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白记忆中的那个时代,还讲究的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若是一个男人卑躬屈膝的跪下,说出如此毫无尊严的话,甚至还要双手捧着一个女人的脚,轻吻她的脚背以示卑微,那么基本上算是最大的侮辱了。
就算有癖好特殊之人,也不会愿意在自己的敌人面前服软,做出如此让人不齿的事情来。
所以哪怕是有这么一种说法在,也没有多少人真正的去实践。
而是当成一种口嗨时,侮辱对面的说辞。
大抵就像是,不管一个人的母亲是否长得身材丰韵窈窕,面容妩媚,惹人怜爱。
“我要攻占你的出生点。”这句话所要表示的意思都是想要侮辱对方。
而不是真的想要与对方母亲欢好。
然而很不巧的就是……
潘安他并不是那个时代的人。
他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而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游魂。
经过各种高浓度二次元傻暖废萌贴贴报射动漫剧情的毒害后,面对的还是足不染尘,与仙人相差不远的鬼僵旱魃。
潘安只能怀疑,这算是惩罚吗?
这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新型paly?
很难顶的啦!
说不惊讶,那都是假的。
潘安甚至在某一瞬间怀疑过自己的解药是不是有毒,只要别人吃了就会不由自主的迷上他。恰好姜白又是一个傲娇,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与他和解?
……
这什么赛博仙侠男魅魔?
多少是有些离谱了。
潘安摇了摇头,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甩掉。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姜白嘴角的笑容更加放肆了。
一对血色眼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得意的神色。
终于!终于让她找到潘安的弱点了!
既然不能对你动手,那就让你感受这绝对的耻辱口牙!
“怎么?你不愿意?”姜白宛如墨笔勾勒出的秀眉微微一挑,向前一步,肌肤白玉生辉,有淡雅清幽之色,而那只穿戴有银白色足链的嫩白赤足也微微抬起,足尖轻挑,冷声恐吓道。
“你现在若是觉得屈辱,日后遭罪了,可就被怪我了!”
姜白老神在在,丝毫没把潘安放在眼里,完全陷入了大势在她的幻想之中,冷艳清傲的小脸轻轻扬起,颇有些得意的味道。
她说:“我倒数三个数,若是你还不赶紧跪地求饶,待会儿可就不只是轻吻脚背这么简单了!”
姜白横眉,冷冷一扫,看着潘安说道:“到那时,等着你的就是更为屈辱的惩罚!”
她挥手一甩,双手背在身后,看也不看潘安一眼,抬头望着大殿外的天色。
晴空万里。
“例如?”潘安嘴角抽了抽,看着一个人搁哪儿自我高|潮的姜白,轻声问道。
其实他也能理解,姜白本身就是怨魂出生,一辈子都活在一个狭小的地宫之中,没来外面的世界见过,能获得什么样的知识全靠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性格和习惯奇怪一些倒也正常。
潘安抱着这种想法,轻叹一声,表面上也还是装出了恭敬的模样。
果不其然。
潘安恭敬顺从的模样让姜白很高兴,当场就为他解开了这个疑惑。
“当然是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卑躬屈膝的舔舐我的脚趾,直到我满意为止!”
姜白满脸解气的表情,转过身看向潘安,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感受到屈辱了?”
“……”
一时间场面有些寂静。
潘安沉默了半晌。
最后还是尴尬的配合着姜白的表演。
“啊对对对,这实在是太屈辱辣,请您务必不要这样对待我!”潘安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就差没唱出来了。
见此情形,姜白很高兴啊!
直呼:“好好好,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你越是抵触,我就越是要你这么做!”
说罢,她玉手轻轻一挥,便召来墨黑色的怨气将其化作一张椅子,轻抚裙摆坐下,两条修长圆润,肥而不腻的丰腴长腿相互交叠,伸出那一双晶莹似玉,赛雪欺霜的莹白玉足。
姜白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足尖轻挑,声音清冷淡漠:“你日后若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殃及池鱼的话,那就快点忏悔吧!”
大殿内的一切景象,都被姜白有意屏蔽掉,没有让外面的文慕诗和白君轻两女看清楚的打算。
在她无法对潘安几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时。
未知,便是恐惧滋生的源头。
所以她在这儿不仅仅只是在羞辱潘安,还是在折磨外面完全不清楚状况的两女。
妙,太妙了!
从未有如此美妙的开……开局!
然而事实上,白君轻通过阴阳同命锁可以确定,潘安什么事都没有。
而文慕诗虽然担心,但也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PTSD犯了,她感觉自己身后的翠绿色光相又隐隐散发着淡淡绿光。
再这么下去,她以后怕不是要以绿光菩萨道果证道飞升?
“唉~”潘安表面上迎合姜白,装出轻声哀叹的模样,缓缓在姜白面前单膝半跪。
还有种便宜要占,脸面也想保全的意思。
然而他这点小心思,当即被姜白看穿了一半!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说的可不是单膝下跪!你的另一个膝盖呢?!”姜白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声音清冽的呵斥道。
潘安眉头微微皱起,心想。
你就得意吧,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随即他也不试探了。
跪俯在姜白身前,双手宛如捧起一块无上宝玉一般,将姜白晶莹剔透,幼嫩白皙的赤足捧起。
潘安此时才得以仔细观摩姜白的足相。
此足莹润细腻,纤细却不失肉感,精致完美,宛如绝代匠人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莹白的足踝与银质足链相连,闪着诱人的光泽,漂亮,诱人,足背的肌肤水嫩带着盈盈水光,柔顺细滑,有微弱又奇妙的光泽,又有冰晶似的触感。
见足如见人,潘安仅仅只是稍微细致的观摩了一下姜白的足相,便已经能揣摩出姜白是个怎么样的人。
如此一看,确实和他心中猜想的相差不远。
“你看着干什么?”
“现在觉得屈辱了?当初你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儿来?还不快点?若是惹得我不满意了,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姜白双手抱胸,饱满丰硕的胸脯鼓囊囊的,在她这般气势汹汹的喝骂时,也私自泛起了波涛,从那处深不见底的狭缝之中露出一抹绝美细腻的莹白。
“好好好,我明白了。”
潘安得令,低下头在依旧含蓄的在那银白色的足链上轻轻一吻,并未过多的去感受这冰凉沁口的雪糕的滋味。