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觉得太长所以搞掉了一些水过头的。(目前最长的一章。)
“把她们支走了啊,也该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了,不过,在那之前。该出来了吧,等多久了?”
“这么等不及了嘛?花宝宝还是那么急躁呢,不过嘛,是不是我的错觉呢?我怎么感觉小小灵你,气质完全不同了呢?”一位青白色头发的女生随着一阵水流出现。
“有什么不同的?”花鸢灵冷漠的说着。
“我也说不上来,我自己倒是觉得小灵你没啥不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现在不太一样了。大概就是气质方面吧,感觉更柔和了?没以前那么锐利。”
“或许,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顺其自然?”枳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不断的相互搓着,那大概是她思考的动作吧,不过花鸢灵感觉的到,枳海压根没有认真思考,估计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全部发展情况。
“跟我开玩笑又没什么好处。”
“我可没开玩笑,认真的,让一切顺其自然,绝不干涉,让他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你确定?”花鸢灵看起来不太相信。
“给他们点信任,我们不需要干涉,一切交给他们就行,相信他们会让这场演出走向完美,一个没有人受伤的世界。”说着,枳海不自觉的拿出根糖果,然后吃了起来。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看着淡定吃糖的枳海,花鸢灵如此说着。
“哈哈,就这样。”
“好吧,我想知道一个问题,你所谓的完美结局,包括你自己吗?”突然提问,确确实实的说,花鸢灵很想知道。
“当然包括我自己,不可能不包含我自己的,我的目标是所有人,而所有之中,必然包括我自己,真是麻烦他们了,辛苦了。”枳海在听到花鸢灵这么说的瞬间就回复了,搞的花鸢灵又不好判断了,但凡枳海能有一点犹豫,花鸢灵都能确定她的大概想法。
“希望你还好吧。”
“我还好,自己总算可以休息会儿了,不需要我出手也一样能得到完美结局,唉。”
“真的是没出手吗?你把一切的功劳推给别人,又把自己说的几乎一无是处,有意思吗?”
“事实就是如此,我什么都没做,小灵,你要记住一点,枳海是枳海的守护神,而我的名字是祁冷稣,枳海是枳海,而我只是我而已。
枳海为枳海市的和平做出了努力,而我,仅仅只是一个继承了枳海记忆,能力和名字的普通人而已。”
“以客观来讲,这里的你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某个你的实力足够强大,以至于她能够把身为普通人并且是另一个祁冷稣的你变成枳海守护神。
什么鬼平行世界理论。”
“我也是在突然被赐为这个职位才知道的,对于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而言,所谓无法挽回的时间,也不过是一张摊开的纸,可以随意被编写,改造。
所有人都在追求真理,而所有人所见证的确是,自己离真理越来越远,站的越高,看的越远,越往后,越能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跟我讲哲理干嘛,我那么蠢,听不懂的,跟我讲也没用。”花鸢灵见枳海开始碎碎念直接就打断了她的发言,她可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
“那你究竟做了多少事?不,没事。”
“怎么又没事了?”
“来个糖果?”枳海手掌中有几个糖果,花鸢灵见此也没有客气,直接拿一个塞到嘴里含着了,至于原来那个话题,已经被二人自动忽略了,或许这也是一种默契。
“谢了,祁姐姐。”
“没事。对了,小灵,你知道,死亡症吗?”枳海突然说出一个奇怪的词,还别说,花鸢灵真不太清楚,最多也只是听说过那种奇怪的东西。
“嗯?那是什么?一种病?”不懂就问嘛,又不丢人。
“不算,严格来说是一种祝福?我也不好说。”
“祝福?那算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它的类别是什么,我不像其他几位,我只是临时拉上来充数的,可以说几乎什么都不懂,或许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问千烟,她懂的应该是最多的,应该可以解决你的疑问。”
“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去。”花鸢灵总觉得枳海似乎在隐藏什么,但眼下她也不好在继续讨论,所以只好先妥协了。
对啊,枳海的直觉有点过于可怕了,要是被识破现状的话,绝对会出大问题,至少她现在的计划绝对会被打乱。
枳海微笑着看着花鸢灵,然后伸手,看起来想要好好搓一顿花鸢灵的小脸。
“有意思吗?”花鸢灵拿手轻轻碰了一下枳海伸过来的手,大概意思就是,你别碰我,枳海见此也就收回手。
“反应很可爱哦,小灵。”枳海微笑着,花鸢灵感觉不到她的表情有什么意义,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枳海那微笑着的表情一定有什么意义。“好啦,那么既然小小灵你有自己的计划,那么我也就不打扰了,祝你好运。”
枳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袋糖果,然后从中间拿出几颗丢向花鸢灵趁着花鸢灵注意力放在接飞过来的糖果的途中,枳海消失了。
“这就跑了?算了,随她。”
花鸢灵看着枳海丢过来的五颗糖。“好好好,该怎么分配呢?”花鸢灵不禁思考,毕竟加上霜露和秋馨她们有六人,而去掉则是四人,怎么算都是没法分的。
“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这时,空中又飞下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如果感觉迷茫的话,不妨静下心,把糖果放在嘴里好好享受当下。分享确实很重要,但该自私的时候,也应该自私,如果做不到公平,那就自己把公平全部吃掉吧!让他们自己去争夺,那样,不也是种公平?以自己实力为底的,公平。
“真的是难以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绝对利他主义者说出来的,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没有公平就自己去争取,这也是公平,以自己的力量所取得的公平,说到底,都是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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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又度过一天,到底过了多久呢?”
抬头看向四周,一个简单的剧院后场打扮装饰间。
“喂!书呆子,别看了,整体搁房间里看书有啥意思?”耳边传来女生的声音。
起身,平静的看着四周,没有人,可是他却像有人一般回复。
“我确实是书呆子,但那已经过去了,曾经的我喜欢呆在图书馆里,通过书籍了解世界。
但现在我早已认清,图书馆所能记录下的只不过是世界的渺茫一角,真正想要认识世界,得离开舒适圈,那样,才能见证更多更伟大的世界。
我早已离开……你也一样,累了就好好休息一场吧,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你见识一下,现在的我为你所做的,不,是为我自己所做的。”
起身,戴上一顶简易制作的皮帽子,拿起一个口琴。
“我当如一只飞鸟飞向蓝天,翱翔于天际,鸟瞰世间,最后……落向归途。
早上好,世界……”
……全剧终……
“感谢各位的捧场。”一位紫发男人向场地底下的人鞠躬并摘下自己头上的高礼帽。
顿时,底下沉默已久的人群爆发出掌声。
“太厉害了!”
“居然能用魔法来进行如此真实的现场演出!”
“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这样的演出!?”
“全程录屏了!但是录屏效果完全不可能有现场演出那么绝赞和真实!”
“镜头切换简直完美!”
各式各样的称赞传入他的耳中,他对此只是微微一笑。
“谢谢各位的欣赏,这种演出只是是我的一次偶然尝试而已,因为传统演出都是纯粹的,不加任何魔法干预的,所以我想尝试一下如果让魔法来进行演出,又会是什么体验。
现在来看,演出还是能取得成功也十分感谢各位的捧场以及和谐观看。”
底下的称赞声依旧不停,所有人都为刚刚那场演出兴奋着。
“简直碾压了那些老掉渣的传统演出,果然还是加了魔法让人能全身心投入的演出才是完美的!”
他于人群之中听见这么一句话,他不喜欢这句话,对他而言,传统演出的价值是远远高于他这种魔法演出的,无论清绪价值还是客观价值,而且,这种演出对魔力消耗量很大,绝对无法替代传统演出,不过说到底,他更喜欢的并不是他的魔法演出,而是那些演员一次又一次排练所展现出来的,属于他们的最完美的演出,即使偶尔状态不佳,也并不影响它的艺术性。
“依我来看,传统演出的价值并不低于魔法演出,二者都是演出的一种,都需要演员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不过是表现方法不同,二者并无过大的差异。
只要是演员全身心投入的演出,那就不存在任何差距,他们尽力了,他们已经让演出充满艺术,不,演出本就是艺术的,不可侵犯和比较的,所有演出所代表的仅仅只是不同的表现手段,而非将它们进行比较,以此来评判,贬低及吹捧其一,演出是艺术的,艺术无价,无价之物不需要比较,也不值得比较。
只要是演员们真心投入的演出,那么便是艺术,那相互之间便无任何比较的必要。”
如此说着,他真心实意,但总会有人不理解他,他是一位圣人,一位虚伪的圣人。
默默的,他将声音除去,他开始不在辩解,不在陈述,只需要表演,不再关照他人,只需要……
啪啪啪啪啪~
轻轻的鼓掌声,或许是对他的赞赏和认可,又或许,只是对表演结束的展示,无论如何,该结束了。
“整个人都在一场又一场戏中,我都判断不了,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一位身着礼服,有着枫红色发的女士出现,她手中拿着一个笛子,轻轻的为他鼓掌。
“所有我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所展现的性格不同罢了,沉迷于戏剧,便是我的归宿。”
“好的,剧团长大人。不得不说,你这人真是与众不同,你所展现的自己不过是疯癫的,没有信仰的自己,你将自己化身为各个演出中的自己,隐藏着自己的真实,也不算,真正该算的,应该是,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哪个才是真实的你,面具戴久了,人就是面具的附属品了,不过跟别人讲各种大道理我也不擅长就是了,或许你可以去找无乐的修缮师或者彼岸的医生,他们两位对这些人性的研究还是很深的。
至于我,我只是一介乐师,没法给予你过多的帮助,如果你想的话,我倒是可以为你献上一曲。”
“许久,多久?”
“七。”
“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吗?也是,自从协颂被移除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剧团长默默注视着面前这位女生,他们早已对对方了如指掌,只不过,确实,他一直都在避免与对方产生任何交流,同样的,对方也一样。
“协颂早已脱离初心,它的分解已成必然,至少现在,我们哪怕失去了协颂,都过的很好。”
“或许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四个人会相信,协颂会让所有人见证一种全新的艺术。”二人怀念着过去,哪怕它早已失去。
“你是指通过魔法来演出?你知道吗?天堂剧团,是最天真的组织,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纯粹的组织,好好想想吧,除了天堂剧团,没有任何一个组织不会考虑自己的延续,所有组织都希望自己能永远的延续下去,除了天堂剧团。
所以你,是个另类。”
“是又如何,我曾经说过的,等什么时候,我失去了初心,那么我将会为自己献上终曲,正如我为它命名的那样,天堂剧团,所承载的应当是纯粹的美好,纯粹的救赎,而非一场又一场虚伪的梦。
譬如朝露,人的一生太短,短到一句话便可宣告终结,人的一生太长,长到一个人可以改变太多太多次。
我也一样,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我,当初的我早已死亡,现在的我是天堂剧团的剧团长,而非协颂的演员,至少,我希望,在我存在的时候,能让这个世界有一个让人安心的地方。”剧团长微笑着说,这是他的信念,无法改变的信念。
“谈不了?”女生叹了口气,那不是无奈的叹息,而是在确定某种事后安心的叹息。
“我们无需谈判,你了解我,所以一开始你就不是来找我谈判的,因为你清楚,这件事,必然失败。”
“这么久了,就当问好吧。”她微笑着摇摇头。
一柄散发着金光的短剑转动着出现,在确定目标后,朝着剧团长刺去,剧团长手中出现一支笔,随后他手中又出现一柄权杖,笔写出了一个“墙”字,挡住了面前的攻击,而权杖则向地上一砸,一道气场出现,直接使周围的那些抖动的气流恢复正常,同时乐师头上出现一个十字架,猛的朝下砸去,而乐师则不慌不忙的吹奏着轻缓的乐声,一道道音符承载着十字架的重量,其中还有部分音符合奏成乐谱朝着剧团长飞去,剧团长拿着权杖轻轻向前扫去,三个十字架凭空而出将乐谱砸入地面,在砸入地面后,乐谱分散于地下,在地底中朝着剧团长飘去,剧团长收回权杖,又拿出一把长剑,一剑朝地横扫,将位于地下的乐谱拦腰折断,随后一道道隐藏的剑气滑向乐师,乐师演奏着,剑气滑向一层光滑的屏障,随后被弹向四周。
剧团长再次拿出权杖,一道十字架从他背后出现,这一回不同,十字架直接将背后的乐谱拦腰折断,而在被拦腰折断的过程中,乐谱化作一层白烟飞向空中,乐师撑起一把伞,挡住了突如其来的阵雨,随后单手持笛,继续吹奏着轻快的歌谣。
此时,剧团长周边围绕着各样音符及金黄色几乎不可见的刺剑,而乐师边上则是一个又一个音符抵挡着周围的十字架,同时撑着雨伞抵挡着阵雨。
尔尔七时,到此结束。
在时间抵达第七秒时,二人仿佛预先说好一般同时收起所有攻击,而气氛也如之前一般平淡,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般,瞬息始停。
“就这样吧,侦探,执政官,侩子手。你越来越熟悉他人的战斗风格,不知羡慕,还是可悲。”
乐师有点惋惜的说着,确实,剧团长真实情况就是没有自己的战斗风格,他的一切都是缝合的,只不过是利用他人的能力不断一步一步缝合成配合较好的情况罢了。
“无需在意,我即是我,哪怕我的一切都是他人所组成的,我依旧是我,无人可替。”
“倒是有几分道理,你随意吧,一曲交响曲不当出现不和谐,这是规矩,也是预防他人对演出的破坏。”
“剧团需要演出,这是必然,我无法改变,一件事一但失去艺术,那便变了模样。”
…………
“你还真是,把什么都想到了。”看着眼前那展开的画面,她如此说着。
“事实便是如此,如果能够避免冲突,稍微耗费一点看似无意义的魔力也并无所谓。”
剧团长看着眼前那位,静静的说着。
“人生便是一场又一场的戏剧,你永远也无法肯定,现在到底是在一场戏剧,又或者是真实的场景。
二者并无区别,有的只是,能否改变。
戏剧可以更改,而现实,度过便无法返回。”
“所以说,我讨厌与有能力的精神类魔法使用者作对,因为你都判断不了到底是虚伪还是现实。
你说……对吧……”
她拿起笛子,吹奏了一曲悲歌,周围的一切开始出现裂纹,最后,像镜子一般,破碎满天。
…………
“喂喂??”睁开眼,一位看起来不高,似乎只是一位普通初中生的小女孩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醒了?”
“只要能保持思考,还是不容易被同水平精神魔法控制的,不过还是多谢了,要不是感觉到周围有股不一样的力量,我短时间内还真不会意识到这是一个层层叠加的精神控制魔法,要是正常破局,起码得十几分钟吧。”
“我只是路过,不关我事。”花鸢灵摊摊手摇摇头表示与她无关。
“确实不是你,是你头顶上那个。”她看着花鸢灵头上那个可爱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团子,白团子睁大眼睛与她对视,看起来白团子很好奇面前这位。
“哦,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饭团,一个白团子。”
“嗯,你好,庆茗,一位喜欢音乐的乐师。”
庆茗朝着花鸢灵头上的白团子伸手,白团子瞪大眼睛看着她,同时天真的眨眨眼,然后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花鸢灵,花鸢灵轻轻微笑着,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白团子跳到庆茗的手中,不过由于它还是有点体积的所以庆茗只好再伸出一只手才能接住,不过它给人感觉很轻,像是一根羽毛一样,如果没有刻意去感受,甚至可能觉得它没有重量。
“明明看起来那么光滑,摸着却是毛绒绒的,像是个布偶一样,真是奇怪的生物,不过很可爱就是了。”
白团子见庆茗没有更多动作,于是轻轻一跳跳到了她的脑袋上,然后一蹦一蹦的,嗯,它看见了与在花鸢灵头上完全不同的风景,因为庆茗比花鸢灵高不少。
花鸢灵看着在庆茗头上一蹦一蹦明显很高兴的饭团,不免有些不开心,不过白团子也没呆太久,只是稍微跳了几下后就又回到了花鸢灵的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花鸢灵刚刚那快要溢出来的怨气吓着了。
“在头上呆着像是靠在一个枕头上一样,很舒服。”
“这种幻想生物最突出的点就是各种奇怪的特征和功能,它跑我头上呆着也是,感觉像是躺在一张大床上,让人轻松而又安心,完全就急躁不起来。”
“可能它有静心的作用吧。”
“或许,好了,大概情况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所以能不能解释一下?”看着此时已经完全放下戒心的庆茗,花鸢灵小心翼翼的问着。
“就在半小时前,枳海进入全封闭状态,禁止一切人员的进入和离开。”
“就不怕引起慌乱?”毕竟全城封闭,这对于一些敏感人士来说可不算什么好消息。
“那这我还得感谢琛植了,在他来到枳海的时候就已经给所有枳海市的普通人下了暗示,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枳海市内哪怕发生任何事他们都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戏剧的排练,限定的时间是三天,也就是三天内,只要我们不危及太多人的生命,那么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合理的。
说实话吧,我的理智告诉我,你头上这种生物是不应当存在这个世界之中的,但琛植的暗示又让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它本来就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啊,精神类魔法一直都是被限定为规格之外的,没有实力评级的,因为精神魔法更多的是被干预者内心的强大与弱小,施法者只是完成一个过程,哪怕再弱小的精神魔法师,也能使一位远远强大过他,但精神脆弱的人陷入控制。”
“怪不得那些精神类魔法师的魔力量并不算大,但是却能操控那么多人的精神了。”
“只要能诱导出他们内心最为脆弱的部分,那么便可以随意操控和干预,而普通人之所以是普通人,就是因为他们过于脆弱,脆弱的生命仅仅是活着便已是极限,而这时,只需要一点点干预,他们自然无法抵挡。
所以啊,人太过脆弱了。”
“或许还可以补充一些,哪怕他们已经认识到那些都是虚假的,他们也不愿意相信,因为虚假的快乐依然是快乐,而现实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不愿相信那些残酷的真实,他们更愿意相信欢愉的虚伪,哪怕他们知道不久之后他们便会回到残酷,他们也依然会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万一能一直这样呢?”
“说的也是,唉你真是,脑子太好用了。”
庆茗看着眼前这位小小的女孩,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情愿去相信花鸢灵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惜,现实没有如果,或许,在她这幼小的身体之下,隐藏的是,不知道能救赎多少人的大道理吧,但她又是如何得到那些大道理的呢?这一点,也只有花鸢灵自己知道了。
“你并不比我差,你只是还陶醉在虚伪的假象之中,你也像他们一样,不愿相信过往已经离开,不愿面对现实,你明明可以瞬间击破这虚伪的美梦去迎接残酷的现实,可是你却不敢踏出那最后一步,如我所说,你仍然抱有侥幸心理,你不愿面对,你应当去见证一个故事的结局,我也有了解过的。
协颂,原暗界十六大组织之一,七年前被未知人物斩首统领而支离破碎,在三个月之后,协颂正式宣布死亡,而其中,庆茗带领一部分音符乐组建了名为协的新组织,组织以利他协助为中心,为有需要的普通人提供一定的帮助。
另一边,琛植和姚茜则选择离开了重组的协,在此之后,琛植组建了天堂剧团,以接收那些无路可走的人来扩大规格,至今已经成为新一代暗界大组织之一。
你们的本心都是为了帮助他人,但你们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方法,协的帮助是无条件的帮助有需要的人的一切需求,包括将他杀死一类极端需求。
而天堂剧团的帮助则是,接收,并逐渐帮助绝望之人重获生活的希望,最终让其对生命再度热情,而在此期间,天堂剧团会尽可能的提供精神上的帮助。
也就是说,你们的帮助过于极端,而天堂剧团的帮助则是,让他们重新面对人生。
以现实来看,我无法评判哪一个才是正确的,是让他们重新面对残酷的现实?又或者是彻底让他们远离残酷的现实?
只不过是做法不同,你们的本心一直都是一样的。”
花鸢灵在了解过天堂剧团和协之间的一些事后就一直在思考,最终得到了这个答案,同时,她也将自己的答案告诉庆茗这个协的统领,虽然真实情况可能是,庆茗自己早就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们虽然关系不好,但一直都没有彻底翻脸,这次天堂剧团能在枳海演出也是因为他们清楚,协与天堂剧团所存在的冲突完全不足以让两个组织闹掰,同时,也像庆茗所说的,天堂剧团反而给他们解决了不少麻烦事,所以协其实也不好去找天堂剧团的麻烦。
所以,这是天堂剧团的一次尝试,也不能算尝试吧,这是天堂剧团的一次,注定成功的演出选择。
“真的是,果然啊,你们这些大组织统领在进行一个选择前考虑的可真是够多的,真的是还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花鸢灵想到了那么多交涉的麻烦事后如此说着。
“他选择了一个我不可能拒绝的时间来演出,但这么说吧,协与天堂剧团的关系并不会变好,反而可能在这次事件后变差,毕竟这属于在别人院子里搞事情,像是自己拿了个花瓶在别人家院子里砸向那些外来的不速之客,由于二者之间有暂时的目的,所以主人也不好意思说,但不速之客被赶走后,又会如何呢?
所以这次事件后,协与天堂剧团的关系还会继续下降。”
“但哪怕继续下降,你们仍然不会闹掰,他们没有触碰到你们的底线,所以你们顶多也是关系更差一点,仍然不至于到见面开打的情况。”
“难道不是吗?好吧,不聊那些了。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我给你当导游,再怎么说我也是在枳海住了有十几年的,当个导游不成问题。”庆茗笑了笑,或许她也很无奈吧,毕竟只有真正成为一个大组织的统领才知道,选择到底有多艰难,也就更能认识到,当初协颂的老统领为何要选择背离初心,背叛绝大多数下属了。
“带我去看看海底湖吧,说起来我还是对那个东西挺感兴趣的。”
“嗯……”
记忆逐渐模糊,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或许没有人记得?又或许她一直记得,但只是不愿想起,不愿面对?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她当时仍然在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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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鸢灵看着位于枳海最中央的一个盆地,海水将整个盆地淹没,而在那海水之下,盆地最中央,存在着一个湖泊,于水下的湖泊,那是枳海最为特殊的地方,当然,并不是指那个湖泊的特殊,因为那种东西虽然稀有,但完全可以天然形成,真正有特点的是……
还是亲眼见证吧。
使用魔法将自己周围围上一层薄薄的屏障,然后,花鸢灵趁着周围人都没有注意她的时候一下跳入盆地中,随后又让白团子重量变大,几秒后,她就靠近海底湖了。
这算是非法闯入吧。
花鸢灵在快要靠近湖泊的时候想着。
五……
四……
三……
二……
一!
花鸢灵躺在一片草地上,睁眼看向四周,万里无云,蓝天万里,她旁边的一个湖泊反照着那片蓝天,二在远处,一座巍峨的城堡直冲云天。
“如果没猜错的话……”花鸢灵无奈的叹口气,然后朝着城堡走去,在路上,一块石头旁边,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想明白了吗?按道理来讲,也差不多了。”花鸢灵如此说着,看着那个苍白的背影。
“……”对方沉默着。
“……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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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前……
她陪着两个小家伙去了枳海的很多地方,最终来到了枳海中心公园。
“哇!快看,这里这里!这个水下好像有湖泊欸!”
花鸢曦看着枳海中心湖之中那个位于水底下的一个湖泊,枳海市虽然是水下城市,但因为外围有一圈屏障,所以内部其实几乎与正常城市没有差距,只不过比较大了一点。
目前的四个大型城市中每个都有一个特色景点,千烟是浮空城区,近渊是延渊区,秋台是地下区,而枳海则是那个海底湖,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海底湖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注意的,主要值得注意的应该还是官方之前说过的,枳海底下的另一部分枳海城区,不过那边只有极少数高层才能穿越海底湖到达另一个区域。
“真的,不过海底湖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也不算是枳海独有的吧,我看有些人不是天天在视频里解释海底湖的原因?”玖莲如此说着,同时拿出手机试图给花鸢曦看一看,那些科普视频,好让她增长一些见识。
“呼,你们两个跑的真快啊。”
这时,她终于是追了上来,没办法,谁叫两个小家伙太活泼了,跑来跑去的,她完全被两个小家伙牵着鼻子走,跟又不是,不跟又不是。
“明明就是你太慢了。”
“可是稍微照顾一下我吧,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有活力,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今天刚苏醒的孩子,才刚苏醒就让我搞那么多剧烈运动,搞的我现在真的是头痛。”她如此说着,没办法,谁让她白天跑了那么远的路,她觉得自己没晕倒都算是奇迹了,不,或许,她本来就不止这点体力,感觉累才是奇怪。
那么接下来开始思考,提问:她是谁,她的能力又如何,她能提供什么作用。
她的脑袋很聪明,她思考了很多很多,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一般,但她一直差一个关键,一个可以让她真正看透自己的关键。
仔细想想,明明我似乎只是个外人,可是他们为何要在意我的感受,一切都是,关照我,以我为中心,可是目前的一切都无法证明我是一个他们十分了解并且亲近的人,既然他们与我没有关系,那又为何要引导我?让我了解他们的现状?
这是为何?或许我能给他们提供什么帮助?可是,一个连记忆都没有的人,能提供什么帮助?
除去这些,那剩下的是什么?没有记忆的她无法提供帮助,但拥有记忆的她可以,他们需要自己的帮助,可是明明他们的能力比她强的多。
那么很有可能的是,她是某个事物的一把钥匙,可以解决某个事物,那是他们齐心协力也难以解决的,但她只要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可以解决,而且他们很有可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如果她出手,那么代价可能也会非常小。
好的,想的这么多,那么回到问题上来,她是谁?
她不知道,这一点她无法认清,因为现在的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信息。
她的能力又如何?
她没有什么能力,她只是一个问题的关键,没有能力,但会在她目前不知道的地方有用。
她能提供什么帮助?
不确定,但绝对是一个不平凡的帮助,一个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通往he的帮助,如果是绝大多数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假定,会有部分人受到损害?那么,再设想一下,为什么他们都需要她的帮助,但他们又不明着说,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一个事。
“我能提供最为关键的帮助,而我必将受到无法想象的巨大代价。”很简单的道路理,那么她无法想象的巨大代价是什么?
金钱?她没有。魔力?她基本也没有。人际关系?她什么都不了解,不过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没什么。那么再除掉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剩下的是什么?
生命……
“喂?有什么事吗?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好受。”
花鸢曦见她坐在一个椅子上,同时表情看起来并不好的样子,开始担心她的身体问题,毕竟她看起来就很病弱,搞不好花鸢曦和玖莲这么折腾她给她身体搞的很难受。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休息会儿,你们先去玩吧,不过也不要跑太远,毕竟按道理来讲,我也是你们的临时监护人。”考虑清楚后,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那些不重要,难受就回去休息,不用在意我们两个,别看咱俩好像不太靠谱,但实际上对什么东西还是有把握的。”玖莲如此说着,想要她放轻松。
“我清楚,但我也不好丢下你们。”
“那你把我们送回去,可以吗,后面你自己要是有什么事就自己再出来吧。”花鸢曦如此说着,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对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累到,那么很有可能的是,她有一些事情需要单独解决,这么说,也就是相当于让她放下杂七杂八的,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吧。
“嗯,知道了。”她没有拒绝,在把二人送回宾馆后,她又独自出门,听说海底湖之下还有一片区域,她想去看看。
在路上,她看见一个灰白色头发的少女坐在路边表演着木偶戏那种古老的演出,她身上挂着一个蓝色头发的少年Q版玩偶,而她身板站着两位浑身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盔甲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些盔甲里面没有人,但那些盔甲人确实一直都有一些细微的小动作,这让她又不敢确定。
她就这么默默看着对方表演,直到演出结束,对方抬头看着她。
“你好,你很喜欢吗?”对方糯糯的,给人感觉挺柔和的。
“喜欢吧,主要还是感兴趣,毕竟很少见。”
“那你看了这么久的演出,你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不好的地方,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不,我一直认为,如果人偶有感情的话,这场演出会更加精彩,可是,它们没有。”
“可是你清楚的,人偶,不会存在感情,它们只是人所创造的一个又一个用来表演的工具。”她如此说着。
“不,我始终相信着,人偶也会有自己的感情,它们不是演出的工具,而是一个又一个真实存在并且拥有自己感情的演员。”对方看起来有点悲伤,她也明白,她的话触及到对方的底线了,或许对方眼中的世界就是,人偶可以获得感情,只是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
“我了解了。”
“我亲爱的大小姐哦,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一位蓝色头发的男生朝着她走过来了。
“谨!你来啦!”对方看见来者的面貌后直接蹦哒到了对方身边,然后抱住了他,使劲的蹭着对方的胸口。
“好啦好啦,还有别人在呢,你就不怕丢面子?”
思谨宠溺的看着对方,场面一度让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狗粮灌了她一嘴。
“如果谨能陪着我的话,面子不需要也没事。”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再说你现在又不需要担心我离开了,都被你绑住了。”
思谨看着西娅身上挂着的那个以他为原型的玩偶,有点无奈。
“那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嘛,过程不重要啦,只要谨能陪着我就行了。”
看着腻歪着的两人,她不免有些尴尬,于是在打了声招呼后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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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回到现在,花鸢灵看着陷入沉思的她。
“……”沉默着。
“不回答只是逃避而已,我不站在任何人的角度,所以可以放心。”
“我不接受。”她轻轻的说着,感觉不到感情。
“不接受吗?”
“那凭什么呢?为什么呢?”
“或许那就是所谓的命运?命运无法揣测,但在一切的开始,它们就已经注定。”
“我不知道……”对方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像是。
一羽飞出,花鸢灵早有准备,但实在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小的羽毛发动的攻击,而且还那么快,搞的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好在她的本能反应让她伸出手,然后直接接住了那根病态般白色的羽毛。
“呜,痛死。”花鸢灵看着自己那被划出一道口子的手掌,以及消失不见的羽毛,她难以想象居然是这么脆弱的东西直接给她手掌划出那么大的口子。
“为何人们充满恶意,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却想让我以死亡解决他们的问题?”花鸢灵已经感受不到她的情感,本来还有一点微弱的情感,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
“所以啊,我真的是,老是惹到麻烦事。”花鸢灵抱怨着,然后抬头看向四周,然而,她的周围已经充满了那种白色的羽毛,一片一飘,逐渐落向地面,只不过,她好像找不到路能跑出这片区域了。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花鸢灵尴尬的说着,然而在下一秒,满天飞羽已经将她淹没。
她看着已经被淹没的那个人,转身打算离开现场。
“喂,停一下,谁说我这么容易倒下的?”一道声音从羽毛中传出,她又不得不去看向羽毛,然而那里只有一团沾满鲜血的羽毛堆。
“我在!你背后!”没等她回头,花鸢灵直接拿刀背砸向她的后背,这一下很重,直接震得她一时失去了重心,而花鸢灵也趁此时直接将她制服。
“呼~还好还好,要是那些老油条被制服的怕是我了,还好还好,没事了,可以出来了。”她被花鸢灵压在身下,平静的看着毫发无损的花鸢灵,而那团羽毛,此时又飞向天空,而在羽毛之下,一位手掌被划了一道口子的枫红色头发女生吹着笛子站在那里,她身上有着各种细微的伤口,但随着笛声,那些伤口不断缩小着,最后完全痊愈,除了手上那一道。
“你还好吗?”花鸢灵问庆茗。
“不是很好,但也不差吧,接受范围内,但近期,基本没必要让我有什么作用了,精神逆时可不是什么轻松事,我不是时钟帝,哪怕只是把自己的身体状态回溯到十秒前,也是几乎要消耗所有魔力的。真的是,刚刚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走马灯。”
“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同意的话,我还真没办法。”
“我不可能不同意,但近期你不能指望我再搞出些什么动作了,魔力近乎枯竭,现在我还能站在这里都是奇迹了。”庆茗有点无奈的说着,虽然她清楚对于花鸢灵来讲,她这一次行动只是开始,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多事,但她已经无能为力了,毕竟现在的她只是……
嗯?好累,好困,明明剩下的魔力应该足够让她再坚持几分钟到安全离开不让对方担心的?
“我先回去了……”庆茗顶着巨大的晕厥感打开一道传送门直接离开,完全不给花鸢灵回复和担心的机会。
“那么急?”花鸢灵看的出来,庆茗因为魔力暂时枯竭很难受,但还真没想到她跑的那么快,本来还想跟她聊几句的。
“她,活不久的。”在花鸢灵身下的她如此说着。
“嗯?你什么意思?”花鸢灵严肃起来。
“那羽毛并不是稍微有点锋利而已,它们会汲取一个人的精神力,如果近距离接触,那么会急剧吸收对方的精神力,而她刚刚坚持了那么久我也是没想到的,这证明她的精神力十分强大,但看那样,她的精神力估计已经枯竭,她刚刚能打开一个传送门就会是极限,现在她应该是在传送门的另一边晕厥着,如果后面她无法再补充精神力的话,三天内便会彻底失去全部的精神力。”
“你……”花鸢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她一开始没被羽毛击中,那么不会有什么大事,但第一根羽毛被她吸收了,那根羽毛会在她的体内吸收她自然情况缓慢产出的精神力,所以,她现在不存在任何精神力来源,同时,还会一直消耗。
如果她的魔力没有消耗过头,她本来还可以依靠魔力恢复少量精神力,但刚刚她也给魔力消耗殆尽,现在她的的状态则是,既没有魔力,也没有精神力,甚至来源都被吸收,也多亏她的精神力强大,能坚持三天,如果换成一个仅仅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的人,那么不出一天,她便会死亡。”她平静的说着。
“你清楚了自己的地位,看来你记忆恢复的差不多了。”
“并不是,我只是了解了我的任务,并没有恢复。”
“那……还有机会吗?”
“……”沉默着。
“唉,好吧好吧,既然这样也没必要了。”花鸢灵松开她,反正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给花鸢灵反手一下干掉,既然那样,那干嘛还要这样维持下去。
“我始终相信着,人偶也会有自己的感情,它们不是演出的工具,而是一个又一个真实存在并且拥有自己感情的演员。”
“也不用想什么演员的,至少在结束前,陪我看看风景吧,真的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枳海,我甚至都没转几个景点。”花鸢灵有点无奈的说着,没办法,这可是实话,她来枳海还真是一个景点都没去过,除了这个海底湖。
“可以,刚好之前她们带我走过一趟,虽然可能会有点无聊。”
“我又没看过,就当个导游?”此时花鸢灵已经在祈祷了,明明她不信教的。
花鸢灵清楚,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要是失败的话,那可就彻底没救了。
啧,真别说,花鸢灵还真没想到,她实力居然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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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怎么看?”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有着血红色头发男人说着,“虽然我们都不认识这位,但确确实实的说,她的实力至少与我们相当,这一点不容忽视,毕竟这可代表着她的地位与我们差不多,甚至可能比我们还高。”
“无论如何,找到这个事件的真相便是我们此行的目标。”一位穿着灰黑色大衣的男人说着。
“了解,那来说说计划,首先各位先介绍一下自己,知根知底,可以有所隐瞒,但你需要把你的一切基础信息都说明出来,它们会监督的。”一位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的小男孩看着在场的这些人说着,同时他以及其余人的背后都出现了一个十字架。
“展乾,来自一个名为黎梦的组织,擅长的魔法是心语类,碎乐巅峰,这些十字架是心语类魔法所创造的,作用是验证一个人是否说谎,如果认定说谎,它会发出信息,而在它发出信息后,所有人都可以将他激活,而他被激活后……也不需要我解释了吧。”他如此说着,随后背后的十字架消失。
“知道了,相互了解是提供信任的第一步,如果我们连信任都没有,那么也就难以寻得真相。
简辖,一个半吊子侦探,隶属于规面,擅长思维存在类魔法。就这样。”
随着简辖的发言结束,他背后的十字架也消失了。
“戚纵远,一位稍微有点不太对劲的医生,不过不需要担心,说到底,我还是医生,自己的理想也是为了拯救他人。来自彼岸,就只是一个组织而已,不是真的彼岸,毕竟暗界的尽头那条通道可没人活着回来过。
比较擅长精神类魔法吧。”医生看起来无所谓,他的态度就像是,反正我也没啥问题,随便说说就行。
戚纵远说完后,他背后的十字架也消失了,这时他搬了把椅子,然后往椅子上一靠,一切都无所谓一般。
“还剩谁?身外东道主的我?我可说好,我也完全不清楚会发生这些事情,如果真要发生这些我也绝对不会叫上你们了。
真的是,一点破事搞的麻烦这么大,切。
我是谁你们也清楚了,协颂,诺漓,擅长操纵类魔法,毕竟我就是个搞音乐的。”
一位黑短发女生坐在沙发上随意的说着,她也并不太在意,毕竟比起这些事,她反而更希望能腾出更多时间去搞点新的音乐点子,再怎么说,一个人的死亡对她影响并不大,不,任何人的死亡对她影响都不大,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迎接死亡,所以与其把重心放在别人身上,不如想办法靠自己解决一部分事情。
“我理解你的愤怒,但眼下,我们更需要冷静。”展乾劝说着。
“我就这么说,我一直都很冷静,但对于我来说,比起关照那些死去的家伙,我更觉得如何处理活着的人更重要,比起去思考处理那位已经死掉的家伙,难道更重要的不应该是如何保护好更多现在活着的人吗!?我们应该让活着的人继续活着,而不是让活着的人去管那些死掉的家伙。
这就是我所想的,怎么有问题吗?”诺漓高傲的说着,光看语气的话,在场的众人一定会对她印象极差,但真要把话的内容拿出来的话,他们反而不好说她怎么怎么样了,毕竟她也仅仅只是关心众人而已。
“没有问题,只不过……”展乾本想继续劝说,然而诺漓直接打断了。
“没有什么不过的,我这人讨厌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事都喜欢直接说,所以我的看法就是,管生不管死,你们想收尾就继续收尾吧,我先离开了。”看的出来,诺漓已经说的很委婉了,或许是为了给在场的其他人一些面子吧。
诺漓身后的十字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而她则毫无阻拦的离开了这里。
“欸!诺漓姐!”一位枫红色头发的女生追了出去。
“好吧,她离开了我们也没办法,毕竟她的想法太过自由和主观。”简辖解释着,其余人也都有点无奈,没办法,他们是真限制不住诺漓,毕竟一个诺漓就可以给在场其余人全部摁着打了。
实力差距太大,再加上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居心叵测的恶人,所以自然不需要太在意。
还能怎么办,接着讨论呗,反正少了她也没什么……大概吧。
……转场……
“现在倒是自由了,终于摆脱了,我的妈耶,这个花鸢灵可真难相处。”诗默走在枳海市的大街上,回想起刚刚花鸢灵那恐怖的气场,一时给他吓的直哆嗦。
没办法,这个花鸢灵气场实在太强了啊,像是一个最终大boss一样。
“说是自由活动,实际上,可能真的是?毕竟也没给我交代什么任务来着。也有任务,过的开心?”
诗默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欸,他真的自由了!
“不过现在还回不去啊,也就是必须在这里经历什么事情吗?”
诗默尝试着唤醒自己,然而失败了,很显然,他现在被困在这本书里了,除非达成某个特定条件,否则无法回去。
“诺漓姐,现在感觉如何?”诗默好像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敢肯定他在哪听过那个声音,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了,直到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位枫红色头发的女生与一位看起来十分懊恼着的黑短发女生坐在一个长椅上,同时枫红发女生似乎对旁边那位很关心。
“协的庆茗老总?她旁边那位呢?”诗默试图从自己大脑的资料库里翻出关于另一位的信息,然而无论他怎么翻找,他都找不到关于另一位的任何的哪怕一点资料,就好像,那是一个凭空捏造的人物。
“果然还是书啊,为了剧情流畅还是会有捏造出来的人的啊。
也不好搭话,毕竟按道理来讲,我们应该是完全不认识的,不过好像本来猎人和协的关系就不算特别好,顶多是不冲突而已。”
诗默一时有些为难,明明是认识的人,而且庆茗脑袋可好用了,找她帮忙一定能减少不少麻烦,但是却因为他是个外人而不好搭话。
“要是正常情况搭个话,相互帮一些小忙肯定没问题,可是,现在我哪来的地位和实力呢?根本没能力找她帮助。”
诗默无奈着,真的是,明明花鸢灵都让他自由活动了,都不限制他了,可是他却找不到什么方法来破局,不对,他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的主线任务都不清楚啊,毕竟他这任务线明显就不是去解决那所谓的什么叫天使的玩意。
诗默突然感觉他现在应该好好的绝望一场,连任务目标都没摸清楚就让人解决任务,还是不知道多久时间的,真的是难受。
“要是没限制时间还好,要是限制了时间,那可就不好了,时间长倒也还好,要是时间短的话……难以想象。”
没有主线任务,他所能了解的只有,后面肯定会有大事件,是那个被称作天使之外会发生的大事件,而他的目标是解决那个,而非天使。
“没什么,现在算是完全冷静了,刚刚确实是我的问题,一时有点冲动了。”诺漓叹着气。
“没事,诺漓姐什么样那些人还是清楚的,相信他们也不会太在意的。”
“说的也是,既然和他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那总得执行才行,这样吧,茗,你先去找找看一些小线索吧,相信城市内肯定会有一些我们过去没有过于在意的小变化,说不定一些关键信息就在那些地方了。另外,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嗯好。”庆茗听了后离开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了,那边那位,偷听别人说话有意思吗?”
诺漓敲了个响指,然后诗默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双脚,径直朝诺漓走去,到了她的面前,诗默那种感觉才消失,然后他又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
“还是被注意到了啊。”诗默有点无奈的说着。
“你太显眼了,不可能注意不到你,一个就站在那里鬼鬼祟祟思考着什么东西的家伙,可太显眼了。
所以说出你的理由。”
“理由,没啥理由,无非就是想问些问题,因为我清楚你们的能力,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到达为什么清楚你们的能力,所以纠结着不敢上前。”
诗默有点疑惑,毕竟他自己可不打算说这些的,可是,嘴巴似乎有它自己的想法,直接把这些一股脑的全说出去了。
“倒是没有坏心思,好了,我认可你了,有什么想知道都可以问我,就这样。”
“嗯?”不对吧?着不对吧?怎么刚刚诗默那么一说对方直接就放下戒心了?明明刚刚还是警惕满满的。
“我有办法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能力足够让我看见你的能力,你没有野心,不,你有,但不大,你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一些私欲,而那些私欲甚至都和我们无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大概清楚,你所做的事一定是极其艰难的,毕竟你自己对于那件事能否成功完全没有把握,或者说,你认为现在的你……没有能力去接受那个结局,你还配不上,所以你想提升自己。”
“……挺准的。你说的没错,我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想要证明自己并不像那些所谓花瓶那般脆弱,可是现在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像我清楚,之后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但我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大事。”
“可以!”诺漓突然大笑,“哈哈哈,你有这心不就已经证明你的能力了?你踏出了第一步,这足以证明你的能力,有什么问题就去解决,有什么困难就去想办法解决,现在来看,你已经做到了踏出第一步,那么你就已经接近成功了。
一场改变最难的是第一步,因为那意味着你将要离开你的舒适圈去接受更远大的世界,而一但踏出第一步,后面的事就都好解决了,你在路途中的收获足以让你继续坚持下去,你的收获足以让你不后悔这次改变,同时足以让你不回到原点,第一步是最难的,但在那之后,就没什么难的了。”
“说的对啊!”诗默有点惊讶了,他真的难以想象这种人居然是被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么强大又难以动摇的理念,这可不是普通人和一些弱者所能拥有的,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完善的世界观,同时那个世界观极难被他人所动摇,甚至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搞不好还会被他们的世界观影响,一般越强的人,以自己世界观对世界的了解越深刻,看诺漓这个样子,实力等级起码是梦往之上了。
不过比起那些,诺漓最好的优点应该是好说话,只要你不带着恶意,她似乎就会想办法给你提供帮助,同时还会给你提供一些建议和动力,妥妥的人生导师。
就是不知道如果带着恶意会怎么样,不过依照诗默来看,可能会死的很惨吧,毕竟她似乎正义感极高,看起来并不像能容忍的下恶的人。
“好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只要是我能透露的都可以给你透露。”
“那我想问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件?比如大规模冲突或者危害较大的自然灾害?”
“自然灾害没有,但最近边境是不太平,在沐席和凛汕的海岸交接处发现了一种两国都紧缺的战略资源,两国高层都想将资源独占,现在双方都以军事演习的名义往边界驻兵。
虽然现在场面看起来很和谐,甚至双方军事将领都能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但只要出现一个导火索,那么很有可能,又一场战争要开始了。”
诺漓有点无奈。
“那你们不出手缓解一下局面?”
诗默如此说着,然后诺漓皱着眉头,想到了一些该死的条例。
“你可能有所不知,出于某些原因,我们这种人是不能出面解决的。”她清楚诗默的身份不一般,虽然她也不知道不一般在哪,但总之她的直觉让她觉得诗默可以信任,至少不用担心他出尔反尔,或许可以向他透露所有内容,但没必要。
诗默想起了一些暗界的规矩,确实,以前崔无告诉他过,在星月神教没成立之前,显暗之间都默认互不干预,哪怕一个暗界人自己在显界的家人被谋害也不能出手,除非凶手涉及到另一位暗界人。
这是显暗之间的规矩,但星月神教的出现直接打破了这个规矩,他们接收一切有意愿并且忠心的信徒,无论显暗,一时间星月神教的做法确实打搅了大部分显暗人的利益,但星月神教扩张的速度过快,导致众人想要将它推倒的时候已经过晚了,再由于星月神教的教条基本都是帮助弱小,所以大部分人发现,让它们活着反而比消灭所获得的利益更大,于是所有人都默认他们的行为,而其余暗界组织也因为星月神教开始向显界发展,显界人和组织一开始是抵触的,但在确定暗界人对于他们的利益没有太大威胁并且可以互利共赢后,显界开始接受暗界组织的发展,二者的关系也由一但踏入暗界就无法回头变成了,两个组织在不干预第三方大头利益的情况下可以互相合作帮助。
想来,猎人也是由于星月神教对显界的开拓逐渐发展起来的,原来都只是一个小组织,因为暗界人基本不需要猎人的协助或帮助,但对于实力明显偏弱的显界人来说,猎人这个组织提供的可就是极大的了。
只要付钱就可以后顾无忧的帮助,并且对方不会追究你的目的,谁不爱呢,就是不能选择地位太高的人,不过聪明人一般也不可能选择那些与他们相似地位的对手,选择了那保不准第二天自己也陪着他一起去旅游了,再怎么说猎人也是管杀半管埋的,反正无论如何他们不会留下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证明,最多也只会让别人知道他是猎人的狩猎者,至于更多,别人都默认查到猎人做的就不管动手的是谁而是委托的是谁了。
那么按照她这么说,这里应该是没有星月神教的?而现在暗界所有在显界的行为都会被抵触,同时在显界生活都得隐藏身份。
“了解了,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不管。”
“不,不是那个,而是你们自己的事。”诗默可太清楚诺漓一行人的事了,再怎么说,他可是第一场案件的目击者。
“这么看来,你知道我们的事,可是,你却不打算参与,而是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事?这是为何?”
“因为我的任务与你们不同,而且我们所处的位置也不同,虽然事实来看,我的实力比你弱,但我所了解的比你更多,我所需要在意的事也比你更多。”
诗默本来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但又像那种情况,他的嘴不自觉的发出了语言。
“所以,了解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需要我去解释,你们的事不关我,我的事总体也与你们无关,但你们只需要清楚一点,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你们绝对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但正如你所说,你们不打算插手,不,你们没办法插手。”
“呵,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到底是谁呢?了解的那么多,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任何关于你的信息,像你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有点地位才对,可是……所以,你是谁?”
“谁知道?搞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也说过了,我连自己的目标都不坚定,那么肯定也认不清自己,所以你问这个问题本身也没意义,不是吗?”诗默敢肯定,这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可是事实却是,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除去他的主观想法,那么,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了。
“好了,你确定了没有?”这句话确实是诗默自己说的,顺着意思嘛。
“明白了,我们会尽可能的给你提供帮助,如果帮助你能帮助我们减少麻烦,那我们不会拒绝的。”
“多谢理解。”诗默点点头,“那么我先离开了。”随后转身离开,不给对方继续谈话的机会,对方看诗默如此也没说什么,开始思考计划一些其他事情了。
视角切换,诗默来到花鸢灵身边,此时花鸢灵抱着一个糖葫芦啃着,同时露出了满脸幸福的表情,直到她看见诗默微笑的盯着她。
花鸢灵又恢复了原本那平淡的表情,并向诗默提问。
“有什么事?”
“额……就不能看看你?”
看的出来,本质上花鸢灵确实只是个小女生,但大部分时候都比较冷漠无情罢了。
“哦,想看就看呗。”说完,花鸢灵又开始啃糖葫芦了,完全把诗默无视了,不过看她那幸福都表情,她肯定是很喜欢糖葫芦的。
“话说,你喜欢糖葫芦?”诗默好奇的询问。
“我只是喜欢吃甜的而已,准确来说,我什么味道都不喜欢,我自己味觉有些问题,如果不是那种浓度偏高的,我尝起来都没太多味道。
甜的太腻,辣的太刺激,酸的过酸,所有味道都差不多,只不过比起别的来说,甜算是最好的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这种甜的腻死人的浓度。”花鸢灵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诗默倒是不太相信,毕竟一个糖葫芦能有多甜?
“你尝尝就是了。”花鸢灵见诗默不太相信的样子,于是直接把自己抱住的糖葫芦送到他嘴边,示意让他舔几下试试。
诗默见此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这可是刚还在花鸢灵嘴里的,他这么一搞岂不是相当于间接接吻了?
“有什么好在意的?”花鸢灵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诗默见此也下定决心,拿舌头碰了一下。
顿时,诗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感觉这东西完全不像糖,舔一口他就有股想要吐的感觉,再仔细回味,确实是甜的 但正是因为甜,才让人完全下不去口,感觉要吐了。
“好腻!”仅仅是舔了一下诗默就有些受不了了。而花鸢灵居然还能慢脸幸福的抱着啃?难以想象。
“好了,看来我哥没看错人。”花鸢灵微笑着说,比起之前,现在的明显更柔和可爱了。
“什么意思?”
“你有足够的潜力,但你没有足够的地位,就这么说吧,我老哥不刻意针对所能预言到的人,至少目前来看,全部都是能力极高的。
你刚刚的发言,属实是让我有些吃惊,在没有任何提前思考的情况下能快速得到较好的能反驳他人的话语,这已经证明你的能力完全足够闯出一片天地,所以,我想知道一个事。”
原来不是花鸢灵操控说的?诗默有点惊讶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又是谁帮忙的?
啧,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说吧,就是你能确定我的立场?”
“我们立场不一直都是一样的?那么我就这么说吧。
我现在对你的好奇心是越来越大了,所以我想啊,如果我给你足够的资源和地位,你能到哪个地位呢?我想我需要给你足够的空间,让你自由发挥,这一次,我会给你提供帮助,下一次,由你自己解决,当然,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你想要去做的事,能力不够,我帮你,我会保证你自由的翱翔,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也就是,你提供一切资源上的帮助,然后让我自己闯出一片天?拥有巨量的资源,但能发展到哪全靠自己?”
“差不多,从现在开始,你拿出你的底气,有什么摆不平的,我来摆平;你拿出你的决心,有什么阻拦你的,我来清除;你拿出你的能力,如果能力不足,那么就到此为止。
我想要看见你的上限,我想要看见你自由翱翔,你当飞到世界最高的山峰,俯瞰世间。如果做不到……”
一把短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但他感觉不到任何威胁的意味。
“我……不知道……”短剑消失了,而花鸢灵的姿势依然是举着短剑,但她的眼神变的茫然,不知该如何选择。
“嗯?按你的性格来讲,不是应该下手很重的?”
“我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无法保证到时的我下的去手,我会改变,现在的我无法决定未来我的选择。”犹豫,踌躇,搞了半天,在本质上,根本没变化嘛,既然如此,让他耍个帅也不错。
“好吧,你不敢保证,那就我来,如果我做不到,那我自愿选择终结,如果一个得到了过多的好处,那没理由不需要任何代价,这是我的选择,我不会违背。
如果我做到了,那我就继续翱翔,如果我做不到,那坠落又何妨,任何事讲究公平,一场赌局不存在空手套白狼之事,所以,我自愿放上筹码,以我自己之名。”后悔?不存在的,好不容易能耍个帅肯定得耍一个,至于失败,拜托,不要给自己信心打压了好不好,相信必定成功不好嘛?唯心一点多好。
“你还真是……有趣。”花鸢灵不知如何评价,明明就像个中二少年,但不得不说,确实是提高了不少好感。“那么……由我见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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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这个超好玩的!”此时,霜露在一个游戏机面前,一个闯关格斗游戏,操作难度不算高,但玩起来拳拳到肉的感觉让霜露完全停不下来,搞的一边的秋馨也不好意思打扰她的兴致。
不过霜露也是够厉害的,短短两个小时,直接把总分打到了排行榜的前十,甚至还是到目前为止无伤,照她这么打下去,正常情况大概三十分钟霜露搞不好就能把自己的排名冲上前五了,如果再来两个小时,很有可能就到前三了。
“趁它不注意,一手肘击送走!又一个无伤!”
真别说,霜露简直是天才。
“结束,纪录暂存,我可是好孩子,不能上头,以后再来。”
“很多,结束。”又是难以理解的四个字,但是没关系,霜露可太懂了,一瞬间就了解了秋馨的意思。
“真的是,你说话内容越来越抽象了,这次才几个字啊,甚至还都是容易歪曲意思的,不过算了,我还是懂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游戏的排名打的很高,然后得到了很多积分,可以在结束后得到很多游戏币,是吧,游戏币多了好啊,可以换取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秋馨点点头,确实,霜露刚刚玩游戏的积分可以让她获得大量的游戏币,那些游戏币都可以在落海商业街与他人换取各种奇怪的东西,当然,也可以在官方商店和拍卖场换取官方所提供的道具和物品,总之游戏币就是落海城的专属货币,在别的地方无法使用,同样的,别的地方的货币也无法在落海城使用,落海城完全属于一个独立城市,一个仅供娱乐的独立城市,你在这里无需担忧外界的任何,只要你获得的游戏币充足到你能够在落海城度过余生,那么你就可以选择,再也不去外界,永远留在落海城生活了,这里,游戏币就是一切,只要你肯付出游戏币,那么总有人会愿意来照顾你,同时由于落海的规则,任何玩家必须信守承诺,不得虚伪并欺骗他人所有,一经发现,欺骗者将永远无法来到落海城。
说的是一经发现,但实际上落海任何角落都有一种特殊器械,器械会检测他人的语言,一但发现有任何诱导和威胁性消费的情况都将全程录音上报,一但落海那些高层认定你的行为不合规,那你就可以宣布拜拜了。
落海对任何破坏他们规则的人都是完全零容忍的,这也是为什么落海城被称为不存在的城市,因为它的规则过于理想,位于其中的人们相处也是绝对的利益至上,除了疯狂和理智之外,这里任何情感都是无用的,情感只会影响你的判断,让你接近失败,只有绝对理智和疯狂的人才能走的更远,在这里活的更踏实。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去干嘛呢?”霜露拿着落海赠送的专属积分卡,在霜露的积分卡之中,已经有了足足六位数的游戏币,按照游戏币的消费概念,大概换成货币是2:1,也就是两个游戏币和一个货币的购买力差不多,以此来看,霜露已经算是个有点资产的人了。
“不得不说,这里赚钱好方便啊,只需要玩游戏就可以了,这可太简单了。”
“不,天赋,努力。”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因为游戏天赋强一些而已,实际上要真是一个普通人来,那他无论再努力,也难以取得成功,因为他太过平凡,跟那些老油条和天赋异禀的新人比的话,一个普通人再怎么强也是达不到一个天才的最低要求,毕竟,你花了几十年得到的答案,而天才,只需要在看第一眼时,就已经可以判断这个东西该不该说出答案了。”
“好了好了,话说你不是说想去拍卖场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稀有的东西嘛,那我们不出发?”
“差不多,我选,决定。”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咱可是有钱人了,随便花随便花。”霜露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一副墨镜带着,看起来很酷的样子。
“嗯?”秋馨对此表示疑问,她还真没注意霜露什么时候戴上的墨镜,明明落海这边是禁用魔法的,所以隔空取物也不可能啊?
“哦,刚刚旁边有个卖眼镜的,所以就顺手提前买了一副放口袋里。”
秋馨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拍卖场!出发!”霜露看起来兴致勃勃,果然,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说话都飘了,希望她待会不要被打脸吧。
……转场ing……
“T13游戏机限量版,底价8万游戏币。”
“啊?!什么!限量版!全球限购只有18个的游戏机!居然这种东西都有人卖!我必须拿下啊!”看的出来,霜露已经着迷了。
“好!114号嘉宾出价60万游戏币!”拍卖员突然说。
“嗯?什么鬼啊!”瞬间,数字直接来到了霜露的极限,她刚刚那么久也就搞了62万多,这一波直接60万了?才第一次出价!
“好!514号嘉宾出价160万!”
“啊?”看的出来,霜露此时已经懵了,或许她是真没想到加价那么疯狂吧。
霜露抱着幽怨的眼神看向秋馨,秋馨看起来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不过秋馨在发现霜露看着她后,秋馨也拿出了一支笔,然后在自己面前的板子上写下一串数字。
“好!17号嘉宾出价3500万!”
看着已经完全惊呆的霜露,秋馨看了眼霜露然后默默笑了笑。
“什么叫做霜露只需要吃瘪就好了,而秋馨需要考虑的事有很多啊?!”仅仅一眼,霜露就看透了秋馨的想法,就她那点小想法,真的是。
“没有人出价了?”大叫着。
霜露看了看秋馨,很快她就明白了,按照她心里以及现场大部分人的预估报价大概都是这个数左右,如果一次一次往上加,可能会让别人觉得还有希望从而使自己损失更多,但如果一次性叫到这个价格,那么大部分人想的就是这到底值不值。
一次叫价相当于直接打破了别人的幻想,让他们认清现实,从而放弃。而一次一次叫价则是不断给他们希望,给他们前进的动力,让他们走的更远,如果按拍卖场方他们肯定觉得是第二种情况更好,但对于预算还可以的参加者来看,第一种明显效率更高,损失也在可以估计的范围内。
“结束,去拿。”
“好!恭喜17号嘉宾拿下T13游戏机限量版,如果没有其余拍卖程序就可以直接选择来领取并离开了。”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拍卖会不会停止,至于别人会不会现在就去领取,领取后又会不会离开,除了拿下的人,其余人又如何能知道呢?
“下一个是!知名网络画家夏连早期所制作的秋魔王……”
“17号嘉宾出价6500万!”
“嗯?”霜露疑惑的看着旁边的秋馨,秋馨面无表情,但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似乎,很羞耻?“哦~也是哦,毕竟是你的色图~”反正不管秋馨现在开不开心,霜露开心了,哈哈哈哈,自己的色图在自己面前售卖!哈哈哈哈哈!
“什么嘛,你还是……嗷呜!”反正不管如何,秋馨一拳给霜露打的抱头痛哭,让她十分痛快。
“好!恭喜17号嘉宾拿下……
17号嘉宾出价7000万!
恭喜17号嘉宾。”显然,拍卖员明白了,这位客人不希望他喊出那个名字,所以嘛,他可是明事理的人,当然要遵循他们亲爱的客人的小要求。
之后一些东西二人都不感兴趣,所以都没有出价,直到……
“下一个,一把奇怪的钥匙,说实话,我们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所以起拍价就三千,相信知道的人自然清楚它的价值从而会出更高的价格,反正我们不知道。”
“那东西?”霜露一眼就感觉那个被称作钥匙的微小物品不一般,但又不知道哪里不一般。
“目标。”秋馨知道那个是什么,这一次她的目标就是它,所以可不能退缩。
“好!17号嘉宾出价8000万!”
“6号嘉宾出价1个亿!”
秋馨皱了皱眉头,她早就预想到现场这么多人肯定有人会了解它的价值,而她的目标一开始也不是拍下来,而是确定其他清楚它价值的人的立场,如果可以,那就合作,如果不行的话,那她就只好拿出绝对的实力来碾压了,就是那样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该引起的人的注意。
“17号嘉宾出价1亿五千万!”
“6号嘉宾出价5个亿!”
等等等等?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怎么加的那么多?
“不用,自己。”秋馨如此说着,然后收回了继续加价的心理。
“不用再加价了?自己人?”
“嗯,相同。”
“立场相同?嗯?不是?你怎么看出来的?”明明就两轮啊?秋馨怎么确定对方和她们目标一致的?
“不用,在意。”
“得,合着就我一个蠢货是吧。”好,她终于认清自己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嗯,总之,就这样吧,既然他们都确定了,那就确定吧,反正跟她无关,她就一个浑水摸鱼的。
“唉,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