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一些其他人察觉不到的离奇事物,鬼怪?妖魔?神教?而这些林林总总的背后被一张大手给牢牢束缚住。
这个大手名叫世界联,别问我怎么知道,我死了才知道的……
而“我是谁呢?”大家估计也不想了解吧,那我在另一个世界变成了白发的少女,晃着白花花的腿,轻声问候你想不想展开聊聊天。
你想还是不想呢?
哈哈开个玩笑。
我的死亡很离奇,可以说是诡异吧。
第一天,我正常上下班,我居住的环境很脏很乱,属于郊区那一类的,可这地方却在城市里面,就是城中村嘛。
打完卡后,我一人走到四五十年代的陈旧老房子,这就是我租的房子。
今天月黑风高,也还有十几天就要到中元了,我从小就不怕那种玩意。
可今天我看到那路边摆着一个火盆,而火盆四周围着一群年轻小伙。
他们很……顽皮,总是从火盆上跨过去,并排成一个小长队伍。
我看了几分钟,他们轮了几轮,很邪乎。
因为我懂他们在做什么。
驱鬼盆,铜盆,火是纸钱与佛门消火灰所制。为什么说邪门呢?那玩意根本不需要几个年轻小伙子去弄,驱邪的嘛,一般磁场微弱的老人,和小孩才需要旺一旺身上的灵火。
可……年轻人这样,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意义所在。
毕竟是老一辈的东西,没什么用就图个心安,反正我只是个小小上班族,与我何关呢?
我走上陈旧楼梯,我房间在三楼,经久未修的水泥台阶很灰尘没人打扫。
我提着臀收着腹,右手泯住鼻子,这才走得上去,要不然一脚踩上去,全是灰尘乱飞,待会肺都得呛没。
我踏上第一个台阶时,想回头看最后一眼,只见……那群年轻人手拉着手,欢声笑语的模样,有条不紊的跨过驱鬼盆,这是我想象中的画面。
那一幕我记忆犹新,太过于诡异了,那天真是很黑,而火盆里烧的火焰很旺,窜到人这么高,他们跟我想的一样,手拉着手,可他们没有再跨火盆。
他们排成一条横队,天黑,只看得清他们那咧到耳根的笑。
我以为是看错了,揉眼睛的下一秒,他们竟往我这边跑来。
我背脊当时都凉透了,头也不回的上楼回家反锁房门。
我这铁门没有猫眼,幸好没有猫眼,要不然就真的看到那个群臭sb了。
第二天,上班我脚都打飘,下楼都一身鸡皮,可是没办法啊,不上班就没钱!我硬着头皮也要把这班上了!
下楼了!
一条条黄黑境界线封锁,只见一条警戒线从邻居家拉到我这边,我冒着好奇,转眼过去看,只见那火盆的位置多了好多制服大帅哥!
我以为是犯了什么事,可就在我好奇的时候,有一位年轻的警官走到我这边,向我搭话,“你知道这一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么?”
我如实招来,没办法,昨天那一幕比看咒 怨还难受啊!
我说罢,那警官压了压帽子,脸上表情十分别扭,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换了另一副面孔。
“同志,您还是尽快搬走吧,这一地带可能不太平安。”
“为什么?”
“哈!当我没说。”
我手机突然跳动,是老板打来的,我一看时间,好家伙!已经迟到两分钟了。
我拍了拍公文包,意思他我要上班去了,我一路小跑离开了,可他突然的让我搬走使得我内心十分别扭。
我搞不懂,难道那个被一群警官围住的地方死人啦?
我跑到巷口,扭头回望。
那驱鬼盆边上是一个个用白色粉笔画出来的人形图案……
不就是死了人嘛!
……那地上的身影图案姿势,好像是手拉着手的,而!我记得那个地方可是有着三个摄像头的!
怎么会!难道是我记错啦?不可能啊,上下班必须得走的这条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
为什么摄像头呢?
却只剩下一个了!背脊发凉!那摄像头还是看着我家的窗帘位置!
太吓人了!但留给我思考都时间不多,我小跑道公司已经迟到30多分钟了。
而一路上冒着冷汗,白色衬衫湿答答的,贴着后背很不舒服,刚刚的那一幕幕也弄得我烦躁,甚至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想法。
… …
嘛!今天还算美好,明天——可我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的死因是猝死!可我知道我真正的死因不是猝死,而是南海小村落的一种降头术。
————
昏暗的房内,有些许光亮,那是烛台。
“小翠!加把劲!”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拨起在场每一位接生婆的心。
她们满脸紧张,注入百倍精神,不敢有一点懈怠的意思。
若是有,那她们的好日子得降一些大灾大难了。
在气氛紧张的抢生中,鲜活的生灵降生于世间。
小孩浑身血淋淋的,而头发确是白净如冰种璞玉一般。
“咦!是个女孩呀!不知道啊祖喜不喜欢,等下!”
“怎么会!”一接生婆不顾手中腥气,捂住口鼻,以一种不敢置信的姿态,顿时想到了什么的她大叫一声,“居然是白发幼童!快唤啊祖来!”
片刻功夫,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紧跟着是很轻灵的脚步声。
“哎呦!百年!上一年还是求山神生个白发幼童,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
灯光下,帘子被掀开,与婴儿一样头发白如薄霜的身影。
苍老之声落下,紧随其后的是老态龙钟,面孔褶纹的老者。
它举着手杖,对身后的山林之中深深鞠了个躬,又言道:“老天开眼,咱这百年毒蛊之秘法,有后人啦。”
刚产一旁紧张等候的少女露出感动的泪水,甚是高兴,她为寨子中不传之秘法终于有了后人,为眼前高举手杖的阿祖感到欣喜。
可发觉到什么的她指着一撮白毛婴儿,“这小孩怎么不哭啊?该不会!”
惊愕与惶恐充斥整个角落,那精神抖擞的老人如闪到腰了一般,愣在原地,手还处于高举状态。
“!”另几位接生婆。
“?”夫人。
“!”家属。
“?!”啊祖。
在场的众人纷纷侧目,黑着脸,瞪着着说出这等不吉利话语的人是谁。
“青枣啊!你是不是皮痒啦?”啊祖黑着脸,皮笑肉不笑道。
“我没记错的话,寨子下面的旅客服务中心要换人,你是不是要去换一下人啊?把蓝话换上来啊?”
她说话时语气冷淡,可威严不可侵犯,一种说不上的危机感蔓延整间屋子。
而所以人还沉浸在是不是死婴的问题上时,一阵小孩哭啼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顿时觉得门外大自然的歌声都黯然失色。
“哎呦!宝宝哭啦!宝宝哭啦!夫人!快给夫人抱抱。”
“这次就先放过你,去!养一些五毒!我有大用。”阿祖冷冷道,一旁低着头,一副病恹恹模样的少女顿时身上一轻般,卸下一口重气。
此刻,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笑容,唯独装哭的小婴儿没笑。
“老祖!给小孩取个吉祥名吧!”夫人抱着怀中白毛婴儿,一脸宠溺道。
“山高没月高,阳艳丽却没月妖艳,叫月儿吧。”夫人宠溺道。
“林月嘛?挺好听的。 ”她又接着说。
……
嗯嗯?我不是在上班吗?怎么成小北鼻啦!等等!真的这么巧么?林月!这么巧,我就叫林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