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我不要了！...求求你...你放我...放我走吧...”
灯光很灰暗，但是朦胧的光线照亮女孩的身体也足够了。
身体是赤裸的，少女梳洗过的身体，光滑诱人，虽被淡薄的灯光打上一层橘黄，却透着白皙与稚嫩。女孩精巧圆润的轮廓已经颇具规模。
可惜平躺着，看不出什么曲线。况且她还在不停挣扎。
纤细的身躯斜躺在粉白色爱心型的大床上，竟显得有些滑稽。
荀杞像是对着一个没有封口的包装，不知从何下手。
她紧锁着双腿，两只胳膊死命的护住关键部位。幼嫩的裸足，还不停的滑动打转，试图以此将他拨弄走。
荀杞皱皱眉，他心中的欲火早已打消了几分。
这是青楼，或者说是支女院。
没来错地方吧？
他回头看向房间的木门。
果然，木门正透着一个小缝呢。
缝隙中的那人动作略显俏皮的，还扩大少许门缝的间隙，传递来鼓励的信号——
“上了她。”
荀杞微笑起来，试图向女孩展露友善。
“放...放轻松，你是第一次吗？”
少女惊魂未定的看向他，在愣了一瞬后，略微点了点头，但是身体依旧紧绷着。
“你不愿意做嘛？咳咳...”荀杞自觉的说了句蠢话，轻轻咳嗽了两声。
“既然不愿意，那你为什么要来？”
“为了...”
少女身子突然僵住，好像思量着。
不是强迫，也没人要挟。她确实是自愿来“迎春楼”，是......来卖的...
......
终于，几十秒后，她忽的放弃了。
她的手臂轻轻挪开一些，腿也不再施加力量，目光则是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惨兮兮的。
荀杞看着女孩，深呼了一口气，打算重新调整兴致。
他向前一伸手，终于触摸到了女孩无比水嫩的肌肤，揉捏起来软软弹弹。再看向她稚嫩青涩的脸......上面却勾着不搭的鲜红唇彩，美的生厌。
直到眼角生出一滴泪。
滑落——
顺着脸颊的热泪，落到枕头上，转瞬即逝。
……………………………………
荀杞从床上退开，径直走出了房间。
“哎啊啊......”他不自觉地长舒一口气，然后面朝向屋外的人笑笑。
在屋外，也就是方才在偷看的人，同样是少女模样。
不过这两者大相径庭，甚至不能拿来比较。
姬纤洛的装束雍容华贵，身上的珠宝手链伴随动作互相敲打着，发出空灵好听的声音。
她是青楼老板，年纪二十出头。
而那每个声音的源头，每颗宝石，都足够买下女孩数百次的初夜。
咚！
见其出来，姬纤洛笑着替他把门扉闭紧，上下打趣道：“怎么，这就痿啦？”
荀杞摆弄好衣服扣子，再度尴尬的笑笑。
走廊的灯光明亮多了，她的皮肤白嫩到耀眼。
“哎呀呀，我就知道你不行。”
“啧，不是不行。”
“那怎么。”姬纤洛双手抱胸，抿嘴摆出一副别扭的表情，示意他好好解释。
“还是太畜生了。”荀杞如实答复，“反正不是不行。”
“嗯！？”姬纤洛好像被说到痛点，突然炸毛，声音也大了几分：“这还出生？灯光、酒水、氛围、特制爱心大床！这些样样都在倒贴钱了！”
“妹子好可怜哒...”
“哈？这算什么。”姬纤洛气的来回踱步，“和...和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怜惜，还是老娘没挤出泪来？”
“嘿嘿，纤洛宝贝，我这不是对你专一么。而且呀，你比这臭丫头可漂亮多了，当初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了。”
荀杞温柔的凝视着少女的眼睛，很真诚。“奈雪呢？”
“奈...雪.......你怎么”，荀杞明显怔住，身前的少女已经袭来一股寒意，这才回过神。
碰巧的是，屋子里正好传来了一些脚步声，接着压动地砖的声响，荀杞转过头，好像正好听到姬纤洛的问题。
“啥？什么雪没，没听清。”
“江奈雪！”
“她...啊...哪能和你比？”
“那零露呢？”
“喝，那丫头，我都没感觉。”
“这还差不多！”
姬纤洛似乎消气了。见状，荀杞赶忙贴在她身后，为其揉揉肩，缓解疲惫。
“嗯......”
似乎还蛮舒服的样子。
“呼呼，老婆身子好香好香。”荀杞有了解一些穴位，对自己的手法、力度都很自信。
“你说咱们还有赌场啊，剧院啊，甚至还有一条正常的商业街，老板娘今天找我过来，怎么是视察这种地方？”
“啧，别不乐意，小姑娘是干净的。”
荀杞连忙点点头，表示我知道。
“因为，这，迎，春，楼，当初不是你，一时兴起，才建的？”
姬纤洛一字一顿。她握紧拳头，表情也愈发幽怨：“可是啊，现在倒成了一个收益最低，风险也最大的慈善机构了！今天就是让你来亲眼看看，钱亏哪了。”
“啊？咱们不是有抽成的么，这，居然赚不到钱吗！？”荀杞装傻，表情带点浮夸。
“何止赚不到。”
姬纤洛总算找见机会，一下从荀杞手中挣脱出来，打算向他吐吐苦水。
“你这甩手掌柜，成天提一些不着边际的要求。降低抽成增加交流体验？这家店目前亏的钱都够买两屉你的那个什么丹药了。”姬纤洛咬紧银牙。
“哦，对对，这姑娘你不睡最好！她的破初夜就换个老板卖出去，免得咱们还得倒贴钱给她。”
“哦...”
荀杞不由得朝房间的方向瞥了两眼。
沉思半天，对空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或许应该早些渡劫了。”
姬纤洛看着眼前的男人，竟是有些落寞，心也软了下来：“没事，辟古丹，要多少有多少，人家就是发发牢骚嘛。你提的规划大多都很有用，帮我们其他店赚了好多好多的。至于渡劫，等准备充分也不迟。”
姬纤洛说着，从纳戒中唤出一个小盒，里面贵重的丹药塞得满满当当，香气四溢。
荀杞的体质特殊，每一次天雷劈过，都让她既心惊又心疼。
可若是能助他渡劫成功，踏入大乘，哪怕搭上全身家当，她也愿意。
若是失败...
盒子的重量让她有些手抖。
荀杞也不客气，快速接过盒子收起。
“哈哈，老消耗你的丹药也不是个事儿。放心，已经很充分了，谢谢纤洛宝贝。”
“那就好。”
“那...纤洛宝贝，能不能...”荀杞伸手，朝着屋内点了点，暗示着。
“嗯？不是不用她了么...”姬纤洛没明白。
“不是不是，是这个。”荀杞又抬起手给她看，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擦了两下。
“要留钱给她！？真把咱们迎春楼当成慈善机构啦？你有钱你就自己给，我这儿一毛都没有，门都没有，哼。”
说完，姬纤洛把头彻底撇到一边。
“我...我哪有钱啊，你知道的，我不存私房钱。”
“真的？”
“真...哒。”荀杞歪头，摆出一脸无辜。
姬纤洛深深看了他一眼。
僵持。
“那也没戏。钱这东西都要靠劳动所得，你知道我有多累吗，这事就这样，别提了。”
“好~姬纤洛大小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荀杞有一段时间没说这句话了，上次说，还是在上次的时候。
“行，那咱们就去吃饭。”
姬纤洛连忙唤来侍从，耳语了几句，大抵都是些荀杞爱吃的菜肴。
“好啊，我正好饿了，不过别弄酒水了。等吃完饭还有事儿。”
闻言，姬纤洛一下怔住，好听的音色突然有些发颤。
“啊？有...没有搞错啊瑟，才刚来就说要走...”
“没没，我这次哪也不去。嗯，只是就想去馨翠居看看嘛，五域大比又要开始了，想看个热闹。”
“嗯嗯，去给别家店铺送钱，不来我这，好，真好。”
姬纤洛又把侍从提点过来，这次当面大声嚷嚷了句“葱烧海参取消”，又愤愤不平的白了荀杞一眼。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然后会呆上好久好久，你别嫌我烦就好，其实我本来也打算待处理好一切，最后来这儿的。”
“赫赫，好一个最后来。那还来干嘛呢，又杀人取丹？”
“当然是看你呀。”
不由分说，荀杞将其紧紧抱住。她的身子柔软，略微有些清凉感。瞧到那鲜嫩的红唇温润饱满，像一个刚刚熟透的樱桃，他想顺势咬一口。
“滚啊。”
姬纤洛的小手直接盖上他的脸，一下推开。手链上几颗硕大的宝石，差点甩到脸上。
“等你回来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