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人懒无理由,不过我也没规定具体更新时间就是了。
“哇!快看,旁边有好多鱼啊!”花鸢曦看着窗外,各种各样的鱼自由飞翔在水中,他们不会在意未来,只会追求现在的快乐。
“到水下了鱼能不多嘛?你应该抬头看看,头顶是透明的哦。”霜露像往常一样,还是很温柔的呢。
花鸢曦听了后抬头看向天花板,然而并非像她所期待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天花板而已,并不透明。
花鸢曦正想说霜露骗她,但下一秒就缓慢的张开了嘴唇。
一层一层的薄雾抹去了痕迹,到薄雾消失时,留下的也仅剩那遥远的海平面以及随着列车行进的鱼海。
“你看,我对你可不会说谎,我又没必要骗你们,毕竟我就算再恶劣也不可能比得过外人。”
霜露看了眼秋馨,似乎在等待她能说出什么,但令她遗憾的是,秋馨并没有反应。
“我,有事。”秋馨选择离开列车包厢。
“看来某人觉得我们有些吵闹了。”霜露则有点无奈的说。
“我也出去一趟,你们老老实实在包厢呆着。”
花鸢灵抱着白团子跟着秋馨离开了,一拉开包厢门,花鸢灵看向走廊两边,然而并没有发现秋馨的身影。
她并没有太在意,把门关上,开始往列车末尾走去。
“切换。”
随着口号的轻声出现,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大,周围的列车皮开始逐步消失,同时出现一层极其薄弱的屏障,到最后,列车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海底观景台。
“无论多少次都感觉有些意外,只能说不愧是国家级的产物,不光显界,连暗界也相同,甚至可以相连相通,同时移动。本来知道的人就少,而在那其中,知道真正情况的也只会更少罢了。
不过也是,没点水平哪压得住暗界那些不安分的家伙。
守护神代表的是国家势力……吗?它们一直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一直如此。”
海底观景台仍然在继续扩大,周围也开始出现高台供人们到更高处观察,而其中一个高台,花鸢灵能感觉到其中的与众不同,那种仿佛被一种特殊魔力包裹着的。
“它存在,所以能被感知,这类魔法好用的便是如此,无论多么隐蔽的魔法或事,只要存在,那只要你肯挖掘就不会有秘密。”
花鸢灵走上那个高台,看着眼前与其余地方无异的场地,拿出一根木条,随后掰断。
眼前场景逐渐模糊,随后又开始转变为清晰,此时,中间躺着一个人。
她双手抱着胸口,似乎想要挡住伤口,同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或许她临终前没有经历什么痛苦,看起来如此平静,似乎只是睡着了,但她胸口那贯穿身体并且半径起码5厘米的伤口似乎并不那么觉得。
“如果死者可以开口说话,那就不会那么麻烦了,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侦探先生。”
“好久不见了。不,我们只是初次见面。按照现实情况来说,确实是那样。”
“严格来讲,我们之前在睦寿市那边已经见过一次了,不是吗?”
“这样?我想起来了,我想我知道你是哪位,这也算是我们第一次正面打招呼。
规面,简辖,职业,半吊子侦探。”
对方伸出手,试着和花鸢灵握个手打招呼,花鸢灵看着面前这个身高起码190起步的高个子,再看看他伸出的高度已经到下巴的手,轻轻歪着脑袋抬头看着对方那没有表情的脸,就像在说“你觉得你很幽默?”
“活跃一下气氛。”他依旧没有透露任何情感。
“习惯了,你们规面每个高层都有点恶趣味,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除了你也不知道还有谁了。
本来想说点什么,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个侦探,肯定不需要我的帮助,所以侦探先生能告诉我情况吗?”
“任何人的任何一句话对一位侦探来说都是有价值的。并且,一位侦探向普通人员解释关于他自己的案件分析,本来就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简辖收回了他伸出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知道了,那么就请侦探来好好跟我这个局外人讲讲。”花鸢灵如此说着,简辖此时也拿出一个笔记本以及一支钢笔。
“先来了解一下受害者的信息。
被害者名为素雪芙,职业未知,身份未知,据观察,受害者左边口袋内有着一块怀表,并且在她身上的记录仪上可以发现她似乎对怀表以及钟之类偏老式的计时器情有独钟,她的记录仪上写着她近期的规划,而在倒数第二栏出现的则是。
前往枳海市,参与十月十八日晚八点的枳海拍卖会,并将一个预计寿龄七百年的旧钟购买下来,之后乘坐十月二十日凌晨两点的列车回到睦寿市。
在此之前我已经大致推算出那个钟的价格了,可以说最保底的价格也是能破四千万的。
看的出来,这位小姐的资金十分充足,所以她的身份也绝对不低,就是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执行自己的计划了,这是一场遗憾。”
“那还真是可惜,或许我们应该为她默哀几秒,同时狠狠的唾骂那位破坏了这位小姐计划的人。”
“侦探的职责便是如此,通过一点又一点的细节揭露一个又一个真相,并向不知情的朋友们解释。
侦探是一个伟大的职业,他们无私的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生命的终局,正因为如此,我认为我还不配成为一个侦探,只能算是一个有点能力的半吊子侦探罢了。”简辖拿下帽子,对着受害者鞠躬。“我会尽自己的努力。”
“伟大而又无私,你可真是会开玩笑,现实哪来的机会呢?除去这个,你已经做到了,你的实力和能力足以证明你自己,贬低自己毫无意义。”
“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在我眼里的事实。”
简辖戴上帽子,然后开始环顾四周,他在寻找细节,可以解决这场案件的细节。
“所以说啊……”花鸢灵无视了开始在四周环视的简辖,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真的是,规面每个家伙都好相处,同时又不好相处,无私又自私,害怕伤害别人,又想要证明自己,但同时无论自己能力多大都觉得不够,可笑。
你说对吗?另一位嫌疑犯?”
“看来我的隐藏还不够格,被注意到了。”一位青色头发的男人从旁边突然出现,“如果有打扰到你,我很抱歉。”
“啊?我没说你啊?不是?你谁?”花鸢灵看着面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家伙,满脑子疑问,她想的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怎么跑出来一个她完全意料外的?
“……抱歉,打扰了,要不我还是离开吧。”对方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不如说,目前在场的几个家伙情绪变化都基本没有,而且他们的思维也很接近,至于花鸢灵为什么知道,她有点情报网难道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猎人的档案可是基本对她公开了,想找点资料还是很简单的,另外再根据资料推断谁会过来,很简单的道理。
“既然你出来了也没必要回去了,你应该是除了凶手之外案件的第一发现者吧,至于为什么,这里的掩护魔法和你的魔法能量是一致的,所以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就作为侦探助手的身份来提问吧,相信侦探先生也会喜欢有一个助手帮他。
所以能说说为什么要那么做吗?我想那边那位侦探先生一定非常乐意奉陪。说吧,他不可能听不到。
姓名,职业,都报上来吧。”
“侦探游戏吗?我没有理由拒绝。
蓝绥,协,职业,一个闲人吧,不过,按你们的说法,应该算间谍,毕竟我隐瞒了真相。”
“侦探先生能把本子借我一下不?我记录一下口供。”花鸢灵回头看着依然在思考的简辖,她清楚,对方肯定听得见,只不过没有变化而已,这种时候就靠白团子了。
花鸢灵把白团子放到地上,然后指了指那边思考中的简辖,白团子抬头看了看花鸢灵,然后又朝简辖那边摇了摇,花鸢灵则点点头。
如此,白团子成功收到了信息,它一蹦一跳的到了简辖旁边,简辖顺手从大衣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丢到白团子旁边,白团子一跳就把那两个东西夹在自己身体里,然后又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花鸢灵头上,把笔记本和笔往下一丢,花鸢灵成功收到了物品。
“真是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好啦,来吧,讲述一下你了解的情况。”花鸢灵掰断一根木条,随后简辖的笔记本漂浮在空中,同样的,笔也随着笔记本一同,时刻准备记录着。
“时令历997年10月17日下午19点22分,嫌疑人蓝绥开始讲述。
列车于17日下午17时21分发车,到此时为止,共经历两小时一分钟,而受害者尸体已经失去温度并且血液并未干涸,考虑到地面潮湿等因素,很有可能是刚上列车不超过十分钟便遇害。
而蓝绥于17日下午17时37分来到现场,而当时事故已经发生。
据受害者状态
这样,不对,暂停。”
随着一声暂停,笔记本和笔失去漂浮的能力,往地上一落,不过好在白团子反应极快,直接跳到地上接住了笔记本和笔。
“有什么问题吗?”蓝绥轻松的说着,刚刚那一切讲述对他而言并无任何压力,反正他又不说谎话,简辖的笔记本只有对说谎的人才会产生极大的压力。
“按现场情况来讲,素雪芙小姐应该是在此处等待某个人,一个她认识的人,或许他们早就已经约定好了,只不过出于某些原因对方想要攻击她,而且是那种她已经承认自己愿意被对方攻击的态度,那不正常,明明知道对方要攻击她,她却不存在任何反抗,并且看起来还十分平静,仿佛理所应当一般,这不太对。”
“大概意思就是,素小姐与对方关系非常好,好到都愿意为对方献出生命的那种。
我理解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让她的故事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该打扰一位逝者的安眠。”
“时令历997年10月17日下午19时25分,记述继续。
经初步调查,受害者很有可能死于自己心爱之人之手,其余信息暂未确认。
目前暂未锁定高嫌疑目标,探案继续。”
“到此为止吧。”蓝绥摇摇头,表示应该停下来了,不过看花鸢灵这样,她并不打算就此停手,对她而言凶手是谁确实也不重要,但她需要在意的可不止这些。
“把这个还回去吧,已经不需要了。”花鸢灵指了指白团子身上的笔记本和笔,白团子抬头瞪大眼睛,随后眨了两下,就一跳一跳的到简辖那边去了。
“好了好了,先不提那些,也该出来了吧,早就在那边偷看的家伙。还是自己出来吧,在场这些都不喜欢动手,那我也不太好意思动手。”
随着花鸢灵的声音,一位有着病态般的白色头发的女生从一个墙后面站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朝花鸢灵这边走着,看的出来,她似乎有点害怕。
蓝绥默默挥了挥手,那个女生的周围突然出现一道气流将她包裹,随后将对方运送到这里。
“打扰了。”蓝绥轻轻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啊?没事的,我才是,麻烦了。”对方看蓝绥这样反而有点手足无措,估计她没想到蓝绥如此礼貌吧。
花鸢灵默默注视着女生,她给人的感觉很不一般,并不是那种气质不凡的感觉,而是那种支离破碎的感觉,加上她那病态的外貌以及有点怯懦的声音,给人感觉像是被碰一下就会碎掉。
“虽然大概也清楚你与此事无关,但还请你说一下自己的信息和经历吧。”花鸢灵在看到对方这个情况的瞬间就觉得她大概只是个稍微有点病怏怏的普通人,一点魔力没有,还那么脆弱,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信息?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废弃房屋里,身上带着一张车票,而那张车票就是这个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要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或许只是因为那张我手中的车票,它可能是我以前买的,所以我应该使用它到达目的地,这样,我说不定能在那边找到关于自己的信息……”
“停一下,好破碎的感觉啊,你的说话风格和你人一样的。”明明都是普通的句子,花鸢灵听着怎么就是感觉怪怪的呢?总感觉哪里缺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名字,我的过去,我的未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一边坐去吧。”
花鸢灵招呼她到一旁去坐坐,然后带着蓝绥到简辖那边。
“侦探先生,听明白了吧,果然,自己脑袋还是不够用,还是得靠你。”
“我大概了解了,目前已知几人。
助手:无嫌疑。
间谍?蓝绥:嫌疑也经过助手的推理减低了不少,算是暂时排除,其余不明。
我,简辖:不做评价,没人规定侦探不能是凶手。
受害者,素雪芙:身份似乎为一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目的是为了前往枳海拍卖会购买一个古老的时钟,并且约定好了一位熟人于此处见面,但被人杀害。
另外就是那边那位小姐,什么都不明,但目前来看并无嫌疑,而且实力也不允许她能够击败受害者。”
“那么侦探先生怎么看?”
花鸢灵尝试询问,按照道理来讲,以简辖的头脑,他应该想的差不多了,毕竟素雪芙好歹也是规面的人,他这么搞只是走个流程而已,不可能没有答案的。
“侦探不应当隐瞒答案,虽然我更像让助手你去推理得出答案,但我的职业操守不允许我那么做,我会讲述出答案。”
“那麻烦了。”花鸢灵可懒着呢,她可不想去思考这种已经被别人想的差不多的答案,能偷懒当然要偷懒。
“这是一场已经固定结局的陷阱,相信你们也注意到了,在踏上列车时,周围已经出现了改变,这里并非暗非明,整个枳海已经被一种魔法包围,想想各个组织人员的流动吧,换算成结果,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办到。
我们是入侵者,而入侵者的结局,只有……一种。”
“哟!各位观众们晚上好!”周围开始变得黑暗,随后一阵聚光灯出现,而其中,一位将自己打扮成小丑模样的男人出现在那里。
“欢迎各位捧场,感谢各位的捧场,我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剧团长大人可是时隔这么久第一次宣布要成为主演,我都已经不记得他上一次主演是什么时候了,因为快乐已经让我忘掉了!相信剧团长大人一定会让各位观众感受到快乐的!
嗯?”小丑停顿了一下,然后他脸上的面具由高兴变成狂喜。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会是一场绝妙的演出!这一定会是最棒的演出!哦!截止这一场!我相信剧团长大人绝对会在这场演出后献上更精彩的演出!不过在此之前,各位先好好享受吧!”
聚光灯消失,周围的灯光也恢复了。花鸢灵此时才注意到某个人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在害怕。
“怎么了?”想到刚刚的情况,花鸢灵一瞬间就确定抱着她的是哪位了。
“那边……”
“嗯?”花鸢灵朝着对方指的方向看去。
“这可真是……算了,还是得靠自己。”
在她指的方向,蓝绥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而他旁边,简辖也依然站在那里,但给人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神经系统直接与大脑分割,虽然不至于死亡,但已经算是植物人了。”蓝绥面无表情的说着,他并不在意这些,或许是本来就看惯了吧。
“所以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是混沌善良而不是中立善良吗?”
“我们一直都清楚,如果可以的话。”
“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早已被推算出来的过程和结局,或许你旁边那位后面会告诉你答案。”
“明明不是你们下的手,我懒着呢,先走了,饭团,走吧,他们的计划跟我们没啥大关系。”
花鸢灵带着白团子离开了现场,她现在确实还不清楚他们到底要整什么东西,不过既然她的在场会改变结局,那就尽量不干涉吧,他们自己能结局还要她去干嘛?没意义。
“你会参与的。
打扰了。”
看着花鸢灵离开的背影,蓝绥默默说着随后走向了另一边,留在原处的女生看了看二人,最终还是选择跟上花鸢灵,毕竟比起一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还是花鸢灵这种小家伙让她更安心一点。
……99%……加载ing……100%……
……诗默线……
“哒哒!花宝宝好呀!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大了呢,我还记得上次看见你时你才这么小一只,欸?话说这位是谁?我好像没见过欸?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啦!你好啦,我的名字是白羽灵,一个,我想想,不知道年龄的老东西吧。”
另一边,诗默在花鸢灵的老家那边,二人在一个沙发上呆坐着,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然而就在这时,一位有着金色头发的“似乎年轻”女生突然从二人面前蹦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这位是谁?你认识的?”诗默看着眼前这位,反正他不认识就是了,不过看她的话语,似乎跟花鸢灵挺熟的。
“老爸老妈的朋友,我不太清楚。”
“啊?这样我也是会伤心的好不好,明明以前你那么喜欢粘着我。”看起来她都快哭唧唧了,虽然是装的。
“那时候我才多大,不记得了。”花鸢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书默默看着,不再把视线放在白羽灵身上。
“花宝宝啊,傲娇会让你吃大亏的哦。”
“我又不是金发。”
“啊?!你的嘴怎么会说出如此伤人心的话。哭了哭了。
哦对了?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让我想想?路过的……?”本来看起来还挺伤心的,但一瞬间表情又回去了。
“什么意思?我应该,不算路过的吧。”
“没关系没关系,抓不到要点也没事啦,我可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看不起你什么的,我非常宽容,哪怕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低看你的啦。”
所以这家伙到底再说什么?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怎么就是读不懂。
诗默此时感觉如此无奈,就好像二人不是一个频道上的一样。
“她这人就这样,无厘头,还净说些奇怪的话。”
“多谢夸奖。”白羽灵微笑着看着二人。
“这好像不是在夸你吧。”
“怎么不是了?那不是在夸我与众不同嘛?嘿嘿,被夸了当然要感谢啦,这可是基本常识,可别说你不懂哦。
不懂其实也没关系啦,让我这个老东西来帮你康康哪里不懂再好好指导就好啦。”
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感觉,这个人,很危险。
不是那种直接的危险,而是另一种。
“所以你这次来是干嘛?”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最近好像交了个不一样的朋友,所以嘛,我决定来给你们送点好东西。”
“嗯?”花鸢灵和诗默同时好奇又疑惑的盯着白羽灵。
“那就是,哒哒!一张车票!”白羽灵手中突然出现一张票,二人凑近了看,枳海专线。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到枳海去玩一趟?倒是个选择。”花鸢灵收下了那张票。
见花鸢灵收下,白羽灵突然坏笑起来,“这东西当然不是无偿的啦!它需要……!嗷!”
“别得寸进尺,谁让你多事。”
白羽灵背后又出现一个黑色头发比她还要矮一点的女生,只不过她给人的气场完全与白羽灵不同,白羽灵给人的感觉是无厘头和呆,而她给人的感觉是和蔼,同时带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窒息感,但那种窒息感十分恐怖,给人感觉就像是,如果触碰到她的逆鳞,她就可以一瞬间将那种给人的和蔼与窒息感反转,不会有任何犹豫。
那个女生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重重的敲了一下白羽灵的脑袋。
“抱歉,这个人我就先回收了,打扰了。”
“云酱来接我啦!话说刚刚该不会你就一直在看着吧!嘿嘿,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去陪夜明吧。”
“嗯?啊?不要!把我的神力还回来!雌小鬼是用来教育的!不是用来奖励的!还给我!不然我赖着了!”看的出来她都快哭了,然而那个女生并不领情,直接又给她一个脑瓜崩给人眼睛都干成蚊香眼了,看的出来,已经傻掉了。
“见笑了。”
“额?她?”诗默担心的看向被那个女生拖着的白羽灵,默默为她捏了把汗。
“她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出事,要相信她的能力。”
“按照被打晕的那位的说法,这应该叫做他们铺累的一环,具体我也不太懂。”
嗯好,看的出来,花鸢灵很腹黑啊。
“……走了,再见,或者,再也不见。”对方直接离开了。
“所以你那两位都认识?”见那两个奇怪的人离开,诗默问花鸢灵。
“算是认识,不熟,金发的那位经常来,每次都喜欢跟我老爸老妈聊天,而我每次都是避着她的,不过就算这样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至于黑发的那位,我不清楚,她很少来,不过光靠她的说话风格以及行动来看,应该是个暴君。”
“暴君?”
“你应该看过一些古代史学,就那个里面的,被称为暴君的。”
“我想想,冷酷无情,下手果断?”
“在那基础之上的,绝对的理智以及真诚的怜悯。哪怕是暴君,那也得算一个暴君中的明君,大概推算可以这么说,她的每一个行为都不会产生浪费,她的每一个行动都只会产生利益,她不存在失败,除非……她自愿放弃。”
“能推算出那么多?再说可能吗?按你的说法来看,她简直完美的不像话。”
“在一切未确定之前,把它当成可能,提防它,就是这样,包括我,再说你怎么敢确定,在我实力完全碾压你的情况,下一秒我不会杀死你呢?”
“不太可能,因为……”诗默正想这么说,结果下一秒花鸢灵提着一把小刀架住了他的脖子,而那种浓厚的杀意表面,这未必是开玩笑。
“我说过的,一切未确定之前,都是需要怀疑的,一切都只有真相和结局才有价值,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有点奇怪的普通人,在我未确定你的真实想法前,你的脑袋随时可能会掉。”
花鸢灵收回了武器,此时那种可怕的压迫感也随时消失。
现在诗默算是了解了,看起来可爱的小家伙反而是最不好惹的,并且看刚刚那态度,她是真的会下手啊!
诗默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萌生了退意,而同时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将要死亡,只不过也还好只有一瞬间,死亡并没有降临。
诗默敢保证,但凡他刚刚在迟疑一下,那么他的脑袋就可以落地了。
所以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选择,当他做出选择时,结局便已经注定,要么拿下胜利,要么迎接死亡,任何的退缩都会导致第二种结局,而他并不想迎接死亡,所以对他而言,只有一种结局,那便是,胜利,只不过,这场胜利似乎也不简单。
这时,诗默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里面有一种人设很符合花鸢灵这种。
耶没人告诉我这东西是地狱难度的啊?明明看起来那么呆萌可爱还会跟你开玩笑,简直就是那种完美的异性兄弟人设,结果你告诉我是病娇?嗯?什么鬼玩意啊?
只要萌生退意就得没,不a上去后面肯定也得出事,所以一开始就没有选择,不过仔细想想她一开始到现在的行为,好像,一开始就……
嗯,不能想太多,万一她会读心怎么办?
“好了,既然别人都专门送上门来了,不如干脆就去看看,另外,记住你的选择,你没有后悔的机会,我也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机会。”花鸢灵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不透露任何情感,但她给诗默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果然,这东西还是不能细想,尽早忘了吧,免得被自己害死了。
诗默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他还得恭喜自己,原来他一开始就是猎物而不是猎人,额,这东西真该恭喜吗?
诗默突然感觉要是自己这么思考下去怕是会得到一些可怕的答案,于是干脆放弃思考,反正按照情况来肯定不会出问题,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