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角:清兰
“出生了,是个女孩!”
她试图睁开双眼,但失败了,她试图听周围的声音,但除了一些噪音之外,她什么都听不出来。
…………
“就叫清兰吧。”
那好像是她的名字,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不知道,总之,得表达点什么吧?无论什么也好。
似乎是为了向周围人宣告她的存在,她哭了出来,当然,不是因为她想哭,只是她好像只有这个办法能证明自己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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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姐姐好漂亮。”
转眼间,她长大了不少,她已经开始认识这个世界,在这个简易又复制的过程中,她了解到这个世界有一种存在叫做魔法少女,她们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去战胜那些入侵城市的怪物们。
而她们力量的来源,则是这座城市中被誉为最伟大的人所给予的,她会给这些魔法少女分发最适合她们的能力,同时给予她们一个代号和一朵非常漂亮的花。
而她们在获得了力量后通常就会抛弃自己原来的名字,然后市民们会以代号称呼那些人。
“谢谢小妹妹夸奖啦。”
“风信子?解决了?”
“我这边解决了,你那边怎么样?没人受伤吧?”
“外城区还是危险一些的,大伙动手都大手大脚的,生怕打不死那些怪物。
再说受伤了也没事嘛,就算死了咱……”
“咳咳。”被称为风信子的人打断了另一位来者的话,然后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对方在看见清兰后也明显反应过来了。
“这个怪姐姐没吓到你吧。”
“喂!我……”在风信子又回头了一次后,她最终还是闭嘴了。
“没事的,大姐姐们都是好人,我知道的哦,我也想成为大姐姐们一样的人。”
风信子微笑着,然后轻轻摸着清兰的脑袋。
“当然可以的啦,不过嘛,还得等小妹妹长大了才行哦,现在的话小妹妹只需要给我们加油就好了哦。
毕竟打怪兽也是危险工作呢,得小妹妹长大了,我们才能放心的让你也能成为跟我们一起行动的人哦。”
“我知道了!那我一定要快快长大!我也要和姐姐们一起打怪兽!”
“小妹妹加油!大姐姐会为你加油的。风铃你也来说点什么?”
“额~我不太会和别人交流欸,特别是……
好啦好啦,总之小妹妹加油哦。”在风信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风铃后,风铃瞬间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谢谢大姐姐啦。”
啊,多么治愈的笑容啊~
二人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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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兰,还适应吗?”清兰在刚刚击败了一个仿佛不存在颜色怪物,松了口气。
“风信子姐姐,还可以。”
不过看起来清兰还是有点累的,对此风信子表示理解,毕竟她还只是第一次出征,能单独解决一个无色者已经很了不起了。
“很厉害哦,第一次出征就单独杀死一个怪物,想当初我和你风铃姐还得两个人配合呢。”
“谢谢夸奖啦,我也没那么厉害,要不是风信子姐姐还有其他姐姐们我也没办法一个人面对敌人啦。”
“不过小清兰你这花还真是奇特,黑色的。”
风信子看着清兰帽子上别着的那朵环状而且层次分明的花,她感觉居然有那么一丝霸气。
“圣花大人说它叫做黑法师,是高贵,神秘和美丽的象征,可是我总觉得这朵花好像不是那么符合我的气质。”
“黑法师嘛?这名字听着都不像花,不过既然是圣花大人给你的,那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吧,这么来看,说不定以后小清兰你有机会成为老大哦。”
“怎么会啦,我没那么大的能力。”
“谁知道呢,现实中哪有那么多计划内的事情,意料之外的事情很多的,说不定哪件事就让你突然变得很强呢?”
“清兰,风信子,回去了,讨伐结束了。”
风铃的声音从传音机里出现,打断了二人的聊天。
“好嘞好嘞,记得请咱的小清兰吃大餐哦,她今天可是一个人解决了一个无色者呢。”
“会的。”风铃说完后挂断了消息。
“说起来我还真是幸运呢,加入这里居然刚好是风信子姐姐你们的队伍。”
清兰运气很好,拥有资格成为了一位人见人爱的魔法少女,而运气更好的是,她加入的队伍居然刚好是之前救过她的风铃和风信子的队伍。
“这不就是一种缘分嘛,我就知道我们有缘分。”
“话说回来,风信子姐姐你和风铃姐姐年龄多大了?我从记事开始好像你们就有在活动了欸,我也查过更久之前的信息,也能……”
风信子突然敲了一下清兰。
“魔法少女永远都是十七岁,以后清兰你也得这么说!懂了没有?”看起来风信子有点生气,不过更多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快忍不住笑的状态。
“知道了啦。”可能年龄就是个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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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兰像往常一样陪着风信子小队在城外巡逻,而这一次,风铃姐也陪着他们一起。
“啊,想象成为魔法少女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没想到这次居然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出城巡逻了啊,居然都快退役了,想想还真是段美好的时光,特别是清兰你加入后的几年,感觉自己好像又年轻了不少。”
“风信子姐姐……”看着整整二十多年都没有任何变化,长相还像往常一样的风信子,或许她并不相信,这位看起来活力满满的女生马上就要从魔法少女这个位置上退役下去。
“哎呀哎呀,待会回去跟风铃姐一起请你吃大餐,我来请客。
话说风铃咱两个退役后该咋办嘞,咱两个都这么老了,想想看,魔法少女当了五十年,要是没了魔力维持咱可就不知道有多少皱纹咯。
时间真快啊,感觉小清兰好像是昨天才成为我们的队员的,结果明天她就要接过风铃你的位置当指挥咯,这时间,怎么就那么快呢?
唉,人老了就是喜欢怀念以前的日子,思想啊,都被留在过去咯,嘿嘿,好啦,不谈那些,今天巡逻要稍微走远点哦,朋友们,跑起来!”
“风信子这家伙……”风铃看着像个小孩子一样跑的飞快的风信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居然也有种怀念的感觉,“说起来,我有多久没像她那么放肆的跑跑了?
对不起啊,清兰。”上次她那么奔跑好像是当初他们两个还是学生的时候?
“为什么要道歉呢?这不是挺好的吗?风信子姐姐她平常不就这样嘛,不这样我可能还不适应呢。
再说,风铃姐你平常都在指挥室里吧,多久没到城外来了?”
“所以啊……”
“风铃你干嘛呢?来追我啊!天天搁指挥室里呆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放肆运动一下?”风信子作死般的朝风铃丢了个小魔法,瞬间风铃被触怒了。
“真的是,今天我就非得陪你跑跑!”风铃追着风信子跑了过去,清兰看着打闹的二人,很难想象这两个人已经当了五十年的魔法少女,说不定已经六十多岁了呢。
“真的是,等等我啊!我不也是一伙的嘛!”
清兰突然反应过来二人好像跑的有点远了,于是她也追了过去,或许,这是清兰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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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花大人……”清兰对着面前那一位靠在由各种花朵衬托着的王座上的那个白发女生,她看起来如此的年轻,仿佛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怎么了?你死了,被复活了,有什么还需要说的吗?”
“那我的前辈们呢?!平常不是这样的啊?!她们不是会跟我一起在这里复活回来吗?!”
清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刚刚她跟风铃和风信子她们在城外巡逻的时候遭遇了强大的敌人,而她们则是像往常一般攻击敌人,只不过这一次,风铃和风信子好像都额外关照着她。
“退役了,很正常。”圣花平淡的说着。
“那她们在哪?”
“她们献上了自己最后一份力,然后,自然退役了。”
“可是……”
“……
这就是真相,有问题吗?”圣花向清兰讲述了真相,然后给了她两封信,分别是,风铃和风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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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看见的那样,我们这个世界危机四伏,面临着各种威胁,而魔法少女,便是我的应对方案。
我会选择一些能力成长空间较强的人,我赐予她们实力,无法被任何疾病或者生活上的痛苦干扰,给予她们哪怕死亡都可以复活的能力,期限是五十年。
而在此期间,她们需要消灭敌人,也就是外面那些无色者和其他敌人以提高自己的实力
为什么期限是五十年?因为超过五十年后,维持她们生存消耗的魔力已经高于她们能成长的魔力。
就是这样,退役=死亡,为什么要让她们送死?因为死掉的她们才能让自己燃烧的魔力最大化,我得到的魔力最大化,而我必须有足够的魔力才能有能力维持这个城市的存在,一但我的魔力来源消失,那么这个城市也便不复存在。
为什么我不去自己获取魔力?因为我的魔力增长已经到上限了,让我自己获取,那几乎就是得不到魔力,所以……我才出此决策。
通过将自己少量魔力给予她们,消耗五十年的时间让她们给予我更多的魔力,别在意,五十年对我来说跟眨眼之间没区别,我等的起,我要的是魔力最大化,而不是短时间获取更多的魔力。
因为我还有人性,所以我选择了比较人性化的做法,难不成,你觉得我太残忍了?复活也是要消耗少量魔力的,成长空间的魔法少女我可以耗,但退役的,那只是在浪费而已。
即便如此,我的魔力总量依然在不断下降,总有一天,我的魔力会耗尽,而在那之后,这个城市没有我的庇护,便会被无色者大肆入侵,彻底消亡。
你如果想问无色者是什么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它们是被诅咒之物,除此之外,没有描述。
好了,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拿去吧,这是她们给你留下的信,我说过的,我还有人性,所以退役这件事,她们是知情的,至少在最后,她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自己最后的时间。
知道真相后,清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恍惚状态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圣花大人的意思也很明显,总有一天,她也会经历这些事情,而她貌似也不打算隐瞒。
回到家中的清兰看着自己苍老的父母,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父母描述。
“怎么了?我家小清兰?吃过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母亲还是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晚餐,她询问清兰。
“没事吧,看你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哦,你引路的两位前辈今天退役是吧,没事的,她们只是退役了,又不是走了,以后想见你也可以去找她们嘛。”
她的父亲对清兰工作上的事还是有点了解的,但为了整个城市的和平,圣花大人并没有向普通人透露真实情况,所以她的父亲并不知道退役=死亡。
“难怪小清兰你这么失落呢,前辈退役了啊,没关系的哦,她们不是跟你是朋友嘛,你要是想见以后肯定还有很多机会再见的。”
至此,清兰沉默了,随后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前辈的退役对她打击挺大的。”父亲看清兰的样子,如此说着。
“确实,毕竟她们平常也帮了小清兰不少忙呢。”
在房间里的清兰哭了很久,从天亮哭到了天黑,眼睛都已经明显能感到疼痛,父母时不时也会在门外经过,似乎是想关心一下她,但听着女儿的哭声,他们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门。
终于在几个小时后,她看着桌上两封未打开的信,暂时停止了哭泣。
打开第一封,这是风信子的,里面还附带着一张卡。
“哟,小清兰,抱歉我好像没法请你吃大餐了。
咳咳,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失约吧,请宽恕我一次吧,作为补偿,我的卡就送你啦,卡上钱可是很多的哦,你以后想吃多少大餐都可以随便花,没关系的,就当我失约的补偿吧!
一定要原谅我哦,拜托了。”像往常一样,风信子还是那么无厘头,明明都……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能那么坦然面对啊!
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了!你能回来吗?可以吗?!如果不可以!那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啊!?给我回来啊!
回来……
清兰顿了下,然后打开了风铃的信。
“清兰?我还真没想过居然会给你写信,明明我们都是队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真的,感觉很奇妙。
我不像风信子那么大开大合的,所以说的可能比较套路吧。
总之,好好往前走吧,别回头了。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过去是留给我们这些人的,而未来,是留给你们的。
好了,别哭了,往前看看吧?说不定,可以看见些好风景哦。”
清兰差点没止住哭泣,但风铃姐都说了,不要哭了,对啊,队长都发话了,那自己肯定得听才行,嗯,得听……
得听……
最终,清兰还是忍住了差点再次奔腾而出的眼泪,毕竟她的队长都发话了,不能哭……
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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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兰……”
“妈妈?怎么了?”
清兰看着躺在床上苍老的母亲。
“小清兰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年轻呢。”
“嗯嗯,毕竟是魔法少女的特殊力量呢,我好像就一直都维持着这个样貌了。”
“嗯,挺好挺好,至少我不会看见小清兰你变老的样子了,可以一直相信清兰你都是我家的小可爱。”
“好啦,好啦,怎么说这个了?”
“你爸爸好像来接我了呢。”
清兰看着闭着眼睛的母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什么呢?她已经经历过两次了,可是当这个可能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好像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的,小清兰,我只是去陪你爸爸了而已,别伤心哦。”
察觉到不对劲的母亲立刻说出了自己的安慰话。
“嗯,没事,既然爸爸来找妈妈了的话,那我肯定不能阻止你们团聚嘛。”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何有些颤抖,明明……
“清兰,好好往前看看吧……”
母亲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这么说了。
“嗯,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妹妹撞到你了。”
“没事的,啦,小孩子嘛。”清兰看着面前两个人,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孩子以及一位估摸着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只不过这个女孩看起来挺特殊的,她有着跟圣花大人一样的白色头发 这是十分稀少的颜色。
“总之,对不起。”男生还在那里道歉,毕竟清兰刚刚看起来很沉入的样子,让他妹妹那么撞一下……
“没事的啦,我也不是那种特别在乎的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队伍的那些后辈们,已经没有任何在乎的人了,而她距离退役也不远了,在那之后,她就什么都不需要在乎了,已经这么久了吗?时间还真是够快的,就像风信子说的那样,明明成为魔法少女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明明被她们两个救下来也还是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转眼,自己也快退役了呢。
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来祭拜他们了吧,风铃和风信子两个人基本已经被世人遗忘,只有极少数残存的录像还证明她们存在过,而自己的父母,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自己死后,就没人还能给他们东西了,不对,以后自己就会去陪他们了,一家团聚了嘛。
“话说你们来墓园是?”
男生拉着女孩往前走,走到一块墓碑前,他坐了下去,而答案也已经显而易见。
“嗯,跟你一样,故事未必总是完美的,总有人会被留着过去。”男生苦笑着,看来他的过去不怎么美好。
“唉,是这样的,哦对,清兰。你的名字呢?”
清兰坐到了他旁边,跟他一起看着这个墓碑,但墓碑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它就只是个墓碑而已。
“陌离,陌生的陌,离开的离,这位是我妹妹,陌笙,笙歌的笙。”
“陌离和陌笙是吧,你们好。
倒也没那么好,反正再过一段时间估计我也要成这其中的一员咯。”
“啊……”陌离看着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清兰,完全无法把如此阳光的她和死亡联系起来。
“我骗你干嘛,可惜我也没什么亲人了,搞不好以后都没人来找我聊天,嘛,也好,没人打扰也不错。安安静静的。”
“……对不起”陌离似乎明白了自己刚刚不经意间触碰到面前这位少女的痛处,于是先道歉了起来。
“没什么关系,就当是你运气不错,以后有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吧,我能力可是很强的。”
清兰笑着,然后离开了这里墓园,而在原地的陌离看着离开的清兰,似乎并不明白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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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前辈,圣花大人叫你。”
“知道了。”
………
“圣花大人。”清兰明白,她的退役仪式,也要开始了,或许自己已经模拟过无数次了,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看见的,我现在无依无靠,自己的后辈呢,也不需要我担心别的,就这样吧。”
其实有一点没说,清兰的口袋里还带着风铃和风信子之前给她的信,信纸早已折旧泛黄,而这些就是她需要带走的全部了。
“嗯。”
清兰走出了大门,准备迎接她最后一次指挥。
“喂!伙计们!圣花大人已经把任务派下来了,咱们走起!或许以前我严厉了一点,这回,随便疯!
好歹也是我的退役仪式嘛,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能力!”
“好!”
嗯,风铃你看,我的指挥还是蛮不错的嘛,小家伙们都那么相信我,风信子你也是,整天搞怪,在小辈面前都没点威严,你看我做的多好,该有威严的时候还是有威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清兰想的事情额外多。可能是因为她这还是风铃和风信子退役这么以来第一次陪她们出征吧。
话说回来,之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倒现在都没来找我呢,可惜咯,浪费一个那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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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队长!那些怪物们不是朝着我们冲来的!”
“我看见了!它们朝着城市冲去了!喂!赶紧追!不能让它们到城市里去,对了,记得跟城市里其他队通报!”
与清兰想象的不同,她明明像风铃和风信子那次一样跑的特别远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可是,敌人确实是像她想的那样非常多,但是它们的目标都不是冲着她们来的,而是直直奔着城市冲去。
“大伙挡好!反正死了能复活,直接拿命挡住就行。”当然,这个复活名额肯定是不包括她的,反正无论如何,必须把这些无色者挡在城外。
如她所想,这些怪物太过强大,她的队伍一步一步瓦解,而她则因为实力最强撑到了最后。
“好了,城市那边她们应该构筑好防线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结局。”
意外的,清兰感觉如此平静,她这一生已经经历了太多事情了,好像对死亡看的也没那么重了。
随着怪物将她打倒,清兰最终失去了意识。
…………
“啧,头好痛,死人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吧。”
清兰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活了下来,但她看着自己的城市时,她不淡定了。
回头只见原本色彩斑斓的城市,现在已经失去了颜色,而失去颜色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再说了。
“喂喂!”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清兰朝着城市冲了过去,城市边缘,她看见了其他几位魔法少女们,此时她们已经伤痕累累,似乎刚刚经历完一场大战。
“清兰前辈!”虽然不是她队伍的人,但是她们还是认识清兰这个有名的前辈的。
“这是……怪物怎么会!”
“不知道,但是怪物潮突然冲击城市,给大家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明白了,你们原地待命,还有战斗能力的做好警戒,我去找圣花大人。”
“可是清兰前辈你……”对方显然也注意到清兰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怎么好,毕竟清兰的脑袋上都有一条明显的血痕了。
“没事,等我找到圣花大人,应该就没事了,再坚持一小会儿就好了。”
其余魔法少女看见清兰这么坚决,最终点点头,答应了。
……
来到城市中心的大楼处,清兰推开大门,只见座位上的圣花大人此时靠在座椅上,但是已经可以明显感知到,她已经没了生息。
“啧!”这明显是个极差的消息,这说明,这个城市似乎已经要完了,那么,有办法救吗?
清兰思考着,随后,她看见了一位熟人,一位之前见过的人。
“陌离?你怎么……”
“请帮我个忙吧,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嘛,答应可以帮我一个忙。”
“可以,说吧,但是……”其实现在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了呢。
“请带我妹妹离开吧,请救下她。”
这时,清兰也注意到,陌离的背后站着那位白发女生。
“行。”虽然清兰也没有一定的把握能找到安全地点,不过她的实力应该还是能挺一段时间的。
“嗯,谢谢。”陌离拉着陌笙走到清兰面前,然后她将陌笙的手递到清兰那里,随后……
清兰突然感觉脑袋一沉,突然间,她好像无法站稳,随后倒下去。
“请你前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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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再度睁眼,清兰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哪。
“病号就好好休息吧。”清兰坐了起来,随后,她便看见了面前那位头发有着两种颜色同时以中心为分界线的陈豫。
“我……”
“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身边还有一个女生,是不是哪个据点把你们姐妹两个赶出来了?倒在外面,还好没倒在销魂草上。”
“……”清兰以她丰富的知识储备,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她似乎已经不在以前的那个城市之中。
“你知道魔法少女这种东西吗?”
“那是什么东西?某种组织?”陈豫毫不犹豫的回答,而这,已经可以回答清兰疑问的答案了。
“没事,已经不存在了。”
“那你是从哪个被毁灭的地方出来的吧,那你们运气还不错,不是风季。”
清兰看着自己旁边一张床上躺着的陌笙,不知为何,她居然有一丝安心。
“话说这里是哪?”
“尘沙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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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的故事,便是主线里清兰的故事,她由于自己的过去,开始收养那些被抛弃的孤儿,想让他们能获得一个完好的童年,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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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看着已经长大的陌笙,心里有无数的想法,但随着她看见陌笙身后自己的父母,以及风铃和风信子两人,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是他们并没有靠近清兰,而是让她能够和陌笙单独聊一聊。
清兰看着自己苍老的身体,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对啊,她应该死了。
“清兰姐……”
“没事的,总有人要被留着过去的,你还年轻,所以未来是你的。
对了,记得帮我去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对啊,她已经活了够久了,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从风铃和风信子救下她开始,到她们逝去,再到父母的逝去,以及陌笙的长大……她逃避了一次死亡,而现在,她不需要再逃避了。
“我看见你了。”清兰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她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我活了三世,而现在,也该走了。
清兰如此想着,闭上了眼睛,预言家自然是清楚清兰的想法,于是,他准备动手。
最后,清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看见了风信子,风铃,自己的父母,以及,她自己的魔法少女形态,他们都在朝她问好呢。
那些都是属于过去的啊。
“是谁还被留着过去呢?是我啊……等等我,我来找你们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你好,世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