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不爽啊!!!"
猩红双瞳亮起的一瞬间,少女仿佛变了一个人。
“既然如此,展示自己的生命~”少女用玩味的语气说道。
“那我们玩个游戏~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巨大的怪物不断颤抖,仿佛此刻他才是那块砧板上的鱼肉。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别怕,小家伙。”
手中亮起的不再是蓝芒,而是一种猩红的烟雾,慢慢覆盖,原本附着在钢筋上的蓝芒,蓝芒寸寸碎裂。
直至将那钢筋上原本的蓝光全部侵蚀,替换为诡异而又猩红的烟雾。
随后,一把猩红的长剑彻底成型。
与蓝芒不同,血红的烟雾其实是将钢筋本身彻底侵蚀后,转为自己可以需材料加以利用,而蓝光则是更接近于在原本的基础上加固。
血红的长剑,附着在怪物的血肉之上,发出丝丝白烟。
那怪物痛苦的挣扎着,但依旧没有放开。握住红色长剑的手。
“可以吗~在生命与痛苦之间,选择了生命,即便生不如死。”少女的玩味更深,“有趣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少女的话刚说到一半,一条巨大的触手自上而下猛的拍来。
可那触手还没触及到少女身体哪怕一丝一毫,便被瞬间切碎,化作无数肉块从空中落下。
少女眼中杀意涌现。
“不听话的玩具,没有存在的价值。”
少女手中,法阵浮现可以看出大致结构与一开始,破开棺材时用的法阵一致,可那上面原本在法阵上篆刻着的文字,却发生了改变。
原本上面篆刻的文字,给人一种理性与机械的感觉,准确无误,无比精准。
但如今上面上面的文字,先是由原本的蓝色变为血红,再是给人的感觉,一种充满生命力,仿佛在蠕动生长,好似马上就要突破束缚,活过来了一般,描述的内容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但不管怎么说,前后两种魔术确实都是一种,只是在本源上有些许区别。
但这细微的区别,却展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
“隧 穿”少女用不知名语的语言,淡声说道。
伴随着奇怪语言的吟诵,空灵的仿若古神地狱般的咒语响起,一道,浮躁捐款,狂暴不安的魔流,自法阵中涌现。
仅一击就将那巨大怪物,彻底贯穿。
怪物,其余剩下的四只在拼命挣扎着,仿佛试图抓住这生命的最后一刻,爆发出什么似的。
但终究弱小的生物,留下的只有挣扎与无力的悲鸣。
再接着,巨大怪物的四肢血肉迅速收缩干裂,变得仿若枯蒿,仿佛被榨干了某种东西。
伴随着一段仿若机械自我调试齿轮与齿轮间的碰撞咬合的轻微声响,这声音很小,几乎连少女自己都未曾察觉
少女的眼中猩红渐渐褪去了。
还不来得及,搞清楚自己刚才的状态到底是怎么了?
一阵白光从仿佛枯木一般的,巨大怪物体内缓缓飘出,融入了少女的体内。
一阵酥麻立刻贯穿全身,引得少女发出阵阵娇吟,少女几乎不能动弹,站在原地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她几乎快要笑出声了,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好~好舒服~~”
“不行~如果~再……再多一点的话……,就要…就要彻底的沉迷进去了~~”
但就在少女即将彻底沦陷在快感中时,伴随着白光的吸收殆尽,那奇怪的感觉戛然而止。
少女眼中的绯红也缓缓褪去,手中握着的血色长剑,剑身浮现出道道裂纹迅速崩解,化作细小的粉尘溶解在空气当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恢复理智后回想刚才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刚才那种迷离的状态和那诡异的快感如果继续持续下去,彻底沉迷的话,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真的很难想象,就在那么短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先是重生,紧接着被自己一炮炸醒,是……被自己炸的吧?不是吧?然后紧接着就是被巨大触手袭击,再然后奇怪的回忆,还有那些几乎是本能的奇怪攻击手段或是说其他别的什么。
接着就是那个奇怪的感觉,还有,明显有一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是不正常的,而在那段不正常的时间里,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啊……总而言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需要时间梳理,以及对目前这具身体的理解或者说适应。
对了,那支小队需要确认情况,以及……
“我”又或是说现在的“我”的身份和信息,目前只知道我的名字……薇柯希尔……
总之首先先去看看那支小队。
少女缓缓迈着步子,按照来时的路,返回之前那支小队所在的位置。
“队长!………刚才那个女孩?……怎么……。”德雷斯看清了刚才的一切但却一时语塞。
“我看见了德雷斯,但我也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队长虽然已定在遗迹中摸爬滚打多年,但这样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要不是刚刚那位少女触手,可能自己……以及那样娇小的身体却蕴含着如此恐怖的力量……不管怎么说都是很可怕的啊。
那样恐怖的力量,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匹敌的男人不懂什么魔法,但就从刚才男人勉强看清了几个动作中,少女所使用的发力技巧十分诡异,每一次发力都好像把自己弹射出去似的,那恐怖的力量与他娇小的体型,这…这根本不可能,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他的肌肉密度都有多惊人啊。
哪如果这些不足以定论那些奇怪的机动动作又该如何解释?根本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重心压的太低了还几乎贴着地面。
男人虽算不上一流的强者但好歹在遗迹周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一阵响彻天际的悲鸣那叫声带着几分哀求又充满无助,四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相互对视虽然他们什么也没说,但他们心中明白“那个可怕的怪兽它死了,被刚才那个女孩杀死的。”
今日相互对视试图搞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首先那个女孩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
“在我们带出来那局棺材被拖走不久之后,在被拖去的那个方向发生了第一次爆响,然后他就从那边过来了所以我有理由怀疑……”
“什么那按你这么说,他就是一个活着的遗物,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从废墟中缓缓出来的身影,就在这时
德雷斯朝众人喊道,“她……她出来了”
众人立刻停止议论看向那位少女
“障碍已清除,随时可以撤离。”莉莉对队长说到,“很好,等待我的指示。”
一身鲜血的少女,这怪物的遗骸中缓缓走出,两双如蓝宝石般清澈的眸子,伴随着深厚随微风浮动被血污染红的白发,和那一副生的俊秀俏丽的面庞,以及那不算丰满但匀称的身段。
“好美”年轻的小伙子不由自主的说道。
“那是什么?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还是比那个怪物更加恐怖的存在?他到底对我们有益还是有害?我是应该组织大家应战,还是说……”队长心中想着,不过很快便打消了这种念头,“从刚才所展示出的力量来看,我果我们要逃的话大体也是逃不掉的吧如果他要真的对我们有害的话,估计早就动手了吧,要尽可能的表达出善意才行。”队长在小队中平日里显得大大咧咧,不过在一些特定的场合就会真正体现出细致的一面立刻严肃起来。
少女缓缓来到众人身前,一动不动的站立。
我要说些什么才好呢?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动作“机体编号已—25490第二代量产型机体静待下一步指示”哎?这……这……这是我的编号……我……我……是机器……。
由内心升起的强大自我认同感不融的丝毫反驳,是的,没错我……就是机器。
那只小队没有回话一直看着我,我也一直在看他们脑袋轻轻歪斜表示疑惑,但心中在想各种事五味杂陈。
“挺好的这样,刚才发生的事情态度这样的话可以让我好好捋捋,自从刚才确认了自己是机器的身份之后有什么东西自脑海深处苏醒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得到了解释但有些依旧。
我的身体是机器冰冷的机器,我之前那些几乎本能的动作,就可以理解为是类似于程序一样的东西,有些东西无需解释,就可以自己理解或是说精通,就像是战斗的本能、我的编号和机型还有那个脑海中的声音,因为这些东西是刻印在程序里的,就是最高等级的命令不能反驳,机械必须遵守命令。
但是好像没有人对我下达命令啊?还有那个神秘的力量,之前随我调控的那些光点,是魔法吗?……
我重生了,但当注意到自己身体,就想到,是夺舍了原本主人的身体吗?我是不是夺走了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一生?不过怎么说呢,并没有给我这种内心谴责的机会就是了。
小队一行人和那位不知名少女,对视了五分钟左右,少女除了最开始的那句话,后面一句话也没说,小队中负责魔导安装以及鉴定遗物价值的少女,疯狂翻着手中的笔记,“我明明记得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是那个……这个语言是……”
“这应该是前文明使用的语言吧”年老的教士插话道
“对对,就是那个我记得在学院的时候是有这么一个学科来辅助遗迹探索的”少年抢答。
“那这么说还真应了莉莉说的他是之前我们带出那口棺材里面的?真的是一个活着的遗物啊还要这么说的话……”队长若有所思。
“啊找到了”少女对照手中的笔记本一句一顿的按照笔记上的话语叙述道,“@&¥%《&》”
听到少女的问话我停止了思索刚刚我还在头疼我使用的语言和他们讨论时,使用的语言不是一种语言要怎么办才好?不过这下方便了“你好”
他们看到我有了反应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又说了些什么之后那个少女用着听起来难受,不过至少能知道意思的话跟我说,“感谢……救了……我们……朋友?……谢谢。”我反应了好一阵才明白她的意思她……好像把两个问题,在没有任何停顿的情况下,塞进了一句话里,然后……前后语序也反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致意思是,首先他们对我表达了感谢,然后他是想询问我是否友善,因为她用了疑问的句式。
“你这么开门见山的问,真的没问题?”
“这样直白会不会有些冒犯?”
“这意思真的没错吗?”
“给我闭嘴!”少女呵斥,“你们行你们上,这个语言我也不擅长,能表达大致意思就不错了!”女孩翻着手中的笔记脸颊起的鼓鼓的不满的说到。
”不过话说回来,队长下句话真的要这么说吗?让她跟我们走会不会有些太冒险了?”
“当然冒险,我也知道这风险背后的代价,但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打开,我们不可能再把它合上了她的速度和力量,就算我们有意想把它甩开也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们要做好觉悟,如果他不是友善,或者说行为异常的话。”队长没有说后面的话,在小队的其他成员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变得坚定,齐齐看向一旁的不知名少女。
啊?都看我干什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