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司空零露的头微微抬起。
她少有害羞的。
月光尽数洒在她微微泛红的面颊上，又晃的好白。她仰头注视着荀杞，目光还带着恳求。
司空零露生的可爱，时光荏苒，她的婴儿肥消去了几分，完美的弧线多了几分美艳，成熟的，女人的味道。
此刻的她，清纯又带着几分媚态。
“不用您为我做什么，就今晚陪陪我嘛......”少女几乎是央求，眨巴着眼睛。
“不行。”荀杞还是摇摇头。
“啊？”她的瞳孔微微放大。
“零露啊，你要明白我就只是你的师父。师徒若是做不该做的事，会被人看笑话的。而且你明天还有重要的比试呢，需要好好休息。”荀杞思定，一狠心甩开她，御剑飞起。
“师父...！”
他飞的很快，很果断。因为怕犹豫就会酿成大错。
老实说，他差点儿就答应了啊！可他的姬纤洛宝贝明天也会到场呢，要是被她发现零露有什么异样，呜呜，拿头去解释啊！
夜间的冷风打在脸上，又凉又烈，荀杞感觉整个人清醒多了。
……………………………………
一个时辰后。
司空家，
少女闺房中，烛火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光影下，一团黑影被映射在墙壁之上，似乎是某种事物正轻微的蠕动着。床上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师父...师父，我的荀...大人......嘿嘿嘿。”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被窝中，少女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胸口，身子蹭来蹭去的。荀杞把握着她的纤腰，表情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御剑飞行后，零露又一直跟着他，尾随他。大半夜的总不能带她到姬纤洛那里去吧，他这样想着，最后的理智也沦陷了。
其实相当舒服的。
零露的身体纤细柔软，搭附在身上一点儿都不重。她只穿了轻薄的睡裙，在这微微泛凉的秋季，贴在一起又香又暖。可荀杞实在太被动了，不管是作为一个师父，或者是一个男人来说。
某种意义上讲也挺折磨的。
“不许乱动，你刚才答应师父的。”荀杞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提醒她。
“好~呼呼。哦，师父您咯到我了......”
“快点睡！”
荀杞连忙一口气吹灭蜡烛。
终于，又折腾了一会儿，司空零露呼吸平稳，安稳的睡着了。
她的头发很长，散乱的发丝撩拨着荀杞的脸，感觉怪痒痒的。
于是他又从被窝中缓缓抽出手，轻轻把少女的发丝归束到一边，弄好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没醒，睡得依旧安稳。
要是她平时也像睡着之后这么乖就好了。
黑暗中，荀杞呆看了几秒少女的睡颜，苦笑了一下。凑近对她的脸颊亲了一口，也合上了眼。
......
司空零露的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
清晨。
阳光从东窗进来，透过碎花的纱窗帘，位置偏移，落在荀杞的身侧。
本该是落在脸上的。
但是司空零露醒的要早一些，她就趴在荀杞身上，饶有兴致的伸手在荀杞眼间，替他遮光。光线位置改变一些，她就对应着改变手的角度。
还挺有意思的，她时不时的傻乐。
没多久，荀杞也醒了。
“你在干嘛呀，坏孩子？”
荀杞没太睡醒，声音带点沙哑和模糊。他看着脸上的小手，呆了一瞬，突然立马攥住那只手。顺着手臂一用力把少女的整个身子都扯进了怀里，接着粗暴的摸了一通。
好软。
啊，舒服了。
这是种刚睡醒的朦胧感，类似喝醉了酒。有好东西在身上，我管你是谁，借着这种脑子不好使的莽撞，看你还敢挑逗我？
他还是有起床气的！
不过这也就持续了几十秒。
司空零露被突如其来的“热烈”吓到了，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发出了呜呜的，小动物般可怜的声音。
“呜——”
“......呃”
荀杞的意识回归，或者说他的理智才终于占据他的脑子。
“零露，我不是故意的...”
没等狡辩，他刚松开手，司空零露就赶紧从他身上跳脱出来，捧着要换的衣物跌跌撞撞跑到其他房间了。
她平时是很喜欢挑逗师父，看他犹豫又下不了手的纠结表情，暗自窃喜。可...怎么突然对她使坏起来......
铜镜上她洁白无暇的身体赫然产生了几处红痕，她眼角也红红的。
不好玩...
可待她换下亵衣，穿换好为五域大比战斗的淡蓝色宽松道袍。晤，她竟然发觉自己脸上其实在笑，甚至隐隐开始觉得，还想再一次了。
再来一次？
零露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又拍了拍，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惊讶。
“零露你还好吗？”荀杞轻轻敲门，声音格外轻而温柔。
“我...我没事！诺，衣服换好了。”
零露调整好心情，面对荀杞，她又是那副可爱俏皮的状态了。荀杞这才放下心来。
“头一次看你穿这身衣服啊。”
“当然啦，这可是人家为了大比前几天才刚买的。”零露转了一圈，证明动作都能很好的施展开，“要是穿裙子会走光的啦，笨蛋师父！”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动身了。”
“那我走了，对了，师父您别陪我，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啊？”荀杞有点意外。
“因为师父当年也是独自一人嘛，我呢想继承师父的遗志。”司空零露编了个借口。要是赢了就好，输掉的狼狈样子不想被师父看到。
她早就想好了，要是能夺得五域大比的冠军，就缠着嫁给师父，当然只是一个玩笑话啦。
“你会担心我吗？”
“不会。”荀杞竟一下否认，司空零露的表情变得错愕，傻傻看着。
“因为相信你啊，我的乖徒儿那指定是最棒的。”
“这还差不多！”司空零露可爱的笑了，笑容自信晴朗，随后认真的对荀杞了个揖礼，转身出发了。
“加油啊！”荀杞挥手告别。
美少女飞远咯。
荀杞打了个哈气，擦擦眼睛，一屁股又坐回床边。空气中还残留着少女的身体香气。就是淡淡的木头味，微微泛甜，挺清香的。
现在少女的闺房中就只有他一个人了，犯罪的感觉。
讲道理司空零露打理的还是蛮干净的，需要换洗的衣裙都被整理好，整洁的分堆放在衣柜两侧。他无意中瞥到零露用过的枕头和被子......
想想还是算了，这么变态的事他做不出来。
就是凑上去闻啊，你以为？
荀杞缓缓闭上眼，想静下心来。
结果突然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哈哈继承遗志还行，直接给他说死了。
哎，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那么说只是为了给零露缓解缓解压力罢了。这可是他第一个女徒弟。
一会儿就偷偷追上去，看看谁敢欺负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