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将走廊以及落地窗打扫的差不多了,准备收拾工具去花园找忻,等着她下厨开饭呢,俗话说得好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那个……你好,小朋友。”
一个三四十多岁的阿姨出现在了仪的面前,她有些的神情有些慌张四处张望,大概是新进的教徒在别野里迷了路。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见到自己居然丝毫不感到惊讶,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男人可是比黄金还要精贵稀少,仪的心中有了些戒备他友善的提醒道:“您好,这里教徒是禁止入内的。”
“我迷路了……你能帮帮我吗?”
阿姨投来求助的目光,仪知道忻的脾气,要让她发现了这个阿姨绝对要吃不少苦头,心里一软仪便上前指着走廊的拐角说道:“您往左拐,走到尽头之后,再往右拐有个小门,就直通大堂了,不过要小心点别被别人发现了。”
“谢谢你,少年,你可真是个好孩子。”阿姨突然抓住了仪的手臂,邪魅的一笑说道:“为了报答你,就让阿姨好好疼爱疼爱你吧。”
仪预感大事不妙,这女人按仪现在这个年纪都快成奶奶辈的人了,他可不想就此闪失童真,他的第一次是要留给人生的另一半,教主的!
“快放开!”仪奋力挣扎着,估计老阿姨也没想到这小男孩居然力气如此之大,一个没注意居然让他给挣脱了,可毕竟只是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孩子,终究是抵不过成年人的。
两个人追逐缠斗打翻了水桶,仪差点摔倒,但也被阿姨抓了正着,身个人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女人环顾四周因为水桶发出的巨响怕有人察觉,以免夜长梦多便从口袋拿出针筒扎进了仪的手臂,一分钟不到仪就陷入了四肢无力脑子迷迷糊糊的状态。
女人将仪装进麻袋里拖走,安置进了供教徒暂时休息的房间内,现在朝拜还在进行,带着蛇皮袋出门很突兀,容易暴露,最好是等半个小时人们都去午休时再走。
不过在这之前,她可要好好品尝品尝狩猎的战利品,将门窗紧闭反锁,拉开灯光,由于房间内没有床,只有沙发与茶桌,女人只能将仪放在茶桌上端详品尝。
她将仪的四肢用透明胶带固定,从头到尾闻了一遍,发出了令人反感的感慨。
“青春活力的味道。”
仪没办法动弹,也说不了话,难道自己只能被这样莫名其妙的**了吗?这次对方可不是可爱的美少女,也不是喜欢的人,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这也太折磨加恶心了吧,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女人为其宽衣解带时,门突然响了起来,妇女心中一惊,脱去外套铺在仪的身上,随后打开了一道门缝。
“教……教主大人……您怎么……”
女人大吃一惊,她完全想象不到来的人居然是教主大人,难道自己计划暴露了?
而躺在桌子上的仪也是心里一惊,几乎要大叫出来,“教……”可没喊出来,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种丑态要是被她发现了,估计一辈子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好像仪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
“休息的好吗?”
是教主的声音,温柔如流水,音色平缓且宽厚,像一个永远会把你放在心中的大姐姐。
“好……挺好的,”女人畏畏缩缩的不敢将门完全打开,反问道:“教主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教主的神色变的有些尖锐,她自若的说道:“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吗?”
女人摇了摇头,教主散发出的无形威压让她腿发软,她不敢对教主有所欺瞒但暴露了她的人生可就完了,她苦笑道:“其实是我把房间弄得太乱了,怕冒犯了教主。”
“没事的,没事的……”教主握着门把手,看见女人心神不定的模样,莫名的一笑,她伸手揉搓着女人的头发,漠然的说道:“不用紧张,好好休息吧,祝你玩的开心。”
“是……教主……”女人见教主离去,合上门几乎瘫倒在地上,她脑海里没有了过多的思绪,那个教主甚至是太可怕了,也许传言是真的,她真的可以勾起人对她最大的情绪,而自己对她的情绪便是恐惧。
女人重新来到了仪面前,掀开外套发现仪正看着自己。
“她走了吗?”
女人一惊,疑惑的问道:“你能说话?那为什么不求救?”
仪痴痴的说道:“因为她是教主。”
女人有些了然,大概明白了仪的感受,于是她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听别人说你是审判长送给教主的礼物,真的吗?”
女人爱听八卦的天性是刻在DNA里了,不对男人好像也爱听传言。
“我说你能放过我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仪脑筋一转,突然说道:“那我告诉你,你也告诉我一些事情吧?关于教主或是这座教堂的事情。”
“行啊,你先说。”
“我都快被拐走了,还不能完成遗愿吗?”
“你的确快死了,有些人喜欢男孩的器官,听说经常食用能够维持青春,教主好像用的就是这个方法,听别人说她七十多岁了,我倒也想试一试……”女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毕竟我是这个宗教的股东之一,吃个供品不过分吧?”
看来这个用来收税的羔羊也不清楚教主的事情,为了活命仪决定拖一拖时间。
“教主的确年纪挺大,但这个传言有误,教主用的不是这个方法。”仪为了活命开始胡编乱造,“而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继续说呀。”
“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女人有些着急了,她掐着仪的脖子威胁着说道:“快说!”
相比忻来说这手法和力度完全是小意思,仪转移话题的说道:“你为什么想盯上我?”
“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要个男宠罢了,顺便报复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审判长。现在不一样,现在我想把你杀了,吃了你。”女人从裤兜里拔出弹簧刀,抵着仪的脖子问道:“乖乖说吧,想活命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你放在我家地下室里养着,虽然可能会断手断脚但至少比其他人来说还能活着。”
仪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是邪教了,这些教徒怎么可能善茬,他有些结巴的说道:“好……好吧,别激动别激动,告诉你也不要紧,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没被抓吗?因为我男扮女装……”
刀尖刺痛了仪的肌肤,他能感觉到血流了下来,于是继续胡编乱造了起来。
“教主其实是觉醒者,她有一项能力是生命力吸收,只要吃下与她DNA根因子相符,且具有丰富DNA活力因子的东西,她的细胞就能够自我回复活力,端粒酶的损耗将会修复,像海拉细胞永远存在。”
女人陷入了沉思,令她惊愕的是这个小男孩居然会有生物学的知识,即使是知道他在胡编乱造也不妨碍她为之惊叹。
“小狐狸,喜欢胡搅蛮缠。”女人将刀刃塞进了仪的口腔中,讥笑道:“把你舌头割了。”
其实女人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她抓仪只不过是为了钱罢了,一个健康男孩的精水都是论克比黄金卖的,简直就是移动的金山银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够她自己和两个女儿花一辈子了。
什么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哪里有那种玩意,她才不会去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任何东西都比不上钱实在,只要钱才能够有资本在社会上站稳脚跟,谋取更好的生活。
当她发现审判长身后跟着一位男孩的时候,她就动了心思,一直等到最近才有了机会。
只听一声巨响,门突然被打开。
女人慌张回过头,见有人朝她冲过来,她下意识的将刀刃挥舞过去。
“小心!”
仪一声惊呼过后,女人被反关节夺下了刀具,瞬间便失去了反抗能力,吃疼的喊叫,呼喊着求饶,然而一下秒却被无情的抹了脖子。
划破劲动脉,血液像经过花洒一样将屋子填满,墙上屋顶,渲染上恐怖的鲜红色,女人在尖叫中,逐渐失去了力气,没过几分钟便流血过多没了动静。
死……死了?
仪一脸惊愕,看着人的生命一点点消逝,化为了一个没有灵魂的东西,如水如石,不再能思考不再活动,变成了一具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
逐渐从惊愕中缓过神的仪抬头看着被血液浸透的忻,宛如一把染血的刀锋芒中透着肃杀的气息,可她那冷漠的眼神中淡漠里留着一丝怜悯的韵味,似乎在后悔自己的冲动,而不是在后悔有没有杀人。
仪从她果断的决策中看出了,她没少干这事。
“忻……”
忻听见仪的呼唤,她默默的将仪的束缚去除,扔掉凶器伸手将仪的衣物整理好,看着仪不知道因何而颤抖不止的身体,一言不发的将其背起,从大堂路过,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堂内的教徒们议论纷纷,但表现的都较为淡定,而讲台上的教主露着微笑,目送着两个人的离开。
仪因为恐惧颤抖不止的身体因为忻得到了缓解,他紧紧抱着忻,此时他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在邪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