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角泪水未干，现在又被顾旺这一巴掌拍得溢出来几滴。
虽然她气得不行，但却无法违抗，只能跪在顾旺面前，任其羞辱。
她心里恨透了顾旺，可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继续骂他咒他，什么也改变不了，甚至可能像刚刚被拍臀部一样，被他继续被羞辱。
好在他没有对自己产生那方面的想法。
不管他怎么对自己，都先忍着，等他对放松警惕，再找机会逃脱！
最终我一定会翻盘！
少女再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顾旺根本不在意少女含泪低下头在想什么。
他只是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少女，淡淡道：
“成了我的丫鬟女婢，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听好了，首先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其次，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你必须守口如瓶，更要对金雪仙子保密。”
哼，虽然不能把事情说出去，但我直接找杀手除掉你，不就好了？
冷静，冷静，不能再挑衅他了。
谭月秋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意。
她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那顾旺会用那神秘的力量让自己屈服。
若自己不主动放下高傲，对方也会“帮”自己放下的。
于是她声音细如蚊蝇地幽幽应了一声：
“是…主人。”
这条命令一下，收谭月秋做丫鬟的隐患便消除了一些，只要不被金雪仙子看出端倪，应该就没事了。
于是顾旺继续说道：
“其次，你永远不能做出对我不利的行为，一切要以我的安全为重。不管是我惹了麻烦，还是麻烦惹上我，只要我遇上了危险你就必须救我。”
完了。
这谭月秋绝望了。
这下自己还怎么向他报仇？
如果顾旺不死，自己岂不是要永远做他的丫鬟了么？
她年仅十九就已经达到炼气八层，又是宗主孙女的弟子，未来一片光明的天才，背后却要永远做杂鱼弟子的一只听话的狗吗！
谭月秋绝望无比，不管是不是自愿，她失魂落魄地应下顾旺的条件。
“是……”
这下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收天才弟子做丫鬟的后患也基本消除了。
顾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打量起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谭月秋。
该说不说，她的资质可能不是宗内最顶级的，但她的身材样貌是上上之选了。
若是她愿意出卖色相，相信那两千灵石还是信手拈来的。
不过这女人沉迷赌博又穷得叮当响，谁知道她有没有为了灵石而出卖色相呢？
顾旺的眼神再次扫过少女全身，落在她那双修长紧闭，跪在地上的大腿上。
好似注意到了顾旺的视线，谭月秋呼吸一滞，身子一僵，脸色瞬间白里透红。
她蹙眉咬住下唇，小手捏紧裙子下摆，努力挡住双腿，羞涩与害怕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顾旺心中不可抑制地微微一荡。
这种少女的青涩感，或许她还是处女？
顾旺抽出房间里仅有的凳子，坐了上去。
拜谭月秋所赐，顾旺已经穷到只能住这种最下等的房子了。
“哼，还跪着干什么，没见我已经起床了么？还不快替我更衣？”
听到顾旺的命令，少女僵着的身子微微一松，悄悄叹了一口气。
而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从床上将顾旺的外衣取来，走到顾旺身后，为他穿上。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肩膀还有胸口拍了拍，细心为顾旺整理得体。
如果自己好好服侍他的话，他应该就不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吧？
少女这样想着。
突然，她为顾旺整理外衣的手被顾旺一把捉住手腕，将她吓了一跳。
她向顾旺看去，对方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以自己和顾旺的境界差距，若是平日他敢这样做，她早就一脚将其踹飞了，可现在她是顾旺的丫鬟，从任何方面都无法反抗。
害怕。
少女缩起了雪白的脖子，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这时，顾旺开口了：
“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少女瞳孔一缩，脚趾都绷紧了。
而后她全身一软，直接又跪在了顾旺的面前。
她已经泪崩，什么高傲，什么忍辱负重已经被她抛在了一边。
少女带着哭腔向顾旺求饶道：
“不要！主人，求你……我、我天赋好，我…我还有筑基的希望！我筑基之后可以保护主人！求主人，不要……”
顾旺懂了。
传闻处子身筑基成功几率更高，她这么说，意思就是还是处女。
现在如果不动她，那么自己将来很可能得到一个绝对情话的，筑基期丫鬟。
而且若是贸然破了她的身，被金雪仙子发现异常了怎么办？
所以不动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现在自己感觉来了怎么办？
顾旺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谭月秋，已经和之前坐在窗口踩着自己胸口的少女相去甚远了。
摆弄了一下桌上带着缺口的小瓷杯，顾旺突然灵光一闪，露出笑容。
他放开少女纤细的手腕，对她笑道：
“我答应你，在你筑基之前，我会留着你的处子之身。”
到目前为止，顾旺还没说过谎，他也没必要说谎。
这让少女松了一口气。
终于，自己还是保留了希望。
但顾旺接下来的话便让她脸色再次一白。
“但你欠我灵石这么久，我总该收取一些利息吧？”
“你、你要我做、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口头功夫罢了。”
少女睁大的眸子里，倒映着顾旺松开的腰带。
事完。
晶莹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滴落于地面。
少女单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着，但已经吐不出奇怪的东西了。
显然，她还不适应那种味道和口感。
虽然受了委屈，但好在身子是保住了。
顾旺整理好裤子，站起身，对谭月秋赞赏道：
“很好，这是你第一次还利息，以后要勤加练习。”
“以、以后？”
少女眨着晶莹的眸子，害怕地抬头望向顾旺。
“不然呢，这可是个长期的工程。”
少女下巴打颤，恐惧地问道：
“要、要几次？”
“几次？”
顾旺笑了笑。
“到你筑基为止。”
少女再次瞪大眸子，对未来的生活彻底绝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