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家门口后,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我们蹑可以调手蹑脚的躲在了门口偷看了起来。
“躲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听到保亚的呼唤,我蹑手蹑脚的遮住胸口想趁机溜进房间。
“艾露亚……!”
保亚阴沉着脸,一把揪着我的耳朵,将我带到了另一个大人面前....
“对不起!……”
“……”
只要我道歉的快,他就没办法特别的生气,说实话想怪到扎莉由身上,不过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也不好意思说了
“你的孩子还真有活力呢,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了,是跟人打架了吧?”
“让您见笑了,托利大人”
“哈哈,我们赫尔杰罗家的孩子有活力才好呢....和那个孩子很像呢....”
他的大手按住我的头给面前的达官显贵打招呼。
“那么,下次再说吧……保亚”
“好的,有空常联系”
在他们临走前,坐在马车上的少女探出脑袋,精致的小脸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张望。
“那是托利大人儿子的女儿,跟她打个招呼”
我呆呆的挥起脏兮兮的手向她打招呼,她也笑脸盈盈的回应着我,光看衣领就知道是身着十分华贵,和我浑身破破烂烂相比下,多了些优雅。
“艾露亚为什么不说是我弄得呢,这样就不会挨骂了”
“我想了想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要自己承担了,何况扎莉由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呢。”
扎莉由听见这句话后愣在了原地,脸涨得和身后的夕阳一样红。
不过,今天晚上的气氛并没有那么平常,反而多了一丝压抑,保亚不断的喝着酒,脸色很难看的在考虑着什么....艾兰则是一脸担心的站在一边。
平常很多时候都是艾兰当家,在古代这都是非常难寻见的,如今的社会下女性不再平等,而是女性地位很低。
“艾露亚……”
“怎么了,父亲大人?”
“还是没有学会魔法吗?明明都这个年纪了”
“十分抱歉....”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十分的震惊,感觉像是在拿我撒气....
“保亚....”
一旁的艾兰叉着腰靠着门无奈的喊了他一声,本想继续说声什么但是保亚瞪了一眼后,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今天来我们家的那个人....是我的哥哥……他有个儿子比你大十几岁,他是位很强大的骑士,年仅18岁就已经抵达了剑圣的领域”
“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学会了魔法和学会了剑技,可谓是天才....”
但是他死了,赫尔杰罗家一脉有着特殊的传统,那是一把剑……一把视作为为『传承』的剑,那把剑的名字叫做『百炼』,只有强大的剑术以及天赋才能将其的力量完全发挥,而如今赫尔杰罗一脉才能者已经踏入了绝境。
曾是『狄修普洛』的王选一派,更是亲近王的护卫,过于活跃在前线到最后最后传承的人越来越少,而拥有这把剑的人最后都会死亡。
18岁的骑士锲克里战死在了狂沙之地——『龙流之沙』,如今尸体也没有找回,而这把剑从保亚哥哥手中传承到了他的子女身上也就是我。
是的我才6岁,可见这个家族直系者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但是....自古以来从未有人把她传承给女性过”
“所以从明天开始.....”
“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什么?”
他抬起头用用一种想要发怒却隐忍着的表情看着我。
“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能插嘴,你不知道吗?”
“保亚....你喝太多了。”
“闭嘴!我在教育她没让你说话!”
这样吼完以后,艾兰居然没有生气而是靠着门低着头。
“如果不想传给我,没必要说的好像只能这样了”
“.....”
看着他低头沉默不语,我继续嘴上灌输着我立场的话。
“如果谁更有天赋下一代出来,您还可以选择他,而不是我这种没有才能和天赋的人。”
“你看了几本书,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吗?艾露亚.....”
“对不起,父亲这只是我.....”
“闭上嘴!!”
他拿起剑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整的房梁上的灰落了下来,保亚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继续一杯杯的喝着酒。
“你啊....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一点也不像我呢?”
他说出这句话很小声,但寂静的环境三个人都能听见....
而且....我一点也不在意这句话,更觉得自己不会认同除那个世界外的这个父亲。
他将那把长剑放在了桌子上,不知是头晕还是房间昏暗的问题,这把剑给我带来的感觉只有不舒服的感觉……
“这把剑会给剑的主人带来不幸,但毫无疑问它是这世间最好的剑之一”
“开什么玩笑!保亚!”
艾兰想抓起剑扔出去,但是被保亚一只手按着剑她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拿起。
“不管多少年,我的父亲始终没有将这把剑正式的传承给我,而是让我保管他传给有资格的人....”
“当然....那老家伙是想保护我吧,让自己弟弟的儿子去当这个危险的靶子,怎么说也是我太自私了。”
他头也不抬的喝着闷酒做了一个让我退下的手势,抱着那把剑趴在桌子上,艾兰在一旁抢着剑。
扎莉由在一旁眼神不知道在看哪,手指头抓着椅子。
看着这个场景我忍不住的噗呲了一声,笑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不能吵架哦”
这是现实世界,是拥有魔法的世界,所以这种诅咒说不定真的也有,不过我并不害怕,本身诅咒对我来说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多年以后,或许你会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对你的好”
“是的,你们做父母的都会说的一句话”
“你不满吗?”
“我都是您的孩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满反正到头来,我说什么你都是要找我的毛病不是吗?保亚?”
保亚突然起身伸出手停留在了半空,说起来这些年保亚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漠,并没有像艾兰那样热情满满让我感到爱意。
他给带来的只有那种类似陌生人对你好的态度。
我们两眼神对视着,两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不服输的坚毅,他叹了口气后放下了要打在我脸上的手掌。
“养活子女,也是父母的责任包括你要去做这件事也一样。”
多年以后?其实我隐约知道,这件事的不对劲两人在离别的时候,表情都很难看,而那个托利的脸上也只有苦笑,大概他的儿子就是那位骑士吧。
“既然父亲让我选择这条路,我就选择相信父亲大人”
“现在你心目中,我并不是一个好父亲吧....”
“现在?不会的,你是一个好父亲对于孩子来说”
“....”
(但对我来说不是,我以后有一个好父亲了,但他不是好丈夫。)
我没有说话只是说一句吃饱了就上楼了,只留下保亚阴沉着的脸。
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传承给我,而是后来听说保亚的父亲是赫尔杰罗氏族的家主
被皇帝撤下后将这把剑交给了保亚,随后托利儿子死后,将这把剑又回到了保亚身上。
可最终却又轮回到了我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至于这把剑为什么从保亚的身上传给了锲里克,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随后他带着那把剑回房间了,而艾兰也是怒气冲冲的和他理论去。
两人像是吵架吵了一晚上,都是艾兰单方面大声的哭闹,随后就没声了,传来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唉两个年轻人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