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叶铭回来了,一眼看见了交谈的两人。
看张老师苦口婆心的模样,明白他试图矫正一位病娇的爱情观。
“张老师,我给你续杯茶吧。”叶铭重新热壶水。
“嗯。”张老师低头琢磨着,思索该从哪一点讲起。
叶铭同学,张老师是很熟悉的,同时也和他父亲多有交往。
平日里看着,这叶铭是个很有魅力,温文尔雅的人。
就是和好多女的纠缠不清,张老师认为,这就是他学习很难提上去的原因吧?
不过和他聊过,叶铭虽然答应,但却不像这么回事。
想着,张老师抬头看了眼江同学,这个陷入爱情的少女。
时间过得很快,一早上读写,终于来到了中午。
本打算留张老师吃午饭,但被他笑着拒绝了。
他下午有安排,只能先走,结束这次的家庭教学。
虽然离开时对留下楠雅颇有意见,但左右思考下,他没有说什么。
两人在停车场目送他,红黄尾灯消失在隧道里。
走在前面,叶铭注意着后边的楠雅。
她小步跟着,如同害羞般低头,脸像微醺般,甚至步伐带上丝迷乱。
叶铭几次停下,楠雅都差点撞上他。
这般情形,别人该感慨句美好的青春吧。
但叶铭已经考虑着,等下以什么方式逃生。
“咔哒。”叶铭开门,再次踏入住房。远处的餐桌还摆着书籍资料,三杯茶水散发余温。
前脚刚入,后边就转来“哐当”声。
江楠雅笑着,转身关门,扭把手,拉铨,护住门框。
动作一气呵成。
背手靠着门框,她眼睛带着侵略性,像要把叶铭一口吃掉般,微笑道:
“铭铭,我们来玩游戏吧!”
“……”两年的高级特工,组织的最强新人,叶铭,他的笑容消失了。
跑!
转身逃窜,像下了某种决心。
不用甜言蜜语地哄骗她,更不用借口来脱离虎口。
因为什么?
因为楠雅彻底疯了,背后揣着的是高浓度麻醉剂吧?
这家伙一针下去,大象都要倒地!
你问叶铭怎么知道的?
以前和她逛动物园,她想把叶铭搞晕,拉进一旁的小树林。
若非闪的快,那一针就该射他身上了,而不是大象。
“铭铭,你又要逃了吗?”楠雅快步追着,目光寻觅着房间。
手指夹着三根浓黄的针管,微笑着推开卧室门。
卧室里很安静,甚至没有细小的呼吸声。
在床被和柜橱里扫视,楠雅嬉笑靠近,发出哒哒清响。
“在这里吗?”
猛地拉开橱柜,规整的衣服挂着,陈列开来。
针头在衣服间穿插,隐约绯红的眼瞳在注视。
可惜,她没有发现什么。
而在卧室门上方,叶铭展现惊人的握力。
靠着一根钉子,黏在了视线死角的墙上。
“……”注视楠雅动作,叶铭小心从墙上跃下。
猫步离开,不带走一点云彩。
另一边洗浴室里,晨瑶无聊摇着尾巴。
大上午醒来,就被铲屎官塞到这里了。同时塞来的,还有些厚实的衣物,以及各种日常用品。
一个书包挤着它们,留给小猫咪的空间不多了,这让她很生气。
洗浴室是干湿分离的,一边是厕所,一边陈列洗衣机等机械。
娴熟撕开猫条,晨瑶躺在洗衣机上边舔,抱着猫条忘乎所以。
直到突然对视上叶铭,他冷着一张脸。
“铲屎官潜伏技能这么高吗?我都没发现喵。”略微惊讶,晨瑶还是放下了猫条。
然后下一刻,外边传来楠雅的呼唤:
“铭铭,你在哪?在这么?”
声音已经很近了。
令小猫咪诧异的是,铲屎官脸色顿时难看。
“喵?你的小女友也害怕吗?”晨瑶歪头。
下一秒,铲屎官拉开滚筒洗衣机,一把拿住猫咪,唰地扔了进去。
小喵咪还没反应过来,一大推东西就飞进来了。
迷糊里,她看见铲屎官也钻进来了……
“喵?”
旋转中,她翻起白眼,看见的是,铲屎官轻松的微笑。
……
楼下有一处垃圾处理区,平时无人路过,甚至阳光也照不到这里。
阴暗的,几只流浪猫寻觅着吃食。
“喵!”
一团人影从空中摔下,砸在众猫之间。
惊吓中,它们看见那少年淡然捡起书包,拍着身子离开了。
好像,他从没来过。
“小铭啊,周末去外边玩吗?”看守小区的刘大爷朗声。
“嗯,是啊。”叶铭有些感慨。
出了小区,他又流转在其他公园,打卡圣地。
与那些游玩的游客无异。
而迷糊转醒的晨瑶,看着铲屎官到处游玩,心里也是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她发现系统又有好消息了。
“叮!宿主见证了铲屎官狼狈的一面,知道了铲屎官艰难的生活,奖励抽奖次数+1。”
“喵!给我抽!”
“叮!恭喜宿主抽中道具——【平衡重力汽车的重力控制装置】。”
“喵?没有提示,是要拿出来才知道作用吗?”她等了许久,没反应,这才猜测。
风餐露宿一宿,周日傍晚,叶铭终于有了归家的打算。
随手处理组织的小任务,他踏上归家的路途。
“终于结束了喵,外边真是太冷了。”感慨着,晨瑶注视铲屎官打开家门。
铲屎官表现的十分警惕,在检查了家里情况后,才恢复了往常的波澜不惊。
他似乎累了,没有过多的活动,小家就迎来了宁静。
关了灯,晨瑶就陷入梦乡。
只是某个时刻,她幽然转醒,猫瞳死盯一处地方。
漆黑里,她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慢步。
余光撇着敞开的大门,她明白了一切。
后来啊,后来听见卧室里传来翻天覆地的哄响,“咔啷”中传来玻璃碎裂声。
嗯,小区里出现个传说。
听起来很渗人。
漆黑的小道里,一只类人的怪物在游走。它拿着破碎的玻璃窗,穿着人类的裤衩子,阴暗地潜行。
听说,给刘大爷吓进院了。
可只有某猫看见了:
那一天,铲屎官抱着冰冷的玻璃窗,冷脸进了屋子。
行走间,露出碎了一角的裤衩子。
不知道是谁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