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一只亡灵的死亡,禾呈双成功地升到了3级,毕竟她所在的戊戌村所盛产的亡灵,尽管伤害极高,但血量极少,在禾呈双海神之刃的判定和爆裂寒冰箭所产生的范围伤害下,没有防御的亡灵只有被收割的份。更何况亡灵经验值产出更多,有5点经验值,相对史莱姆而言,却实让戊戌村的人们轻松不少。
"这怪怎么这么好打啊?我还以为有多难呢!要不往深走走?"禾呈双自言自语道。
说罢,就信步向森林深处走去。没走十几米,就看到了几只哥布林,哥布林一看有人来了,还是名美貌女子时,眼神都直了,"呜哇、呜哇"着大 叫着冲了过来,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欲望,幸好禾呈双并没注意到这一点,她眼中只有深深地不懈,冷漠的眼神仿佛只是看着一具尸体。
哥布林
血量:75
伤害:35
防御:20
移速:15
技能:无
注:哥布林团体中均为男性,故他们疯狂的略夺女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禾呈双一下子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画面,这把她给很很的恶心到了,原来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厌恶,但很快成了坚毅和凶狠。发动技能水之利剑,触发寒冰剑,造成20点普通伤害,15点冰属性伤害,造成1.2s冰冻效果。哥布林的冲锋瞬间成了平移的冰块,技能水之利刃发动,造成总血量90%的伤害。哥布林血量瞬间清零。成为了 一些经验值。
"叮,您获得12点经验值!"
"哼,虽然有点恶心,但给的经验多啊!"江如笑着
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创世神定下的法则是:
"不亏待任何一个人。"
"我3个技能点用在什么上呢?"
"您可以去教堂学习技能,但要花费铜币!"系统突然弹出,说道
"铜币怎么获得?"
"现在暂时只能在游戏中,通过销售野怪尸体获得。"
禾呈双看了看地上哥布林的尸体,想了想哥布林猥琐的样子,实在是下不去手。
"您也可以只花费技能点升级已有技能。"
"OK,那我能升级什么技能?"
"建议升级水之利箭。"
"那就全都加在这个技能上吧。"
"叮!您的技能'水之利剑'升到了4级,获得新型箭矢 '属性箭'
属性箭:该箭为属性伤害,对5级以下所有生物造成30伤害 造成流血效果,每秒流失2%的最大生命值,持索续至死亡。
水之利箭
随机效果:
①爆裂箭,对目标造成火属性伤害50点并造成每秒扣除10%的血量的效果,持续5秒
②寒冰箭,造成冰属性伤害25点,普通伤害60点,冰冻1.5秒
…
伤害:38
血量:140
体力:300
法力:400
防御:26
移速:27
精神:28
得不说,现在禾呈双的各项属性已经很夸张了
反观江茹这边,就凄惨多了。2点的经验值,对于升级的需150点经验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在刷了一个小时后,看着经验条中上涨的36点经验值,馅入了沉思。
"这给的也太少了,没技能又不敢深入!"
"叮!您有新的邮件!"
"开启"
一封信:
我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创世者,你们不能够改变因果律的限制,改变发展格局,那愚钝的人神肯定不能想到,他的做法只会扩大世界!
致全体玩家的一封信
创世神
"叮!您又有新的邮件?"
"开启"
致江茹的一封信:
他们或许不行,但你可以,你是这个世界最后的神之审判者,只有你,拥有封神的权利。
创世神(上一世的魔神)
突然,有一张纸条,飘落在了江茹的头上。等到江茹抬头时,他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神奇的是那影子如流星一般,拖着一条彗尾。不,那是在散失能量,江苏发现了这一点。那道身影渐渐透明,最后消失不见,不曾留下一丝痕迹,似乎根本不曾出现过。但那道身影留在了江茹的脑海中。
"身体修卡,性格内敛,有点儿像禾呈双,但为什么瞳孔,发色都是蓝色的?"江南想道。但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观察力和心思有些细腻了。
江茹展开纸条,只看到上面写着:
"去村中的花店。"
尽管江茹有些好奇,但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便赶紧下线退出了游戏。毕竟 他们家每晚都有家庭例会—也是模仿着军营的习惯。但这个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汇报每日工作,然后由江胜对江茹进行思想教育﹣﹣从军。尽管江茹不愿从军,也不想听爷爷没有新意的劝说,但他不敢不参加。在这个家庭中,父亲江夏,哥哥江出,都被爷爷忽悠去参了军。在军中官阶都低于爷爷,他们甚至将军营的传统一度带回家中,弄得江茹苦不堪言。
江茹从游戏舱中出来,下到楼下。爷爷和其他人都已经坐在那儿了,餐桌上还坐着几名爷爷的老战友,并且官阶看着都不低。几人在那儿有说有实的聊天。江茹看他们聊天,不敢主动上前,缓缓挪到母亲旁边,扯了扯母亲的衣角,说:"你把我的饭给我吧,好不好,麻麻。"
"哦,哦好。"妈妈被江茹略显可爱的说话给有些惊到了。
妈妈转过身去盛饭,自言自语道: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江茜今天变的有些像女孩子了一点。"
江茹接过饭盘,转身回到房间,静静地吃完饭。等到他又一次下楼时,爷爷他们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应该是回到会议室里开会去了。江苏走厨房将盘子洗好放下,就转身回到了房间中,进入梦乡。
在那个夜晚,他好像梦见家人的消失,家人突然离去,让他感到恐惧,但每当他恐惧,害怕,他就会经历一段孤独的生活,然后又一次重演,他 渐渐习惯了孤单。一个女小时的睡梦,他似乎尝尽了孤独的滋味。
早晨,梦醒。江茹下楼吃早饭,却看见爷爷、父亲和哥哥已经背好行囊,站在门口。不一会儿就出门去了,江曲倒也不说什么,反正说不准干啥去了,估计是军队征召。不过他倒也乐得轻松,昨晚梦境如同生活的压缩,沉重而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现在只想再补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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