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星点点头同意了,但也就是她们这种人才有财力吃得起这几大千铜币的小蛋糕了,虽然说原料贵是一回事,但更多还是一个噱头,不然那些消费者也不愿意花大价钱来买。
“小梦星,让我尝一口翡色果味的提拉米苏。”休伦张开嘴就要咬上梦星手上的那个蛋糕。
梦星只好递过去让休伦咬,随着一大块松软的蛋糕被休伦撕去咽入口中,梦星也露出了心疼的神色,纯粹是因为休伦这一口直接把每人限一份的翡色果味提拉米苏吃掉了一半。
像是在赌气一样说:
“休伦姐姐!”
于是休伦把一块黑森林蛋糕喂给了梦星,她这般的说道:“我姑且算是认可你了,之前的做的不错,这是奖励给你的,勇者考核最难的一关是和我交手。
而且这场比试内容是比的在我的手下撑过的时间,而我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芙丽,你的姐姐在我手中撑过了五个小时,要不是她太年轻了,积累不够,我可能会输。
所以小梦星加油吧,去试着创造自己的路吧,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什么,而这只是为了还人情。”
智慧神色复杂看着奇迹,最后没有阻止,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也只是为了还人情。
这也仅仅是为了还人情,只是那份人情真得还的清吗?智慧不知道,但她知道手中的蛋糕味道挺不错的,就是有一点造假了,看来要好好敲打一下。
“嗯~也让我尝尝呗~”希望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而见状两位圣女直接把蛋糕一口闷了。
“啊!你们都不给我留一口的,干嘛这么小气哦~弗洛伊斯姐姐~休伦姐姐~就给我一口嘛~”
希望向着两位圣女撒娇道,而这两位已经是被芙蕾雅坑怕了,所以她们誓死保护自己的小蛋糕,绝不让芙蕾雅染指。
“行吧~看来是吃不到了。”希望又在小本本上给她们记了一笔,而梦星则好奇的看上一眼,就立马把蛋糕塞进了自己的嘴中。
毕竟上面已经记了数十万回了,而三人对视一下立马就统一了战线,马上就撤了,不过是各回各家。
而在酒店中塔芙尔则在与一位黑衣男子对峙,克莱因斯之剑对着她,时间被放慢,空间被压缩,两人就这样立在这,而从两人身上却看不出一丝魔力的波动。
“你是谁?我记得这个时代还培养不出你这样的强者,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你的知识流…却又趋同于这个时代,所以说你到底是谁。”
塔芙尔轻声说道,她倒是不怀疑这位属不属于这个世界,毕竟对方的魔力流与知识流无一例外的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那请问这位开拓者小姐你又是谁呢?最初的英雄,时间的操控者,还是叫你塔芙尔?”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举止也十分的优雅与礼貌,但说出的内容却有点让塔芙尔惊愕,但其中只有一种不确定的语气。
不过,就只是这样子的水平的话,那么还是直接用武力问出来吧,毕竟自己可是不擅长于套话呢,而对方这个语气听起来就觉得是擅长心计。
于是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的时候,塔芙尔撩动时间之弦,时之歌·时停之音,举起克莱因斯之剑直接冲刺过去。
但传出来的感觉却不是刺入血肉的触感,而是一种刺入了水一样没有任何的实感。
于是塔芙尔只好用自我之触拉住了时间之弦,将它的震动止住,而对方这看着塔芙尔脸上也勾了一丝笑意,仿佛是在看什么好戏一般。
但下一秒塔芙尔直接松开了时间之弦,时之歌·时切之音,其在一瞬间就将那名男子切成了两半。
“好了,别玩了,教宗大人,尊敬的塔芙尔大人,梦星就要回来了。所以说就别玩了。”
一位红衣主教从窗边翻了进来无奈的说着,眼睛却没有看教宗哪怕半点,毕竟教宗这样子实在是太中二了,简直让她无法直视。
“行吧行吧,塔芙尔先祖,我向我要问的是你属于哪里,是希尔伦尔,还是格罗因斯,亦或者什么也不是。”
教宗无奈的说道,但他也明白就自己的实力面对自家先祖,那个一手缔结希尔伦尔最鼎盛时期的开拓者们,只能被摁在地上摩擦。
毕竟开拓者先祖的知识与技术领先了他们不知道多少年,更何况塔芙尔先祖在启蒙时代的遗迹中可是有最初的英雄,时空的操纵者,二十六圣之首的称号的。
又根据神末时代编年史,就算是最为弱小的珀尔其也有轻易抹去任何一个行星与玩弄数万公里的能量与空间的能力。
而塔芙尔的实力应该是更胜一筹,不过自己敢这样干也纯粹是因为梦星在自己的手中,其次他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对抗并杀死这位先祖就是了。
只是代价有一点大而已,但自己也绝对不想付出那个代价而已。
而塔芙尔看着这两个像是……有点蠢的样子,嗯……而且还有一点不正经,这就是厄斯的最高行政官员吗?
怎么感觉没有救了,对此塔芙尔对希尔伦尔的未来深感担忧,但也收回了剑,几乎没有思考的说:
“如果是让我在格罗因斯与希尔伦尔之中选一个,我或许无法做出任何选择,一个是生育的母亲,一个是我亲手养育的子女,只可惜没有如果,毕竟母亲只是过去的一抹再也不可见的残影了。”
而见状,教宗对着塔芙尔深深的鞠了一躬,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对不起,先祖,我不是故意的让你回忆其这些事的,但我现在必须排除一些风险,所以说我只能这样了。”
塔芙尔走了过来扶起了教宗,一脸无所谓的说:“都过去快两万年了,我都快忘了,更何况我也不在乎这些事了,你也没必要这么愧疚了吧?”
于是教宗连忙变脸,恢复了之前那副阴沉的样子,连忙从塔芙尔的手下溜到窗边,扒在窗边说:
“那我先走了,塔芙尔先祖,剩下的事就让艾因那交代吧。”
于是就跳下去了,通过提前预留的魔法阵回到了中央大教堂中,拿出一个本子划去了一个新写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