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不用……那些人只是稍微欺负一下我而已……没必要没必要……”
一听杨煦又要大开杀戒，杨稚月吓得跟兔子似的蹦了一下，赶忙连连摆手。
这次惩罚基本是杨煦帮忙过的，那个幻境很简单，而且后面自己还卡bug逃了出来，所以天道的惩罚杨稚月基本没感受到。但是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了。
总不能每次惩罚都让杨煦帮忙过吧？虽然看他那模样好像是只要自己撒娇一下就会同意的样子……
看着杨稚月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反应，杨煦轻轻一笑，“好，听你的。”
在基本跟天道打了个照面并且还跟梦魇做了交易之后，杨煦已经想好办法让这个所谓的“天道惩罚”消失了。
天道惩罚是在杨煦意料之外的一个东西。
原本杨煦的想法是让杨稚月和叶雨去滚床单把这个惩罚给清除掉，毕竟原著里就是这么写的。但现在看来，这个梦魇惩罚之所以会因为跟叶雨牵个手睡一觉就消失，纯粹是俩人感情到位了而且是敞开心扉互相聊天之后所致的心境变化。
杨煦没那么多时间留给杨稚月和叶雨慢慢培养感情。
软的不行，那就上硬的。
反正只要没有了天道惩罚，那杨稚月现在对于杀人的犹豫不决，也会少很多。
杨煦并不奢求在天道惩罚消失后杨稚月直接就能按着自己的想法变成恶人。对于这个济世道圣母来说，这未免有点太不现实了。
但是天道惩罚必须得清楚，不然杨稚月就算修炼到了大乘期，也很有可能一个人不杀。
那样就违背杨煦的反派育成计划了。
【“梦魇，你先让小月月出去，但是不让她醒过来。能做到吗？”】
杨煦尝试着和这个空间的主人梦魇鬼仙进行传音交流。
没有回应，但是下一秒，还在那边讲话让杨煦过两天回去之后不要真的大开杀戒的杨稚月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随之一同消失的，是救苦天尊和九灵元圣的虚影。
空间转换，杨煦又来到了当初被谛听拉进的空间之中。
只是这个空间，现在又多了几个屏幕。
梦魇正坐在一把摇摇椅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烤鸭烧鸡卤猪蹄，一边兴致满满地看屏幕上的内容。
“你有事想跟我单独聊聊？”
梦魇满嘴是油的说道。
他很聪明，在接收到杨煦的传音后，就立刻选择了把杨稚月踢出空间，然后把杨煦带到自己的空间里来。
梦魇是天道手下的人，而且这个下界的修真界是他的主要管辖范围，所以一些有关这个下界年轻一辈中第一人的杨煦的传言和性格之类的，他也是清楚的。
而根据梦魇对杨家少主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种会说废话和没有目的的话的人。
既然提出了需求，那杨煦就肯定就是有事要找自己。
而且还肯定是跟交易有关的好事。
“想跟你谈笔交易。”
杨煦随意扫了一眼屏幕，发现屏幕上的大多都是一些年龄不大的女孩，被困在了像是幻境之中的场面。
果然是变#态萝莉控啊……
话说能不能把变#态萝莉控的形象改一改，这样下去大伙对萝#莉控大叔的固有印象又要加深不少了啊喂……
“嗯嗯，你说。”
梦魇心道果然，但手上吃肉和看小女孩被幻境各种戏弄的眼神却没有因此产生丝毫变化。
“谛听知道我是从哪个世界过来的，你知道我是从哪个世界过来的吗？”
保险起见，杨煦还是先问了梦魇这个问题。
“嘶……这我还真不知道。”
梦魇眨了眨眼。
“我从出生就在天道手底下干事了，管辖的范围也就这几个小宇宙……修佛的那些家伙说一个大千世界都有10亿个小世界，如果那边的大佬们说的是实话，那这里也算是10亿个小世界之一。10亿个小世界，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冒昧地问一句，不会所谓的‘上界’，其实只是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吧？”
“这种问题，那就要等你之后跟我家老大谈了。”
梦魇继续吃着烤鸭，含糊不清地说道。
是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呢……
因为原著到两位女主飞升就完结了，所以上界究竟是什么，上界之上又有没有更大层级的世界，也是个谜。
杨煦之前也尝试问过冯梦若，但冯梦若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而且冯梦若的记忆里也没有与之相关的信息。
原因好像是在冯梦若上头跟天道打一架没打过还被打的只剩一缕残魂后，天道刻意给冯梦若的这段记忆加了个锁。除非天道允许，否则冯梦若就没有权限把跟这些有关的信息说出来。
这个权限比杨煦的主仆契约的权限要高很多。所以就算有主仆契约在身，杨煦也没办法从冯梦若的记忆中读取出跟这些有关的信息。
但杨煦暂时不需要知道这些设定。
反正这本书的设定从头到脚都挺扯淡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聊正事比较好。
“那个白毛小萝莉现在不在这，这里就我们两个大男人，想来天道也不知道你的小癖好。但我通过一些我原本那个世界的识人术，却大致看出来了你的XP是什么。”
杨煦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凑到梦魇身边，“我原先的那个世界，有很多你喜欢的类型。做个交易，我给你那些记忆，你把这个天道惩罚关了。”
梦魇擦了擦嘴，有些狐疑地看了杨煦一眼，然后缓缓摇头。
“不行哟。我可是光明磊落的鬼仙……”
他虽然不知道“识人术”和“XP”是什么玩意儿，但要他关掉天道惩罚，却是不行的。
毕竟他是梦魇，工作就是影响别人的心境。杨稚月是天道选择的人，如果连最简单的这道心境关卡都过不去打不碎自己这个梦魇的话，那就说明杨稚月的修行不到家，惩罚就只能继续。
这些话梦魇没说出来，因为就算说出来给杨煦听了也没啥用。
杨煦也不需要知道梦魇的这些小想法，他从自己眉心处取出一小段记忆光球，递给梦魇，微笑道，“你先看看再说。”
面对杨煦给出的这一小撮光球，梦魇挑了挑眉，还是接过，读取了一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直接给梦魇看的肾上腺素都在狂飙。
“卧槽！”
国粹都直接给梦魇飙出来了。
“你他妈怎么这么变态？！卧槽！这个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