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进屋内,我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走进了卫生间,我出来时十分的震惊,于是我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好兄弟杨政。
很快我和杨政就在公园见面,我看着眼前的帅气男孩说:“杨政你还认识我吗?”杨政耸了耸肩膀说:“林欣瑶,当然认识以前小学班花”
我回复:“难道我不是男生吗?”杨政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也没发烧啊!林欣瑶你找我来干嘛?”现在我能确定一件事,我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有点就能确定这个世界我认识的人都把我当女孩看,也许这个世界一开始就是女孩。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我正在黔中上初中,老师在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说她姓潘,然后把我叫了上去指着我的头发说:“大家看着这位同学的头发,就很符合我的要求,所有女生以后都要以这位同学的头发为标准。”(PS:上述所指的为鬓角,当初看着班上女生被剪了,也不是说不能留,主要是不能被老师看见,只能将它绑起来,哎嘿本人是男孩)
然后我坐回位置,静静的听着潘老师强调一件件校规校纪,下课后潘老师出去了班也由寂静变成了喧闹,有的人和自己的老同学唠嗑,有的人在走廊里嬉戏打闹,有的人在桌子上看着新书籍。
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晚自习下课后离开了校园,我走到了一棵松树下,松树被瓷砖围成一圈,到很适合坐在此处,我坐在这里看着一辆辆行驶而来的车,在其中可能就有自己父亲的车。
过了一会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身就看见杨政那熟悉的身影,他坐在了我旁边说:“林欣瑶,当初我记得你因为没带红领巾,在外面哭得格外的伤心,那鼻涕都冒泡了,哈哈哈哈哈”我捏紧拳头说:“行啊!杨政想被打了是吧!”
杨政连忙摆手说:“你不要生气啦!这事都过去了,就你知我知,对了你在这干嘛?”我回复:“你最好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当然是等我爸爸呀!”(PS:至于这个没有红领巾,哭泣的某个人,确实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时间缓缓流逝,我手上的电话手表响了起来,原来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喂,闺女你在哪”
“爸,我在学校门口”
电话挂断,我向杨政告别,去校门口等爸爸去了。
私家车上父亲问我在学校还适应吗,我只是
嗯了一声,他似乎也不在意,直是专心的开车。
回到家我放好书包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着杨政的那些话反而是越想越气,突然我又想起来以前一喝奶茶被憋吐了半边脸,不知不觉的就由气愤转变为笑容满面了。
走进来的妈妈看着我自己一个人在那傻笑,摸了摸我的额头问:“呀!闺女你在傻笑什么”我立刻止住笑容说:“没什么”
第二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被妈妈叫醒,来到学校坐在位置上看着电话手表上显示的时间7:15自言自语道:“真早啊!”目光看向那依旧空空如也的位置
不知不觉那早读铃声便响了起来,他也火急火燎的冲进教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玩着笔的我小声吐槽:“他还真和以前一样呢。”
早读课并没有老师整个班也是闹哄哄的,下了课我走出教室爬在走廊上,呆呆的看着前方的建筑,这时杨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林欣瑶,告诉你个事,这栋往下走,一楼,算了不说了”
见他卖关子,我更好奇一楼有什么了。时间来到中午,我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脑袋里想着在班上听见的 一楼有鬼的传闻,来到一楼第一个教室好奇的打量周围,往右边一看我眼前出现一张惨白的脸,我吓得大叫起来立刻跑回楼梯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后传来笑声,回头一看正是杨政,我捏紧拳头心想必须忍着,结果我还是把眼前嘲笑我的杨政狠狠的揍了一顿。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我趴在课桌呆呆的看着被女生围着的杨政,他与那些女生交流甚欢,而我却一个人孤零零的想着其他小事。随着我的发呆,愉快的一天也悄悄离去。
今天晚上如昨天一样在这等着父亲的电话,然而一半天过去了,父亲依旧没有来电话。于是我便起身独自往家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的灯不知什么原因坏了几个,导致我提心吊胆的,怕不知何时冲出来一个歹徒把我拐走。
当我到家门口时,里面有打斗声,骂人的声音甚至整栋楼都听得到,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摔碎瓷器的声音。我却只能蹲在门前低声哭泣,是啊!他们又吵架了!每当这一刻来临时,让我回记起他们吵架,看见我在一旁玩乐,两人便如同中邪一样,对我进行了一顿毒打。
许久以后各种声音渐渐停了。我将头埋进膝盖,享受这一时的安宁。
我低着头没有注意有人推我,抬头一看,是一个老奶奶和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男孩正看着我,双方都保持着沉默,无从下口,终于在这寂静老奶奶开口了说:“丫头,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地上怪冷的呢!要不去我家坐坐?”我好奇的抬头就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
正当我要开口时,那男孩说:“奶奶,为什么要管这个死丫头?一看就是不乖,被家里赶出来,惹祸精!”老奶奶只是敲了敲孙子的头,拉起我的手,走了几步。打开了那陈旧的铁门,进入眼前的是,一张木质沙发,一寸液晶电视,等等其他家具,显得格外的拥挤,却又不影响美观。
不一会,一对夫妻端着四碗面,放到了茶几上,正巧这时看见我连忙说:“妈,你也真的是!南儿的朋友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我招待不周该怎么办呀?”说着便又去厨房做起面条,过一会香喷喷的面条便端到了茶几上。
我并没有动筷,脸早已与鸵鸟躲避敌人伸进土里一样,不敢见人。一旁的南妈说:“快吃呀!别客气,尝一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因她这么一说,我也拿起筷子,慢慢的嗦面。
吃完后,我帮忙一起收碗结果,一不小心碗摔地上了,我用手将起上的碎片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闻声赶来的南妈问:“欣瑶?手受伤了吗?”我将双手藏起来,然而还是被查知,将我的手拿出来,经过一捣鼓,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刚打开门是一位妇女,她四处张望,随后又猛的冲到一个女孩旁,捏住耳朵,使劲的来回扭,我痛的泪流满面,随后又一耳光,我愣在原地,至于何时回去我已经记不清了。
听后面南妈说在半夜,求饶声,惨叫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为这一个平凡的夜晚增添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