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天灵和白欣然骑着马奔跑着,突然身后传来隆隆的两声雷。
天灵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成了,不禁露出喜悦的表情来。
“真想知道他们看到符文亮起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可惜没有机会了。”天灵露出了一个比较腹黑的笑容。
“天灵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去哪里都行啊。”
天灵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没关系,身上有钱什么地方都能待。
一提到钱,她就不禁想起了那个偷她钱财的小贼。
不过那家伙已经消失于茫茫人海之中,这若大的世界再想遇到恐怕不太可能了。
那就算了吧,这钱就当她喂狗了。
现在还有另一件事情牵扯着天灵的心魂。
那就是打铁。
梦中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天灵觉得自己非得找点东西练练手不可。
而且她如果能成为一位铸剑师的话,那就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了,在这个世界也算有了立足之地。
不过她该怎么成为一位铸剑师呢?
天灵会铸剑,她很笃定,毕竟在天元山度过了敲敲打打上万年的时光,天灵对如何铸剑这一点已经烂熟于心了。
接下来就是要到城里,找一个地方供她开店,然后在买点工具,天灵感觉这样就差不多了。
当然修炼也不会停下,对于一个铸剑师来说,修为也是很重要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天灵开口询问道。
“天离,离附近最近的大型城市是哪里?”
“汉帝国,汉阳城。”
.....
“瑶儿,闭关修炼可否顺利?”合欢宗内,一个婀娜多姿,魅力十足的扎着麻花辫的黑发少女在一风景不错的洞府前面,看着刚刚出关的叶柳瑶。
她是这合欢宗的宗主柳青莹,与叶柳瑶的母亲有着深厚的友谊。
她比叶柳瑶高不少,虽然样貌年轻但年纪已经不小了,七老八十了。
但你说这年纪在修仙界吧,也不算很大。
“一般吧,莹姐。”叶柳瑶背着手走出洞府,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和上次一样,自己卡在了元婴境,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获得突破。
别说渡劫了,她连劫雷的面都见不到。
这样下去,合欢宗迟早是和她前世一样的结果。
“还是没法突破嘛?”柳青莹在一旁颇为关心地问道。
“嗯,已经陷入瓶颈了。”
“哎。”柳青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元婴入飞升,确实是一大瓶颈,无数修士卡在这里终生,但是瑶儿你还很年轻,不必太过焦虑。”
“坚定的走下去就行了,天道酬勤,你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机缘的。”柳青莹说完这话就离开了,作为一宗之主,她有相当多的事情要处理。
她会找到嘛?叶柳瑶对此持怀疑态度。
毕竟前世一直直到死都没有找到。
“宿主看上去相当忧虑。”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天机的声音突然在叶柳瑶的脑海里出现。
嗯?这家伙还会嘘寒问暖嘛?
在以前,这个自称为天道的使者的天机,除了发布任务以外,几乎从不和叶柳瑶主动说话。
现在竟然张开了他那玉口,这不禁让叶柳瑶的精神短暂的一振。
“宿主很为自己无法突破而忧虑,或者说,很为合欢宗的命运而忧虑。”
“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说,在当时宿主并非只有赴死这一个选择,如果宿主选择另一条路的话,合欢宗也不会灭亡。”
“你在说什么?我绝不可能从了那个人渣!”
听着天机的话,叶柳瑶顿时激动了起来,对着他大叫道。
“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手段有多下作!”
“我们当然知道,但有些事情就是没办法的,以我们的立场来说,我们不希望发生宿主非自然死亡的情况。”
天机机械的声音在叶柳瑶脑海里响起,毫无感情。
“好一个没有办法。”叶柳瑶不屑的说道。
“天命不可违,即使重来一世,这个世界也会按既定的轨迹而行驶,对于宿主这种气运很高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如果你没什么别的要说的,那就闭嘴吧。”
平时就知道装死不说话,一说话就开口就是劝她投降,几个意思?
自古投降都没有好下场,她叶柳瑶绝不会投降。
天机许久也没有开口。
“我们希望宿主珍惜自己的性命,重生这件事纯属意外,希望宿主能认清这点。”
“不自由,毋宁死!我绝不会让我自己和整个合欢宗都当那个家伙的奴隶!”
天机不说话了,叶柳瑶的脑海中又回归了寂静。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天灵,那个白发飘飘的女孩。
这她前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而且看上去相当的不平凡。
或许她,有可能是自己这一世的机缘?
谁知道呢。
都怪刘明月,害的自己只能仓促离开,没法把这人带走。
叶柳瑶在心中又默默地给刘明月记了一笔。
她也不可能一直就在这里干等,期待天灵为了那本功法特地地跑来,对她来说时间是个很宝贵的东西。
她现在肯定是要继续下山寻找机缘的。
如果遇到了天灵的话,那就将其打包带走。
看上天愿不愿意赐给她这样的缘分了。
....
汉阳城,一间酒馆里。
“哎,你听说了嘛,最近城南边开了一家新的铸剑坊。”一人端着酒杯,朝着邻座的人说道。
“这有什么,又不关我们平民百姓什么事,怎么,你还想去买一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老板是真的好看啊,鹤发童颜,美若天仙,看一眼就此生无憾。”
“真的假的,这么玄乎。”
“当然是真的,你自己去看看就是知道了,我骗人我天打雷劈!全家归西。”喝酒的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天空发着毒誓。
“而且她身边的那个狐妖也好看啊,有着一巨蓬松的尾巴,可爱死了,真不知道这狐妖多少钱啊,要是我能买一只就好了。”
“就你?你也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人家的身价把十个你买了都买不起。”
酒客们说的热火朝天,有一中年男人坐在隔壁的桌子默默地听着。
“汉阳新开了一家铸剑坊?我怎么不知道?”
“去,看看那家伙几斤几两,在我司马的地盘上开店不知会一声?一点都不懂规矩。”
“好的师傅,徒儿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