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银城的大街,阳光灿烂。
花庆走在白银女巫特丽莎的身边,来往到居民们见了他这个人类只是好奇,但看见周围有一个恶魔特丽沙,于是便纷纷无视了花庆。
待周围没什么人时,紧挨着特丽莎的花庆突然开口道:“听说你和沙利文的关系不错。”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嫉妒,但他的面孔却并未因此而发生变化。
女巫特丽莎听后微微一笑,搂着未婚夫的肩膀,满脸窃喜的说:“没有,你搞错了,我只是和她的两位夫人关系好。那个沙利文曾经的确追求过我,他想让我成为他的第三个妻子,我当时是把你的存在告诉了他,你猜之后怎么着?”
花庆并未说话,他的脑海里已经自动描绘出了金毛压在红毛身上的情节,他的脑袋一时空白,绝对不相信沙利文趁他不在,上了他未婚妻的床。
“他直接向我赔礼道歉了,然后我和他的两个妻子成为关系要好的朋友。”
特丽莎高高兴兴的说着,她看着花庆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便踮起脚尖偷偷吻了一口自己的未婚夫。
花庆感到惊讶,他的脸羞怯成了红色,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他才很快恢复了常态。
“你问我这个,那我倒想问问你身上怎么会有其她女人的味道,难不成……”
女巫特丽莎靠花庆肩膀上,抽动鼻子嗅着花庆身上的香水味,是薰衣草的味道,闻起来非常香,令人舒适,但却与花庆不合。
花庆板着脸,语气平淡地回应道:“这是为了应对让酒店里的监督,如果我不留下两个女人在我的房间里,那我估计她大晚上估计会带着她的人直接破门而入。”
他昨晚在酒店里免费吃喝,还有漂亮女孩伺候,且不收他一分钱。
那这随便想想也知道,既然不是图他的财物,那自身图他身上的其它东西,毕竟天上从来就不会掉馅饼,而免费的,那所支付的代价往往要比那些明码标价的要高得多,也要危险得多。
“但你放心,我昨晚就只是研究我背上的这家伙,还有找那两个女人询问有关于你的信息,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做。”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背上背着的狙击枪“白银之光”,让他从一个衣食无忧,财富自由的富家公子直接破产的武器。
特丽莎拿下花庆背上背着的钢铁大家伙,抱在手上轻轻打开枪械的面纱,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了一会儿,接着笑了笑,
“这把枪没什么好研究的,它的只不过是我曾经还是个实习生的时候所制作的一个实验品,无论是威力还是性能,与市面上上常见的那些量产性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价值或许就只有买来收藏了吧!”
花庆在这些日子里大概也意识到他花重金购买的“白银之光”买亏了,如果他曾经能够多多考虑了一会儿,或是拿其它狙击枪和这把对比一下,那或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摸遍全身口袋,就只能找到三俩枚银币的地步了。
最起码可以用这钱,买下两把和这“白银之光”差不多的武器,但这武器毕竟是他的未婚妻特丽莎做的,那这样一来,也不算太亏,他一直都在心里用这个理由默默安慰着自己。
特丽莎把“白银之光”用黑布包裹起来,重新归还给了她的未婚夫花庆,随后从花庆手上接过装满奶油布丁的塑料袋,挽着花庆的手,开始往人流量最多商业街走去。
大街上,来往的行人各式各样,雍容华贵的行人除了他花庆以外,在也找不出不是极黑眼睛行人,整个商业街的行人都拥有着恶魔的眼睛,只有地上四足行走的人宠,有着和花庆一样的黑色眼睛,蓝色眼睛,棕色眼睛,绿色眼睛,格式各样的人宠穿着滑稽,和猫猫狗狗一样脖子上挂着绳索,跟随在主人的身后屁颠屁颠地跑着。
用着恶魔眼睛的女巫特丽莎和花庆他俩亲昵的模样让周围的人感到震惊,特丽莎在路人的眼里也显得极为变态,有些没有伴侣的男性路人甚至觉得愤慨。
可这并不能影响身为恶魔的白女巫特丽莎对身为人类的医生花庆的爱恋之情。
况且恶魔的极黑色眼睛是可以看见身为可爱小团子的魔力因子的,而特丽莎身边的魔力因子看起来则是显得非常恐怖,原本可爱的小团子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异变,成为一个个扭曲怪异,丑陋恶心的东西。
这些玩意儿让那些路人恶魔不敢随意靠近他俩。
“吃布丁吗?”
特丽莎拿着诺诺给孩子和妹妹还有她和自己买的奶油布丁,一路上吃了一个又一个,把小卡恩小卡梅到那份全部吃下,把诺诺的和自己的全部吃下,到只剩下最后两份时,她便把其中一份属于沙利文的另外一个妻子奥利卡的布丁吃掉,然后将另外一份放在花庆的手边笑脸盈盈地询问着。
“我不饿。”
花庆看着特丽莎手上的柔软Q弹的奶油布丁,的确是有些饿了想吃,但他一想到刚才那惨死在恶魔犬口中的母亲和两个小孩,瞬间一股恶心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差点就让他直接呕吐了出来。
“哼!你不吃我吃!”
特丽莎赌气似的三两口吃下最后一块奶油布丁,接着拉着花庆走到一家裁缝店,找裁缝订购了一套为刚出生小宝宝所准备的小衣服,拉着她的未婚夫花庆就只有光明正大的去到了白银城城主,恶魔沙利文的家。
白银城的中心地带位于最左侧,地域偏僻宽敞的一角,有着一座不大不小的二层别墅,别墅的周围用围栏围起,里边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而在鲜花的中心,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坐在秋千上慢腾腾的荡来荡去,美丽柔顺的棕色长发随着秋风飘荡在天上,五颜六色的蝴蝶们伴随着她一起在空中飘来飘去。
花庆与特丽莎来到宅院门口,与之前那些他们所路过的宅院不同,这儿就连一个没守卫也没有,只有秋千上那个荡来荡去的棕发少女,以及她周围那些随风摇摆的花花草草,最后是树上的鸟儿,花园里的蝴蝶。
“奥利卡?我是特丽莎!快开门让我进去!”
特丽莎靠在铁门前尝试呼唤着花园里边的少女,那是个生面孔,不是奥利卡,她完全就不认识。
“奥利卡姐姐她在屋里休息,请问你找谁?”
秋千上的棕发少女停下了继续当秋千,穿着一双与当前气温有点不合的大白兔棉拖鞋来到铁门前,一见来者是个漂亮的红发女人,便急忙的道歉道:“是奥利卡姐姐和诺诺姐姐的朋友啊!抱歉抱歉,我叫妮维雅,是这儿的女主人,排行第三,是前几天才来这里的。”
特丽莎毫不在意的回应:“没事没事,快放我们进去吧!”特丽莎对眼前这个一上来就向她宣告身份和主权的女人,叫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只是觉得烦人。
沙利文娶了几个老婆跟她特丽莎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不知为何,总会有一些没有脑子的家伙非要跑到她面前向她显摆,就和连她是好朋友的诺诺或者奥莉卡,沙利文的两个妻子,在之前也总会在她面前显摆身份,但就在今天早晨,沙利文的第一个妻子诺诺是永远的闭嘴了。
至于眼前的这个有着极黑眼眸子,名叫妮维雅的女人,看起来是成功了,可其她的那些她只见过一面,就再也没见着的家伙们大致是全部失败了……
妮维雅盯着特丽莎与身为人的花庆看了一会儿,随后打开保护着自己一家的铁门,“你看见诺诺姐姐了吗?她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卡恩和卡梅去接你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她非常担忧诺诺和那两个小孩儿的生命安危,当她还是人的时候,她对这个宅院就只有恐惧,现在也依然不减。
尤其是当她看见铁门外时不时出现一些精神变态到连同类都吃的恶魔时,她吓得大声尖叫,得亏有诺诺和奥利卡,她才从恐惧中走了出来。
当城主沙利文不在家的时候,她们这个宅院就总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上,而这时,她们身为沙利文的妻子,按理来说是应该相互妒忌,但却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只希望自己的同伴越多越好。
只有这样,她腹中的胎儿在将来降生到这个世界时,就可以和诺诺还有奥莉卡她们的孩子一样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然后她的,还有她两个同伴的,一共四个小小可爱的小孩子,在这个大花园里嬉戏打闹,玩捉迷藏,荡秋千,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幸福无比,在吃喝不愁,安全得到保障,且还有稳定的娱乐活动着些情况下,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辛福的人了。
“哦,她们遇到了一些特殊情况,所以需要到中午才能回来,但是如果你现在去城门关卡那里找她,或许她可以回来得更早。”
女巫特丽莎在说这翻话时,她就一直盯着妮维雅那略微隆起的腹部看着,就好像蛇看见了鸟。
她在脑海里再次确认了沙利文离开这儿的日子,接着回应沙利文平时出去到回家所花费的天数,几乎整整一个月,每隔上三四个月,沙利文总会出去一次,而这一次,沙利文才出去刚满了一个星期。
现在,她的恶魔宠物早就在暗中杀死并吞噬了这儿的恶魔守卫,并取而代之。
“真的?那我马上去找诺诺姐姐!”
妮维雅一听见诺诺遇上了困难,立马着急了起来。
特丽莎点点头,微笑说:“真的,小卡恩和小卡梅偷吃了布丁店里的商品,被店长发现了,诺诺去领他们的时候,发现这两个知错能改的小孩正拿着一块抹布给店长打扫卫生呢!”
这话不假,在她和诺诺找到小卡恩小卡梅着俩孩子时,他们的确偷吃了布丁店里的商品被抓住,然后两个小孩希望可以弥补他们给店长所造成的损伤,于是便开始了这翻行为。
当诺诺把布丁的钱赔偿给店长时,俩小孩听见了隔壁酒店窗口传来的动静,于是这才碰上了跳窗而逃的花庆。
“好,那我现在就出发,待会顺便和诺诺姐一起买点鸡蛋和牛奶回来,待会中午我们要一起吃奶油蛋糕!”
妮维雅对于眼前这个从未见过一面的陌生女人特丽莎的话几乎是百分信任,诺诺和奥莉卡时常会和她讲特丽莎的事情,都说特丽莎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
女巫特丽莎微笑着,摇起手,向着已经跑出宅院到达外边的妮维雅大声关心道:“路上小心,特别要小心狗,我们来这儿时,发现这附近有一条非常凶的狗!”
妮维雅伸出一只手,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大声道谢道:“我知道!谢谢!”
她说这话时,人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花庆的视线之中,接着……
花庆用帽子遮住脸,将这个宅院粗略扫视了一遍,向特丽莎冷冷地念叨道:“豪华的房子,有花有草的花园,但却被铁栏杆隔离于世界之外,门口附近有一只恶狗作为守卫,以防止某些里边的人逃跑,或是外边的人进来。”
“真是完美的监狱!”
“真是完美的住处!”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不过特丽莎的声音要大一些,完全盖过了花庆的话语。
她想着这儿可是绝佳的地界,沙利文选了这个地方好处可太多,不光是对沙利文自己一家,还对她这样的图谋不轨之人也有很大的帮助。
“好了好了,别墨迹了,快进去看看我的好朋友奥莉卡吧!”
特丽莎说完,便拉着花庆穿过花园,进到了奥莉卡所在的大房子里。
良久,一只浑身漆黑的三头地狱犬,嘴里叼着一个被咬掉一只手的棕发女人来到了向它敞开的铁门,在满是花花草草的宅院里吃着尚未吃完的猎物,等待着主人将另外两个猎物送到它的嘴边。
地狱犬口中叼着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的表情因恐惧和痛苦而扭曲,残余的一只手从被咬到时,一直到现在就只是一直护住略微隆起的……,哪怕是地狱犬去撕咬咬她的脸和耳朵,或是撕咬她的胸口她的四肢,她也依然是竭尽全力去护住她那略微……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