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声敲门声从房外传来。
秦寒芝猛地从床上惊醒,适才舒展的身躯一下变得紧绷,她侧头越过高耸的山峦,看见了平躺在木床上的曼妙曲线,兀自有些脸红,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是我,林泽。”林泽朝着门内轻声呼唤。
林泽站在房间外等了好会也不见回音,心底不觉意外,料想师姐已经准备妥当,这才推开房门进去。
房间内,秦师姐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打坐调息。盘坐的姿势将黑色衣裤牢牢绷紧,显示少女大腿浑圆紧致的轮廓,笔挺的坐姿将少女身前的高挺**轻易凸显。女子的衣衫顺着胸前的轮廓直直落下,使人无缘看到衣饰下的惊人弧度。
林泽刚一进来,秦寒芝便感觉一束火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她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愤恨但又恐惧的情绪,娇躯没来由地一抖。
林泽看见秦师姐身躯颤抖,赶忙说到:“请问师姐感觉自己身体觉得好些了吗。”林泽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柔软。
秦寒芝睁开双眼,放下双腿坐在床边,看见林泽俊朗的容颜,仿佛看见了一头虎视眈眈的恶狼,身躯又是一抖,随即转过头去,并不言语。
林泽看见秦师姐恨极了自己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若是方才比试放水输给师姐,苏长老未必不会开口为他求情,现下和师姐的关系也不会闹得如此僵硬,简直就像生死的仇敌一般。说来也是,他几乎废了师姐全部的内力,师姐怎么仇视自己也不过分。林泽想通此节,声音麻木的说道:“不知秦师姐可曾用过早饭,现在已经晌午,我吩咐厨子做了一些稀粥,待会儿就会送来。师姐如果觉得饿了,可以喝上一些。”
林泽声音说不上来是冷淡还是平静,亦或是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口吻。
秦寒芝听到这个腔调有些厌烦,她想起早上比试之时他就是这个声音。现在听他说话,好似还在若有似无的向她炫耀比试的胜利。
“我在楼下牵来一匹白马,秦师姐若是觉得时间合适,下午就可以启程回剑宗了。”
“若是不会说话,你就别说了。”秦寒芝清冷的声音从林泽耳边响起。
“不过半天,师姐听我说话都听的厌了。”林泽想到。
“不知秦师姐身体感觉怎样,何时可以开始疗伤。”林泽话语有些生硬的柔软,他有些不耐烦了。
林泽站在房内,看向秦师姐的目光之中倒还有些殷切。秦寒芝转过头去,久无回声,只有是不是颤抖的肩膀显示出她正在承受的痛苦。
林泽有些遗憾又有些释然地想到,若是师姐无论如何也不答话,苏长老交给他的任务既完不成,便宜师姐的师弟也做不了了。不如把秦师姐交给苏长老,自己另寻一块去处,也好过在这里相互折磨。
“你且说说,你要如何给我疗伤。”秦寒芝冷淡的开口。
“师姐先要让我号脉诊断一番便是。”林泽终于有些尴尬。
“你还会悬丝问诊?”秦寒芝的语气中少见的多了些好奇。
“自然不会。”林泽的声音更加尴尬。
“我就知道!”秦寒芝的声音冷淡到了极点,看向林泽的眼神充满了怨怼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无恶不赦的淫贼。林泽的最后一句答话,好像给他所有动作和话语的动机做出了完美的诠释,秦寒芝心底一酸,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终于有了印证。
林泽听得一头雾水,直到看到师姐充满了不屑的眼神,只觉自己对人从未有过的敬重和耐心如今成了一团泡影,心头也是一怒,一把抓过秦寒芝纤细的手腕,把她从床边拽了起来。
秦寒芝手腕被拽的一阵生疼,她如今内力全失,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位年轻的男子。手腕刚一碰上林泽的肌肤,秦寒芝只觉体内原本躁动的真气忽的平静了下来,苦苦对抗暴戾真气的心力一卸,她的身体再次失了力气,直直地撞向林泽的身体。
林泽一怒之下拽起师姐,本来已经后悔不已,林泽从未想过对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施暴,若是如此,那和真正的淫贼有何区别。
林泽只感到一个绵软的躯体扑到自己的怀抱,胸口处的两块弹软的圆球传来惊人的触感。低头一看,师姐微红的眼眶中水雾弥漫,紧皱的眉头悄然舒展,樱桃似的小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哼。
林泽心头像被撞钟猛地锤了一下,他感受着秦师姐体内与他同源的真气,这才明白了苏长老的用意。他低头看向秦师姐柔媚的双眼,此时哪里还有怨怼与不屑,只剩下了深深的委屈与胆怯。
林泽心头一跳,一时之间又猜不到了苏长老的意思。
林泽就这样轻轻抱着师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你快放开我。”秦寒芝早已羞红了脸,白皙的脸蛋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晕红,她的声音像是缓缓融化的冰川,其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嗔。
秦寒芝说完这话,对自己更是羞恼。哪里是林泽不放开她,而是她一直呆在人家的怀抱里不肯出来。
林泽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这话赶忙将师姐娇躯扶起,送她重新做回床边。
秦寒芝脱离了林泽的怀抱,身体里那些积蓄的真气重又躁动了起来,一阵阵的刺得她难受,娇躯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
秦寒芝看见眼前林泽乖乖站着,眼神却不知飘向哪里,有些莫名的恼火。
“喂,小贼。”
林泽听见秦寒芝的声音,有些好笑,也不答话,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过师姐的娇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秦寒芝被林泽看得十分不自在,再想转过头去也没了勇气,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秦寒芝紧咬贝齿,脸上摆出一份恳求的神色:
“先恢复我的内力,再回剑宗,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