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能局有办法撬开安馨文的嘴,难道是用异能吗?”
“不,现在玉门市只剩下你一个异能者了。其他人全去北冥洱海。”
坐在李岁安面前的戴着眼镜深眼窝的中年男子是异能局的负责人之一刘马。
“刘局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撬开安馨文的嘴?”
“这个嘛,你接下来就好好看着吧。”
刘马微微一笑,他带着李岁安走到外面。这时李岁安看见异能局的大门外开进来了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了一对年老的夫妇,他们满脸的愁容看起来很不开心。
“这些人是谁?”
“问的好,他们是安馨文的父母?”
“刘局你把安馨文的父母请来是为何?”这时李岁安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想法。
“当然是让他们规劝一下安馨文,让他们迷途知返了。”
“原来如此用亲情攻势吗?”
到了这,李岁安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情况没他想象那么糟糕。
刘马带着安馨文的父母去见安馨文,当安馨文看到自己父母的时候,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马。
“安馨文你不听我们劝,那至少听你父母劝吧。你看看你父母一把年纪了,头发全白了,腰也挺不直了。你得为他们想想。”
老两口二话不说,上前就对安馨文一通劝导。可平日里公认的乖乖女,此时不知为何铁了心的一句话也不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两口越说越伤心,刘马的神色也变得愈发难看。
“好了,二位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别累坏了身子。”刘马上前劝住了安馨文的父母。
“领导,你再让我们劝劝她吧。”
“没事,我不会放弃她的。主要是担心你们二位的身体。你们先下去休息,我跟她单独聊聊。”
刘马将哭的伤心欲绝的安馨文夫妇劝走,他看着安馨文随即换了另一副面孔。
“我没想到,你如此无情无义,不忠不孝。”
“呵。你这个伪君子也好意思说我?”
“哟,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我看你也忍得很难受,事到如今对我用刑吧。不过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事情。”
“我们尽量文明的解决这件事情,好好认罪。回头争取个宽大处理。争取一下还能给你父母养老送终。”
“哈哈,我呸!别装了,刘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阿。想做什么就对我做吧,没必要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你这个倔丫头,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被动刑,那我们就试一试。”
“你来吧,我叫一声算我输。”
“不不不,我不会对你用刑的。局里刚出了一个新规,说是不能刑讯逼供。你瞧瞧,上面的人就爱搞这种面子工程。”
刘马一改往日儒雅的模样,他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又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你?!刘马,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开口告诉我们蕴灵丹在哪?盗窃蕴灵丹的团伙在哪?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我通通都不会说的。”
“很遗憾,你放弃了最后体面的机会。”
“刘马,我求你当个人。”
“阶下囚不配谈条件,我等会做不做人。关键在于你,我的安大小姐。”
刘马浑身散发着阴狠的气质,一步步走出审讯室。
李岁安从未见过这样的刘马,他对刘马的印象还不错,觉得他是一个有书生气的文化人。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打破了李岁安对于第一印象的认知。
刘马带着他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屋子里,屋子里头有水库。水库里头的水深不见底。
“刘局,你打算怎么做?真要对她上刑吗?”
事出紧急,李岁安也明白刘马对安馨文是仁至义尽了。安馨文依旧选择执迷不悟,那刘马让她尝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李岁安自己还等着蕴灵丹,让陈凌雪境界突破呢。
“安馨文很坚强,无论是用鞭子还是用火烧,或者给她来个十指连心,怕是都没法让她开口。”
“这可如何是好?”
“李岁安你知道凌迟吗?”
“知道啊。古时候犯人的极刑。刽子手一刀一刀割在犯人身上要确保犯人不会死。最后一共割上三千多刀,将犯人剃的只剩下骨架。”
“没错,我今天请来了两名刽子手。”
“你是要凌迟了安馨文?”
“不,我说过这姑娘比我们想象都坚强。对付她这样的顽石,一般的手段没用。”
忽然李岁安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等下,两名刽子手。刘局你难道是要?”
“没错,我要在安馨文面前凌迟了她父母。”
李岁安脑袋嗡的一声响,紧接着他听到水库里有动静。他走上前一看,发现水库里游着几条鳄鱼。
“刘局,这不太好吧。毕竟安馨文父母都这么配合我们,再说这事情也与他们二老无关。”
“你刚来还不懂,异能者世界是非常残忍的。对于这样的恶性事件,我们必须不择手段的也要解决它。”
“再说,养不教父之过。养出这样的女儿,那对夫妇就该受罚!”
刘马话音刚落,安馨文就被人押送进来。
“怎么,刘局你以为几条小小的鳄鱼就能吓唬得了我吗?”安馨文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却不知她接下来要经历着些什么。
“要不你在想想。”刘马冷笑一声,拍了几下手掌。
另一伙人押着安馨文的父母走了进来,一时间两眼相对。安馨文的父母当即给刘马跪下了。
“领导,你再让我们劝一劝安馨文吧。求你别伤害她!”
“傻丫头,你快说啊。你为什么不说啊,他们要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一时间安馨文的精神遭到了极大的冲击,可她还是咬着牙故作镇定。
“刘马你,你以为让我父母看到我受刑,感到痛心,我,我就会开口了吗?”
听到这话的刘马仰天大笑。
“要不你在想想?”刘马的笑容愈发变态。
他一招手,手底下的人就把安馨文的父母搬到十字架上。
“喂,你们干什么?你们押错人了。我在这,这是我父母。”
“他们没有押错人。我们就是对你们的父母上刑。”
听到这话的安馨文沉默了,她用愤恨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刘马,眼角流出泪水。
“我不会说的。”安馨文咬牙从嘴里挤出这几个词。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不是施虐狂,我调查过。你是个很孝顺的人,你现在不是正在努力赚钱为你父母三十年结婚纪念日的环球旅行做准备吗?”
刘马拿出了安馨文的银行流水账单。
“即便这样,我也不会说。”安馨文低下头,不敢直面眼前将要发生的事情。
面对她的这个行为,刘马直接揪起了安馨文的长发,让她看着她父母将要被上刑的场面。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刘马在安馨文身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