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柔弱的娇躯所带来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身上散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淡香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
楚沐沐望着他泛着些许红润的脸颊,缓缓吞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的幽光更甚了几分。
若在平时她还是很有克制力的,可如今脑中的愤怒,心中的欲望,同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酒精一齐发挥了作用。
程小羽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但眼下似乎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挽回的程度。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成为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
动了动白嫩的藕臂,程小羽尝试着想要起身,可这一丝微弱的力度不仅没有支撑起他的身子,反而被楚沐沐当作了抗拒的表现。
反抗她?
楚沐沐本就将他压在身下,一瞬间便察觉到了少年的动作,眼神不由变得危险了几分。
程小羽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紧接着手腕处便传来一阵痛感然后再一次被束缚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颊至雪白的脖颈早已泛起一片红晕,满脸都是任人摆布的羞恼。
“程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楚沐沐深望着少年,青丝垂落,眼中爱意绵长。
程小羽有些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像是孤寂冰冷的宇宙,漫漫深空中只有你一人,一人便是全部。
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原来当年那个小屁孩真的已经变了许多,不再那么清澈愚蠢,也不再那么容易被打发了。
“那你让我起来好不好?”程小羽弱弱地说道,他只想在上面。
而这句话一出,楚沐沐的眼神又变了,程小羽甚至从她的眸子中看见了一抹凶光。
刺痛从手腕处传来,程小羽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她捏断了,忍不住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可楚沐沐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仍在继续加大着力度。
没有办法,程小羽只能低声哀求:“我、我不起来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今天恐怕连翻个身都做不到了。
楚沐沐没有因此而放过这个少年,她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缓缓低下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那股淡淡的酒气变得愈发刺鼻,程小羽只觉得她鼻息喷涌出的热浪仿佛要将自己点燃了一般。
“说!你要我!”
“说你想得到我的宠爱!”
楚沐沐双眼发红,死死地盯着表情痛苦难受的少年,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再次用上了几分力气,霸道,不讲道理地逼迫着他。
她甚至没有想过会不会让身下的少年怨恨自己,或者说她这一刻根本没有考虑过少年的感受,她只想得到他!
哪怕好似一场镜花水月般的美梦……
程小羽柔嫩的双唇无可避免地张开,发出痛苦的呻吟,实在难以承受这般痛苦,眼眶中不由盈满泪水。
“我……我要你……”
“宠爱我……”
程小羽妥协了,无比迅速地丢盔弃甲,在最后的尊严和不受折磨上他果断选择了后者,反正总归是要被她压在身下了。
泪水迷蒙了他的双眼,楚沐沐的脸庞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起来,程小羽不由有些后悔,要是当初他接受了楚沐沐,将她朝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养成,那今天的结果是不是会反过来?
不过他也就是想想罢了,哪怕重新来过,他也不会对那个年纪的小女孩下手。
少年柔弱顺从的姿态令楚沐沐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松了松手,收回了大部分的力气,满心怜爱地吻在了少年的唇上。
指尖轻轻抚过脸颊,顺着脖颈滑落肩头,然后抬起头,唇瓣分离,伸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目光停留在了他胸前的春光上。
程小羽被她盯得有些害羞起来,微微抗拒了一下,但被楚沐沐轻轻一捏手腕,就直接没了力气。
“不要动,我想……好好看看你。”
楚沐沐的声音干涩嘶哑,像沙漠中几天没见水的旅人。
她带着如同风沙与尘土般的气息,俯身吻在了少年洁白的颈部、肩头、胸口……在他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程小羽的身躯敏感而娇嫩,他光滑的足背高高地弓起,十指浑圆小巧的脚趾也不自觉地勾紧,没多一会全身都布满了殷弘的吻痕。
我真的……
无语了!
程小羽在心里默默吐槽,脸上早已满是潮红,湿润的双唇泛着点点光泽,发丝也濡湿地贴在额前颊边。
这家伙怎么像快要渴死了一样,他着实有些不能理解,或者说因为是自己的身体,他想象不出楚沐沐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渴望。
在这种复杂的心绪下,程小羽的全身都被侵染涂抹上了她的色彩后。
楚沐沐缓缓抬起了身子,看着少年湿润泛着微红的眼梢,她仅仅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再一次俯下了身。
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缘故,她的动作有些生疏,不可避免地弄疼了程小羽。
程小羽痛并快乐着,两条光滑如玉的大长腿紧绷着,手指死死掐着床单。他咬着银牙,泪眼婆娑的模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楚沐沐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几分,少年的身躯几乎令她无法自拔,深深地沉溺在了如梦如幻的泥沼里。
房间里春意盎然,热气氤氲,程小羽为了挽回最后一丝尊严硬是挺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沉浸在美轮美奂的画卷中,楚沐沐一开始并未察觉异样,直到她瞥见了少年死咬着的几乎滴出鲜血的唇瓣。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的额上挂着晶莹分明的汗珠,柔美的脸庞再一次硬冷了下来,语气带着一丝完全不符合她气质的幽怨,“从前是,现在也是,我到底该怎么得到你……”
的心?
她将最后两个字咽回肚子里,目光中的幽芒却更盛一分。
程小羽其实很想摇摇头,说实话他真的算不上讨厌楚沐沐,或者说没有谁会让他特别讨厌……当然,也没有谁会让他特别欢喜就是了。
只是他全身上下的骨头好似完全融化了一般,就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用不出来,他也只能松开紧咬的唇瓣,像条快要渴死的鱼,微微喘息着。
然而他却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几乎一瞬间,他便忍不住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