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是用这种把自己作为“祭品”的方法,来唤醒如今的救命稻草。
是的,这个只会用王八拳打架,离家出走和自己一起前往应天府的少女。
实际上心中藏有着对南宫纯的畸形情感。
这一点他完全知晓,从家里一路到这里,她那些近乎是主动和自己的搭话或者是引起自己注意的行为。
都不像是一个正常旅伴会做出来的。
这点一直以来都让他很是困扰,富家千金投送怀抱什么的,并不是立志游历天下的他想要的。
南宫纯一直尝试拒绝避开来自她的那些主动的行为。
自己只是一介武夫,这点南宫纯无数次提醒过自己,一介耕地的武夫,是配不上京城沈家的千金的。
即便对方主动投送怀抱,离家出走一路跟着自己。
她背后的家族,就算她离家出走,也不会允许她下嫁的。
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或者自己已经决定好去接受那一份畸形的情感,才能这样喊出那句话来。
因为即便是被特殊药物催眠,在地上不顾形象地睡着,喃喃自语。
也会在潜意识听见后,腾地暴起,在几个杀手背后,帮助他夹击敌人。
现在就是必要时刻。
“小卡拉米们没想到小美会突然站起来,在他们背后,照着几个没有防备的脑瓜库库几拳。”
几个杀手来不及反应,后脑上感受到的拳风,就紧跟着不详的预感出现。
后脑勺,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之前沈月樊的拳头打在胸口上就能把人打死。
更别说照着后脑勺猛揍了。
一时间,房间里血光四溅,一片狼藉。
…………
“终于清理干净了,还好没有被店家发现。”
将血水和尸体全部从窗口运出,弃置在十里外的荒地里,忙忙碌碌地一直弄到了打更人都敲了三更的锣,才大致把房间里清理的没那么可怖。
白的红的撒了一地的状况要不是这些日子见得多了,难免会感到反胃。
月黑风高夜,还真是一个利于杀人灭口的时间,要不是他及时献祭自己,刚刚扛着尸体到处找弃置点的,就会是那几个人了。
那几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如今的死人。
又是北宫家的杀手,这一点从身上摸出来的家徽就能断定。
到底为了什么,要又当又立地把自己喊过来,还派杀手害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纯瞥了眼现在还算正常的少女,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找借口躲避对方。
自己喊出来那句话的缘由是想要唤醒她来救自己一命,而不是做好了接受她那扭曲情感的准备。
但是不论如何代价肯定是要支付的,现在还没有开始发作的少女,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巨大的,随时都会爆炸的,时间越久威力越大的。
超级炸弹。
“那个,我熄灯喽?有些累了,就先睡了。”
他试探性地说道,走向窗台边因为不时吹入的夜风跳动着,快要熄灭的烛台旁,给残烛最后一阵足以吹熄的风。
不见五指的黑暗霎那间充斥整个客房。
“南宫纯?”
“嗯?我在,怎么了吗?”
怎么了,少年哪里不知道这是支付代价的前兆,但是如果连最无力的反抗也不执行的话……
那么真的就会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什么了吗?”
他装傻道,即便知道这样效用甚微。
“你说,你喜欢我?”
“啊,哈哈,那是为了喊醒你嘛,就只能这样尝试刺激你喽,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啊,诶诶诶诶!”
黑暗中,南宫纯只感觉到一股力量将自己推搡到了客栈那硬邦邦的木床上,后背和木板的碰撞带来的疼痛很快被前胸触碰到的柔软治愈。
四肢则是被死死地钳制住,妖族的强大力量让他无法动弹,自己就像被恶霸强拉上床的柔弱小姑娘似的,贞洁的保留与否全部由对方决定。
如狼似虎地少女把他扑倒在床。
这种距离上,哪怕再昏暗,南宫纯也能看见沈月樊那激动无匹的神情,眼眸里闪着饥渴的光。
随时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要是不挣扎一下,很有可能今天就要被“吃掉”。
两只手腕被少女那触感弹软却强而有力的左手轻易握住,只有手指可以简单的弯曲。
手指那毫无作用的反抗,除了轻挠少女的手背然后激发她更高的兴致之外,并不会有其他效果。
她眼里的贪婪,正不可控制的向眼眶外溢出,万不可再激发兴致了。
俗话说,越反抗,越兴奋。
“冷静点,冷静点,沈家千金大小姐强上民男啦。”
“本小姐今天就要把生米煮成熟饭,阿纯刚说的喜欢我,可不许反悔哦~”
沈月樊用空出来的右手一点点地解开南宫纯的上衣,凉飕飕的风吹的他有些发怵,虽说更让自己发怵的应该是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少女。
之前就听村口的王大叔说过,最恐怖的不是什么发怒的野猪或是路过的老虎什么的。
而是**的女人。
尤其是在力量上完全压制你的女人。
王大爷年轻时娶了一个妖族婆娘,小时候就记得他和自己老婆经常你侬我侬地黏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们一家还给吃百家饭长大的他不少帮助来着。
现在忆起来,自己长大后练武时经常能看见王大叔失魂落魄地路过他的身旁,一边叹着气一边说当年不该碰妖族女人的。
现在南宫纯也能理解了。
这种被完全的力量控制,只能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难以反抗,就这样被脱去衣服,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摆布。
总比死了好吧,现在他要支付自己唤醒“虎狼”的代价。
闭上双眼,现在自己要考虑的是被做成熟饭后怎么和沈月樊相处,她背后的家族不是自己能够高攀的。
之后他与她的旅伴关系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阿纯,你刚刚真的只是想要唤醒我才说喜欢我的吗?”
沈月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
“是这样的啊,所以让你冷静嘛,大小姐。”
沈月樊的眼眸有些黯淡,钳制南宫纯的手也松了下来。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