艾卡的‘过去’存在。
佩蒂娅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下。
我大概能够猜得出来......
艾卡原本在这具身体上的记忆、与我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相比之下、我的记忆要更为清晰。
而艾卡的记忆却模糊的有些不自然。
也许是因为两者都有一部分相通的记忆、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艾卡正在努力找回‘过去’
而这个过程也许很漫长。
◆◇◆◇
佩蒂娅陷入了沉思、
我也没有去打扰她、
她不开口、我便一直等待她整理好思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只能够看到她的眉毛微微皱紧、
似乎在想一件令她困惑的事情。
『...你想知道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太清楚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轻声说、
『其实...』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像是怕被灯听见、也像是不太愿意回忆起什么...
她的语调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
然后——
她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那场决战吗？』
她似乎不敢直视我。
『那之后已经过了二十一年...』
她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在透过我、看向某个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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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里恩』
——————灯的视角
总之、有客人来就要上茶、这是魔女家的礼仪、也是惯例。
我先让客人在餐桌旁坐下、
把茶杯摆在她面前。
说来实在遗憾。她拿着茶杯、就像正在等待的小狗一样哼着鼻子。
「请用、粗茶而已不必客气」
我客套地说了一声、
客人端起来一口喝了、她喝茶时的声音十分不雅、
然而她就像是表达『刚才的声音听到了？其实那是假的』一样、
以非常高雅的动作将茶杯放了回去、然后再次向我低下头。
『哈——呼、活过来了。非常感谢、总之、我已经有十来分钟未能补充水分了』
「真短啊、根本来不及给您渴死呢？」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抬头冲着我一笑。
『小妹妹、你的名字是叫灯对吧？』
(是阿尔告诉她的吗？)
我点头。
「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走出去几米远后又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她。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再对蒂尔大小姐做什么过份的事情。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我便推开门离开了。
‘艾卡’——
我合上眼、眼前浮现出她披着银发的身姿。
接着、又浮现出她睫毛耷拉着、犹如人偶一般标致的侧脸。
然而她尤为灰丽的眼睛之中、仿佛有些失落与倦怠。
不过、这应该是我多心了。
总之、我跟她完全没有交集。
而我只能想起她的银发和侧脸这件事、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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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角
虽然佩蒂娅邀请我一起去露天浴场入浴、可我做出了一个孤独的选择、
决定独自去。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以游戏视角来说对这里还是有点熟悉的。
我在浴场中脱去衣服后走到浴池旁、
伸手试探着水温、
温度很合适。
于是我将自己的身体都放了进去。
放空思维享受着水流滑过肌肤的舒爽。
让头发直接泡进水中的女生只存在于巨大又温柔的男孩子的妄想中吗？
「谁知道」
我想游泳。
我闭上眼睛、
让身体随着水的律动自由摆动、
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柔软的水中世界、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平与安宁。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浴池边。
这样的时光、让我感到久违的轻松。
◆◇◆◇
——————我的视角
在返回艾卡以前的房间的途中、
我抬头看向门外、
意外地发现了佩蒂娅和女仆灯站在那里、
我问道、
「有什么事吗？」
『今晚有空么。波尔多的红葡萄酒、你也能喝的吧?』
「嗯、嗯。只要不是度数太高的红酒、都没问题......」
『要继续站着说话吗?来、去那边吧。可以去餐室吗、灯?』
＞「是、大小姐」
和佩蒂娅一样、但还是有些不同吧、被举止温柔的女仆带领着。
走入餐室。
网游里艾卡有多久、没在这里吃晚餐了——
我们坐在桌边、
女仆推着餐车、手中托着红酒杯和精致的酒肴。
女仆轻盈地走上前来、为我和佩蒂娅斟酒、
她优雅地将酒肴摆放在桌上。
我迫不及待地用刀叉挟了一块放进嘴里、
立刻感觉到嘴里充满了浓郁的香味。
（艾卡：鸭、真好——吃啊⭐(吃吃)）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道美食、
当我睁开眼睛时、
我看到佩蒂娅在微笑着看着我。
「艾卡说是烤鸭很好吃呢」
『是吗?好吃吗?太好了、能令她高兴』
『灯也一起来吧、我做的烤鸭。吃多点吧』
向着眨眼的佩蒂娅、女仆灯也微微地点了点头。
▼
——————佩蒂娅的视角
虽然以前经常一起茶聚取乐。
但两人一起进餐实在太久没试过了。
艾卡和我再会是二十年前的事。
接着、和灯的相遇是七年前。
时间过的真快啊...
『艾卡、吃很多才是很喜欢、不可以客气哦?』
→（艾卡：好——的⭐(吃吃)）
曾对艾卡显得怕生的灯、
也在开始进餐时就马上显得若无其事———
看不出是在贵族的晚餐之中长大的、恢复到平常开朗的样子。
『灯、已经吃饱了吗?还是老样子吃得少吗?』
＞「有好好的享用啊、吃了很多。是某人吃太多了」
『哎呀。明明吃蛋糕可以吃更多的?』
＞「没那、那种事......」
『是么?』
「蛋糕吗？我喜欢提拉米苏。不过、艾卡喜欢吃烤鸭这点让我有些意外呢」
→（艾卡：唔——?(吃吃)）
『......比起贵族的千金小姐、艾卡以前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呢。艾卡是、贪吃鬼呢』
→（艾卡：唔?(吃吃)）
「嘻嘻。对呢。可是、好吃就是高兴嘛」
——波尔多干红。
——透明色的红酒。
——对红酒有些不擅应付。
——因为虽然好喝、但会喝醉。
说不定是因为喝了太多喝不惯的波尔多红酒而有点醉之因此。
『艾卡、你有喝波尔多呢。喜欢吗?』
「呃、嗯......口感很好、不知不觉就......」
『灯说是喜欢这酒、我就入手了同一品种了、因此、想听听感想』
「好喝啊。不过、果然有点醉了」
『哎呀哎呀。艾卡真的、对红酒没有抵抗力呢』
「真是的、不是说过了吗......」
我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子上。
朦胧的烛光摇曳。
『——再一杯』
＞「是、明白了」
看着灯的微笑再次拿起酒杯。
随着酒瓶中的酒水慢慢喝干、我们的对话也渐渐深入——
→（艾卡：唔?(吃吃)）
＞「我说、阿尔、客人为什么会用两种自称呢?」
『那......是...』
我好像有些醉了、歪过脑袋才看见灯。
『话说艾卡、你为什么会用两种自称呢?』
我忽然向艾卡开口问道。
艾卡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视线。
「是...有说过」
「也就是...观察者的意识吧？」
艾卡的语气和平常一样。
『原、原来如此』
是打算向灯隐瞒两个灵魂的事吗？
＞「呵呵......」
灯眯起眼睛。
艾卡想要和我碰杯、
「——干杯」
然后我们同时将酒倒进嘴里。
艾卡与我分享了她喜欢的音乐。
那是一种天马行空、无迹可寻的节奏。
轻轻地闭上眼睛、想象她描述的音色。
睁开眼、在烛光的世界里摇曳。
酒液滑过喉咙、火辣而又刺激。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在追求的景象。
就像在做梦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够...轻松地找到她。
但......
——？突然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面好像倾斜了。
「......咦......？」
——突然又恢复水平。
是什么呀、我仰头又将一整瓶酒喝尽。
景色又倾斜了。
并且、好像在轻轻地摇晃、让人站立不稳——
▼
——————我的视角回到现在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后、
我衣不蔽体的跑到衣柜前。
随便从里面找了一件准备换上。
淡粉红的缎带蝴蝶、带有滚边的黑色细蕾丝。
闪闪发光的宝石、有着华丽色彩的装饰、
这些小东西既可爱又成熟、我看得眼睛都不眨。
就在这时。
『好可爱！艾卡、很适合你啊』
「佩蒂亚」
佩蒂亚突然从我身后冒出、笑着对我说道。
我吓了一跳、生怕佩蒂亚又说出什么来。
「应该是适合佩蒂亚吧、我不适合用这么可爱的东西」
我连忙摆手否定。
(就是嘛、虽然我很喜欢这么少女的东西、却不适合我)
我认定自己不是像佩蒂亚这样充满少女味的女生、
因此再喜欢也不会买也不会穿。
可爱的东西不适合穿在内心是巨大又温柔的男人身上的、
只有佩蒂亚这种娇小的妹子穿这种轻飘飘的甜美衣服才显得可爱。
应该说只有那种妹子才适合吧、虽然我现在也属于这类就是了。
(喜欢时尚服饰和适不适合穿是两回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佩蒂亚歪头道。
『是吗......』
『我觉得你很有少女味、你的头发一定和艾卡一样都特别漂亮、一定很适合高级货』
「诶、这种话不能对着我说！？你穿才好看」
『我是认真的』
看着一脸认真的佩蒂亚、我忍不住笑了。
如果是其他人、我会继续表现出冷若冰霜的样子、但现在却笑了、
佩蒂亚鼓起腮帮子。
『不许笑』
能察觉出我的表情的轻微变化的人不多、真不愧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好的朋友。
面对佩蒂亚、我开玩笑地注视着她。
「我是不可能用这种东西的、你穿不是更合适吗？我可不像你、从来没被人在意过」
(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我的语气中带有几分玩笑意味。
接着、佩蒂亚皱眉了。
『你真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佩蒂亚说的是什么事情呢？
我不知道她的脸色为何一变、所以反问、
佩蒂亚连忙提高了声音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吧』
「哈？」
『你让人难以靠近！完全没有空隙！所以、不管是男生女生虽然很喜欢你却不敢靠近、更不敢向你搭讪了』
「佩蒂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听到佩蒂亚快速说完的话后、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究竟在说谁啊？诶？是艾卡吗？不对、是我？)
就像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
看到我的反应、佩蒂亚『唉』地深叹一口气。
『你自己没发觉吗、怪不得......』
「诶、我不是很明白」
我疑惑地拍了拍佩蒂亚的肩膀。
「佩蒂亚、这都是你的妄想吧？你又没见过真正的我」
老实说、这不可能。
因为我是大叔。
因此我才会说得那么直接。
佩蒂亚『诶』了一声、睁大双眼又看了看我、选择无视我了。
我也不打算继续在意佩蒂亚的话。
◆◇◆◇
——————我的视角
午后。
我在艾卡的房间里等佩蒂娅。
「抱歉、特地让你跑一趟」
佩蒂娅一走进房间、我就在道歉。
『不要介意』
进入房间后、佩蒂娅的视线落在房间内的书桌上。
『这不是历史著作《献给塔比雅》吗、你在研究？』
她说的是网游内置的一本超有人气的游戏情报电子书、
一手原著只有一本、那是不符合这个世界常理的道具、拥有操纵命运程度的能力、预言历史的能力、不会长久的停留在一个人的手上。
一手原著中的内容、会随着网游内日历的更新而自动更新、另外的抄本则不会。
其抄本一本就得『30』枚金币＞『1』枚金币=『1000』伊尔
顺带一提、抄本的作者也有所不同、在玩家间流通最广的是汎恩的抄本、共计大概有几十本、版本很旧。
也就是说网游里有搭载人工智能、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记录下网游里的历史或情报、
这本情报书的内容很详细了、就像是在世界的各个地方都能来回移动一样、
还记载了有不少玩家的行动才导致的历史、
有近上百年的历史和情报、对于玩家来说、情报就是金钱。
我了解的就是上述这些了。
「嗯、今天从房间找出了这一二十年前的抄本、我只是想检查一下内容有没有矛盾的地方」
『你知道什么吗？』
佩蒂娅用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
我反而觉得奇怪。
不过是抄本而已、
内容大抵上都是一样的吧。
「我知道一些、之前有看过、其中提到了二十年后格赫洛斯的表象实体、刚好对应现在的时间点」
我如实相告、佩蒂娅却皱眉。
『那是......怎么知道的？你能看懂吗？』
「怎么了......？」
我一问、佩蒂娅想了想。
『没事、你不用介意』
「是吗？」
就算佩蒂娅说没事、但现在她的表情就像是喝了苦药一样难受。
我不由得在意起来。
但是、佩蒂娅却像拭去讨厌的事情一样马上变回笑脸。
『说回我调查的结果、虽然很遗憾但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将灵魂分离』
『或许可以将灵魂和记忆先各自分离开来？因此——』
『为了以防万一、可以将大脑以完美精度进行复制』
「不可以！」
『怎么了？』
佩蒂娅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打断了。
看到惊讶的佩蒂娅、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很明显这是艾卡喊出的拒绝、有时候会不受我控制。
「对不起、说到底灵魂到底是什么呢？......」
『是吗、人类是什么、人格的定义是什么、我们还找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嗯、貌似是的......总觉得很危险」
佩蒂娅碎碎念地看向我。
『原来是这样......那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看到明显表露出阴沉表情的佩蒂娅、我感到很不安。
咕咚、我咽下了一口唾沫。
我用蚊子般小声的声音问道
「我、我能叫你佩蒂亚吗？」
『嗯、昨晩你也是有这么叫过的吧』
(是、是吗？)
看到佩蒂娅肯定得这么干脆、我感到开心。
但是佩蒂亚又继续干脆地说
『尽管以前我对艾卡一见倾心了、但现在我没想过要跟你交往』
「那你的脸色刚才为什么会那么难看呢？」
『那是因为......』
面对我的质问、佩蒂亚皱眉。
『......总觉得艾卡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诶？」
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因为艾卡记不起她的事了吗？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佩蒂亚马上补充道。
『艾卡会回来的』
「？」
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眨眼的时候、
佩蒂亚用一句、
『因为我相信』
就结束了这次对话、露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笑容转换话题。
『总之』
『先告诉我刚才提到的格赫洛斯是怎么一回事吧』
（没错、假定格赫洛斯会降临、那么要找到安全的地方需要考虑很多事情）
听到佩蒂亚的话后、我进行了诸多脑补。
「待在这里很危险、越快越好、离开这里」
(总觉得前路漫漫呀)
我抬起头看向佩蒂娅。
（嗯、我从现在开始也要努力了）
于是我们的时间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