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睡在地板上,手脚被细绳五花大绑着,而他一旁的大床上躺着一名暴露狂,喜欢一到房间内就脱衣解带的女人,不仅如此她还是个抖s,今天又是被橡胶鞭子乱抽的一天。
“就光伺候她了,端茶倒水,蒙眼抽人,要我说小黄本害人不浅吧……”仪心中抱怨,只希望明天能见到教主。
回想起这两天几乎都没能和教主说上话,仪心中莫名的急切,每次只能在远处望着正在给信徒布道的她,自己则是只能寸步不离的跟在侍卫身边。
“嗯!”侍卫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嘴里不断喊着一个女人的的名字,“静昕……静昕……”
又开始发病了,仪识趣的赶紧滚远一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晚上有些时候,侍卫会处于一种如同醉酒般的不受控制的状态,这似乎是属于觉醒者的诟病,那些在垃圾场的觉醒者也是,发狂、发癫、抽搐、痴呆、丧失理智,果然力量的获取有着相应的代价。
月光娇柔,与清风一同附在窗口,吹动着窗帘飘动,寂静无音,只听见侍卫抚摸身躯的声音,她面色潮红,发了疯式的在床边抽搐,全然不见白天时的冷峻与跋扈,像一只寻求爱欲的小猫,低吼着,发出求爱的吼叫。
“静昕……”
侍卫嘴里嘟喃着,拽着锁链将仪从床底拉出,她站在仪的身上俯视着,眼神中不再冷峻与戏谑的神情,反而充满了柔情,这股反差让仪有些动心。
一时间仪突然陷入了面团般的窒息之中,嘴唇上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又细腻,但因为体重却一点也不舒适。轻微的骚动使她扭动着,细腻的双手撑着双腿下的头颅,完成教义般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而被压迫着无法反抗的仪,面对着暴风雨,使天呻吟使地颤抖,宛如主宰这世界的神灵,驾驭着身上的野猫。
她沉重的呼吸在房间回荡,身体留下了许多汗液,疲倦的她拿起了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大半,剩下的当作奖励倒在了仪的脸上。
然而早就淋湿满脸的仪,现在更是湿润了。
她不愿意爬上床睡,就拉下了毛毯,趴在仪的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仪苏醒,见侍卫她坐在床边,似乎有意在等自己睡醒,率先开口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仪便替她说完:“纯属意外?”
“哼……”侍卫露出了淡淡微笑,她变得似乎没有那么冷冽了。的确,现在的她有些自责,自己虽说把眼前的这个人当做一只小狗,但不可否认的是终究是个孩子模样,自己居然对着一个孩子**做了那种事情,完全是没了底线,有些难以接受,明明自己不应该和别人做这种事……
她有些苦恼,要杀了他吗?可这并不是他的错,是自己失控导致的。果然自己并不能像教主大人那样把人当做是工具,冷漠的对待一切,就像那些被自己亲手埋葬的男人一样,愧疚始终存在,这样如何才能变得豁达自由?变得随心所欲没有内心的束缚?成为像教主那样的神。
因为神便是藐视一切的存在,不需要为谁感到怜悯,也不需要为谁愧疚,也就没有了困惑与烦恼,世间的哀愁皆因冷漠暗淡,再也不用伤心了。
仪看着陷入沉思的侍卫,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虽然被物理意义上的骑脸了,但对面真的是个冷漠又有些悲情的黑直长美少女啊,还没怎么办?自然是原谅她呀,虽然他只是现在没有能力反抗便是。
侍卫产生了些补偿的心理,将其当作自我安慰,于是她说道:“你的名字,有吗?”
“我叫仪,没有姓只有名……因为记世起就在垃圾场里度过,不知今世父母是谁。”
“那你还真是可怜呢。”侍卫没有嘲讽的意味,而是真心说道:“跟我一样……”
“事到如今既然如此……”侍卫为仪松开了捆绑着的绳索,手里拿着锁链,捧起仪的脸说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狗吗?答应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仪愣住了,他看着侍卫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独出些什么,可他感觉到的只有寂寥与些许期望,脑海中浮现出或许她所说的狗是另一种含义,于是点了点头。
“哼哼。”侍卫笑了,她眯着眼说道:“我叫忻,忻乐的忻,有名无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谁都不准欺负你,只有我可以,即便是宠爱也只有我能行。”
…………
……
又过了十几天后,她所说的虽像是另类的告白,但结果变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剧烈,日常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现在倒是能自由的跟忻也就是侍卫交流了。
“觉醒者是怎么发现自己拥有力量的?”仪拿着抹布擦拭着窗台,一个窗台他要擦拭三遍才算是完成,还要有空气玻璃的效果,好再快一个月的学习已经让他逐渐熟练起来,身体也随着劳动更加结实,“难道能感知到自己的力量?就像自带技能描述一样。”
忻握着拖把不太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毕竟是小孩子拥有强烈的求知欲也很正常,这种小学课本就教过的常识性问题,需要人去解答吗?这时她停下了动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狗似乎没有经历过任何学识上的教育,平常太过自然的对话让她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不过,小狗真的需要知识吗?
“你有没有想过觉醒者为什么要叫觉醒者?”忻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定义你自己去想,我只能告诉这是天才、人才与废材的区别。”
“什么意思?”
忻不太想跟傻子说话,她拖着地没有理会仪的追问。
“说嘛~说嘛!”仪非常清楚身为小孩的最大优点便是能够尽情的撒娇,而女人面对乖巧可爱的小男孩最为心软,尤其还会说软话的这种,“主人~忻姐姐,你最好了,告诉我嘛。”
虽然一个大叔向美少女撒娇这件事真的很让人羞耻,但谁让现在的仪身体是个小男孩呢?撒娇可是孩子的特权。
忻的耳根子软,听不得这种软言软语,实在是让人心里痒痒,耳根潮红,于是向仪解释道:“每个人都有着不俗的潜力,而有些人天生觉醒能够透视或是看的更远,这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而有些人的能力是需要一个契机引发,就像接触过画画跟平常人比较,才能发现你的绘画能力比其他人要更强。天才往往是少数,绝大部分人都需要引发契机才能够自我觉醒。潜力是需要激发的,然而力量并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掌控的,就像你不用握力计完全不知道自己力量究竟有多大,只能通过判断和感受来衡量自己的力气,经历过锻炼才能控制住力气……”
忻一口气话讲的有些多了,感觉到头疼,她调整好呼吸,决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小狗,不然什么也不懂,将来要是带出去会显得主人很无能。
“哦……”仪兴奋的说道:“也就是说我也机会解锁能力?只需要一个契机?”
“恩……”
忻不太想说话了,将挽着自己手臂纠缠自己的小狗推开,自己则跑去花园工作去了,维护花园的工作才是重要之一,她最喜欢在花园里游戏了。
经过忻这快一个月的观察,她已经不担心小狗会自己偷跑了,毕竟她试探性的给过机会,并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反而他似乎很喜欢这里,不过也对,毕竟这里衣食无忧,比垃圾站好太多太多了。
真是条可怜的小狗呀,又矮小又脆弱,无亲又无故……
忻将手里的工作完成,转头看向身后亭子旁的秋千,小狗居然没有跟过来,平常他应该是在那个位置等着自己完成工作,随后跟着去厨房做午餐,可却不见了踪影。
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忻的心里浮现,她疾步赶到了走廊当中,只发现还未成收起的工具与打翻的水桶。
忻冷静的分析了会,她推断小狗应该不是逃跑,如果是逃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打翻水桶呢?可如果不是逃跑他又究竟去了哪里?
忻跑去了地下室,寻找无果后,开始慌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