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七恶魔,也就是传说中的神之右手,以及天国副君。成员共有七位,分别为:路西法、萨麦尔、别西卜、阿撒兹勒、亚巴顿、贝利尔、以及莫斯提马这七位成员。现今作为魂魄重新复活了,并试图找到宿主,占有、培养、吞噬、复活,这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能与其对抗的只有七天使米迦勒及诸位天使的净化之力,然而,在得知这一真相时也是在我和pastor一起讨伐亚巴顿的时刻。
(嘘…现在我正在为pastor补魔中,稍后再来打扰。)
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最近大家似乎都对我很冷漠的样子。
(所以你认为大家就应该围着你转吗?)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大家的态度很不自然。既没有对这个初来乍到的体弱少女感到怀疑,也没有对她对我展开激烈的举动做出任何的反感。只是置之微笑罢了。)
(噗…哈哈哈…天鸣你想知道原因吗?)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来说,她们是吃醋了。)
完全无法从中找出任何逻辑感。
(被一位至少是现今刚与你接触不久的少女所超越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既然无法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少女下手,那就彻底转换为对你的愤怒。如果无法完成一夫多娶制度的你小心玩火自焚哦!)
那话该怎么说来着,豁然开朗么?
(比起继续收后宫,我果然还是应该先安抚一下她们吗?)
(不,那只会让她们的嫉妒感恶化。)
(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还是自己悟吧!)
所以说我不是思想家也不研究哲学,我真的很迟钝就是了对吧!
(呜啊!!!天鸣,快过来一下。)
BL的反义词是什么?回答,GL。回答正确。如果说前者会让我感到些许恶心的话,那么后者便会让我感到十分兴奋?正所谓百合花正在开放…这是怒放吧!至少我没有见到过如此之景象。
(zombie你终于开始对女性下手了吗?)
(都说了不是啊,天鸣你不能通过便识“体位”来察觉到其间的些许不同吗?)
(请不要让我变得更加地兴奋好吗?)
(天鸣你竟然还有功夫在一旁说风凉话…啊~总之,天鸣你如果不帮我把这个“攻”弄开的话,我就…会,啊~变得…更糟糕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吗?(不,你压根就没想阻止吧!)总之,对于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我还真是只能感到无能为力。嗯,没错,除了站在这里看她们之间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擦、心灵与心灵之间的接触以外我确实有心无力(欺诈师)。不过我倒是对这个“攻”很感兴趣呢!
(哈…总之,如果我不帮忙的话zombie你就不会放过我的对吧![意念至动])
(呜…天鸣,我真的好害怕…)
果然又决定对我下手了吗?不过这种结果也早已被我料到了。
(呐,zombie你连“充气娃娃”也不放过吗?)
(都说不是啦!她可是…呃,好像突然漏气了。)
(所以说你…)
等一下,确实或许正如zombie所说的那样。这位少女好像并非“充气娃娃”,而是,被附身了吗?
(这样就糟糕了呢,天鸣,快点协助我。)
(帮助你是指…)
(把这个护符贴在她的身上,可恶,没想到恶魔会复活的这么快。)
按照soul monk的指示,我将一张未知且写满了我不认识的文字的护符贴在了那名少女的身上。顿时,当黑气消散时,怪物般的身躯也就消失不见了,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则是一名体型丰满的少女。
(十几岁就发育的这么好吗?)
(那是因为贪吃的缘故吧!她是barbarian,隶属于野蛮族族人。话说她们一族的肉似乎都长在“事业线”上了。)
怎么吃都能够长到受人羡慕的位置上,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种超能力了吧!
(嗯…这样啊,那她来这里的原因是?)
(恐怕是因为受到了恶魔的影响吧!)
(圣经中记载的恶魔吗?)
提及恶魔,最先想到的就是七宗罪。不知是否为受到了漫画、轻小说的影响。只是对这些事物总怀有一种异样的感情。如今见到了此景象,在谈笑之余也不免有种压抑感。
(嗯…但我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害怕它们会向瘟疫般蔓延开来。)
我稍微能够理解soul monk所担心的到底是什么了。如病毒、瘟疫般蔓延着的到底是什么?而这般不自然的恐惧感又是什么?答案很简单,便是人类。只要世界上还拥有着人类,罪恶便会蔓延,而恶魔只是由此所皆生出的代表罢了。
(阻止的办法,难道没有了吗?)
(邪恶的对立面则是正义,因此只要使用正义来消除掉罪恶便可以了。)
(但即便是消除掉也会再重新产生出的对吧!)
(那就应该不去阻止了吗?)
即使是无果,也要去做吗?这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观点。就像是努力便会成功,不努力便永远无法成功的道理一样。难道为了“空有的才华”而努力是正确的吗?在我看来,那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眼前的未知数是谁都无法预测到的,命运是连神都无法改变的。因此我早已放弃了盲目的努力、探知、发现新世界。
(抱歉,我没有能够消除所有罪恶的能力。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守护你们,抓出眼前的幸福的话我还是愿意去努力的。)
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嘛,总之,如果不先填饱肚子的话是无法战斗的。)
(也是呢!)
暴食、贪婪、懒惰、淫欲、傲慢、嫉妒或愤怒,相信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至少犯过一次上述“罪行”,包括自己在内。只是区别在于,程度的不同以及认识的不同罢了。
(pastor小姐,事发突然、十万火急,能否请您回贵宅一趟。老爷他突然患上了一种不知名的疾病,卧床数日,看上去十分痛苦…我和其他下人们见此情形惊恐万分、担心不已。)
(嗯,我知道了,你先通知其他下人们冷静下来照顾家父,我随后便到。)
(令尊生病了吗?)
(嗯,但疾病名称未知。)
(要不要和天鸣商量看看?)
(我不想再为天鸣添麻烦了,天鸣他现在已经…)
shaman突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身走到了pastor的面前,举起支在衣架旁的法杖并对其施加了自身的能力。
([毒性免疫]嗯,这样就可以了。时隔多年,果然又复活了吗?pastor,我们不是家人吗?既然是家人的话,互相扶持、分担彼此的负担不是家族成员应该做的吗?记忆会丧失,但亲情的羁绊永远不会。现在pastor应该做的是和天鸣以及大家商量对策,然后解决问题才是。)
(感觉shaman你有些时候很像教诲后辈的姐姐呢!不过谢谢你,shaman。)
(Nichts zu danken{不用谢})
当号角被吹响时,天上的一颗星就会降临在地上,打开通往冒着蔽天黑烟的无底深坑的洞口大门,然后以亚巴顿为首的蝗虫大军出来,让有兽印的人类受折磨五个月。
(根据文献中所记载的事迹,家父大人他一定是被印上了兽印。而患上这种奇怪的疾病想必也是因受到了恶魔的影响所致。父亲大人他…身心已经被恶魔吞噬了。)
(剩下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消除兽印了吗?)
消除兽印吗?这种办法对于深陷罪恶的人们而言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毕竟是强制性的办法,无法确保日后是否会重蹈覆辙,再次被恶魔吞噬。但眼下的解决办法及参考数据根本不够,如果能够…对了,barbarian她…
(barbarian她,是否有解决的办法呢?)
(哦,你说她吗?那很遗憾,天鸣你看错人了。barbarian她不过是枚吃货兼肥膘笨蛋罢了。)
你们之间确定不是什么仇人吗?而且,你这家伙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吧,soldier。
(那请问soldier小姐又有什么高见呢?)
(哈,对不起,无可奉告。)
怎么总有一种想要抽她的冲动呢!
(总之,无论如何,眼下也只剩下一种办法了对吧!)
没错,那就是打败恶魔。
(天鸣,你确定你拥有打败恶魔的实力吗?)
(对于如何打败恶魔,我已经有一些头绪了。)
(确定没有在逞能吗?)
(嗯,我会和pastor一起解决完这个事件并且再次回到这里的。你们负责保护好静姝和李斌,zombie的话,照顾好barbarian就可以了。)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样一意孤行的我确实有些任性。但不管怎样,比起只能够在这里盼望家人快些回来的举动以及接受家人因不幸而逝去的事实对我而言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次接受的。无论是对于过去那个消极的我还是现在这个稍有好转的我。
(根据村民以及管家所提及的线索,这里大概就是恶魔亚巴顿所占据的地点了。)
穿过了如同深渊般的洞窟后,我来到了一间破旧并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草屋里。而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如神话中所描述的亚巴顿了,男人的面孔、女人的长发、狮子的牙齿,还有的就是那些围绕在亚巴顿身旁的好似将要出征的战马的蝗虫了。如果不是亚巴顿头顶上的吊灯一闪一闪地不停的晃动,那我就无法看到草屋中那破烂不堪的景象了。破烂的桌椅、腐烂的苹果核、还有如同坟墓一般的床,一片死寂!如此渗人的景象,让我和pastor压抑万分,甚至胜过了单纯的恐惧感和不安感。
(前来讨伐我的勇者吗?这种老套的剧情也该改一改了对吧!少年。)
(十分抱歉,扫了你的兴,我是过来你和谈判的。)
名为谎言的作战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