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夜凌雪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发热，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袋子，把灵币放在了李颂的手上。
“我现在就有钱，不用那么麻烦……”
李颂摇了摇头，“不要，你先给赵灵玥在给我吧。”
夜凌雪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
“私人原因，理解一下。”
“好吧。”
“天色不早了，”李颂打开窗户，露出了已经逐渐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你也该回去了。”
少女的头慌得和拨浪鼓似的，“不要，我不要回去！”
少女如此强烈的反应倒是让李颂吃了一惊，开口问道，“干嘛？你还准备在我这里留宿啊。”
“不……不是，”夜凌雪抬起头看着李颂，“我……我不想回去面对赵灵玥。”
原来症结在赵灵玥手上，赵灵玥有点虐待人的癖好，这点李颂心里很清楚，但没想到仅仅只过了一晚上，居然就给夜凌雪留下了如此之重的阴影。
“她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少女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她用鞭子抽我屁股，还舔我耳朵，还……”
少女把赵灵玥的罪行一件件说给李颂听，李颂深感震撼，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对于夜凌雪来说，也许伤害不大，但实在侮辱性极强，心里忽然理解为什么媚神宗让赵灵玥出来当卧底，她确实和主流不太一样。
“我答应你，她不会再对你做这些事情了，不过前提是你以后要好好和我合作。”
兔子逼急了都会跳反，回头得让赵灵玥这位变态收敛一点。
少女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好走不送。”
送走了夜凌雪，李颂心里居然有种感觉，仿佛角落里有人在看着他。
环顾四周，却是不见一人。
李颂心里大概猜到了是谁，快步朝着姜沫儿的院子走去。
结果果然在一个拐角里看见了她，此时正悄悄翻墙想要流进院子。
李颂笑着看向她，“师姐，你在这干嘛？”
“没干嘛，就是翻着玩。”姜沫儿坐在墙上，就差直接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你和那位师妹，到底在聊些什么？都聊得满身臭汗了？”
李颂一瞬间就想好了理由，“夜师姐来找我交流一些炼丹的事情，然后就吃了自己练的回气丹，结果好像出了点问题，然后整个人就汗流不止，而且还晕了过去，我总不能就把她放到地上不管吧？”
姜沫儿走上前来，用她灵敏的小鼻子闻了闻，确定了味道只在李颂的腰上，然后自己做了个公主抱的动作，确认李颂没有说谎以后，这才点了点头。
“好吧，相信你了，不过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嘛。”
“先不说这些了，想来师姐还没吃饭，刚刚我忘记叫烟悦姐帮忙做饭了。”
“我叫了，等你来吃。”
“还是师姐贴心。”
……
夜凌雪的小院子。
房间中，少女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香炉，灵力缓缓输入，一阵青烟从丹炉里面飘出。
青烟逐渐化成了人形，从身材上来看是个女子，女子此时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小脚微微勾起，在空中轻轻摇曳。
柔媚的声音从她口中飘出。
“成功了？”
夜凌雪扭了扭头，“回禀圣女，属下失败了。”
“失败了很正常的，咱们宗门的弟子，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啦，”对方摆了摆手，仿佛这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那你就先拿他练练手，不过是一个练气期的修士罢了，怎么可能抵得过我媚神宗千年传承的媚术？”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夜凌雪忽然有些挫败，“属下可否斗胆问圣女一件事。”
“说。”
“圣女第一次收复男修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少女略微迟疑，“师傅说，我起码要到金丹期圆满，才可找道侣，不过我看过很多弟子控制住正道弟子的例子，对此想来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虽然总觉得对方这番话有些怪怪的，但夜凌雪此时能咨询的只有圣女一人。
“我一时接下来该干嘛，还请圣女指点迷津。”
“还能干嘛？”对方理所应当的说道，“一招不行，就用其他招数，《鸳鸯娟》已经经过了千年的修订验证，已经把各种情况都收入其中，一招不行，你就用另一招，这种事情就像是比剑，讲究招式之间灵活组合！”
“嗯，”夜凌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去吧去吧，只要征服了第一关，我相信将来你对媚术的理解将会提升一大截。”
少女小手一挥，烟雾随即消散，房间中只留下夜凌雪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夜凌雪翻开了《鸳鸯娟》，看见画像中人用脚去蹭别人的脚，甚至还蹭到大腿上……
夜凌雪心中有些不解，真的有人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这个时候，回来的，也只有那个人了，夜凌雪叹了口气，不过得到了李颂的首肯以后，自己倒也不怕她。
刚打开门，赵灵玥便一把扑倒在自己的身上。
夜凌雪灵巧地躲开，“李师弟说过了，你不许对我这么做。”
赵灵玥冷笑一声，“他管的可真宽。”
夜凌雪一脸认真，“这是我的正当要求。”
“没关系，”赵灵玥脸上重新挂上了温柔的笑容，“本来也不是来和你做那些事情的，刚刚带了晚饭，要尝尝吗？”
在攻略同性这件事情上，赵灵玥向来主张感情为主，昨天主要是太久没和其他女孩子贴贴过了，一下子宣泄过度罢了。
将自己买来的小吃摆在桌子上。
“我新买来的吃的，带给你尝尝，毕竟咱们也算是同门姐妹嘛。”
“嗯。”
见赵灵玥已经先开吃，并且没有什么坏消息，夜凌雪这才放下心来，拿起一小块点心吃了起来，从出门到现在，她也挺久没补充能量了，而且中间还大大消耗了一波，此时刚好有些饿了。
刚坐在赵灵玥对面的椅子上，夜凌雪忽然想起了刚刚在《鸳鸯娟》上看到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