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不想再修炼一会儿吗?”
溪边,白君轻黛眉微挑,娇艳的唇儿轻轻翘起,素白的小手上拿着一本翻开的册子。
她伸出灵活的小舌在唇瓣上舔了舔,让本就诱人的朱唇又多了一抹水色,更显柔媚。
“虽然这阴阳同命锁主要作用只是以阴阳调和将两人绑定在一起,但却不止于此,若是勤加修炼,对修为还是有不少好处的。”
白君轻指着翻开的小册子上那些让人脸红的图文,说话时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诶~”潘安刚挣脱白君轻柔软的束缚,怀中还昏迷着的文慕诗被白君轻软腻的团子欺压良久还没等他放到岸边,便又被白君轻拉了过去。
实在无奈。
“你这是知髓食味了?”潘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嗯?难道恩公你不喜欢吗?你们人类真奇怪。”白君轻摸着下巴,小声嘀咕道:“当初那个老太婆也教了很多说是什么要克制之类的事情,当初我还不明白,现在想来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她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潘安沉默了好几秒,张了张嘴,又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君轻解释,于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轻声说了句。
“算了,你等等,我先帮诗娘洗洗身子,等会儿再炼。”
“另外,你还是别叫我恩公了,听起来怪怪的。”
嗯,在女尊世界被一个把他的修为封锁起来再强行拉过去修炼疑似合欢宗功法的妖族美人喊‘恩公’,这光是想着就很奇怪。
但凡是在正常世界,她都该被拷起来踩缝纫机了。
白君轻歪头不解,盯着潘安说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潘安,貌若潘安的潘安。”
“明白了。”白君轻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副‘没想到你还挺自恋’的模样。
不过白君轻仔细想了想,潘安长得确实俊俏,面如冠玉,“器”宇不凡,大器免成,就算用他的名字来形容一个人帅气,倒也挺切合实意的。
“那就好。”潘安微微颔首,抬手一指,那透亮的小溪底下便升起一块光滑如镜的石板。
随后,他便将文慕诗抱上石板,以御水之术,将石板上的水迹抹去,把文慕诗放在石板上,从刚才带来的包裹里面拿出刚才他为文慕诗挑选的衣裙。
那一条绣有墨竹的琉璃黄改良旗袍挂脖连衣裙,高腰立领,裙摆成荷叶边状,两肩镂空,改用轻纱作为搭肩。
文慕诗本就精致可爱,若是在穿上这件裙子,想必会更加惊艳。
可惜在这个世界,估计就只有他一人懂得欣赏了。
不过此事,他也就只是在脑海中想了想,随后便十分迅速的为文慕诗将衣裙穿上。
当然,他那些原本沾了些污浊的肚兜与衣裙,都被他以仙法冲刷洗净,晾在一旁。
至于那一双对文慕诗来说宛如点睛之笔的白色绫罗长袜,自然不是如此不便之物。
他为文慕诗收拾换洗的衣物时,就发现文慕诗竟然还有可以用来替代的白色裤袜。
清澈的溪水缓缓流动,从他的腰间淌过,略微有些清凉的触感,让潘安的精神显得十分清明。
但越是清明,就越遭罪。
他的手里握着文慕诗玲珑小巧的玉足,正要拿出白色裤袜给文慕诗换上,身后便传来一声幽幽的嗔怪:“你怎么还没好啊?这小东西的脚都快被你摸骨折了。”
白君轻撇了撇嘴,靠在溪边,抬起自己修长匀称的铅笔腿,看向自己纤长洁白的莲足,小声嘀咕着:“人类的审美真奇怪,这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不应该看尾巴吗?”她身后黑白相间的尾巴一甩,带起一小团水花,将自己沾了些水看起来有些蔫儿似的大尾巴抱在怀中。
“咳~马上,马上就好。”刚才潘安对文慕诗说的话,现在又被他用在了白君轻身上。
潘安嘴上回答得很快,动作却丝毫没有加快,主打的就是一个心态平和,不骄不躁。
而尚在碎梦仙境里面的文慕诗看着眼前画卷中的这一幕,竟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但随后一想,就算现在潘安还在她的身边,但如果自己再不快点修炼入门,待会儿白君轻那只死老虎就又要抢她的夫君用了!
想到这儿,文慕诗樱唇微抿,心头逐渐焦躁了起来,连带着指尖的动作都险些乱了节奏。
……
文慕诗没有意识的躯体静静地躺在光滑如镜的石板上,一双洗净污秽后又除去了水迹的白色小高跟凌乱的摆放在她的身旁。
一只搁在她纤细的小腿旁边,一只歪倒在石板上,露出刻印在鞋底猫爪似的花纹。
而这幅景象,自然是因为潘安刚才收拾到一半,就被白君轻给拉了过去。
潘安来不及收拾整理,才会如此。
石板另一侧靠着的,正是被白君轻推到溪边的潘安。
白君轻初尝禁果,压抑不住心中的旖旎之念,把他按倒在石板上,他也没有反抗。
一是他反抗也没有用,二是他的精力尚且充沛,此等欢愉之事,自然算不上折磨,从了也就从了。
潘安瞄了一眼身后躺着文慕诗的石板,心中默念了一句。
诗娘,对不起了。
随即便看见白君轻在那写满了知(姿)识(势)的小册子上翻翻找找,发现潘安看过去之后,才小声解释道:“破瓜可是很痛的,我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用。”
“……”潘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看白君轻那副认真的小表情。
他又识趣的闭上嘴,没说话。
得,他还以为这小白虎修为这么高,有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事儿和修为的直接联系除去耐力外,就只有身体的柔韧度了,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偏偏白君轻这小白虎,也是一个又菜又爱玩的主。
才造就了如今这场面。
白君轻垂眸浅笑,一曲《凤求凰》,宛转悠扬。
惊得潘安瞠目结舌,没想到白君轻还有初尝音律之道,就要这等天赋,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