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朋友吸了吸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尿的骚味,在自己的面前扇了扇风。
“是的!我的鼻子快要萎缩了。哪儿来的味儿啊!”
“好像是王豪那里传来的。”
同时,王豪的女朋友也闻到了味儿,起初她还不确定,然后为了找到源头,先是在另一侧闻了闻,发现味儿变淡了,然后又闻了闻王豪,发现味儿变浓了。
这时,王豪也纳闷一句:“什么玩意儿这么臭啊?”
王豪女朋友在自己的面前挥了挥手,说道:“好像是从你身上传过来的。”
“啊?怎么可能?”
王豪女朋友靠近再闻闻,臭味更加浓烈,当她怼着王豪的裤子闻的时候,直接干呕了一下。
“你……你的裤子……咳咳!”
王豪自己也提起裤子闻了闻,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三十九度的高温下进入农村非常老式的茅厕一样。
“你怎么弄的?”
“我他妈怎么知道?臭死我了!”
王豪想了想,将目标锁定在顾筱娅身上。
“肯定是顾筱娅搞的!明明一直好好的,她一过来就把我的裤子搞臭了,估计是她故意摔跤的时候弄上去的,当时没有注意,他妈的。”
王豪捏紧了拳头,冲到厕所去了。
“喂!王豪跑厕所去了,不会就是他搞出来的怪味儿吧!”
“不会是他尿裤子里去了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
王豪在厕所里用水清洗自己的裤子,不停地搓着,直到感觉自己的手皮都要搓下来了,再闻闻,才没有那么大的味儿了。
狗日的顾筱娅,你给老子等着。
王豪那边发生的事虽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但是秋牧之和顾筱娅可是完全看在眼里。
“诶诶诶!你看到他那表情了吗?他差点吐出来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这次午餐也就结束了。
“还是老样子是吧?走!去打麻将!咱们几个好久没打了。”
没错,这些人初中的时候,在一起玩就喜欢打麻将。
一部分人有事先离开了,一部分人一起去别的地方玩了,还有一部分人就留下来打麻将。
开了几个房间,一个男生过来问秋牧之:
“你会打麻将吗?”
“你们是什么打法?”
“我们打卡五星,简单一些。”
“我会,可以打。”
这时,顾筱娅插上话来。
“那我跟他一桌就OK了嘛!”
“那你们就去16楼1615吧!”
两人找到电梯厅,上了电梯。
顾筱娅转过头来,望向秋牧之,眨了眨眼睛。
“咋了?”
“没咋,就是……”顾筱娅举起自己小小的左手在空中挥了挥,问道:“你想拉拉我的手吗?”
“呃……咱们不是只是在假扮恋爱关系吗?准确来说,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想让你先适应一下,不过多久就会需要咱们扮成恋爱关系的,到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必须要照做,不然的话,你的工作就别想再做下去了。”
“好好好,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我都会照做的。”
一打开1615房间的门,却发现麻将桌的一个位子上正坐着王豪。
三人面面相觑,王豪先开了口:“两位,这么有缘啊!来来来!快坐!”
卡五星虽然总共有四名玩家,但是每一局其实只有三个人在玩,能碰杠不能吃,游戏玩法很简单,游戏节奏比较快。
第一场是除了王豪顾筱娅秋牧之之外的另一个人下场。
王豪摸好了牌,一翻,整理牌序之后,心里一喜,几乎全是筒子,这样的话运气好那就可以打清一色的胡。
秋牧之看自己的牌一般般,没什么特殊的。
顾筱娅一脸平静地打着牌,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王豪摸一张牌,条子,而且跟自己有的条子没有关联,只能打出去。
秋牧之摸一张牌,跟自己的一张单牌一样,留着,打另一张没用的牌。
王豪摸一张牌,又是条子,可以跟自己的条子形成顺子,打了一张没用的筒子。
我就不信还来条子。
秋牧之摸一张牌,又跟自己的一张单牌一样,心里一喜,打另一张单牌。
王豪摸一张牌,结果是发财,只能扔了。
秋牧之一摸又是可以配成一对的牌。
顾筱娅丢了一张牌,秋牧之可以碰,但是他没有碰。
因为秋牧之的牌完全可以打七对,场上的牌还多。
打七对就是考验你有没有耐力,看见可以碰的牌而不去碰,也可能和成功失之交臂。
顾筱娅看了秋牧之一眼,秋牧之也发现了她看了一眼自己。
怎么回事?她看了我一眼是啥意思?
王豪又一摸,一张红中,只能丢了出去。
秋牧之又摸到了自己想要的牌,那现在就差一张就可以胡七对了,自己这不会是在用阳寿打牌吧?
顾筱娅丢的牌也不是。
王豪一摸,他妈的一张白板,直接砸到桌子上。
秋牧之再一摸牌,先没看,而是用大拇指摸了摸牌面。
诶?好像是的诶!
翻开了一看,还真是!
“胡了,七对。”
秋牧之翻倒牌。
秋牧之下场,另一个人上场。
王豪还是那么霉,打了一张白板,又摸了一张白板,再打,再摸,一共摸了三张白板。
总之在后面的局里,只要是秋牧之,顾筱娅和另一个人在一桌,那就是有胜有负,非常正常。
只要是秋牧之,顾筱娅和王豪在一桌,那就肯定是秋牧之或者顾筱娅赢,而且几乎都是大胡。
有一局甚至王豪打了一张牌被秋牧之和顾筱娅一炮双响。
搞得王豪是一点打的心情都没了。
秋牧之和顾筱娅大赢,另一个人小赢,就只有王豪一个人输了。
王豪胡牌只能胡屁胡,而且子也不多,总比待在场子上好。
“我去上个厕所。”
王豪进入厕所,反锁住门,用力锤了一下洗手台的桌面,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的脸颊上还在滴落着水滴。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运气怎么可以差成这个样子?
王豪一直想不通,又打开水龙头,漱了一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