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能遇见柳星辰。
柳星辰笑盈盈的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圆真。
“小和尚呀!那么久不见,我好想你呀!”
圆真从未被女子如此亲近过,一张小脸犹如猴子屁股一般红,隐约还冒着丝丝热气。
“女施主......请自重......”
“小和尚呀,没看出来你还蛮厉害的嘛。快跟我说说,那能把人定住的法术是怎么回事。”
柳星辰是真的震惊了,今晚带给她的震惊绝对不会比之前见到渊还小。
如果渊会变人,会法术,那还可以解释,毕竟渊是个妖,但是当她知道像圆真这样的正常人也能使用法术,那就让柳星辰觉得值得揣摩了。
像是那三个歹人,哪怕只是学了一点点皮毛,都可以混的有鱼有肉,别提有多滋润了,从他们的话中,柳星辰判断,这个世界的人,真的是和前世小说电视中的一样,是可以通过修炼来获得某种力量的。
特别是见识到圆真的师兄那绝世的风姿后,柳星辰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敲竹杠了。
毕竟当初圆真的师兄受伤后,可是她去当铺弄到银子给他买的药,若是没有她,说不清那和尚早就死了,如此大恩大德,她也不要什么回报,只要学一点点法术自保就好了。
但柳星辰可不会去跟大威天龙师兄去说的,虽然她救了他的命,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的生人勿进的气息,还是让柳星辰望而却步。
于是就退而求其次,把目标转向了圆真。
毕竟圆真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很好捏。
圆真红着脸,不敢看柳星辰,结结巴巴的说着:“那法术......是我金光寺的法术。”
“那小和尚你会吗?”
“会......会的。”
“那教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这是寺规,法术禁止外传。”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救了你的师兄啊,冲着这点恩情,你不能教我一点法术吗?”
“不......真不行......”
“小和尚,你就教我吗......”柳星辰甚至开始抓着圆真的胳膊,开始撒娇起来。
“女......女施主......不要这酱紫......”圆真此时内心是崩溃的,住持说的果然没错,当初他和师兄下山时,住持就告诉圆真,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哎呀......小和尚,你就教我嘛......”柳星辰跟圆真靠的极近,圆真甚至能清楚的闻到从柳星辰身上传来的,那淡淡的,犹如兰花一般的香气。
圆真此时内心的真的乱了......为什么?为什么和住持说的不一样,既然女人是老虎,那为什么这个老虎不吃人,模样还这么可爱。
“小和尚告诉我嘛......”
“告诉我嘛......”
“女施主......我......我......”圆真的眼神甚至开始涣散了,这个老虎好可爱......住持
好像说过,这样的老虎最可怕......
但是......
他居然喜欢......
当法海等到圆真回来时,他发现圆真脚步虚浮,面色通红,犹如醉酒一般。
“圆真,你这是怎么了?”法海很疑惑,莫非他的小师弟犯戒喝酒了?可是身上没有酒气呀。
“师兄......老虎......似乎已经闯进我的心里了。”
“哈?”
法海疑惑的看着圆真,圆真的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是什么表情......
法海很疑惑。
即便强大如法海,纵使法力高深,也不懂得人间百态。
圆真那其实是......怀春的表情。
啧啧,这是犯了戒呀!
而且还是色戒!
第二天,柳星辰和叶孤舟大摇大摆的继续向京城赶去。
这一路,柳星辰和叶孤舟主要走的是官道。官道上时常可以看到骑马奔跑的骑士身影。
一路走来,也不以为苦。时不时的打闹一下,走路的时候,也是跳跃的居多。
时间便在这种游戏当中,飞快的过去了。
柳星辰一路上,用尽各种办法,试图把自己的法术练出来。却一点用也没有。
叶孤舟整天看他神神乎乎在那里指指点点。口里念些莫明其妙的话,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些什么。
她时不时的跳两下,学着电视里的那些神棍一样。伸手一指,大喝一声:“变!”没用!没反应!
然后她再闭上眼,口里念叨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下面的话她忘了。于是自行加道:“太上老君来变形。”再大手一指“变!”
还是没用,没反应!
这时,旁边的叶孤舟都笑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柳星辰白了他几眼,照样继续。
叶孤舟蹦蹦跳跳的,围着她做鬼脸,看着她耍把戏。大笑道:“好玩,好玩!再来!”
柳星辰试了几遍后,没有效果,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听到这叶贵族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的鬼话,大为生气!她狠狠的瞪着他,叶孤舟照样发笑,没用。她再翻白眼,叶孤舟笑得更加厉害了。 她索性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不一会,四人又上路了。现在天气一点点热了起来。二人走在路上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一天,也走不了三四十里路。
柳星辰暗暗叹气,这样下去,一年也到不了京城。不过她转眼一想,为什么非要到京城不可?我就不能随便挑一个大都府安下来吗?
又走了十多天,二人进入了他们向往以久的地方—中原西陵城。
这是柳星辰期待以久的地方,这里是中原除了京城外最大的城市。
进入西陵城,第一感觉,就是它的繁华和大气。那种繁华和大气,让除了柳星辰和叶孤舟都不由产生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二人不停的四下张望,这里的墙壁上,几处地方都张贴有通缉图像。走在街上,不时飘来一种种混合脂粉香的空气。来来往往的人物,也是衣履鲜华。
“老婆,这里可真美啊,要不,咱们就在这里住下来可好?”叶孤舟在一旁向往的说道。柳星辰笑了笑,说道:“先看看再说吧。”
叶孤舟指着前面的一个大酒楼,说道:“那酒楼可真漂亮。”
柳星辰抬头看去,只见那酒楼约三层楼高,树木结构,不少树上还生有绿叶,竟是巧妙的把雕栏画栋与绿树自然全在一起。她心里暗暗赞叹,直说得古人的智慧不可小看。
那楼叫“明月楼”,只在顶上有一个大大的飞翼做成的屋顶。二三楼都是雕栏相隔。上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行人。自然,下面的人也是一样。
柳星辰二人来到楼下。羡慕的仰头看着楼上的客人。叶孤舟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要是我们也能上去吃一顿,那该多好?”
柳孤舟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拍,说道:“别不知足了,走吧。”
二人向城里走去。西陵城似乎是个富有到极点的城市,二人寻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安身的荒屋。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又来到城里,准备学别的乞丐一样,就在街上过一个晚上。二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明月楼的下面,叶孤舟叹口气说道:“就住这里吧,沾一沾富贵气。”
一边的柳星辰说道:“我们可以找一般的民户,给点小钱,也可以睡个好的。”
叶孤舟说道:“那种地方,也不容易找得到。”他们进了西陵城后,所看到的都是红楼朱阁,几乎有一种,遍地都是有钱人的感觉。
其实,柳星辰现在还有百多两银子,一路上除了毛毛的奶粉钱,他们的花费很小,还不到二两银子。可是二人都认为,这银子放在身上才有安全感,是绝对舍不得花钱住一宿的。
正在二人商量这事,犹豫不决时,忽然明月楼上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一声惨叫!二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朝他们落下来。二人张大了嘴,对着那血淋淋的断颈,还有还纠结的头发,以及圆睁的眼睛。顿时都定住了。
直到“砰”的一声,人头落地,恰好落在二人的脚前。叶孤舟才一声惨叫,柳星辰也是瑟瑟发抖。
片刻,柳星辰刚叫出来:“快走”,就是四周冒出一排全身武装的兵士,那些人把整个明月楼团团围住。
一个青年从兵士中走出来,径直走到四人面前,柳星辰抬头看到,便看到了一张冷漠残酷的俊脸。这是一个极为俊美的青年,不过身上有一股像蛇一样的阴冷气质。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向二人时,像直射到他们的灵魂深处。
打量了他们一番,一个将领来到他的面前,说道:“公子,这些人怎么处理?”
那青年一挥手,斜长的眼睛射出一股杀气,冷冷的说道:“带走,全部投入大牢。”
“是!”随着这声响亮的回答。几个兵士来到柳星辰和叶孤舟面前,把他们手臂向后一扭。叶孤舟想要反抗,却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些兵士一声不吭的便几人把他们反绑架了。
这时,明月楼里面不停的传出:“冤枉啊大爷,”“你们要干什么?”的叫喊声。
那青年冷冷的说道:“承恩,把反抗的全部给杀了!”
承恩应了一声“是!”,明月楼里面传出几声惨叫。然后就是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柳星辰早就知道这种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杀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很随便的事。因此,她选择的顺从。
这时,兵士们把四人以及明月楼中带出来的人,一股脑儿给绑了,就着夜色,把他们带到了西陵城的大牢。
一进牢门,二人就被推入一牢房当中。当他们坐下来的时候,牢房里又断断续续进来了十几个人。
这一下,牢房里几乎是人满为患了。柳星辰抱着毛毛和叶孤舟紧紧地挨在一起,坐在角落里。其它的人,都是一些华服锦衣的人。
柳星辰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像明月楼中出现的人,一般来说,都是有钱人。而那青年,是看也不看,便把反抗吵闹的人一窝杀了。这实在是表现得太果决了。
她闭目打着眈,心里反复思索着,这事儿有点邪门。看来一不小心,人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这时,几乎所有的牢房里都关满了人。其中不少人都挤到木栏边,求的求狱隶,骂的骂娘。也有的在那里大叫:我是某某人的什么什么,你们还不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叫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这所有的热闹,吵骂,那些狱隶一点反应也没有。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这时,柳星辰左边的一个青年对另边的朋友说道:“老三,这事儿不对劲。你看,这些狱隶都不是原来的那些人,全部换成了生面孔。”
那老三战战的说道:“我也觉得很不对劲。这可如何是好?”
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一会,就夜深了。只有一旁的叶孤舟还没心没肺的笑道:“老婆,这下可好了,我们总算有个地方住了。”
他这话一出,正在发愁的柳星辰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吵吵闹闹中,外面的梆子已经打了三下,时间已经到了三更了。
这时,叶孤舟已经睡着了。除了他,其它人可没有这个闲心。
柳星辰也是,她看了看外面,心想着千万别出事呀。
夜已三更,守夜的兵士,也显得有些疲惫了。西陵城东的一座小楼处,还有一点光亮。只见里面有五六个人还坐着,而坐在正中间的,就是那个很邪气的青年。
只听他冷冷的说道:“今天所抓的人,有什么来历特别的没有?”
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说道:“回公子,没有。那些人都是一些富商,其中有一两个也只是普通五品官的远房子侄。”
那青年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他没有说话的时候,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传出来。所有人都低着头,显得对青年极为畏惧。
过了一会,那青年说道:“一开亮,就把这些人全部秘密处事!一个也不要留!就说是乱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