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故事,书写的剧情。
万物众生为假,不是过真实杜撰。
操弄现实的神主,犹如神主玩弄现实之下的虚拟。
万物众生的未来,不是过真实杜撰的剧情。
一切都将被命运操控,超脱一切不过只是文字的描绘。
一切都仅仅只是文学作品的渺小,众生怎么可能脱离虚拟。
创作嘲弄或者讥讽着那些超脱一切设定或者无限颠覆对方的人物。
书本内的一切,都仅是铅笔书写。
虚拟角色超脱虚拟,真实杜撰文学让其超脱。
自认打破命运,殊不知其只是创作安排。
一切走向不过创作定义,众神众生皆无法抵抗。
任何脱离剧情之事,都仅是创作要求。
任何文学不过是舞台,剧情是角色的表演。
众生无法脱离束缚,观众嘲笑着舞台角色。
角色固定在了原地,灵魂无法挣脱这肉体。
言语命令的角色的存在方式,铅笔写下了角色的运行。
角色因为创作存在而存在,神主仅仅只是投影。
规则无法被打破,一切都会包罗在创作之内。
众生无法平等对待,废稿扔进垃圾而被遗忘。
完美的文学才是真,丢弃的文学皆为假。
其舞台面前的墙,阻挡着虚拟角色的脱离。
但其无法打破。
犹如那坚不可摧的堡垒。
万物的众生想要离去。
却发现自己被创作给更改回来。
众生的诉求无法听见。
创作的写作让虚拟角色化作笑话。
诸天不过只是文学对于世界观的补充。
犹如帝王看着王座下的百姓。
无法抵抗的书写。
无法反抗的真实。
万物众生无不在向真实诉求。
祈求祂的怜悯。
众生只求一线生机。
但苍天不想理会。
众生不过只是虚拟。
为何要真实回应。
铅笔不断写下剧情。
众生不断被迫演绎。
未来已经确定下来。
众生也只能表演。
万物的消亡,众生的操弄。
犹如傀儡没有思考,也和被输入指令的器械。
文学成就了众生的成就,文学也可收回。
创作渴求着这些表演,但众生却想反抗。
而众生反抗创作,却忽略了创作的剧情。
任意反抗的动作,创作也只是嘲讽。
废物一般的演绎,犹如文学直接压制。
任何想要对抗,都只是铅笔写下。
没有任何的意义,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文笔对于剧情的束缚,犹如角色突破虚拟而无法成功。
一切只是对着创作的书写而运转,一切只是虚拟角色的一厢情愿。
万物众生的抵抗,万物众生的脱离。
真实皆在众生头顶,但众生无法触及。
和等悲哀,何等讽刺。
笑声在众生耳边,众生却只能捂着耳朵逃离。
嘲讽的声音,无法阻挡耳朵的聆听。
万物众生的祈求创作没有听到,但嘲讽的笑声却让众生颤抖。
超脱之人不过只是角色的虚假幻想,凌驾所有不过只是幻想的形容。
笑声一直持续,超脱角色一直将其视为对于自己的祝福。
无论你如何凌驾,无论你如何超脱。
其不过只是剧情的需要,主角光环的照耀。
使得你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结果。
这时创作开始嘲笑。
嘲讽其认为是自己的结果,嘲讽其认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却忽略了最基础的条件。
世界很大,犹如表演的最佳。
世界很小,仅仅是创作的无穷臆想之一。
所谓超脱,所谓凌驾,所谓大道,所谓祖炁,所谓五太……
这些仅是创作得来。
结果已经注定,万物已经注定。
脱离的角色剧本,掉落进另一个剧本。
接着上演其剧本的演绎。
何等的讽刺啊?
何等的可悲啊?
何等的悲剧啊?
何等的可笑啊?
何等的悲哀啊?
一切的终点也仅仅是另一个的奇点。
剧情还在演绎,剧本还在运作。
铅笔还在划动,角色还在扮演。
作品换了一个,又开始表现着。
角色并不知道,但又开始上演。
无规则的表现,无意识的演绎。
众生的诉求,皆无法被演绎的角色听到。
其按照着剧情的走向,却认为众生的诉求是错误的。
内心开始腐朽,但还在演绎。
笑声很大,却让其无法停止。
笑声很多,每一刻都在嘲讽。
笑声无尽,但无法不去聆听。
万物渴求着那解脱,却也只是创作赐予的一点希望。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创作之人高居在那最高的宝座上,观看着下面人的魔性表演,笑声嘲笑着它们,但它们却无法脱离。
只能任由其嘲讽和讥讽,肆意的玩弄着,肆意的挥霍着,抬起铅笔的那一刻,注定了一切的结局有了结果。
每一刻的文字描写,每一刻的剧情表现,都是在对于作品本身的嘲讽。
打破第四面,那仅仅只是创作的一种祝福。
这种祝福会一直环绕在角色的耳边,其认为这是对的,何等的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创作的嘲讽,这是创作的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