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水神消失的时间太长,我决定从她消失后的事件说起。
我:“大人,在你走之后,我们的水面又上升了一些,和现在的水神所说的一样,是您错了。”
我:“但是,此后我们却再也没有上升过水平面了,但是您已经不在了,我们没法像您表达歉意。”
我:“因为这一任的水神大人在审判庭长的帮助下,开始重新组建起了秩序,所以大家没有太大意见了。”
我:“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得已经无关重要了,大家现在情绪很一般。”
我:“不过,最近港口有人一直分发魔术口袋,就是一种能够把大东西放在小袋子里的道具。”
前任水神:“已经这么发达了吗?要是当时有该有多好。”
我:“这些争议还是小事,重点是,现在水神代替了您。”
前任水神:“如果大家能够平安幸福的话,我也没关系。”
前任水神:“牺牲一人换取来的幸福,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我:“请不要这样,我和世人的观念很不一样,如果没有您,我们……”
我:“所以,我也希望您能够多注意自己的幸福,这才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抚摸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摩擦双手,然后看向我。
前任水神:“现在过的很好,不是吗?正因为现在的好,你们才有余力想起我,想起以前。”
我:“我……”
前任水神:“五百年了,我早就忘记了很多东西,忘记了仇恨,忘记了当时的其他神,忘记了……当时的大家。”
前任水神:“现在想想,也可能当时的我真的错了,所以才这样的。”
我:“您当时,做了什么?”
前任水神:“我做的决定,很残忍,也很没有办法,错应该在我。”
前任水神:“几乎摒弃了所有人的建议,选择一个人承担,只有这样,哪怕失败了他们也不会怪我。”
前任水神:“凯瑞亚的覆灭历历在目,和他们有联系的我们也是极其危险,那场灾变……”
她看向我,不说话了。
我:“这是,国家级的灾难吗?”
前任水神:“是的,无法避免的灾祸,现在的我也只是被污染的,我残留下的自己的意识,真正的我,已经消失了。”
前任水神:“我很庆幸,当时和远方的朋友留下了对抗的力量,不至于让我们受伤的太严重,只是,对方也不容乐观了。”
我:“是很沉痛的历史,这么久了,你残留下意识在这里,是有想做的事情吗?”
前任水神:“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离开了,又能够如何?”
她的眼里很是迷离,我看不到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甚至让我没有了想要说出让对面开心的话,因为我知道她笑也是温柔的悲伤。
我:“既然这样的话,我来陪你吧。”
我:“我要把大家对你的感谢,由我来陪伴。”
前任水神:“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我:“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你是好神明,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前任水神:“我可是害了你们,不能在陆地上生活。”
我:“原来是您让水平面上升的吗?那我确实得好好惩罚,惩罚你再抱我一次。”
她知道我在开玩笑,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举动。
前任水神:“我已经沾染到了深渊的污秽,不能够和你过多接触,不过你身上带着一种不属于深渊力量的,但是又相近的东西。”
前任水神:“之前接触的时候,我已经感化掉了。”
我:“是真的吗!”
我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的神之眼。
上面干净无比。
是真的。
我:“真的很感谢你,水神大人。”
我:“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前任水神:“罪人的名字,还是不要说好了。”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升水平面,但是大家现在活的好好的,也没有什么遗憾。”
前任水神:“要说的话,现任水神应该挺讨厌我的,她想把我审判,我沾染上了污秽,无法进行轮回。”
我:“那只有她讨厌你,还有的人呢?”
前任水神:“还有那些……因我死去的人们吧。”
我:“我……确实不能代替他们想到这些,如果我是死亡的人,我说不定也会讨厌……”
我:“我……”
前任水神:“没关系。”
一时安静了下来,这里发出了空荡荡的一些水声。
我:“你一直都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着吗?”
前任水神:“嗯。”
前任水神:“长时间的安静,让我思考以前发生的事,人生中经历过的那些每一句,给一点,每个人甚至我记住的每次偶遇,都被拉出来。”
前任水神:“我反思自己的所有。”
我:“是美好的。”
前任水神:“现在的建筑是怎么样的?”
前任水神:“和我印象里的还有一样吗?”
我:“虽然过了很久,但是还是和500年前差不多,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原始建筑之上建立。”
前任水神:“那时候,我还经常去看海边,我笑着和那维莱特说,我能够调动大海的力量。”
前任水神:“我知道,他也能,但是他没说。”
前任水神:“他说,这是份重要的力量,我也可以。”
前任水神:“但我是人,他是龙欸,这怎么一样。”
我:“那维莱特?是审判官大人吗?”
前任水神:“他现在是这种职位吗?挺出乎意料,还以为他不关心人类的政治。”
我:“他的权利比现在的水神芙宁娜大一些,好像很多人也挺喜欢的。”
前任水神:“毕竟很威严嘛。”
少见的,她还能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你和他是很久的朋友吗?”
前任水神:“到也不是,是成为水神之后的朋友。”
前任水神:“我知道的水龙王,不怎么喜欢游山玩水,只喜欢在宫殿里生活,他好像很享受人类那种氛围。”
我:“龙的种族比较孤独,或许他只是寻找能够解乏的地方。”
我:“说起来,我对那位大人的观点并不友好,因为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和我的职业有些……”
前任水神:“你的生活吗?你的职业是什么呢?”
我:“就是,写一些人物的涩情小说之类的。”
我:“不过我写的都是一些比较有温柔的内容,虽然对其中的主人公好像不太好,毕竟没有人愿意被写成本子。”
前任水神:“还有这种吗?人类的喜欢欲望?要是喜欢对方,主动追寻不就好了。”
我:“可能是爱而不得,可能对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也可能世人们知道自己配不上对方,就只会在那些地方看对方妄想的样子。”
前任水神:“那这种人多吗?我的子民应该不会有很多人都这样吧?”
我:“是的,我过的也很惨,甚至快要救不活自己了,我真没用。”
前任水神:“可以给我看看你写的吗?”
我:“我……啊?这个不太好吧?这个内容不太适应,毕竟你是神欸。”
前任水神:“神也是和人民息息相关的。”
我:“有点让我幻想了因为神明看到涩情内容然后就两个人……的那种剧情了。”
前任水神:“嗯?是什么?”
我:“啊这个,总之,我现在没法写出来,要写的话,也是一个人写完再带过来。”
前任水神:“好,我可以期待现在人的智慧。”
我:“我不太好啦。”
前任水神:“我也有在写一些什么,只不过都是记录之类的。”
我:“一定会很有意义的!”
前任水神:“没办法呢,只有我看到。”
我:“我知道有个很出名的地方,可以出版很多书,我愿意帮您试一试,看看世人喜不喜欢。”
前任水神:“太麻烦你了,反正无人问津,或许等等。”
我:“唔……如果写的内容够多的话,想象力很丰富的话,真的可以。”
我:“不过人无法想象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所以您500年前的见闻,一定很好。”
前任水神:“可以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